第148章 收拾趙四
有了程煜幾人的加入,很快他們就調查到了趙四身上。
林興早已把黃府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告訴了江肅他們。
程煜心中也有自己的分析,他想著既然這個林照說能解黃員外的毒癮,還安排了這麼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
那就先從趙四幾人下手。
趙四和他的小嘍啰們被突然抓過來時,還處在懵逼狀態中。
程煜幾人特意趁著夜黑天高時,遮掩住面容,把人抓了過來。
程煜吩咐手下的人把被敲昏的幾人用冷水澆醒。
進入初秋,夜晚的天氣漸涼。
被猛然澆醒,趙四幾人連忙哆嗦著靠在一起。
看著眼前蒙著面的人,大喊:「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還敢綁我,吃熊心豹子膽了,敢綁架你趙四爺爺……」
程煜二話不說一腳朝著趙四的心口踹去,聲音寒冷,「讓你開口了。」
一腳被踹多遠的趙四不敢說話了,這小子是來真的,他到底是何來頭。
恍然間他猛然想起,前些日子他與余鳴對黃憐惜做的一場戲,不確定的開口,「你……你們是黃府派來的人?」
遮住半張臉的程煜不動聲色的蹙緊眉頭,讓趙四一時摸不清頭腦。
聽說黃厚那個老匹夫已經清醒過來了,還四處派人在清水鎮上尋找他們的蹤跡,他們都已經躲起來了,沒想到還是讓他們抓住了。
一聽他們可能是黃府派來的,趙四身邊的狗腿子害怕的不敢直視程煜幾人的眼睛。
程煜身後的手下開口,「少說廢話,問你什麼你答什麼?說是誰派你們去接近黃府小姐的。」
趙四哪裡敢說,他可得靠著李江那裡的五石散解癮呢!
搖頭,「沒……沒誰,都怪那個小娘們長得不錯,我們只是想和她玩……」
程煜聽著他居然不說實話,還敢侮辱女子清譽,緊接著又是一腳,「不說實話,敬酒不吃吃罰酒,打到他開口為止。」
程煜身後的手下得到命令,把趙四的嘴堵住,上去就是一頓收拾。
黎轍把人送回去后,就返回鎮上來了,他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完呢!
等此事告一段落後,他就得開始著手準備倆人的婚事了。
尹白菜聽著院外黎轍駕著牛車遠去的動靜,一骨碌的從床上爬起來。
他可不是什麼傻白甜,他明顯看出來了程煜他們不是普通人,身上渾然天成的氣勢,可能也是軍營里來的。
由此可想而知黎轍在軍中的地位怕是也不低。
雖然昨日他沒有仔細告知自己師父的事,可是從黎轍的口中,自己也能夠猜想一二。
王福昨日去花滿樓依舊沒有尋到余鳴的蹤影,把手裡剩餘的兩包五石散給大廚后,一臉陰鬱的坐在結賬櫃檯。
何苗看著臉色不佳的掌柜,比平時更加行事小心翼翼了。
他也從后廚那裡聽說了掌柜的是因為手裡沒有香料的存貨了,現在趙公子也找不到,正心煩意亂呢!
不知明日該作何打算的王福,動了想歇業一天的心思,現在鎮上這些有錢的都是為香料而來的。
眼下自己手裡已經沒有了,這生意該如何進行下去。
莫非是因為自己一時私心沒有給趙林那小子作引薦,他才故意躲著自己的吧!
不得不說王福可算想通了,余鳴接近他本意就是為了搭上他背後金府這條線。
他三番四次的搪塞,按余鳴的性子自然是要好好給他一點教訓的。
五石散是他一手帶過來的東西,只要吃上癮的人一天沒吃,還不把王福的福滿樓鬧個天翻地覆。
到時候,王福自然得哭著求著來向他買。
余鳴今日又來到李江落腳的小院,「讓你辦的事如何了?」
李江點頭,「蛇哥辦成了,王福現在正焦頭爛額呢!他手裡的五石散只夠用今日了。而且我還跟著他,發現王福那個老東西近幾日天天上花滿樓去打探你的行蹤。」
余鳴知道的擺擺手,王福那個老東西終於是急了,那就讓他多急兩日。
自己還真是給他臉了,三番四次推撓自己讓他辦的事。
余鳴上一次回來就吩咐李江讓他時刻注意著福滿樓的動向,他就等著王福求上門來的那一日。
反正倆人交貨一直是在福滿樓,王福想輕易找到自己怕是得費一些功夫。
受不了折磨的趙四幾人,終於捨得開口了,他實在遭受不住了,這夥人光指著他痛處打。
程煜讓人把趙四嘴裡塞著的布團拿了出來,看著口水鮮血順著嘴角流出來的趙四,程煜把腳踩他手上,「早點識相該多好,免得受這皮肉之苦。」
程煜身後的人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趙四幾人,他們覺得小將軍還是下手輕的了,在營里時,那些被抓住的敵國將領無不被折磨得體無完膚。
趙四為了小命著想,把余鳴讓他乾的事,以及李江的落腳地都說了出來。
程煜聽完對著身後的人招手,手下明白的再一次把趙四幾人打昏。
「小將軍你說這小子不會是騙咱們的吧!」
程煜:「把他們綁起來,我們先去他給的地兒探一探,要是給假消息,回來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程煜突然想到了什麼,蹲下身往趙四懷裡一摸,果不其然,他搜出來了一包被黃紙包裹住的五石散。
捏緊手裡的五石散,程煜目光驟然冰冷,這個該死的余鳴,在清寧縣霍霍還不夠,又把手伸了過來。
他決定等到了入夜就去趙四給的地兒去一探究竟。
府城
沈小滿收到沈瑾的信兒后,就立即找人把事兒辦了。
府城誰不知道,溫欣有個潑皮無賴的兄長。
沈小滿就讓人把溫欣的兄長溫韋帶進了沈瑾名下的賭坊,讓他在一天之內輸了一大筆銀錢。
沈小滿假意在溫欣的院子里清掃,聽到屋內傳來溫欣大發雷霆的聲響,他偷偷捂嘴笑了。
活該,讓你去找我少爺的麻煩,現在你可有的忙了。
溫欣本就是一個小商戶的女兒,使小手段讓沈瑾的父親把她娶了進門,不僅不安分守己,還總惦記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一早她就收到下人傳來的口信,說她那個不成器的哥哥在賭坊欠了一大筆錢,這讓她如何不氣。
溫欣發完一通脾氣后,帶著貼身婢女急匆匆出了門。
沈小滿把手裡的掃帚扛在肩上,人都走了,他還掃個屁,「二」夫人看你還有沒有時間惦記我少爺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