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咋地,雲蘇月那臉給狗看的?
答應了,從此做楓林的附屬國傀儡國君,也就不會被殺乾淨滅國這一點好處了,唉···
「合作愉快。」糾結到最後,蒼昆德不得不認命。
梁芯第一時間背過身去,拿走了酒梨的帷帽和口罩戴在自己頭臉上,「借用一下,擋風沙。」
其實冷宮裡出生到長大的她,並沒有其他兄弟姐妹去看過她母女,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面前的蒼昆德也沒有見過她,但是她和母妃有五分像,怕被認出來。
「嗯嗯,奴婢還有呢。」酒梨是知道的原因的,又從隨身的小包里拿出來一個縫製的加厚棉口罩戴在臉上。
結果還沒有戴好,就被御諦搶走了,「有好東西得分享,本少谷主這俊美的臉最是不能傷著。」
「強盜,臭美。」酒梨跺腳,不得不拿出第二個戴在臉上。
御諦嬉笑著上馬,「嗯,罵對了,我一直臭美啊,你不知道?」
梁芯看著這邊的打情罵俏,意思是:某人,你聊得挺開心啊。
御諦接收到梁芯的眼神,輕咳道,「咳咳,我保護好自己的臉也是給你長臉嘛,拿不出去驚艷四座。」
「太不要臉了。」梁芯扶額。
雲蘇月翻身上馬,看著郡主府三個字,和字底下站著的哥嫂和絕影等人,「不用擔心,我現在可以縱橫四國,你們吃好喝好等我回來,我走了。」
「月兒照顧好自己。」雲沐秋不舍的擺手,妹妹又要去干大事了,免不了要吃苦。
五人絕塵而去。
郡主府就是雲蘇月的短暫休息站,來來回回,註定不能安生的過日子。
五匹快馬直接衝出來皇城,這一刻蒼昆德有種涅盤重生的感覺,被秘密押送進來之後,他就沒有想著還能活著離開,想不到這就活著離開了。
他該感謝雲蘇月救了他的命,還是罵她改變他人生的魔鬼呢?
蒼昆德凝視著賓士在最前面的雲蘇月的背影,心情複雜。
「怎麼地?看上我們家大小姐了?還是覺得七王爺知道后,不會碾碎你?」酒梨陰惻惻的出現在蒼昆德的身邊,她是雲蘇月指派看著並保護他的人。
本來讓御諦的,可人家不願意。
畢竟現在的蒼昆德沒有武功,穿的都比其他人多,有內力在身的人一般都穿的不多。
蒼昆德收回視線,「胡說什麼?本皇子再不濟也不會喜歡上一個敵國的女人。」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酒梨冷哼,大小姐是七王爺的,誰也別想染指。
雲蘇月聽到了,也知道蒼昆德暗戳戳打量她,但無所謂。
反而御諦回頭意味深長地冷睨了蒼昆德一眼,讓蒼昆德身上的汗毛倒豎:咋地?看一眼都不行了?雲蘇月長的那張臉是不給人看的嗎?
那是給狗看的?
蒼昆德很想問,但不敢問出口,怕被打。
五人再無話,一路向北賓士,除去中途歇息,沒有停頓,直到兩天後的晚上前面的路大雪紛飛,他們路過一座落後的小城池。
進去之後,裡面一片死氣沉沉,應該是天冷的原因每家都是緊閉房門,就連客棧也關著門。
「我去敲門。」御諦一步登先,可是敲門半天也沒有人開門,等御諦破開門一看,裡面的人早已經凍死了。
五人都不敢相信,「不可能啊,冬天雖冷也不至於都凍死啊。」
御諦檢查了一下那兩具屍體說,「他們不是被凍死的,而是被人震斷了心脈而死的。」
「走吧,去其他客棧看看。」雲蘇月轉身出了客棧,一支力大無窮的利箭對著她射了過來。可惜,那支箭到了雲蘇月的腦門之前,就再也不能動半分了。
「出來吧,我就問一句,這店裡的人是不是你們殺的?」雲蘇月抬手,捏住那支利箭,問落在對面房屋頂的一群黑衣殺手。
進門之前,她並沒有感覺到附近有殺氣,說明這些人早就隱藏在這裡了,究竟還有誰想要她的命?
蒼藍已經自顧不暇,斷封樓也幾乎死絕,唯一的敵人只剩下大王爺了。那個連封地都不敢踏出半步的老男人,敢明目張胆的來刺殺她?
「要死的人了,不覺得問這個太多餘了嗎?」對面其中一人回答。
「嗖!」地,雲蘇月的眸光鎖定住那個人,然後緩緩的抬手,一招鋪天蓋地的狂暴內力鋪開,對面的那些殺手連帶著整座屋子都隨著一聲巨響成了廢墟。
下一秒,雲蘇月出現在那人的面前,看著半截身體嵌入廢墟的男人,低頭俯視他,「是這樣要死的人嗎?還有嗎?別告訴我,你就帶了這幾個廢物來殺我。」
「你?啊,有種你放了我,我們一對一單挑。」那人嘴硬,死死地承受著雲蘇月的內力壓制。
「哈哈哈~」
雲蘇月大笑出聲,,「單挑?沒那個必要,一百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說吧,是誰派你來的?皇城裡又是誰給你通風報信告訴我去往北部邊關的?」
「是你自己大言不慚在談和的時候說的。」
「哦,不錯,所以我連夜突破大武宗,等著你們來殺啊。」雲蘇月彎唇,一把扣住男人的脖子,手指收緊,一點點的剝奪男人的空氣。
她捏著男人的脖子,語氣不緊不慢道,「許久沒有聽到捏斷脖子發出的聲音了,你猜猜你的脖子在斷的那一刻有多響?
嗯,讓我想想,是直接捏斷你的脖子,還是慢慢的?
酒梨,你說哪種比較有意思呢?」
酒梨拿著一包果子逗弄著赤麟駒說,「奴婢認為當然是慢慢的捏斷比較有意思,那種一點點的拉長的清脆折的折斷聲,哇塞,才是最美妙的。」
「變態啊,果然越美的人越如毒蠍一般陰狠。」蒼昆德聽得一身雞皮疙瘩。
單看著主僕兩人的臉和年紀,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比一個毒辣,下手那是真的狠吶,簡單粗暴,出手就死一大片。
御諦抱膀靠在馬身上,「大驚小怪,這才到哪?」
意思是比這更殘忍的他都見過,面前這位可不是一般女子,毒辣和仁慈並存,但要看對什麼人。
對敵人,雲蘇月毫不手軟。
但對自己人,儘管毒舌,卻能有多好有多好。
忽然,雲蘇月「咔嚓」一聲了結了手裡的男人,抽出腰間的混沌魔鞭揮舞成盾,擋住無數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