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收了錢,總要近點義務
原本她以為自己嫁給黎君鳴,將來黎君鳴繼承了黎氏集團,那麼她水靈就是m市高高在上的王后,可沒想到,黎君昊突然回來了,並且一回來就坐上了黎氏總裁的位置,y夜之間,她籌劃了多年的夢想,輕而易舉就被擊得粉碎!她真的好不甘心!
再看黎君昊,除去俊美絕倫的外貌不說,就那一身不怒而威地帝王氣勢,也是黎君鳴這個弟弟沒法比擬的,突然之間,水靈有了一種悔悟,她不擇手段從凌蕭蕭身邊把君鳴搶過來,或許,是自己定錯了目標。
凌蕭蕭總算吃了頓輕省飯,一吃完,她立刻提議離開,走時也沒跟水靈他們打招呼。
從始至終,黎君昊沒有提出一句反對意見,只默默含笑跟著她,這讓凌蕭蕭冰冷的心多少回暖了一些。如果一個人總是處在冰冷之中,那麼,一根火柴的溫暖,也會觸動心底的某一點。
回到車上,黎君昊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看你好像挺累的,這附近正好有黎氏集團旗下的酒店,要不要給你開間房,休息一下?」
「不要開間房」,一聽開,房,凌蕭蕭就臉熱心跳,神經緊繃,昨晚就是去酒店開房了,然後,她就做了那個和他那啥的夢,一想到這個,她就不自覺的心跳加速,血液翻騰,自己這是怎麼了?
「你還是送我回家吧,我下午沒有班了。」她微微低下頭,聲音微弱,彷彿怕被人看出她的窘迫。
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她的一切羞怯黎君昊都看在了眼裡,她的一切窘迫,他也都明白,他的嘴角弧度不自覺的又加深了幾分,眉頭輕飄的挑了挑。
…………
汽車緩慢行駛在路上,孤男寡女坐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彼此能嗅到對方身上的味道,男人的清新、女人的馨香,縈繞、纏m在一起,撩撥著人的嗅覺神經,隨著呼吸,突兀的闖進彼此的心房,痒痒的,如羽毛掠過。
想起在餐廳里黎君昊看自己的眼神,還有他對自己的那份莫名的溫柔,凌蕭蕭覺得怪怪的,糾結了很久,還是忍不住試探性地問:「那個,你剛才在餐廳里說,三年前你是為了一個女人離開的,現在又是為了那個女人回來的?」
「嗯哼!」黎君昊很隨意的點點頭,似乎並沒上心她的問話。
「那個……那個……」凌蕭蕭吞吞吐吐,似難以啟齒,她想問,那個女人肯定不是我吧?可是你為什麼看著我說那些話?但又怕是自己走眼看錯了,人家根本不是真的在看自己,所以,吭哧了半天,那句話還是沒問出來,倒是憋的臉都有些發紅了。
「你想多了,不是你!」
「什麼?」
「那個女人不是你!」彷彿能看透她的心思,黎君昊平靜地搶先回答。
「哦!」大大鬆了口氣,凌蕭蕭不自覺露出釋然的微笑,心情也放鬆了下來,「當時你看我的眼神……那樣……我還以為……不過我們又不熟,真的是我多想了,可能你這個人就是很溫柔的人,對誰都溫柔。」
黎君昊嘴角輕輕抽了一下……
要是讓他手下的那幾萬名員工聽到,一定會跳黃浦江,他對誰都溫柔嗎?她可知,他對別人的溫柔是帶了幾層面具的,而獨獨對她,才是唯一最真實的一面。
「你不是說有個朋友有心臟病嗎?」凌蕭蕭突然想到。
「哦,是呀,我差點給忘了,」黎君昊語調自然,並沒讓凌蕭蕭聽出有什麼不對,「我那個朋友叫商立行,他的家族好像有遺傳性心肌梗死。」倒霉的商立行被無辜抓來利用,還被詛咒有心臟病。
「啊!遺傳性心肌梗死可不容忽視,那病不發作時,沒有任何反映,一旦發病,分分鐘就能奪取他的生命,有時間,你讓他來醫院找我一下吧,我給他做個全面的檢查。」
「好啊,謝謝你。」微微一笑,黎君昊越發佩服起自己撒謊的能力了。
「不要這麼客氣了,你三番五次幫我,我能幫到你朋友也算是對你的小小回報。」蕭蕭覺得自己的話沒有什麼問題,可突然覺得,黎君昊的臉色好像不動聲色的冷了幾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很快到了楊家別墅,黎君昊沒在說什麼,他覺得今天跟凌蕭蕭說的,做的,都夠多的了,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紳士的給她打開車門,他仍然伸出手來放在她的頭上,「小心撞頭。」
「謝謝!」凌蕭蕭稍低下頭,臉微微發熱,不知道為什麼,第二次了,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每次都如電流般鑽進她的心窩,暖暖的。坐過無數次楊立維的車,楊立維從來沒有這樣照顧過她,即使在婚前,他們相處的過程中也是沒有過。
下車后,站穩腳跟,微微轉頭,凌蕭蕭只說了聲:「再見!」便快步朝別墅走去。
身後黎君昊磁性、溫柔地回了句:「拜拜,睡一覺,做個好夢!」
夢?什麼好夢?凌蕭蕭突然一陣心虛,扶額,頭也不回的快步跑向別墅,那份嬌羞,如被人抓包的懷c少女!
身後黎君昊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上,笑得一臉莫諱如深……蕭蕭,我,已經走到了你的心門之外,我會一步步,在不嚇到你的情況下,敲開你的心門,你,會歡迎我嗎?
二樓陽台處,一雙陰鷙冰冷的黑眸,帶著想要粉碎一切美好的戾氣,直直射向門口的人,剛才那一幕的美好景象,深深刺痛了他的眼,也徹底點燃了他心中那團蓄抑很久的熊熊大火……
………………
昨夜宿醉,又做了一上午的手術,凌蕭蕭真的很累。她洗了個澡,鑽進被窩,打算好好睡一覺。
沒想到,「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力氣之大,光看門邊被踹開的裂縫就知道。
凌蕭蕭掀開被子,露出臉龐,對上的是一雙充了血的眸子。楊立維猙獰的面容,扭曲的嘴角,如同一隻被激怒了的猛獸,正兇猛地盯著c上的獵物,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撕碎、毀滅。
凌蕭蕭驚恐地眨眨眼睛,咽了下口水:「那個,你,你怎麼了?」
不問還好,一問便如同抽了手榴彈的芯捻,爆炸的情緒,頻臨界點。楊立維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又深深閉了一下眼睛,彷彿在極力隱忍,然後咬牙切齒地說出一句:「脫衣服!」
一邊說,他一邊猙獰著嗜血的面孔朝凌蕭蕭走來。
凌蕭蕭嚇得直往後縮,聲音有些顫抖,「你,你怎麼了楊立維。」
「就是想睡你,我自己的老婆我不睡,難道要留給外邊的野男人去睡嗎?」他整個人朝著凌蕭蕭兇猛撲來。
凌蕭蕭迅速翻身從c上起來,怒吼著:「楊立維你別在我這發瘋,我很累了,要睡你找別的女人睡去,我沒心情跟你玩。」
撲了個空,楊立維心中更恨,她就這麼抗拒他嗎?難道就是為了把身體留給別的男人嗎?
再次上前,大手一伸,一把捏住凌蕭蕭的下巴,凌蕭蕭扭頭反抗,他捏得更緊,因過份使力,手腕都在顫抖。凌蕭蕭痛得眉頭倏然皺起,抬腿頂他,卻被他狠厲一推,後背猛然撞到冰冷的牆壁上,又痛,又冷。
手肘被撞得生疼,同時也撞沒了她的力氣,男人和女人對抗,只能是這樣的結果。
眼眶中溢滿水汽,可她卻倔強的沒讓它流出來,就那樣憤怒地瞪著楊立維,用一種無聲的反抗來告訴他,她是多麼的反感他的觸碰。
楊立維已經被怒火燒掉了理性,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破因子,牙齒被他咬得「咯咯」作響,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使盡了力道,彷彿要將她捏碎,「告訴我,那個野男人給了你多少錢,我楊立維付得起……」
聲音因激動而變得嘶啞,「更何況,我楊家給你凌氏投資了一千多萬,你等於是我養的小姐、j女,身為暖c工具,你沒有資格說不。」
「啊!你瘋了!不要這樣!」凌蕭蕭激憤地大喊大叫,她如何推搡都無法將這個化身了惡魔的男人推開,她只能無力的,嘶聲力竭地哭喊,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喚醒他一絲人性。
可她越反抗,就越激起了楊立維的征服欲。
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憑什麼別的男人可以碰,他不可以碰,他現在很後悔沒有在新婚夜當天要了她,恐怕是便宜了黎君昊那個該死的野男人。想到這些他動作更加粗魯……
「楊立維你不要這樣好嗎?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
蕭蕭的聲音凄慘而脆弱,彷彿是下一秒就會被他蹂l碎的破布娃娃。
他抬頭,嗜血的眸子死死盯著她,滿臉鄙夷地說:「你跟我父親簽訂了那個協議,不就是要把自己賣給我嗎?收了錢,總要近點義務,我來收取回報,過分嗎?嗯?」
凌蕭蕭表情突然大變,一臉震驚:「你,你怎麼知道協議的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