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
陳清明與陳道明剛剛在比摩爾城的東門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激戰。殘破的城牆依舊滴血，空氣中瀰漫著硝煙與死亡的氣息。兩人雖滿身疲憊，但片刻的喘息都未曾得到。就在他們準備調整部署時，一名傳令官氣喘吁吁地跑來，帶來了一個振聾發聵的命令——立刻率領部隊前往內城中央廣場，參與最後的抵抗。
聽到命令，陳清明眼中閃過一絲凝重，深知這意味著局勢已經到了最危險的關頭。然而，他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整理好思路，展現出一名指揮官的果敢與鎮定。他下令麾下的上千亡靈骷髏戰士分批次掩護己方士兵進行有序撤退。與此同時，他召集了那一百餘名屍巫，命令他們施展強力亡靈召喚法術，為戰場增添更多的戰力。屍巫們開始低吟咒語，幽暗的法術光芒在他們的手中閃爍，一股陰寒的力量逐漸充斥在戰場上空。
屍巫的法術像是在與死神進行一場交易。戰場上剛倒下的敵軍士兵，片刻前還在嘶吼廝殺，如今他們的身體開始僵硬，雙眼失去光彩，隨後竟又在屍巫的咒語引導下緩緩站起。這些原本應當安息的軀體，如今卻在亡靈法術的驅使下變成了亡靈骷髏戰士，重新投入戰鬥。陳清明冷靜地觀察著這些新加入的亡靈，確保他們能夠有效掩護撤退中的部隊。
東門的戰鬥愈發慘烈，激烈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陳清明早先率領的雇傭軍團早已全軍覆沒，戰場上只剩下滿地的屍骸和破碎的旗幟。陳道明所率領的騎士中隊也在這場鏖戰中損失慘重，從最初滿編的五百戰鬥單位銳減至不足百人。生還的士兵們個個身上帶傷，面容憔悴，但依然緊握著武器，隨時準備再度迎戰。亡靈骷髏戰士的堅守以及屍巫們不斷召喚的新生亡靈極大地減緩了敵軍的進攻速度。陳清明在撤退過程中，以精準的指揮調度，逐步引導大部隊撤離危險區域。他的每一個命令都彷彿與戰場脈搏緊密相連，在撤退中保持了驚人的有序性。
敵軍似乎察覺到了陳清明的意圖，不斷加大攻勢，試圖在撤退過程中進行合圍。但陳清明對此早有預料，他臨危不亂，利用亡靈大軍的優勢與敵軍展開游擊戰，不斷拖延敵軍的腳步。即便是在撤退的途中，他依舊保持著冷靜與警惕，通過靈活的戰術變化使得敵軍的圍攻一次次落空。
在漫長而艱難的撤退過程中，陳清明的部隊終於接近了內城中央廣場。這一路上，戰線的推進並不順利，敵軍的追擊如影隨形，每一步都充滿了挑戰。然而，陳清明憑藉冷靜的判斷和精準的指揮，將撤退中的部隊逐步整合、鞏固。與此同時，他也持續施法，利用屍巫的力量不斷召喚更多的亡靈戰士。
隨著一具具倒下的敵軍士兵被轉化為亡靈，陳清明麾下的亡靈骷髏戰士數量迅速增加。儘管這些骷髏戰士的身軀殘破不堪，但在亡靈法術的支配下，它們毫無畏懼地執行著主人的命令，像無聲的影子一般遊走在戰場上，成為守護撤退路線的堅固壁壘。陳清明略微估算了一下，此刻他身邊的亡靈骷髏戰士已有兩千餘眾，這支規模龐大的亡靈軍團為他提供了強有力的戰鬥支撐。
抵達內城中央廣場后，陳清明立即命令部隊進行防禦布置。他清楚廣場的地形和周圍的建築布局，決定依託此地進行階梯式防禦。兩千餘名亡靈骷髏戰士被他分成若干個梯次，形成多道防線，每一道防線都以極高的密度和嚴密的陣型排列，確保能夠最大限度地拖延敵軍的進攻。
廣場上，陳道明帶領的騎士中隊也迅速加入防禦陣列，他們與亡靈戰士們協同作戰，將有限的兵力發揮到極致。士兵們雖疲憊不堪，但依然鬥志昂揚，因為他們知道，這裡是最後的防線，唯有全力以赴，才能守住這一片凈土。
陳清明的目光從廣場周圍掃過，心中早已制定好應對敵軍的計劃。他深知敵人不會輕易放棄，而當局勢真正無可挽回之時，自己將不得不動用那張壓箱底的底牌——創世傳承中的數十萬亡靈大軍與羅界生物。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強大戰力，將成為扭轉戰局的關鍵力量。陳清明已經下達了命令，一旦局勢陷入絕境，亡靈大軍和羅界生物將全面出擊，為這場戰鬥帶來絕對的翻盤之勢。
陳清明站在廣場中央，冷靜地指揮著戰鬥，他的每一個命令都穩重有力，確保戰士們的防禦陣型堅不可摧。儘管敵軍的威脅如影隨形，但他依然沉著應對，時刻準備著在最關鍵的時刻釋放出毀滅性的力量。
還未等陳清明從當前局勢中緩過神來，他便感到氣氛異常，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一瞬。當他抬眼望去，發現面前的衛戍部隊竟然拔刀相向，寒光閃爍的刀刃對準了他與身邊的亡靈戰士。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清明眉頭緊鎖。衛戍部隊本該是守護內城的最後防線，如今卻突然背離，刀鋒相向，顯然事出反常。面對這一不測之變，陳清明內心暗自權衡著局勢，腦海中飛速運轉，試圖推測出敵意的根源以及應對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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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道明見狀，也立刻拔出長劍，準備迎敵。他的目光在陳清明與衛戍部隊之間游移，顯然他也未曾料到會有如此劇變發生。
陳清明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以冷靜的目光環顧四周，試圖從這些衛戍士兵的表情和行動中找出端倪。他明白，貿然動手只會讓局勢更加複雜。無論是陰謀、誤解，還是叛亂，他都需要先弄清楚真相，再做決斷。
戰場的風向驟變，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刀劍相對的衛戍部隊，彷彿成為了壓在戰局上的最後一根稻草。陳清明心中隱隱感到，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而自己所掌控的局勢，也在這一刻被推向了新的高度。
陳清明面對眼前近衛軍拔刀相向的態勢，依舊保持冷靜，目光掃過這些曾經並肩作戰的士兵，語氣沉穩地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此時，場面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兩位貴族的反應。伍德侯爵面色冷靜，他的目光深沉而難以捉摸，彷彿在衡量著什麼。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凱多齊男爵，他的神情充滿敵意，手已經按在了佩劍上，整個人繃緊如弦，隨時準備出手，彷彿下一刻便要衝向前去，揮劍砍下陳清明的頭顱。
局勢瞬間變得極為緊張，空氣中瀰漫著一觸即發的危險氣息。陳清明清楚，眼前這些人並非普通士兵，而是訓練有素、戰鬥力強悍的近衛軍，更是受到貴族直接指揮的精銳力量。如果他們真的意圖不軌，後果將不堪設想。
陳清明的思緒飛速轉動，試圖分析出這場突變背後的原因。此時此刻，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應對之策，以防止局勢進一步惡化。然而，面對凱多齊男爵充滿殺意的目光和緊握劍柄的手，陳清明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再也無法通過言語化解眼前的危機。
風聲呼嘯，近衛軍的刀刃在微光中閃爍，似乎只待一聲令下，便會爆發出致命的攻擊。
在雙方劍拔弩張、局勢瀕臨失控的關鍵時刻，陳道明突然從後方快步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焦慮，眼神中帶著迫切的希望。眼見戰火即將點燃，他立刻以洪亮的聲音呼籲雙方冷靜。
「各位長官，請大家冷靜！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不能輕易動手！」陳道明站在陳清明和近衛軍之間，竭力阻止雙方的對峙。他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著，試圖喚回眾人理智。
伍德侯爵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沉穩地注視著陳道明。而凱多齊男爵則顯得更加焦躁，他的手依舊緊握佩劍，目光如炬地盯著陳清明，彷彿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陳道明沒有退縮，而是深吸一口氣，穩住情緒，然後以平穩而堅定的語調開始詳細彙報情況：「伍德侯爵，凱多齊男爵，請允許我澄清事實。陳清明是祈使城派來參加王國戰爭的專業人員，他的行動和能力早已在祈使城備案。陳清明不僅是一位精通魔法和武技的雙修奇才，他的身份背景也非同一般，遠不是普通人員所能相比的。」
陳道明的話語讓伍德侯爵和凱多齊男爵都不由自主地皺眉，顯然他們對這一背景並不完全了解。祈使城的名聲在王國中廣為人知，作為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城邦，祈使城以培育強大的戰士和法師而著稱，而能夠代表祈使城出戰的人員，無一不是實力卓越之輩。陳清明身為魔武雙修的奇才，自然是祈使城的驕傲，而他來此參與戰爭的決策無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見到兩位貴族的表情有所鬆動，陳道明繼續說道：「這次的戰局我們已經處於極為不利的境地。敵方的夏爾洛王國派出了數萬大軍，我們現有的兵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倘若我們內部因為誤解而自相殘殺，只會讓敵軍坐收漁利。我們必須拋開成見，攜手作戰，共同對抗這股強敵，保衛我們的家園！」
陳道明的言辭真摯懇切，每一句都道出了當前局勢的危急。他並非誇大其詞，眼前的局面確實不容樂觀。如果近衛軍真的因為某種誤會而對陳清明動手，那麼他們將失去一位強大的盟友，甚至可能因此導致戰線崩潰，整個內城陷入絕望的境地。
伍德侯爵略微思索，目光在陳清明和陳道明之間來回遊移，似乎在評估當前的形勢。他對陳清明的實力並非毫無了解，只是對於他如此強大的亡靈法術仍存有疑慮。而凱多齊男爵則顯得更加衝動，他依舊緊握佩劍，似乎還難以完全接受陳道明的說辭。
「陳道明，你說的這些我們並非不知。」伍德侯爵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威嚴，「但陳清明這次所動用的亡靈法術過於強大，令人不安。這些骷髏戰士雖然為我方作戰，但它們畢竟是異端力量，若處理不當，後果將不堪設想。」
伍德侯爵的顧慮合情合理。在他們眼中，亡靈法術始終帶有一種危險的未知性，尤其是陳清明這樣能夠操縱成千上萬亡靈的強者，他的力量本身就如同一把雙刃劍，既可能帶來勝利，也可能帶來災難。
「二位大人，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默然忍受命運的暴虐毒箭，或挺身反抗人世無涯的苦難，通過鬥爭將它們掃清，哪一種更高貴？死了；睡著了；一切都結束了。但在這沉睡中，若我們心頭的創痛，和其他無數血肉之軀所不能避免的打擊都可以從此消失，那將是我們求之不得的結局。然而，睡著了也許還會做夢，阻礙就在這裡：因為當我們擺脫了這具朽腐的皮囊，在死的睡眠里，究竟會做些什麼夢？這讓我們躊躇顧慮。」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深邃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繼續道：「人們甘心困於患難，是因為我們害怕那未知的死亡，懼怕那個從未有旅人回來過的神秘之國。正是這種恐懼，迷惑了我們的意志，使我們寧願忍受當前的苦難，而不敢去面對那未知的痛苦。這種重重顧慮使我們全變成了懦夫，決心的光彩被審慎的思維蒙上灰色，偉大的事業因此逆流而退，失去了行動的意義。」
陳清明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彷彿敲響了警鐘。他以這段話語點出了此刻面對的選擇——是繼續忍受眼前的危機，還是以更大的決心迎接戰鬥，奮起反抗，最終贏得生存的希望。
他的言辭不僅在思維上喚醒了在場的所有人，更深深觸動了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與勇氣。正如他所言，此刻的他們，面對的不僅僅是敵軍的威脅，更是自身心中那深藏的懼怕與猶疑。而正是這種恐懼與猶疑，往往阻礙了他們前行的腳步。
伍德侯爵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似乎在陳清明的話語中找到了共鳴。凱多齊男爵雖然依舊保持著警惕，但他握著劍柄的手已稍微放鬆了些許。
此刻的氣氛不再只是劍拔弩張的對峙，而是一種深刻的反思與覺醒。陳清明用這段話點明了當下的困境，同時也為他們指明了前進的方向——在生死存亡的關頭，他們必須挺身而出，不再讓恐懼和猶豫束縛住行動。
隨著陳清明的話音落下，廣場上陷入了一片沉默。風聲依舊呼嘯，但每個人心中的情感已悄然改變。這片刻的沉靜，似乎成為了即將來臨的風暴前的寧靜。陳清明邁前一步，直視凱多齊男爵，沉聲說道：「凱多齊男爵，我理解你的疑慮，但我只想說一句話——我與在座的每一位一樣，都不願意看到這座城池陷落。我有我的手段和方法，而這些亡靈戰士，是我守護戰友和戰線的武器，而不是威脅。」
陳清明的語氣堅定，毫無虛假。他確實有著自己的信念和目標，而眼前的這場戰爭，他並不打算失手。亡靈大軍是他的武器，是他保護這座城池的力量，而非其他人所想象的恐怖工具。
伍德侯爵陷入了沉思。作為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他深知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此刻若因內部不和而釀成事端，無疑是自掘墳墓。然而，眼前這位年輕的魔武雙修者卻擁有令人畏懼的力量，能否真正控制好這股力量，決定著他們能否在這場戰爭中勝出。
經過一番權衡，伍德侯爵終於點了點頭，表情變得更加堅定。他對凱多齊男爵說道：「凱多齊，暫時收起你的劍。陳道明說得對，當前局勢不允許我們內鬥。敵軍壓境，我們需要每一位戰士的力量來保衛這座城池。」
凱多齊男爵不甘心地哼了一聲，但還是緩緩收回佩劍。他的眼中仍有一絲不甘，但伍德侯爵的決定他無法違抗。
「陳清明，我們會暫時信任你，但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伍德侯爵走向前，對陳清明說道，聲音中帶著些許警告的意味。
陳清明點頭回應，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明白，在這個充滿不信任的環境下，言語只是表象，最終決定一切的，還是即將到來的戰鬥。
隨著雙方的劍鋒收起，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終於有所緩和。但所有人心中都明白，真正的危機尚未解除，敵軍依然步步逼近，而他們之間的信任也不過是暫時的共識。
陳道明鬆了口氣，走回到陳清明身邊，低聲說道：「陳兄，真是險些釀成大禍。幸虧你保持冷靜，不然這場衝突必將帶來難以挽回的後果。」
「我知道局勢危急，這個時候再起內鬥只會讓我們走向滅亡。」陳清明平靜地回應，目光卻依然銳利，「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們必須儘快做好戰鬥準備。敵軍大軍壓境，時間不多了。」
「你打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戰鬥？」陳道明問道。
「我接下來要集合部隊，做戰前動員，」陳清明眼神堅定地說到，「道明啊，麻煩你將所屬部下以及關係親近的中隊長叫來吧。」
「全體集合！」陳清明的聲音迴響在整個廣場，剩餘的衛戍部隊以及指揮官們都不清楚陳清明賣的什麼關子，只能前往廣場查看。
陳清明站在廣場中央，面對著整齊列陣的士兵們，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空中回蕩。他的語氣充滿了憤怒與決絕，彷彿要將所有的恐懼和絕望徹底擊碎：
「我們，都會沒命吧？是的。」他頓了頓，眼中閃爍著冷峻的光芒，「既然要死，也要挺身而出，英勇戰死嗎？」
「沒錯啊！」他斬釘截鐵地回答，聲音擲地有聲。
「既然橫豎都是死，無論是抗命而死，還是因為什麼而死，不都毫無意義嗎？」陳清明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悲涼，卻又不乏力量。
「你說的沒錯。」他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冷酷的現實感，「這毫無意義，無論懷揣著什麼樣的夢想或者希望，無論曾經經歷過多麼幸福的人生，或者身體被岩石擊打得粉碎，都毫無意義。人總是會死的。」
他凝視著眼前的士兵們，語氣變得更加沉重，「那麼我們的人生是毫無意義的嗎？還是說我們從降生到這個世界上就是毫無意義的呢？已經戰死的同伴們也是這樣的嗎？那些士兵的死也是毫無意義嗎？」
忽然，陳清明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無比堅定的力量，「不對！只有我們才能賦予那些士兵們意義！只有我們這些還活著的人才能回想起那些勇敢的犧牲者！那些可悲的犧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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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揮手，彷彿要將所有的情緒化作烈焰，點燃每一個戰士的心，「我們今天的犧牲將把意義託付給活著的人！這就是僅有的能夠對抗殘酷世界的方法！」
他的呼喊如同戰鼓，激蕩著每一個在場之人的心靈，「憤怒吧，士兵們！高呼吧，士兵們！戰鬥吧，士兵們！」
他的聲音在廣場上久久回蕩，彷彿要將整個戰場點燃。士兵們的眼中逐漸燃起了戰鬥的烈焰，他們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胸膛中充滿了無畏的力量。他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他們的犧牲都將被銘記，他們的戰鬥將賦予這場戰爭真正的意義。
陳清明的咆哮點燃了廣場，也點燃了所有士兵心中的鬥志。在這一刻，他們不再恐懼，不再猶豫，唯有一個信念：為生存而戰，為犧牲賦予意義。
陳清明的呼喊像是一把利劍，劃破了沉寂的空氣。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激烈的決心與無畏的怒火。每一個字都像是震耳欲聾的戰鼓聲，讓整個廣場的氣氛瞬間沸騰起來。
士兵們被這強烈的情緒感染，毫不猶豫地響應了陳清明的號召。他們的吶喊聲如同雷霆轟鳴，回蕩在城牆之上，震撼著整片戰場。那些先前可能因恐懼而猶豫不決的戰士們，如今已經化為狂熱的戰士，他們的聲音與陳清明的呼喊融合在一起，變得愈發雄壯和堅定。
「殺！殺！殺！」他們齊聲高呼，每一個字都如同戰鼓聲在空中回蕩，激勵著每一個戰士的心靈。士兵們的目光變得熾熱而狂熱，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閃耀，戰意如同火焰般燃燒。
隨著吶喊聲的升騰，廣場上的士兵們紛紛整裝待發，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決戰。陳清明站在他們的前方，目光堅毅如鐵，他知道，這一刻的情緒與決心將成為他們戰鬥的力量源泉。
廣場上的亡靈骷髏戰士們也隨著士兵們的吶喊聲開始運動，黑暗的力量與熾熱的戰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撼動。
陳清明的號召如同點燃的火焰，激發了士兵們心中的戰鬥本能。即將來臨的戰鬥，不僅僅是一場對抗敵軍的戰爭，更是一場對自身勇氣與信念的考驗。他們將以無畏的姿態，迎接每一個挑戰，為了生存，為了給予犧牲者的意義，為了保衛他們所愛的家園，他們將奮力一搏，直至最後一刻。
「陳清明的聲音如同戰鼓般響徹整個廣場，他的眼神堅定而充滿鼓舞。他望向所有的士兵，臉上浮現出一絲悲壯卻不失鼓舞的微笑：
「諸位將士，就讓我們在英靈殿相聚吧！」
這句話不僅是一種激勵，更是對所有戰士精神的召喚。在這片刻的沉寂中，士兵們的心中泛起了波瀾。他們的目光從剛剛的狂熱轉向了深沉的決心，每一個人都開始思索這句話的真正意義。
「英靈殿」，這是一個象徵著榮耀與英勇的地方，是所有勇敢者的歸宿，是戰鬥的終點，也是希望的彼岸。陳清明的話語將士兵們的思緒引向了一個崇高的目標，他們不再單純地為了生存而戰，而是為了將來能夠在那神聖的殿堂中，與那些曾經的英雄相聚。
陳清明的聲音繼續傳遞著堅定與熱情：
「今天，我們或許無法預見未來，但我們可以選擇如何面對這一刻。無論結果如何，我們的犧牲將會成為英靈殿的一部分，為那些在戰鬥中倒下的英勇者們賦予意義。」
他的聲音漸漸地平靜下來，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未曾減退：
「讓我們以最光榮的姿態迎接這場戰鬥。無論我們生存還是隕落，我們都將以英勇的姿態，為我們的家園、為我們的同胞，做出最後的貢獻。」
廣場上的士兵們深受觸動，他們的心中涌動著無比的情感和決心。他們緊握手中的武器，昂首挺胸，目光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無論這場戰鬥的結局如何，他們將以無畏的精神面對一切，為了榮耀，為了信念，他們將不遺餘力地奮鬥到底。
陳清明的號召如同一顆種子，植入了每一個士兵的心中。無論他們即將面臨怎樣的挑戰，他們將以英勇的姿態，迎接每一個即將到來的時刻，直至最後一刻！
創世傳承中的古老存在，目睹了陳清明那慷慨激昂的一幕。這位存在雖然身處暗影之中，卻擁有著超凡的智慧和深邃的目光。他的聲音低沉而莊重，帶著一絲無盡的感慨：
「吾兒清明有大帝之姿啊！即便是面對滅頂之災，他仍能以大帝之姿，鼓舞士兵，賦予他們戰鬥的意義。」古老存在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他的勇氣、他的智慧、他的決心，皆具備了成就偉業的條件。即使是在生死邊緣，他依舊能以無畏的姿態引領眾人，實乃真正的大帝之姿。」
「清明的每一個決定，每一句話語，都將銘刻在歷史的長河中，」古老存在繼續感嘆，「他將以自己的行動，書寫屬於他的輝煌篇章。」
（第15章到此結束，感謝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