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五行雷令,劈死邱大師
轟隆!!!
蕭寒這一聲雷來。
讓得天空中響起了一道悶雷滾動的聲音。
原本,便已經是傍晚時分,光線有些暗淡。
此時卻變得明亮了一些。
僅僅只是一道悶雷之聲。
便是讓得那黑霧之中的陰魂,更加凄厲的慘叫了起來。
似乎在畏懼什麼似得。
「刺啦!!!」
就在雲層翻騰到極致的時候。
一道手指粗細的銀白色雷光。
從天而降。
落在了陰風陣陣、鬼哭狼嚎的黑霧之中。
刺啦!!!
雖然,這銀白色雷光。
只有手指粗細。
可,卻至剛至陽,落下之時,那黑霧中的陰魂,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聲。
便是被劈的魂飛魄散,直接化為一陣青煙。
消散在了天地間。
「什麼情況……」
金隆、金晉父子倆,看著眼前的。
臉上透著難以置信。
開什麼玩笑。
隨口一句話,直接將雷霆召喚了下來?
這特么的還是人么?
「不可能,就算是龍虎山的天師,也不可能隨口召來雷霆。」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邱雲嵇臉色慘白。
別說見過,他聽都沒聽過,有人能口含天憲,言語間便能召喚雷霆。
龍虎山的天師尚且需要開壇做法,溝通天地,然後才能引導雷霆。
這年輕人,難道比龍虎山的天師,還要厲害十倍不成?
「你聽說過五行雷令么?」
蕭寒笑笑,既然對方在他眼中已經是死人一個。
告訴他一些消息也無妨。
蕭寒的話,讓得邱雲嵇頓時瞪大雙眼:「五行雷令,你是說那位傳說人物的五行雷令在你手?」
邱雲嵇恐懼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要是早知道那位的傳人,在清江市,他絕對不敢到此處來的。
「我是邪雲道門的人,你不能殺我。」
驚恐之下,邱雲嵇報出自己的師門。
「再來。」
可,回應邱雲嵇的,又是蕭寒淡然的兩個字。
刺啦!
又是一道雷霆落下。
穩穩噹噹的劈在了邱雲嵇的身上。
轟!!!
一道雷電之下,邱雲嵇頓時被劈的全身焦黑。
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雙眼翻白,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氣息。
「噗通!!!」
蕭寒轉身,兩道跪地的聲音已經響起。
金隆、金晉父子倆,哪裡能想到。
五年前,猶如死狗一般的蕭寒,五年後,竟然恐怖到這種程度了。
連術法大家邱大師,都被一道雷霆活活劈死。
他們算什麼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當年是我金家的過錯,我們會做出補償的。」
金隆不斷的磕頭。
金晉更加不堪,跪在地上的他,褲襠都濕了一大片,渾身更是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補償?等我殺完你金家之後,再來給我談補償的事情吧!」
他父母的仇,如何補償?
蕭寒也懶得再跟兩人啰嗦,一人一腳。
直接將金隆、金晉父子兩給踢昏。
「將他們活埋,處理乾淨血跡,被弄髒了院子。」
蕭寒吩咐了一聲。
便是離開。
玉嬌龍也是調動天罰衛,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我大師姐,怎麼樣了?」
出了蕭家老宅之後。
蕭寒詢問道。
「據調查,當年您大師姐下山之後。」
「處理了一些家族之事,便是開始在清江市創建公司。」
「目的不是賺錢,而是為了幫助您在清江市的一些親朋好友。」
「這些年,要不是您大師姐的幫助,趙清雀她們是不可能撐這麼久的。」
「只不過,這麼多年,處處與清江市三大巨頭家族作對。」
「您大師姐的紅鸞公司,也撐不了多久了。」
玉嬌龍回道。
「難為她了,去見見大師姐。」
蕭寒呢喃了一聲。
當年,七位師姐,只在昆崙山呆了半年時間。
七位師傅,也只教了一些她們一些皮毛。
而,在與師姐相處的那半年,七位師傅更是半點東西沒教他。
反而,每天讓他煉體,那段時間,要麼皮開肉綻,要麼筋骨齊斷。
將七位師姐心疼的不要不要。
之後,蕭寒也問過七位師傅,為什麼只教了七位師姐一些皮毛的東西。
七位師傅只是告訴他,他們的功法都是至剛至陽,必須要他這種九陽龍體,才能修鍊。
所以,七位師姐也是只在昆崙山呆了半年時間,就被趕下了山。
當然,就算是七位師傅的一些皮毛,也足夠讓七位師姐,成為世俗界的人中龍鳳了。
不過,面對著對清江市有著絕對掌控力的清江市三大家族,大師姐沈紅鸞的壓力還是不小的。
「在後天李家與賀家聯姻之時,我要得到關於當年與金、苗、唐三家合謀害我蕭家的名單。」
「不允許有一個漏網之魚。」
蕭寒現在也不著急收拾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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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要看看,兩天之後的李家。
是否能將他蕭家的婚契和聘禮,還回來。
……
離開蕭家老宅之後。
很快迷彩吉普車,便是到達了清江市市中心的紅鸞公司。
紅鸞大廈前方,剛好還有一處停車位。
蕭寒的迷彩吉普車。
剛剛準備停進去。
一輛賓士s480便是直接橫了過來。
不僅堵住了迷彩吉普車的道路。
更是將唯一一個車位,給佔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囂張的。
在搶了蕭寒的車位之後。
賓士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戴著名貴腕錶的男子。
手中還捧著一束花。
「砰砰砰!!!」
男子直接用手拍著迷彩車的機蓋前板,並且嘲諷道:「什麼破車,也敢和我爭車位,你配么?」
「車位是我們先佔的。」
蕭寒下車,嘗試著講道理。
「哈哈哈!!!」
聽到蕭寒的話,男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什麼東西,什麼破車,有資格停在紅鸞大廈的門口么?」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就敢來追沈紅鸞,真是沒點自知之明!」
男子更加嘲諷的開口。
同時,朝著紅鸞大廈門口的保安,招了招手。
一名穿著安保服的青年,便是一臉笑意,屁顛屁顛的小跑了過來。
「韓少,不知您叫小的,有什麼事。」
名為王大龍的青年,趕緊躬身行禮,那態度,簡直將賓士青年當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