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好看么
尹安昭又和江萬霖休整了兩天。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怎麼樣了。」這幾天都是他自己在換藥,尹安昭也沒看。
江萬霖非常爽快的把上衣脫掉。
看著結痂都已經脫落,露出了裡面新長出來的肉。
「還不錯」
「僅僅只是還不錯么」他轉過身來,兩人面對著面。
尹安昭目光還停留在他的背部,可當他轉身來時,清楚的看到了她的八塊腹肌。
身為一個隱藏的色女,這簡直是太對她的胃口了。
她情不自禁的咽下了口水。
「好看么」
「好看」
「想不想摸摸」
尹安昭抬頭,狐疑的看著他,然後直接上手摸了「這問題都不需要問我好嗎?」
「手感真好!」
這時外面響起了非常不客氣的敲門聲,好像要把他們家的大門給敲斷了一樣。
「誰呀」王姨走上去問著。
她還沒把門打開門,就被人從外面踹開了,王姨嚇的退後了好幾步。
「娘」柳兒拉住她的母親。
已於哲為首的十幾個大漢,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刀。
「你還敢過來?看來前天的事兒還是沒把你嚇著,嗯?!」要是說於哲第一次來時,她可能還有那麼一點兒害怕,但是她親眼看著於哲下跪了,這個人再裝的兇狠也一點兒也沒有用。
再說了,姐姐說過,有人來找事兒,就直接用暴力把他給轟出去。
「呵呵,把鬼面叫出來」
「想見我姐姐,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武大哥!」
武陽可是負責大宅院和學院的安全主力。
「找誰也沒用,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鬼面,這次是她打架全在先,我不過是奉了上面的命令來喊她出去罷了。」於哲冷笑著。
「把你說的話還回去,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把握鬼面姐姐從這帶走,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這些人心裡打的什麼主意真當她不清楚么。
「呵呵,你的自大會害了你。」他揮揮手,後面的十幾個大漢上前一步,直逼柳兒。
「我看看誰敢」武陽也上前一步。
這些大漢人數雖然多,可沒一個是武陽的對手,在他實力的壓迫下,這些大漢竟然有點想要退後的意思。
「武陽,你已經得罪了我們,難道還要再得罪上面的人嗎?我勸你仔細考慮好了。」於哲的眼神暗了下來。
「你們應該清楚,從你們反悔那一刻起,咱們就已經不共戴天了。」武陽冷冷的看著他,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誰在雪中送炭,誰在傷口上撒鹽。
「這次來也不適合你們打架的,這個文書可看清楚了,是上面的人下了命令,我們只是奉命將她帶走而已,難道你要為了你們的主子得罪整個勢力么,這對你們來說可不是件好事。」於哲將文書甩在他們的面前。
柳兒撿起來看了一眼,那印章是真的,難道姐姐真的在外面辦了什麼壞事?她疑惑的看向武陽,武陽眼睛一瞥也大概知道了是什麼事情。
可當他看清楚文書上面的內容時更加不屑了「你們現在污衊人都這麼沒水平了嗎?」
武陽可是和她親自對打的,她有沒有打假拳自己是最清楚的了。
「並非污衊,只不過實話實說,有疑問需要調查,若是鬼面姑娘是清白的,我們自然會將她放回來的。」於哲趾高氣揚的看著他們。
「放屁,我姐姐不屑於做這種事情,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怕是你污衊的姐姐才會多出來這門子事兒吧。」呵呵,這個男人,果然是渣男中的極品。
於哲也沒有反駁,因為這檔子事確實是他提出來的。
在他們比賽完之後,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正要徹底放棄對尹安昭的報復時,忽然就有個人出現,問他需不需要報仇。
於哲看著忽然出現了這個男人,他身上的壓迫感一點兒也不亞於江萬霖,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連忙點頭,尹安昭就是他的心頭大恨,一日不解決,一日寢食難安。
於是這個男人就出了一個主意,讓他舉報鬼面打假拳上面會有人接應他的消息。
但是這事剛發生之後,尹安昭就消失了,他們的人沒有找到,為了不打草驚蛇也就沒有逼問院子里的人。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機會了,他去稟告了上面的人,一場針對尹安昭行動展開了。
因為鬼面在靈城老百姓的心裡地位很重,所以他們不能無緣無故的讓鬼面去死,必須通過正當的辦法處理掉她。
於哲無不可惜的想著,鬼面這姑娘長得其實還是挺不錯的,這可惜為人太狂,又得罪了那麼多勢力。死,也遲是遲早的事情。
「怎麼,沉默了,被我說中心虛了是嗎?」
「那又如何,今天她必須走,就算你們今天把我們趕走了,那隻會迎來更大的暴風雨,你們自己想想吧。」於哲想通了她根本不可能逃出上面的人的手掌心,也冷靜了下來。
他專門請命今日將她帶走,可不是來受氣的。
「柳兒,我跟他們走」尹安昭走出來,她身後還跟著江萬霖。
於哲看到江萬霖的一瞬間有了一絲的慌亂,這個男人若是阻止的話,他們根本抵抗不過。
「姐姐……」
尹安昭用眼神示意她不用再說了。
「你們在這等著我,我看看他是怎麼污衊我的。」尹安昭微微一笑。
「武陽也得去」
「好」武陽上前一步。
兩個人就這樣跟著於哲離開了。
這邊辛辛苦苦終於打聽到了她們住處的若有若無,狂跑過來時已經晚了。
「鬼面姑娘呢?讓她趕快走吧,去……去華巷,對,就是華巷,那裡不是有她的門派嗎?她若是在那裡的話,這些人就帶不走她了。」若有大聲的喊著。
「姐姐已經走了。」
「走了?走去哪裡了?」他們一大早剛到拳館時,就聽說於哲已經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去找鬼面了,她們這才挑著小路,想抓緊時間去。
「已經位於哲帶走了。」
「什麼?!這個男人一直對鬼面姑娘懷恨在心,若是被他帶走了,不死也要扒層皮。他們為了防止鬼面姑娘逃脫,專門準備了鐵籠。」若有和若無,兩個人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腳都不沾地了。
「什麼?還要把姐姐關起來不成?」柳兒也炸毛了,本來還以為只是例行詢問一番。
看來她還是把這些人想的太簡單了。
「咱們趕快回去」若有若無,兩人對視一眼,又開始狂奔回去。
這次兩人的速度提升,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於哲和她們。
「咱們怎麼辦?」若有若無跟在他們身後小聲地討論著。於哲這次忽然空降過來,身份和地位直接比她們高了不止一點,哪怕是館主都要遵循他的意見。
「咱們還是趕快回去找王哥問問吧,看看有什麼辦法能阻止嗎?」
「嗯」
這兩個小妞為了尹安昭也是勞心勞肺的,之前就一直想辦法能夠阻止,可是她們根本都接觸不到。
兩個人氣喘吁吁的跑到拳館,找到報名那裡的王哥。
「王哥,於哲已經帶著她們來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救他們?」
王哥搖搖頭「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了。這次的事情並非我們能夠阻止的了的。」
她們在這邊著急,尹安昭和武陽卻氣定神閑的討論著街邊的稀奇玩意兒。
於哲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中說道:看吧看吧,再過一會兒你就永遠無法看到天日了。
她們一路討論著終於來到了拳館門口,想當初這個充滿奇迹的地方,竟然會成為她的麻煩。
若有若無還有王哥都在門口守著,他們複雜的神情看向尹安昭。
「鬼面姑娘……對不起」若有若無道歉,這個女人的榜樣,她們救不了。
「你為何要向我說對不起,沒事的。」尹安昭笑笑。
「大家也都知道鬼面被疑似打假拳的消息。所以不想趟這趟渾水的,或者不想被牽連到此的。千萬不要靠近他,否則出事了我可管不住。」於哲陰冷的笑著,看看你出事了,還有幾個人是護著你的。
至於若有若無這兩個小妞,等所有事情結束了,再和上面說一聲,這兩個小妞兒就歸自己了。
他們穿過後門來到的一個龐大的院子里,尹安昭這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們竟然還有個後院。
於哲將她們兩個帶到了房間里,然後就守著門口。
不久之後一個年紀四十左右的男人和負著手走了進來。
「鬼面姑娘和武陽兄弟久仰大名,請坐請坐,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劉與,你叫我劉會長就行」
「可不敢當呢,我們似乎是罪人,怎麼能和您平起平坐呢?」尹安昭面無表情的說著。
「嗯?誰說您是罪人了,您不過是被帶過來詢問一番,若是沒有問題,您直接回去就是了,怎麼敢說您是罪人呢?」他撫摸著自己的長鬍子說道。
然後他看向外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外邊那群人說錯話了吧,都怪我沒囑咐好他們。想必兩位應該不會計較這些的。」
呵,這老狐狸。
「怎麼可能不計較,我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兒,要不然能瑕疵必報,誰惹我我報復回去呢?」
那男人一愣,沒想到她竟不按常理出牌。臉色微沉,語氣不善的說道「那鬼面姑娘想如何?」
「實話實說,於哲於我已經是深仇大恨了,我和他之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化解了,但是今日看在您的面子上,就讓於哲進來,跪下來給我磕個頭。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我也好好配合您調查如何?」
於哲聽著心中一緊,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雖然是扒上了一點兒關係,但也是隨時能被扔出去的棋子。
男人的臉色更加不好了,讓於哲跪下,豈不是在折損他的面子。
「於哲是我的人,鬼面姑娘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他這一回。等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了,鬼面姑娘和他之間的恩怨,我絕不再插手如何」
呵呵,只怕真到那個時候自己的小命都沒了。
「不行,這件事情免談,必須要跟我道歉。」
男人徹底沒了耐心,聲音低沉下來說道「鬼面姑娘還是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比較好,這裡可不是你惹得起的地方。」
她拍拍手,屋子裡和外面瞬間出現了幾十個黑衣人將這屋子完全圍住。
「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看到的意思,今日不管鬼面姑娘配不配合,我們是抓定了」
「那就試試」
在他們抓捕尹安昭的同時,也讓人在外面散步起了謠言,說鬼面姑娘是靠著打假賽才走到了第一的位置,至於其過程,不必再說,便不言而喻了。
這可引起了不小的騷亂,他們所信奉的鬼面竟然是靠著不正當手段拿到第一的。
「不可能吧,我是親眼看著他並沒有人像做放水的樣子啊。」
「他們若真是放水,豈能讓你們看出瑕疵?要不然能隱藏了這麼長時間才被人提出來,有疑問嗎?」
「我就說一個女人家怎麼可能打得過武陽那個大塊頭呢?」
「還是叫人覺得不敢置信,我總覺得她是被污衊了。當日我就坐在第一排,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威壓不可能裝的出來的。」
「呵呵,你就不必再掙扎了,承認你的女神是假的吧。」
散發謠言的人看著下面激烈的討論,非常滿意地勾起了嘴角,然後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尹安昭盯著這滿屋子的黑衣人,這麼多人正好給她練手了,只可惜那個會長的實力她看不出來,應當要比她厲害。
所以要是想從這裡逃出去,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這時,尹安昭忽然一笑說道「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劉會長,竟然要對一個弱女子用如此手段。」
「沒有得罪我,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可以說是上天都讓你去死,不要再和命運去做掙扎了。」
尹安昭卻皺起了眉頭,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她何時見過這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