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214章 哈哈哈,寶貝真乖!(求訂閱)

215.第214章 哈哈哈,寶貝真乖!(求訂閱)

陸乘風懷裡抱著楚致和,看著四面八方圍攏的道脈長老和真傳,再看著足踏水龍,傲嘯於長空之中的張致清。

最後他將目光落向了齊致遠的身上,這個男人一頭白髮,身穿紅色喜袍,從始至終臉上的神色都很平靜,只是靜靜的看著楚致和。

無悲無喜,無恨無怨,就只是用溫柔的目光看著自己此生最心愛的女人。

「倒的確是個痴情的種子,只可惜像你這樣的人,這輩子都註定只能夠做舔狗,卻得不到女神的歡心。」

陸乘風臉上忽然流露出了一絲笑意,看著齊致遠說道:「齊長老,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你幫我逼退這些人,我就放了楚致和,怎麼樣?」

「當然是真正的放了她,你懂得!」

陸乘風哈哈大笑一聲,而後俯身在楚致和的唇上親了一口,「本少爺睡過的女人自己都數不清楚,她這樣的貨色如果不是長老的身份,就算是爬到我的床上我都懶得去用。」

「本少爺向來說話算話。」

「不過,我需要你用張致清的人頭來換,如何?」

齊致遠愣了愣,看著在陸乘風懷裡,一身紅色嫁衣,明媚而嬌嫩的楚致和,手掌狠狠的攥在一起,瞬間掐出了血來。

「你想讓我背叛宗門?」

「笑話。」陸乘風語氣輕蔑的說道:「背叛宗門的是張致清,是你們這些肆意妄為的道脈弟子,連掌門的命令都敢違背,我看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怎麼,你不願意?」

陸乘風看著齊致遠滿臉掙扎之色,忽然冷笑一聲,而後直接抓住了楚致和的衣衿。

刺啦!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裂帛聲,楚致和從胸口的衣襟處直接被扯掉了大半片的衣裳,肩膀和半邊身子都露了出來。

尤其是碩大的燈,簡直能夠晃瞎人的眼。

隨著她身子的抖動跳了兩下。

毫無疑問,這樣的場景讓天上地下所有人都呆住了,就連那些長老和真傳都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哈!」陸乘風笑得無比張狂,「齊致遠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在這裡,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辦了你的心上人。」

「你敢!」齊致遠目眥欲裂,眼瞼處直接崩裂,有血水直接淌了下來,「易無雙,我要殺了你。」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著,此生此世從來沒有這麼瘋狂的想要殺死一個人。

陸乘風卻笑了,對楚致和說道:「乖寶貝,我要吃,喂我。」

楚致和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臉頰上有著淚珠滾落,可她的魚卻不停的吐水,渾身都濕淋淋的,心裡的痛苦,根本無法控制住身體的本能。

她甚至乖乖的用雙手捧起大燈。

「哈哈哈,寶貝真乖!」

陸乘風肆意而張狂的大笑著。

「不,不要!」齊致遠猛然噴出一口血來。

「啊……啊……啊……」齊致遠感覺自己的元神都要裂開了,巨大的痛苦讓他道心都要崩塌,「我……我殺了你。」

他歇斯底里的嘶吼著,卻根本動彈不得,因為重山牢牢的護著陸乘風,重重虛空之力封鎖,兩人之間看似只有一步之遙,實則卻隔著千山萬水。

重山並沒有輕舉妄動,一旦他徹底放開手殺戮,很有可能真的會引起到道武兩脈的分崩離析,所以他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護住陸乘風。

「少爺的手段雖然下作,但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卻是最正確的選擇。」重山是真正的老古董,對易家更是忠心耿耿,對於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見怪不怪。

陸乘風享用一番后,忽然抬起頭來,猛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楚致和的臉上,讓她嬌嫩的半邊臉頰直接腫了起來。

「齊致遠,老子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去還是不去?」

「你要是不去……」

刺啦!

楚致和另外半邊衣襟也直接被扯了下來,上半截身子直接全部都露了出來。

兩個明晃晃的大燈,讓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轟!就在這時,張致清腳下的水龍呼嘯而下,攜排山倒海之勢,無比瘋狂的朝著楚致和殺了過去。

他沒有對陸乘風出手,而是直接對楚致和痛下殺手。

「張致清,你找死。」

齊致遠心頭的痛苦和憤怒似乎有了宣洩口,手中彈出一根紅繩,如同最為鋒利的神兵,在剎那間將那水龍捆住,而後猛的一揮手,讓那水龍直接被肢解,分崩離析,化作了漫天水浪從長空之下墜落。

彷彿下了一場瓢潑大雨。

「她已經徹底被易家父子控制住了,繼續下去的話只會讓她遭受到更多的羞辱,我想她如果清醒的話也絕不願意看到自己被這樣凌辱。」

張致清的語氣淡漠而平靜,「讓我們送她一程,這才是對她最好的選擇。」

「哈哈哈,齊致遠,當年你就做了縮頭烏龜,看著張致清娶了你心愛的女人,而且為他生下了孩子。」陸乘風嘲弄的大笑道:「這麼多年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受苦,卻連個屁都不敢放,只能自己痛苦的白了頭髮。」

「現在張致清為了自己的顏面,要直接殺了楚致和,怎麼?你還想繼續當縮頭烏龜嗎?」

「你要是想繼續當烏龜,來來來……」

他一把將楚致和推出去幾步,半邊身子裸露著,大燈晃動,「你這就殺了她,我絕對不讓她反抗,如何?」

「易無雙……你該死,你真的該死。」齊致遠臉上的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無比猙獰,整個人已經陷入到崩潰和走火入魔的邊緣。

「齊致遠,你少跟老子廢話。」陸乘風語氣忽然變得無比冷冽,「我倒數三個數,你要是還不去殺了張致清,我現在就扒光她。」

「讓所有人都好好欣賞欣賞!」

嗡!月老紅繩忽然發出無比妖異而璀璨的紅光,瞬間出現在張致清的面前。

張致清皺了皺眉頭,「你還真是糊塗,竟然真的上了那紈絝公子的當,我看你這麼多年的修行簡直都白費了。」

他一邊說話的同時背後的明月晃動,月光如同水波一般流轉,瞬間將出現在自己身體周圍的月老紅繩全部都定住了。

與此同時那一輪明月灑下清冷的光輝,短短几個呼吸后竟然又有一條波瀾壯闊的長河被凝聚而出。

明月不滅,長河不絕。

他雖然沒有能夠自行參悟出完整的山河圖道術,但卻從明月觀上走出了一條新的道路,法力深厚,道術精絕,堪稱恐怖。

齊致遠一言不發,瘋了似的朝著他殺了過去。

他不過是天人七重境,雖然自創了月老紅繩這種姻緣類的法術,可和張致清之間畢竟有著一重大境界的差距,更為重要的是月老紅繩雖然詭秘莫測,但卻僅僅只是法術而不是道術。

他手中的月老紅神像是月光一般無孔不入,不僅能夠撼動敵人心神,還能夠直接如同神兵利刃一般撕裂對方的肉身和元神。

嗡!嗡!嗡!妖異的紅光瀰漫在天上地下,如同編織了重重羅網一般,將張致清給完全包圍了。

張致清足踏長空背後一輪明月,身邊環繞著一條長河,那長河無始無終,卻滔滔不絕,像是貫通了虛空。

「張致清果然不愧是天生道子,竟然通過明月觀參悟了虛空之道,虛空明月合而為一,所以才能有著如此手段。」重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陸乘風的身旁,笑眯眯的看著天上的戰鬥。

陸乘風被他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山老,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嘿嘿,不過是死了一具肉身罷了,對咱們這些屍解仙而言算得上什麼?」重山滿不在乎的說道:「少爺你想不想學,想的話我教你。」

陸乘風不由得眼眸一亮:「山老,真的可以嗎?」

重山笑眯眯的說道:「區區一門上古殘篇罷了,老奴又有什麼捨不得的,少爺若是想學,我教你便是。」

「不過這法術有著些許小小的缺陷……」

陸乘風眼皮子跳了跳,「什麼缺陷?」

「這分身啊,不僅需要承載物,而且需要分魂裂魄,所以分身越多,整個人就會越瘋癲,就像我這樣……」

重山忽然轉過頭來給他笑了笑,只見這一瞬間他的身體之上竟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眼睛和嘴巴,都在瘋瘋癲癲的大笑著,嘰嘰喳喳。

「哈哈哈,殺了他殺了他!」

「女人,女人,我要女人。」

「老子要出去,放我出去……」

「該死的東西,老子才是本尊。」

陸乘風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激靈的打了個寒戰,頭皮發麻,「這……這……」

好在重山很快便收起了自己身上的異象,「怎麼樣少爺,還想不想學?」

「當然要學。」陸乘風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我就知道少爺不會去學,畢竟你可是……」重山的話音戛然而止,有些獃獃的看著陸乘風,「少爺你剛才說什麼?」

陸乘風想到他方才的那一幕就感到渾身不自在,彷彿自己的毛孔中也要長出眼睛和嘴巴,可他卻依舊梗著脖子,很是硬氣的說道:「我說我要學。」

重山終於反應了過來,看著他嘖嘖稱奇,「少爺你還是真是長大了啊,以前的時候你看到這一幕怕是會被嚇哭,沒想到你還真的願學。」

「怎麼?山老捨不得你教我了嗎?」陸乘風故意拿話激他。

重山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只是呵呵一笑,道:「那你可不要後悔。」

說罷,他直接打出了一道符籙,這俘虜看上去像是一條鐵背蜈蚣,卻偏偏長著成百上千條腿,而且在腿上和腹部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眼睛。

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只要看一眼,怕是就會被直接嚇昏過去。

「少爺,不要反抗。」重山說罷,就直接將這一道俘虜打入了陸乘風的眉心。

陸乘風以心神微觸,頓時就將其吸收,無盡的符文頓時潰散開來,演化出一篇經文,《千眼千手魔靈神變經》。

「好傢夥,這應該是一部能夠直接修成法相的神通,不過似乎與尋常法相有所不同,最終所修鍊出來的名叫魔靈,又或者魔神?」

「不過這經文當真只是殘篇……雖然能夠修鍊出千眼千手,並且化身千萬,但卻缺少了至關重要的魔神相法門,而且沒有收束分身之法,練得越是精深,精神分裂的就越扭曲,死的也會越快。」

他只是大略掃了一眼,就明白了這篇經文的缺陷,忍不住用有些怪異的眼神看了重山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山老,您老人家到底練了多少分身?竟然到現在還沒有瘋?」

重山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瘋?」

陸乘風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天靈蓋一直到脊梁骨,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被嚇得收縮,他有些頭皮發麻的說道:「山老,你可不要嚇我。」

重山嘿嘿怪笑的說道:「少爺,我要是沒有瘋的話,怎麼會這麼多年一直做你易家的走狗?」

「而且,我知道少爺你的秘密哦!」

陸乘風聽到最後一句話,身子完全僵硬了。

「當時我那具分身雖然死了,但在他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我卻看得清清楚楚。」重山笑眯眯的說著,可卻讓陸乘風墜入了冰窟之中。

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著實太過小覷天下人,這世上神功秘法無數,有些時候並不以威能見長,但卻能夠在關鍵時候起到非常玄妙的作用。

誰能夠想到當初跟在『易無雙』身邊的那位老僕,竟然是一位殿主的分身,而且還是如此可怕的老傢伙。

他語氣有些僵硬的說道:「山老,你說笑了,我哪裡有什麼秘密呢?」

重山忍不住桀桀怪笑起來,「少爺想要騙老奴嗎?還是你覺得我在詐你?」

「畢竟我可是親眼看著那頭火龍把我的分身擊殺,而且還看到了……」

「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陸乘風深深的吸了口氣,「你既然沒有直接出手,到底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重山忽然笑了,全身上下再次有無數密密麻麻的眼睛和嘴巴生出,所有的眼睛全部都死死的盯著陸乘風,嘴巴更是歇斯底里的嘶吼道:「自由,自由,自由,我要自由!」

陸乘風終於明白了過來,「你想要脫離易家的控制?」

「不錯。」重山全身上下所有的眼睛全部都死死的盯著他,「等到少爺繼承了家主的位置后,一定會得到我的奴契。」

「我助少爺登上家主的位置,等到事成之後,少爺把奴契還給我,好不好?」

陸乘風道:「我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選擇我?」

重山全身上下所有的嘴巴全部都發出了哈哈大笑,「易家的人怎麼會放過我?只要有那張奴契在手,他們的子子孫孫就可以把我控制在手中,而且我可是有無數的分身,得到我一個人,幾乎就相當於控制了一方大勢力,而且不會背叛。」「你說他們會捨得嗎?」

「而你就不一樣了,你不是易家的人。」

「到時候你敢反悔的話,我就暴露你的身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哈!」

在他狂笑的時候,身上其他的嘴巴也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有的威脅,有的大笑,有的利誘。

「小子,你要是敢不聽話,老祖我就吃了你。」

「吃了他,吃了他,好久沒有吃肉了。」有嘴巴在流口水。

「乖乖聽話哦,聽話我會給你好處的。」

「你不要想著背叛我,易家的後面可是有仙人的,一旦你想要反悔,我就暴露你的身份。」

「仙人,仙人!」

陸乘風只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了,這麼多嘴巴一股腦的嘰嘰喳喳,簡直讓人頭痛欲裂。

「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我答應了。」

重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少爺可真乖,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最忠誠的主人,你讓我殺誰,我就殺誰,誰要是敢對少爺不利,我就讓他死。」

陸乘風深吸了一口氣,掃了一眼重山,這個人所說的話他也不敢完全當真,但對方竟然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他看著齊致遠在半空中殺的渾身是血,卻依舊無法奈何得了張致清。

張致清明月護體,長河殺敵,明月與虛空之道合一,不僅護體能力無雙,攻伐更是可怕,雖然雙方交手的時間並不長,但齊致遠已經落入了絕對的下風。

轟!轟!轟!長河滔滔不絕,就算被紅繩割斷,可是抽刀斷水水更流,甚至反而變得更加洶湧,可怕的威勢浩蕩在天地間,壓的齊致遠不停吐血,節節敗退。

「重山,你不是說我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主人嗎?」陸乘風眼珠子一轉,指著張致清說道:「那你現在就上去給我殺了他。」

「少爺,你可要想好了哦,如果我殺了張致清,一定會引起道武兩脈的巨大衝突和動亂。」重山笑眯眯的說著,但話語中卻根本沒有將張致清這位天生道子放在眼中,彷彿隨手可殺一般。

陸乘風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少給我說廢話,我就問你殺不殺?」

重山桀桀怪笑:「少爺的話老奴自然要聽,既然少爺要讓他死,那麼老奴就讓他死。」

話音方落,他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原本封鎖在陸乘風身體周圍的虛空之力也全部都消失了。

由於剛才有著虛空之力的封鎖,所以他和陸乘風所說的那些話沒有任何人聽到,就連近在咫尺的楚致和也只看到了兩個人在虛空中的倒影,根本不知道兩個人在暗中秘密交談了許多。

「嗯?剛才那股詭異的封鎖之力不見了?」重山離去之後,圍攏著陸乘風的那些長老和真傳們頓時發現了異樣。

「不對,重山那老鬼竟然去對付張首座了。」

「不好,張首座以一敵二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道脈的那些長老人老成精,瞬間就將目光放在了陸乘風的身上。

「拿下這個紈絝公子,救出楚長老。」

「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花花公子而起,殺了他,結束這所有的一切。」

「不要衝動,而是先拿下他,救出楚長老再說。」

陸乘風臉色微微發黑,暗中嘀咕道:「重山那老鬼恐怕是故意的。」

他微微吸了口氣,朝著自己身前的楚致和吩咐道:「只要有人敢對我動手,你就給我放開手腳了去殺,生死勿論。」

楚致和赤裸著上半身,左手背劍,就連腰臀處都露出了大半,有一種邪異而妖媚的誘惑。

「是,主人,誰敢對主人動手,我就殺了他。」

她眼眶中不停的流著淚,可偏偏臉上卻是一副魅惑的神色,顯得無比怪異。

轟隆隆!數百名長老和真傳一起動手,法力連成一片,排山倒海一般洶湧而至,如同浩瀚的海洋一般直接壓塌了天穹,十方風雲潰散,就連易命殊和李靖瑤兩個人交手的動靜都被壓了下去。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像是天崩地裂一般,陸乘風瞬間眼睛縮成了一條線,大日彷彿都在天地之間消失了,恐怖的法力直接轟塌了虛空,讓他周圍四面八方都陷入到了永恆的黑暗。

這麼多強者一起出手,所形成的力量太可怕了,就算是天人九重境的強者也要暫避其風。

然而陸乘風卻是冷笑一聲直接鑽到了楚致和的身後,抱住了這個女人的腰肢。

「你們想要殺我?」

「好啊,來啊,先殺了楚致和。」

「到時候我都要看看楚天歌會不會和你們反目為仇?」

「齊致遠會不會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大開殺戒?」

「哈哈哈,我要讓整個道脈自相殘殺血流成河。」

不僅如此,他還朝著那眾多長老和真傳之中的一位女子忽然冷笑道:「齊師姐,你不是想要與我合作,讓我幫你登上掌門之位嗎?」

「你就是這麼與我合作的嗎?」

「你要是現在不出手,大不了魚死網破,我要讓你這輩子大道成空。」

齊靈犀微微皺了皺眉頭,發現自己身邊的那些長老和真傳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遲疑,不由得心下嘆息一聲,暗道:「還是小看這紈絝子弟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豁得出去,罷了!」

「真要是沒有他去牽制楚天歌,掌教的位置無論如何也落不到我的手中。」

想到此處她還是出手了,左手之中一面古鏡懸浮,散發出無比耀眼的青光。

那光芒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出現在了陸乘風的身體周圍。

轟!轟!轟!轟!轟!無窮無盡的轟鳴聲和爆炸聲在陸乘風與楚致和身後三里的地方炸開,恐怖的力量直接將那裡的一片小山嶺轟成了平地,山上的溪水連同地下水脈一起被打的炸開,天上地下到處都是水霧和灰塵。

恐怖的威勢蕩漾起了八方漣漪,席捲周遭所有的一切。

楚致和清喝一聲,背後一輪明月升起,將陸乘風和自己完全護在明月之中,抵擋那漣漪的轟擊。

縱然僅僅只是餘波,依舊讓她受到了不輕的傷,這女人最近接二連三的受創,原本就傷勢未愈,此時臉色越發蒼白了。

「齊靈犀,你這是何意?」有道脈長老將目光鎖定了齊靈犀,剛才如果不是她出手,施展鏡花水月之術,讓所有人的法術鎖定出現了偏差,恐怕早已經將陸乘風活活給轟死了。

齊靈犀臉色平靜而從容,「你們剛才這麼多人一起出手,法力連成一片,剛才如果真的打中了,楚長老必死無疑,你們想過後果嗎?」

「易無雙這傢伙早就該死,難不成我們還要投鼠忌器,任由他胡作非為嗎?」有性格剛烈的長老直接開口反駁。

「呵!」齊靈犀嘲笑的搖了搖頭,「既然如此,那你們動手吧,這一次我絕不阻攔。」

「你們要親手殺死道脈大師兄的母親,首座的道侶,掌教的公子,好大的威風,好大的氣魄。」

「我齊靈犀自愧不如,不敢苟同!」

她瞬間撤出三丈之地,「你們儘管動手,我絕不阻攔,殺吧!」

眾人面面相覷,出手過一次之後,剛才心底壓抑的憤怒和殺意已經消散了大半,現在很多人的理智都逐漸回歸,想起陸乘風與楚致和的身份,許多人都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后怕不已。

「齊師姐說的不錯,無論如何楚師叔都是大師兄的母親,絕不能死在我們自己人的手中,否則如何向大師兄交代?」

「易無雙雖然混賬,卻沒有在明面上違背宗門的規矩,我們就這麼把他給殺了,掌教和易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話音未落就被人直接打斷了,「我們道脈還怕了他易家不成?」

「那你就去殺……」

「你當我不敢嗎?」

道脈之中也起了一片騷動,可此時大多數人終歸還是恢復了理智,攔住了想要動手的人。

「齊靈犀,你不是說過要幫我殺掉張致清嗎?」齊靈犀耳畔忽然傳來一道清音,這聲音只有她能夠聽到,乃是最為上乘的傳音入密。

「現在就動手,否則你我一拍兩散,小爺我現在就逃之夭夭,不伺候了……」陸乘風直接開口威脅。

明明他有把柄在齊靈犀手中,卻反而威脅齊靈犀,直接將兩人的關係倒反天罡。

「你不要得寸進尺。」齊靈犀傳音。

「你什麼都不願意做,什麼都不想付出,就想直接得到掌教的位置?」陸乘風冷笑著傳音道:「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我告訴你,今日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幫我殺了張致清,我助你登上掌教之位,否則老子遲早要被他暗殺。」

「這件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老子一定要讓他死。」

「否則我們就一拍兩散。」

齊靈犀用無比冰冷的眼神看著他,沉默了良久之後說道:「只有這一次,下一次如果你再敢這樣逼我,不要怪我送你一份大禮。」

「哈哈哈,好說好說。」陸乘風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直接就笑了起來,「齊師姐快人快語,我就知道師姐不會不管我的。」

「只要你幫我殺了張致清,以後小弟為師姐馬首是瞻,就算是舔師姐的腳趾頭,伺候師姐沐浴更衣,包括上床睡……」

陸乘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齊靈犀打散了傳音,不想聽他繼續說那些噁心的話。

陸乘風也不在意,笑嘻嘻的看著天上的戰鬥。

此時隨著重山加入到戰場之中,天上地下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他的身影,彷彿無處不在,每一道身影都施展山河圖。

一時間彷彿有成千上萬座大山轟然壓下。

張致清雖有明月護體,更有長河融合虛空之力抵擋敵人的攻殺。

可重山同樣精修虛空之力,而且造詣比他還要高深,每一座大山都像是要鎮壓寰宇,截斷時空,將那一寸又一寸的河水給碾滅。

轟!轟!轟!那長河像是被人從源頭處在抹去,變得越來越短,水流也越來越稀薄。

張致清盤坐在明月之中,長河所籠罩的範圍越來越小,到最後只能夠勉強護住自身。

「哈哈哈,張致清,老夫送你上路。」

天上地下,四面八方,全部都是重山的瘋狂大笑聲,也不知道哪個是真身也不知道哪個是分身,又或者僅僅只是虛空幻影。

隨著他瘋狂的大笑,一重又一重的山嶽出現在了天穹之上,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將整個天空都遮蔽了,日月星光都無法灑落,天地之間陷入了永恆的黑暗。

「重山老狗,你若是敢殺了張致清,小心老娘剝了你的皮。」李靖瑤氣急敗壞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她屠龍刀鋒芒無雙,殺伐之氣足以撕裂天地。

可易命殊這個狗賊卻不講武德,暗中動用了仙器山河社稷圖,將其死死的攔在這裡,難以跨越雷池半步。

「桀桀桀,李靖瑤你真當老夫怕你不成,惹怒了老夫,信不信我把你綁到少爺的床上,讓你成為少爺的母狗。」

「哈哈哈!」

陸乘風聽到這裡臉都綠了,咬牙切齒地罵道:「重山這老奴,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竟然主動幫我吸引仇恨。」

「李靖瑤這瘋婆子要是盯上我,那我還有活路嗎?」

就在說話之間,張致清忽然長喝一聲,那一輪明月直接融進了長河,原本已經被磨滅的幾乎快要崩潰的長河,頓時發出了無比璀璨的光芒。

像是有日月星辰倒映在其中,這是除了明月之外,其他的大日和星斗都顯得無比虛幻。

「天地蒼茫為宇,萬古光陰為宙。」

「日月星斗入我長河……」

張致清身上散發出一股無比玄妙的氣息,世間萬物彷彿在這一刻停滯下來,只有那一條沉浮著日月星辰的長河在緩緩流動。

嗡!就在這時,齊靈犀左手之中的古鏡發出了清越的嗡鳴聲,讓她從那宛若畫卷一般靜止的時空之中脫離出來。

她眸子中閃過一抹駭然之色,「宙光之道?」

「張致清此人絕不能留。」

想到此處,她眸子中閃過一抹森寒的殺機。

手中的古鏡劇烈地顫動著。

張致清的頭頂上空,忽然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像是上蒼睜開了眼睛,冰冷而無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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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師娘后,走上人生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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