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想給她跪下
面向牆壁這一面的玩家們猛地抬眸看去。
便看見一道身影正跨越著灰塵,踩著碎石,緩緩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很快,
身影由遠即近,他們也看清了她的臉。
是一個美麗絕倫的少女。
她穿著白色長裙,
長長的黑髮全都披散在身後,淡淡的紅光落在她的臉上,身上,給她整個人都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濾鏡感。
美得有點不像真人。
這少女,不是白僅僅又是誰?
她抬眸,看著天上的巨蟒,微微一笑:「原來是這玩意兒。」
「我當你祭祀是為了什麼呢!」
「是白僅僅!」
「啊啊啊啊啊啊!是白僅僅!」
「我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白僅僅來了白僅僅來了!!!」
反應過來后,玩家們頓時激動的是熱淚盈眶,激動的尖叫了起來,特別是見過白僅僅能力的祝之瑜等人,只覺得一顆心都落到了實處。
…
而這時候,正在念經的慧光也睜開雙眸,當看清白僅僅的面容時,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艷與貪婪之色,但聽見玩家們的呼聲,
他頓時便意識到白僅僅的身份,又看見她身後被打破的石壁,眼中出現了淡淡的忌憚之色。
「喲,真熱鬧。」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花宜夢就從牆裡跳了出來,她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不遠處的玩家們一眼,然後捂著嘴笑了起來。
她的一雙眼眸露在外面,兩眼彎彎的模樣,像是一隻狡黠的狐狸:「真可憐。」
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玩家們:……
這時,慧衣也回過神來,憤怒的指著白僅僅和花宜夢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們是什麼人?」
白僅僅便看向慧光,她的眼眸彎彎,溫柔至極:「你的師傅應該很清楚。」
否則,
也不會都不來抓她,就直接開始祭祀了吧。
白僅僅看著祭祀台上兩個腦袋光禿禿的和尚,笑意更濃。
「小姑娘。」
慧光扯了扯嘴角,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貧道已經放你一馬了,希望你不要破壞我的好事,就當我們雙贏了。」
「你的好事是把這麼多條人命喂蛇?」白僅僅:「一條蛇而已,它也……」
「它不是蛇!!!」
話沒說完,
就被慧光打斷,他一副隱忍著怒火的模樣,眼神中卻又充斥著狂熱:「它是天神大人的坐騎,它怎麼會是蛇。」
他說著,又沖著白僅僅一笑,是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小姑娘,你不懂,有時候,有些閑事你不應該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才能夠活得長久。」
「那我如果非要管呢?」白僅僅完全不吃他這一套,她彎了彎眼:「畢竟我真的很討厭你們這種吃人的畜生呢!」
一語雙關。
慧光徹底綳不住了,他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怒極反笑道:「好好好!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
「紅衣!」
他大叫一聲,原本在祭祀台上的紅衣頓時就朝著他飄了過來,他繼續下達指令:「給我上去綁了她!」
紅衣一愣,但還是很聽話的朝著白僅僅沖了過去,她的身影紅到幾乎有些發黑,身上帶著濃濃的殺意,不遠處的玩家看見這一幕,都有些擔心,紛紛朝著白僅僅喊道——
「白僅僅,你小心!」
「這個女鬼可以控制——」
但他們的話都沒說完,
白僅僅已經一把將紅衣抓在了手裡,隨後,快意的一拉,紅衣頓時就一分為二。
現場發出凄厲的慘叫聲,聽著竟然讓人有幾分毛骨悚然。
差點兒害死他們的女鬼,在白僅僅手中竟過不了一招,而女鬼一死,束縛住他們的力量,就瞬間消失。
玩家們:……
玩家們:!!!!
玩家們的眼睛瞪得如銅鈴那麼大,
通過白僅僅先前的表現,他們大概知道白僅僅應該是有幾分本事在身上的,不論她是做了幾次任務的玩家。
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
白僅僅居然會厲害成這樣!!!
她、
她、
她是什麼人啊!
天吶!
片刻后,終於有玩家忍不住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僅僅太牛逼了吧!」
「我的天吶,我現在給她跪下有沒有用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這次咱們可能真的有救了,我的媽呀!」
玩家們總算能動了,哪裡會乖乖的再繼續待在原本的位置,他們紛紛來到邊緣處,看向不遠處的白僅僅,
那眼神,充滿灼熱,
彷彿在看自己的信仰與神靈。
特別是祝之瑜三人,他們再一次直觀的感受到了白僅僅的強大,只覺得滿心滿眼,都裝著白僅僅。
白僅僅。
她怎麼就那麼厲害呢?
一眾玩家都激動地熱血沸騰,只有方玉,臉色難看得厲害,畢竟在此之前,她一直都以為白僅僅是那樣的人,所以一直說著白僅僅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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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
方玉看著不遠處直接手撕女鬼的白僅僅,不僅沒有半點得救的喜悅,反而滿是忐忑,她是生怕白僅僅跟她秋後算賬!!!
……
慧光想過白僅僅非同一般,可是他也沒想到白僅僅居然會這麼厲害,眼見著白僅僅將他手底下最厲害的紅衣一分為二,他頓時就意識到今天這場祭祀,難成。
他轉身就想要跑,
可是下一秒,白僅僅手中已經憑空多出了一柄弓箭,她搭弓挽箭,對準他。
也不多說什麼,
直接一箭朝著他射來。
「不要!」
慧光害怕極了,他再度放出葫蘆里的厲鬼想要跑,可是厲鬼根本抓不住白僅僅的箭矢。
箭矢帶著金色的光,直接插入了慧光的胸口處。
慧光只覺得胸口一痛,他低下頭看去,便看見帶血的箭端。
他,
被穿透了。
慧光轟然倒地。
「師、師傅!」
一旁的慧衣嚇傻了,他看了看慧光,又看了看白僅僅,果斷的跪地求饒:「饒、饒了我,我…我不是…是他逼我的,所有的壞事都是他逼我做的!!!」
慧衣指著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慧光,哭哭啼啼的道。
白僅僅對著他微微一笑。
慧衣以為白僅僅相信了自己,又道:「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其實也不想害人的,我也是被逼——」
他的話未落音,
一隻手就穿透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