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李輝被廢!
李輝緊緊咬著牙關,暗暗咒罵道:「哼!平日里還說是最好的兄弟呢,到了關鍵時刻,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居然就這樣無情無義地把我給賣了!」
此時的李輝對蕭戰固然心懷仇恨,但相比之下,他更加痛恨這些見風使舵、背信棄義的傢伙們。
然而就在這時,正在不斷怨恨著的李輝,突然間感受到一股猶如排山倒海般強大的力量如潮水一般洶湧地向自己襲來。
這股力量來得如此迅猛,以至於讓他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剎那之間,李輝整個人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接飛了起來。
那速度快得驚人,彷彿一道閃電劃過天際。
僅僅只是片刻功夫,李輝便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方式飛到了蕭戰的面前。
當李輝終於來到蕭戰面前時,他驚恐萬分,心中早已被恐懼填滿,原本囂張跋扈的氣焰此刻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見他面色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不停地對著蕭戰大聲喊叫:「你……你不能殺我!我的師尊可是在前一段時間剛剛成功突破到了斗皇境界啊!
你若是膽敢殺了我的話,我的師尊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不僅會親手殺了你,而且還會將與你有所關聯的所有人都統統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蕭戰聽到李輝這番惡毒至極的話語之後,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無比,猶如千年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只見他微微眯起雙眼,其中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寒芒。
緊接著,只聽得蕭戰用一種極其平淡的口吻緩緩開口說道:「哦?你還有一個斗皇級別的師尊,是嗎?」
當他看到蕭戰終於開了口時,心中頓時湧起一陣狂喜之情。
李輝心裡暗自思忖道:「哈哈,看來果然是忌憚我的師尊啊!」
如此一想,李輝那原本高懸的心也逐漸落回了肚子里,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起來。
畢竟,在他的認知當中,只要對方害怕他的師尊,那他這條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想到此處,李輝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后,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提高聲音對蕭戰說道:「沒錯!我的師尊在前不久成功突破到了斗皇境!
而且,我的師尊對我極其寵愛和重視,如果今天你膽敢對我不利,我的師尊必定不會輕饒於你!」
李輝這番話說得擲地有聲,彷彿他跟他的師尊關係極其要好的一般。
而在講完這些話后,他像是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稍稍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他又連忙繼續開口補充道:「不過……如果你現在能夠高抬貴手放了我,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不會讓我的師尊來尋你的麻煩。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不得不承認,李輝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頭腦還算清醒靈活。
在這個時候他還知道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儘管李輝嘴上說得漂亮動聽,但他眼神中的那一絲怨毒之色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而這一抹怨毒之色恰好被一直觀察著他的蕭戰敏銳地捕捉到了。
且先不論李輝是否能夠信守承諾,單就一個初入斗皇之境的人而言,遠遠不足以令蕭戰產生如此強烈的忌憚之意。
正因如此,蕭戰毫不猶豫地即刻出手,剎那間,一股至純至凈的鬥氣如狂風般呼嘯著席捲向李輝的身軀。
伴隨著這股強大鬥氣侵入李輝體內,其原本一星斗靈級別的實力,竟好似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下降。
轉瞬間,李輝周身的鬥氣便已消散得無影無蹤,曾經被譽為天才的他,就此徹底淪為一介凡人。
此時此刻,當李輝真切地察覺到自身的巨大變化時,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感湧上心頭。
他無論如何都難以理解,眼前這個男子怎會有如此膽量,竟敢做出這般行徑!
難道他絲毫不懼怕自己的所作所為將會牽連到他背後的整個家族嗎?
而此時,蕭戰則冷冷地注視著已然完全變為凡人的李輝,語氣森寒地道:「你不喜歡廢除他人的修為嗎,今日,我也要讓你親身感受一下被廢去修為究竟是何種滋味。」
聽到蕭戰那不容置疑的話語后,李輝心中的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般噴涌而出。
他那雙原本的眼眸,此時卻充滿了無盡的怨毒與憤恨,彷彿要將蕭戰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此時此刻的李輝,已經全然不在乎自己是否會因此丟掉性命。
他現在已經毫不掩飾他對蕭戰的恨意。
畢竟對於如今已被廢掉修為的他來說,活著簡直比死亡更痛苦萬分。
那種從雲端跌落谷底的絕望感,令他的內心徹底扭曲變形。
然而,面對著李輝那猶如毒蛇般惡毒的目光,蕭戰卻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紋絲不動,沒有絲毫躲閃之意。
只見他神色自若地凝視著李輝,隨後緩緩開口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的師尊會替你報仇嗎?
很好,既然如此,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馬上帶我去見你的師尊,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何能耐能為你報此深仇大恨!」
蕭戰這番囂張至極的話語傳入李輝耳中,更是如火上澆油一般,使得李輝心中的憤怒愈發不可收拾。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咬牙切齒地回道:「這可是你自找的!我這就帶你去見我的師尊!」
就在這時,李輝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瘋狂而又堅定的念頭——一定要讓自己的師尊親手廢掉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以雪今日之恥,為自己討回公道。
蕭戰聽到李輝答應得如此爽快,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緊接著,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出現在李輝面前,然後伸手一抓,就像拎起一隻小雞仔似的輕鬆將李輝牢牢擒在了手中。
「走吧,趕緊帶路。」蕭戰語氣平淡地對李輝命令道,同時手上稍稍加了些力道,疼得李輝齜牙咧嘴,但又不敢有半點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