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組建商行

次日，謝沉淵率領著華文華武及八位侍衛，如神兵天降般來到城南人市。他大張旗鼓地亮明身份，找到市場管理者，開門見山地說道：「本王今日至此，欲求取一批能寫會算之士，以及護衛、丫鬟。汝等速速準備，將人帶來與本王過目。」

「遵命，王爺。」人市主管魏啟東應道。他旋即如飛鳥般迅速召集各牙行負責人，言簡意賅地說明情況后，責成他們分頭準備人員帶來。

約摸一個時辰后，人市主管如疾風般趕來，向謝沉淵稟報：「王爺，人員皆已齊備，總數八百，此刻正在後院靜候，敢問王爺是否即刻過去檢視？」

「走吧，且去一觀。」謝沉淵言罷，便如流星般往後院走去。

謝沉淵登上後院高台，俯瞰下方，只見一群如泥塑木雕般麻木的人群。雖人數眾多，卻感覺不到他們身上有絲毫生氣，宛如行屍走肉。這群人於他而言，無非只能從事苦力，對他欲實施的計劃毫無裨益。

「本王乃當今聖上之孫、太子之子，現欲招募一批助手，於諸君中遴選出才。爾等若願為本王效力，本王可助爾等脫去賤籍。此後，本王不會幹涉諸君生活，但需爾等心懷希望，絕非麻木之輩。若對未來已絕望，可自行離去。」謝沉淵言罷，靜候下方人群抉擇。

十分鐘后，下方眾人雖稍顯活力，然離去者寥寥。謝沉淵遂道：「此次選拔，諸君須心甘情願，若有絲毫猶豫或反抗，恐有性命之憂。勿強求，莫枉送性命。」語畢，人群中才陸續走出187人。

謝沉淵確定下方無人退出后，旋即轉頭，目光如炬，看向魏啟東道：「魏主管，煩請你轉告各牙行之人，此次選拔危機四伏，恐有性命之憂。但凡出事者，本王定當照市價賠付。此外，你還需請來公證司之人，備好生死免責說明書，讓下方眾人簽字畫押。本王這便準備開始選拔。」

魏啟東趕忙躬身應道：「遵命，王爺。」

「剛才本王所言，爾等可都聽清了。有意者，待公證司之人到來，即可簽字畫押。不願者，此刻尚可離去。一旦簽字，便再無退路。」謝沉淵再次對下方眾人說道。

在等待公證司之人到來的間隙，如潮水般又有六十三人退去，如今場中僅餘五百五十人。

待公證司之人到來，安排好下方眾人簽字畫押后，謝沉淵對著除五百五十人之外的眾人朗聲道：「本王此刻就要開始選拔，爾等都出去吧。」華文華武等人齊聲應道：「是，王爺。」言罷，便轉身離去。

待到其他人都出去后，謝沉淵對著下方的人說道：「莫要抵抗，違者將有生命之危。」話落，謝沉淵的眉心處便飛出550道黑芒。此時，人生百態盡顯。有人一臉茫然，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有人抱著頭滿地打滾，痛苦地呼喊著；還有人的身旁徘徊著一道黑芒，找不到目標的黑芒只能緩緩消散在空中。

最終，經過統計，此次選拔竟然有多達32人不幸罹難，而謝沉淵則精挑細選，挑出了17位黑芒未曾侵入身體的倖存者。最終，有501人成功完成了改造。

「恭喜你們經受住了此次考驗，稍後，本王將會派人引領你們前往新的居所。同時，也會為你們抹去低賤的身份。你們先好生調養，待一段時間后，本王自會安排你們的任務。」言罷。

他轉身，對華文華武鄭重其事地吩咐道：「華文華武，你們速速尋人，為裡面的人安排住所，並結清錢款。之後，為他們消除賤籍。待過些時日，再聽本王調遣，讓他們各司其職。最後，你們還要統計一下他們當中，有多少人擅長書寫計算，又有多少人能夠勝任護衛和侍女之職。」言罷，他便大步流星地返回東宮。

回到自己的庭院后，謝沉淵健步如飛地邁入了暗淵世界。

「小精靈啊，快快幫我計算一下，想要藉助本源之力創造出一塊玻璃，並剖析出玻璃的製造工藝，究竟需要多少本源之力呢？」謝沉淵語氣堅定，毫不猶豫地向小精靈發出了命令。

「主宰，您需要三十縷、四十絲本源之力。其中，僅憑空地創造玻璃就需要三十縷本源之力，而如果有了玻璃樣本，分解玻璃製造技術只需要四十絲本源之力即可。」小精靈緊閉雙目，掐指一算，毫不遲疑地回答道。

「好，馬上為我創造玻璃並分解玻璃技術。」謝沉淵當機立斷。

一分鐘后，小精靈將一個玻璃酒杯和一份玻璃的製造技術呈到了謝沉淵面前。謝沉淵接過玻璃和技術，如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了暗淵世界。

五日之後，華文華武前來向謝沉淵稟報那日所買之人的情況：「王爺，那五百零一人皆已安排妥當。經統計，可充當護衛的有三百人，能寫會算的有八十一人，丫鬟有一百二十人。其中，有一人，屬下想要特別向您稟報一下，在那能寫會算的八十一人中，有一人曾是遠東商行的掌柜，但遭人陷害，才淪落至牙行。」

「好，遠東商行的掌柜究竟是何許人也，又是如何遭人算計的，可都查明了？」謝沉淵發問。

「王爺，已然查明。遠東商行的掌柜名為沈萬千，乃是遭官商勾結算計。」華文回答。

「如此甚好，你速將沈萬千帶來，本王有事要召見他。」謝沉淵對華文下令。

待沈萬千來到，謝沉淵便看到一個四十多歲、滿臉寫滿滄桑的中年男子。

沈萬千一見謝沉淵，趕忙跪地叩頭：「拜見王爺，謝王爺再生之德。」

謝沉淵看著沈萬千，緩聲道：「起來罷，你的前塵往事本王已了如指掌，但本王不會親自動手為你報這血海深仇，能否得報全看你自己的本事。本王許你借本王的名頭辦事，先替本王籌建一個商行，再尋一處作坊製造此（玻璃）拿去販賣，能得到本王多少支持，就看你的成績了。與你同批的那些人，也交由你調遣了。」言罷，將桌上的玻璃酒杯與玻璃製造技術一併交予沈萬千。

沈萬千如獲至寶地接過玻璃和製造技術，她他先是仔細端詳著那晶瑩剔透的玻璃酒杯，彷彿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接著，他又快速翻動著手中的製造技術，像是在尋找其中的奧秘。隨後，他信心滿滿地回答道：「王爺，您儘管放心！有了這些，我必定會將商行成功組建起來，絕不辜負您的使命。只是還請王爺為商行賜名。」

謝沉淵稍作思考後，鏗鏘有力地說道：「那就叫龍騰吧，龍騰商行！」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空氣中回蕩，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