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了個夢
回到家我一直在考慮,拿出那張名片,上面很簡潔,介紹了他是副局長,名字叫楊國富。
可以和林子一塊去一起工作,對我來說確實很有吸引力,我不是太善於交際的人,朋友很少,所以能有個好友一塊還是不錯的。
對於去不去文物局,林子是無所謂的態度,林子跟那個楊局說聘請他。也是因為也有我的緣故,才那麼順口一提,沒想道那楊局也同意了,感覺那楊局也太隨便了。
還有我並不懂什麼文物考古,為什麼邀請我加入文物局,我想了又想,覺得有些無厘頭。
晚飯時我把楊局邀請這事告訴了我爸媽,不過二老沒表態,說尊重我的意見,但我感覺的出來我爸媽覺得這事不錯,畢竟是文物局裡,內心裡有點想讓我去的。
雖然這樣,但我並沒有多少意向而且總感覺有些奇怪不對勁,可自己也沒有什麼東西讓別人覬覦的。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明天再和林子商討一下。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便往林子家走去,快到林子家時就看見一個拿著白褂和一個資料夾的女子從村支書家急匆匆走了出來,正是昨天墓穴那個漂亮女子,女子走的太快,從資料夾掉了一頁紙下來也未察覺。
『』哎,那個,你資料夾里掉東西下來了『』,我開口說道。
女孩一楞,往後看了一下:『』哦,,謝謝『』,隨即往回走去將紙撿起。
女孩的聲音像其樣貌給人剛柔並濟的感覺,我心裡一動想問問她叫什麼名字,但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女孩也並不多話,道謝一聲然後撿起那頁紙就匆匆往墓穴方向走去。
我看了女子背影幾眼,也繼續朝林子家走去、林子家就在眼前,走進屋裡,林子的爸已經出去了。
便和林子的媽周姨打了個招呼后就往林子屋裡走去,話說林子的媽年輕的時候也是村裡的一枝花,我爸當年也是在其後面大堆排隊者中的一人,當然這都是當年的事了,就不多說了。
走進林子屋,林子見我進來打了個招呼,這傢伙正坐在桌子前翹著二郎腿愜意的磕著瓜子喝著茶,桌子上竟然還放著一本書,我瞄了一眼書名叫《存在與虛無》,是一個叫『薩特』的法國作家寫的。
林子和我一起上過學,但這傢伙可並不是個熱愛學習的人,不禁對林子說道:『』呀,這是要做文化人了咋的,還看起書來了,這書的封面是這個,內容怕是別的吧?『』。
林子斜了我一眼說道:『』齷蹉,以為哥跟你似的,哥的思想品質一般的先生都比不上我『』。
我嗤笑一聲沒再多說,正色道:『』進文物局這事你到底怎麼看的,感覺有點太隨便了『』
林子正了正身子說道:『』話說你身上也沒什麼可圖的,你也沒也啥文物方面知識,那楊局邀請你去文物局工作我也想不明白。
你要考慮好了去,我跟你一塊,我到想知道那楊局圖的什麼,我可不相信他是那什麼看你長得帥順眼或骨骼精奇是個人才起了愛才之心。『』
『』哎,說不定還真是這樣,我一直都覺得我是個不凡之人『』,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正經的說道。
林子呸聲道:『』得了吧,哥這種不世奇才都沒要,真是這樣邀請的就小爺我了。
不過話說回來,咋們沒財沒色的,人家又是文物局的,也不至於害我們,過去看看也行,城裡還沒去過呢,不行再回來就是了。
咱哥倆能在在一塊工作也不寂寞,有個事兩人有個照應。
當然,還是聽你的,我無所謂,這事我還沒跟我爸媽說,不去的話,我就打算聽我媽的,到時候跟我三叔做事去了。『』
我皺了皺眉頭:『』去了天天和白骨骷髏,棺材古屍打交道的,實非我願啊,最主要這事莫名奇妙的,有些不安。
也或許我想太多,我再考慮考慮,考古隊這一兩天也不走,家裡給我安排的工作報道時間也還有兩天」。
『』嗯,那你考慮好,你小子經常猶豫不決的『』,林子喝了一口茶說道。
我點了點頭,和林子又聊了半個小時后,才起身離去。
走出林子房間正碰見林子媽周姨端著一臉盆衣服進來,『』未濟,這就回去啊,怎麼不再玩會,林子這小子成天閑著也沒事『』。
我微微一笑:『』不了,周姨,回去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我便出門而去。
從林子家出來我便直接回了家,現在也沒有什麼興趣去墓穴那邊看熱鬧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了一會,突然想起那楊局給我的那塊玉佩,我從口袋裡摸出那塊玉佩仔細打量著。
玉佩古舊獨特,圓形的,外圍淡薄的一圈白暈,然後裡面是那種夜色一般的黑。
我雖然沒見過什麼玉器,但玉的顏色還是知道一些,這黑色的玉應該是極其特殊或稀少的,玉佩握在手裡有一種溫潤的感覺,很舒服,好像帶著一絲溫度一般。
隨即我又從枕頭下拿出那把黑色扇子,對比了一下,這兩樣東西應該都是很特別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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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便收了起來,當然,玉佩還是放回口袋,畢竟不是我的。
收起兩樣東西,不想再繼續考慮這事,時間還有,又不是要立刻決斷。
我起身走到書桌前,隨手抽出一本我愛看的神話鬼怪的小說,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一個人看書入迷起來的時候,會感覺到時間真的是似箭如梭。
我感覺到眼睛有些微微疲勞,抬頭看鐘時,竟然已經下午兩點多了,用力眯了眯眼睛,有些睏乏,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
感覺人生就這樣恬淡閑適活著也不錯的,不過這也只能想想。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微微一笑道;『』這種生活只在夢裡,那我就到夢裡去吧『』。
說完走到床邊,一個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呼呼睡起來。
……
「朦朧中一個場景突然籠罩了我,似黑夜裡突現光明。
我和爸媽正準備吃晚飯,我從廚房拿碗過來,不知怎麼的手突然一松,碗從手中脫落掉地上,砸碎了。我媽聽到聲響從廚房出來,看見地上的碗,正欲開口說什麼。
突然,畫面場景一轉,一條村路上,兩邊都是農房,我正在往林子家走去。
快到林子家時,一個拿著白褂和資料夾的漂亮女孩正急匆匆從村支書家走出來。
正是在墓穴看到的那女孩,女孩資料夾里掉了一頁紙下來都不知道,我提醒了那女孩一下。
女孩一愣,往後看了一下,回過頭展顏一笑對我道了聲謝,女孩一笑露出了兩顆小虎牙,顯得俏皮可愛。
看著精緻的得面容,我微微一呆后后回道;『』哦,不謝,我叫楊未濟,你叫什麼『』,女孩撿起那頁紙,走過來說道:『』我叫呂.....''。
女孩正要回答,我眼前畫面場景再次突轉。
此刻,我置身在一個墳場,連續的場景變幻竟讓我沒有半點滯澀不滿和覺得奇怪的感覺,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墳場四周陰森晦暗,我感到有些恐懼害怕,每座墳都很荒蕪,感覺下一刻就會有什麼東西從墳里鑽出來。我腦海想起了平日里看的小說書里的各種殭屍鬼怪起來,這一想起更加緊張。
我不知道哪邊是回去的方向,只能往前走著,正走著就聽見左邊的一座墳有什麼聲音。
往左一看,一支幹枯腐朽的手掌從墳頭緩慢伸出,嚇得我大叫一聲。
這一聲叫喊好像驚動了這裡所有墳墓里的存在者,也加快了他們出來的速度。
我害怕地開始往前跑了起來,跑了沒多遠便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從墳墓里爬出來了一具又一具的乾屍。
這些乾屍乾癟枯瘦,身體像是發霉了一般,散發出一股怪異的味道。眼神空洞,臉上的皮膚乾枯泛黑,讓人不敢直視。
此刻路被堵住,我內心恐懼到了極點,看著走進我的一具具枯朽的乾屍,我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
汗毛到豎,頭皮發麻,恐懼不已,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我右邊口袋裡有什麼東西在發熱,我顫巍地從口袋裡摸出來,正那塊白暈內黑的玉佩。
此刻玉佩的白暈發著溫和亮光,玉佩里的黑色也帶著一絲光暈。拿著玉佩有一股暖流從手心流入身體,讓我的情緒有些安定下來。
而那些乾屍當我把玉佩那出來的那刻就開始往後倒退,看來這些乾屍很怕。
容不得我多想,我向前舉著玉佩往前快速走去,那些乾屍也快速朝兩邊倒退。
我一看有效,便不顧的跑起來,一刻都不想多呆。沒跑幾步,腳下一拌,一下子摔倒,而手裡的玉佩也脫手被我丟向遠處。
心頓時沉到谷底,只浮現兩個字「完了」,那些乾屍趁機迅速將我給圍住,喉嚨不斷發出哈氣之聲,一隻只乾枯的手向我伸來,眼看就要觸碰到我......」。
場景消散,一間屋子裡,一二十齣頭樣貌普通的青年正躺在床上,青年突然睜開眼睛,身上還有些微汗,猛地坐起身道:『』是夢呢,嚇哥一跳」。
這人正是我了,呼一口氣,我朝窗外看了一眼,天已有些黑了,聽見廚房有動靜,看來是老媽回來了。
下了床,我走到窗戶邊朝窗戶外暗淡的天色望了一眼,『』一天又要過去了,時間可真快呀『』。
說著我又從口袋裡摸出那塊玉佩,我握在手裡,心裡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