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交流會
「好，小海子深得朕心，封你當大內總管，好好替朕辦事少不了你好處，好了再見。」
我大手一揮。
「謝主隆恩，奴才告退。」
小海子感激涕零，連忙磕頭謝恩。
看著眼前一座座堆起的山峰，我只有一個字：「爽爽爽……」
小海子轉身背微微彎著，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慢慢退出寢宮，還不忘回頭再諂媚一笑，然後輕輕地關上了大門。
我走近一看，哇哦，二十副不同面孔嬌羞又期待。
剛才還抬頭挺胸、自信滿滿的她們，這會都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低下了頭。
小模樣還挺有意思。
「你們都是選秀進來的嗎？」
我邊問邊打量著她們，心裡暗自嘀咕著：
這古代選秀還挺有看頭。
有的看起來還十分年幼，那小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最大的看起來不超過20歲，青春洋溢啊。
「民女們都是選秀入宮的，今日得見天顏，倍感榮幸。皇上果真是上天派下凡的大羅金仙，英姿不凡，氣宇軒昂。遠處都能感受的來您身上的王霸之氣，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一女子嬌聲答曰，那聲音甜得跟蜜似的。
我一聽，心裡樂開了花，但又有點小懷疑。
「你們都介紹下自己，朕聽聽。朕今天召見這麼多絕色佳人不為別的，想跟人聊聊天解解悶罷了，人多熱鬧嘛。」
說我便打量著剛才誇我的女子，心裡琢磨著：
不能說長得帥就誇氣質是吧，這到底是誇我呢還是內涵我呢？
不過還挺會講話的嘛，身居高位就是不一樣哈哈哈，量這些小女子也不敢說我壞話。
「民女司馬圓圓年方14，成都府人氏，喜彈琵琶，雖喜卻只會胡亂撥弄兩下。父兄在家經商頗有家資，因此胡亂識得一些字。」
那女子微微低頭，輕聲說道。
只見她身著淺藍色裙子，那裙子如湖水般蕩漾著溫柔的色澤。
淺色窄袖上衣更是襯托出她的嬌俏可愛，腰間掛著一個玉佩，閃爍著溫潤的光芒。
「你說你多少歲？還是勞資蜀道山人啊，你們那裡女人會凶男人嗎，丈夫跟妻子鬧矛盾要跪搓衣板，這叫耙耳朵對嗎？」
「回萬歲，民女虛歲14，未到及笄之年。家鄉男人女人相互友愛，夫妻互幫互助，並未有萬歲所提之事，蜀道的確難，如前人所作：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司馬圓圓恭敬地回答道，聲音清脆如銀鈴。
原來國人謙虛是優良傳統這還真不是空穴來風之說。
一個小女孩在無才便是德的時代都知道李白詩句，到底是鈔能力還是勤奮好學，也許都是吧。
我心裡暗自嘀咕著。
「好好好，你留下等會跟朕切磋一下，朕酷愛與人談論詩書，下一個。」
揮了揮手，滿臉期待地看著其他女子。
「臣……臣女蔡姬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見一女子恭敬地行禮，衣著華麗，那服飾上的刺繡精美絕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閃閃發光的珠寶首飾，更是襯托出她的高貴氣質。
聽到這個名字我有點綳不住，強忍著不笑出聲來，心裡卻在想：
「這名字也太有喜感了吧，跟那個誰誰誰似的。」
「哎呀，平身。不必多禮，朕讓你們來就是聊聊天，看看有沒有朕喜歡的陪我耍耍，不必拘於俗禮。」
擺了擺手，一臉的不耐煩，這些繁文縟節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我找這幫子人來是隨機挑挑有趣的靈魂進行深入交流，都跪個沒完沒了的，這不是耽誤事兒嘛。
「陛下，家父為三朝老臣，經常教導臣女知習禮節，這是先人傳下來的優良品德也是我大宋朝教化天下的根本，如無禮制，豈不天下大亂，豈不顯得陛下有失教化，如何教導天下臣民？」
蔡姬一本正經地說道，表情嚴肅得就像個老學究。
奶奶的，跟我玩陰的是吧。
大腦飛速運轉想了想她所說的三朝老臣是哪個，能讓她這麼有底氣說話，居然敢第一次見皇上就指點上了。
豈有此理，用你教我做人，一上來就上強度，這怕不是入宮當妃來的，這是來當皇上奶奶來了。
「額，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尊父是？」
你敢教育我，看我怎麼陰陽你。
我臉上露出一絲假笑，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收拾她。
「家父乃當朝太師蔡京，家兄五人皆在朝任職。小女子如有任何冒犯陛下的地方，還望皇帝陛下恕罪。」
「好好好，很好。你爸辛苦了啊，你哥哥們也為國事操勞，辛苦辛苦，同志們都辛苦了哈。」
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心裡卻已經把蔡家記在了小本本上。
等著吧，找機會要你蔡家好看，別以為自己有強大的靠山，人長得好看，身材不錯就可以肆意妄為。
我記得宋史里蔡京父子都是奸相，過大於功，拾掇他們一家很合理，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來人吶。」
我大聲喊道，心裡那叫一個鬱悶。
這才第二個女子，就已經冒出來個皇奶奶了，再往後這幫大小姐指不定怎麼欺負我這個皇帝呢。
關鍵時刻還得是狗腿子好，聽話還好使。
「奴才來了，奴才叩見陛下，吾皇萬歲……」
小海子風風火火地跑過來，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行了行了，哪這麼多廢話。朕叫你來是問事兒的，不必多禮。」
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只見蔡家女咳嗽了一下，小海子還是堅持行完了禮。
我只好尷尬一笑，雖說學過一點歷史，可還是不適應這裡的禮儀。
右手往上撥示意讓小海子替這些女子進行自我介紹。
「陛下請看，這位是沈玉嬌，其父曾為樞密院副使，陝西路京兆府人氏。這位沈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長得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小海子滿臉堆笑地介紹著。
我看了一眼沈玉嬌，只見她身著淡紫色長裙，身姿婀娜，確實有幾分姿色。
「嗯，不錯。」我微微點頭。「這位是姜婉兒，常州府人氏，擅長繪畫，那畫技堪稱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