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陷陣登場,全殲悍匪
項翼風從馬車鑽出來,看到護衛士兵正和一群土匪打扮的人搏殺,喊殺聲震天響。
這些土匪極其兇悍,本領也是不錯,壓著護衛士兵打,完全佔據上風。
一些士兵見情況不妙,選擇腳底抹油,向著四周逃散。
有了這些士兵帶頭,剩下的士兵有樣學樣,護衛隊陷入崩潰。
「侯爺,這些悍匪過於兇猛,趕快跟我跑。」
周斤宇揮動長刀,砍翻了兩個悍匪,跑到項翼風身邊,想背著他逃走。
「不要放走那個穿錦服的小白臉,咱們的富貴,都在小白臉身上。」
領頭的悍匪哇哇大叫,一刀將一個士兵劈成兩段,如此兇悍的表現,差點沒把剩下的士兵嚇尿了。
「全都給我住手,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劫殺當朝侯爺。」
項翼風拍了拍周金宇的肩膀,讓他將自己放下,對著這些悍匪大聲呵斥。
他這一聲極其突然,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悍匪不自覺的停止了攻擊。
倖存的十幾名士兵,聚在項翼風周圍,就像是籠中的困獸一般。
「沒想到你這個小白臉,嗓門倒是不小,比娘們強多了。
老子管你是什麼人,有人出一千兩要你的命,你就只能認命了。」
領頭的悍匪將刀扛在肩頭,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項翼風。
這些悍匪過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只要是有錢拿,沒有什麼事不敢幹,沒有什麼人不能殺。
「才一千兩,本侯爺的命這麼不值錢,真是氣死我了。」
誰也沒想到,項翼風會冒出這麼一句,所有人都被口水嗆到了,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你這個小白臉,命都要沒了,還在考慮自己值多少錢,真是個傻子。
你乖乖的自盡,大爺給你留個全屍,不然把你開膛破肚,讓你死的痛苦萬分。」
領頭的悍匪眼睛瞪得溜圓,惡狠狠的大聲咆哮。
「你這個無知之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如你投降,我給你留個全屍如何。」
項翼風說的輕描淡寫,臉上沒有任何擔憂之色,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你這個該死的小白臉,死到臨頭還敢大放厥詞,老子把你砍成人棍,看你還怎麼囂張,給我殺。」
悍匪破激怒了,揮動手中的大刀,命令手下繼續進攻。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腳步聲就像是擂鼓一般,似乎大地都隨之顫抖。
「究竟是什麼情況,哪裡來的腳步聲?」
正打算動手的悍匪停下來,疑惑的向四周張望。
他們很快就看到一隻隊伍,向著他們圍過來。
這支隊伍的士兵,全都披著重甲,手中拿著重兵器,整齊劃一的邁步前行。
「怎麼會有重裝步兵,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周斤宇不可思議的看著這支隊伍,重裝步兵是精銳中的精銳,整個大晉帝國都沒有多少。
「大頭領,我們被包圍了,咱們怎麼辦?」
土匪們惶恐地看著重裝步兵,就他們手中的兵器,能不能砍破人家的重甲,都是個問題。
「老子怎麼知道怎麼辦,真是倒霉催的,他們是從哪冒出來的…。」
領頭的悍匪也慌了,儘管他是六重境的後天武者,但是面對重裝步兵,也是絕無生還的可能。
這支隊伍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些土匪。
超強的壓迫感,讓這些土匪覺得像離開水的魚,已經喘不上氣來了。
一名身披重甲的戰將,站在隊伍的最前端,身上的氣勢超強,眼神更是冰冷無比。
戰將邁開腳步向項翼風的方向走去,沿途的悍匪被氣勢所迫,紛紛讓開道路。
「侯爺不必擔心,小人誓死保護侯爺。」
周斤宇咽了一口吐沫,硬著頭皮擋在項翼風身前,倒是忠心可嘉。
「你不必如此驚慌,他是自己人。」
項翼風在周斤宇的肩膀上拍了拍,說出的話令所有人大吃一驚。
這支隊伍自然就是陷陣營,項翼風剛剛看到情況不好,選擇讓高順帶著陷陣營出現。
項翼風對陷陣營的認知,都是來自於典籍,沒想到陷陣營出場如此霸氣,真是賺大了。
「末將高順,拜見主公,身披甲胄,不能行禮,請主公恕罪。」
高順的話,把大家最後一點疑慮擊散了。
「高將軍不必如此多禮,讓你帶人趕到這裡,真是辛苦你。」
項翼風說這話的時候,讀取了高順的信息。
【姓名:高順】
【修為:先天七重境】
【特長:練兵(步兵)、軍陣之術】
【附屬兵種:陷陣營】
【特別備註:附屬兵種只有特殊將領才擁有】
信息雖然不多,但是足以說明高順之能,先天七重境的修為,在大晉帝國已經是天花板的存在。
關鍵是練兵的特長,意味著以後把步兵交給高順,就算比不上陷陣營,也必然是絕對的精銳。
周斤宇看著高順,心中充滿了疑惑,如此精銳的重步兵,怎麼會是項翼風的手下。
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武信侯留下的後手,侯爺執掌邊關這麼多年,有此手段倒也正常。
被圍著的那些土匪,一個個驚恐萬分,本以為捏的是軟柿子,沒想到卻是鐵蒺藜,這回完犢子了。
「主公,這些土匪如何處置。」
高順冷冷的看著土匪,就好像看的是豬狗一般。
「除了領頭的,其他的全都殺光,我有話要問他。」
項翼風面無表情的下命令,命令下達后,自己心裡都奇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血,不把人命當回事。
他只能歸結為受到原主的影響,畢竟是鐵血將軍的兒子,就算是個廢人,殺伐果斷也是正常操作。
隨著高順一聲令下,陷陣營向土匪圍攏,依然是不急不慢,極致的壓迫土匪的神經。
接下來的戰鬥,自然是一邊倒的屠殺,完全就是剛才的翻版,土匪的表現甚至還不如那些士兵。
領頭的悍匪本來想逃走,但是衝擊了兩次,都被士兵打回來了,弄得灰頭土臉。
領頭悍匪的心理非常清楚,跑肯定是跑不了了,不由得惡向膽邊生,想出了一個歹毒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