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墮落千金18
晚上可汗的營帳外聽到的是吉利可汗與美人的調笑聲,外面守著的士兵都是一臉的艷羨,那等美人可是生平僅見呢,聽見裡面的笑鬧聲外面的士兵也是對視著露出了猥瑣的笑。
而裡面呢,吉利可汗正用紅綢蒙著眼睛跟江離玩捉迷藏呢,他追著美人銀鈴般的笑聲撲過去,然後一聲小小的驚呼,吉利可汗險險的抓住了一條披帛。
他拿著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那股馨香與美人身上的同源,他迷醉的狠狠的嗅了一下,陶醉得不行,扔下披帛繼續陪著美人玩著遊戲。
「美人乖乖到我懷裡來。」
「可汗,我在這兒,你來抓我呀。」
吉利可汗一個轉身猛得朝著聲音來源處撲了過去,然後當胸一擊他只覺得有什麼被刺破了的聲音,他下意識拉下自己眼睛上的紅綢,懵懂的垂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胸口被刺破了啊!
他猛得吐了口血,指著江離想大喊,可江離不會給他機會,她嘴裡依舊是調笑般的笑聲在帳子里響起,外面守著的侍衛絲毫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江離壓低身子,在吉利可汗耳邊道:「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趣,你早聽公主的乖乖為我大隋做事就不會有此一劫。」
江離冷笑著將一塊帕子塞進了對方嘴裡,吉利可汗掙扎了幾下,隨即一閉眼倒了下去。
江離看著直挺挺倒在地毯上的男人,冷著臉在對方身上踹了幾腳,狗東西何德何能還讓她給他獻舞?她相公都還沒看過呢!什麼玩意兒?
室內剛剛那會兒安靜了一下,隨即又響起了女人咿咿呀呀的聲音,外面侍衛對視一眼都是你懂我懂的眼神,絲毫沒有半點懷疑。
江離也沒管地上的人,直接從空間里拿出一套夜行衣給自己換上,之後在牙帳大床後面劃了條口子鑽了出去。
外面夜黑風高的,巡邏守衛到處都是,江離找機會躲在暗處,在巡邏侍衛再次換班的時候,打暈了最後一個將人拖到暗處,將對方身上的盔甲給扒下來換上。
隨即她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幾次輾轉著出了皇庭。
牙帳里許久沒有聲音傳來,外面的守衛也沒有懷疑,畢竟中年男人嘛,心有餘力不足的情況難免嘛,都很識趣不敢去打攪,可汗可是要面子的,這一個弄得不好他們可是要掉腦袋的。
吉利可汗是帕子上的迷藥效果過去,硬生生被疼醒的:「來人!有刺客!」
這一聲暴喝驚動了整個皇庭,之後皇庭戒嚴,說是找刺客,實際上是吉利可汗讓人去排查了義成公主的勢力,這才發現在自己不的知道時候,對方竟然積蓄起了這麼大一股勢力。
之後不用說自然是內鬥了,這也是江離算計的,她明明能一下弄死吉利可汗,為什麼不直接將人弄死還留人一條命?那自然是有用得上他的地方,這不正好用他牽制義成那條瘋狗?
然後這倆狗咬狗的戲碼並沒有玩多久,皇庭就爆發了大規模的瘟疫。
這下吉利可汗報復的手段就更加瘋狂了,因為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義成乾的,為的就是讓他突厥大亂,她好趁機牟利。
他這邊莫名其妙的攻擊,義成自然不可能被動挨打,於是兩人都已經在這樣的環境里了也沒消停。
而江離這時候已經出了城了,離開前她還大量的散播了謠言,謠言內容自然是說皇庭爆發了大規模瘟疫的事情了,無數士兵全被感染已經命不久矣。
這麼大規模的感染,是人都會害怕,整個城內都陷入了恐慌,甚至許多人都想著趕緊的收拾家當逃命吧,然而這時候城中也開始有了人被感染了。
是的,江離既然出來散播謠言就不可能不做點什麼,別怪她心狠,她不這麼做上了戰場自己的士兵就可能有更多的傷亡。
這邊羅成原本喬裝混進城裡后,都已經摸清楚了城裡的防衛,並且找到了方法,替換了這些人,原是打算傳信回去大軍過來他們直接喬裝這邊的士兵然後將城門打開,直接殺入皇庭呢,然後就聽到了這麼一則消息。
「將軍,咱們還需不需要動手?」
羅成沉默了半晌后,回答:「去發消息吧!」
只是計劃有變了,之前是打算直逼皇庭,如今看樣子是不需要了,他們只需要在外面圍困就好,裡面沒藥也早晚得死翹翹。
隨即幾人趁著換班時間,撤掉喬裝直接離開了,等出了城直接一道信號彈打了出去。
比他們早出城半日的江離看到那信號,微微一笑,也沒停留,依舊是往回趕。
突厥出乎意料的很輕易的就被拿下了,甚至不費一兵一卒,等到了外面就有人開始喊話,投降者不殺,且還能得到好的藥物治療,可免於一死。
哪怕突厥的大部隊其實並不是全在這裡,突厥情況與中原不同,他們是部落制,兵權也不是全在吉利可汗這裡的,他確實能調度,可這可是瘟疫啊,是會傳染會死人的。
所以哪個捨得捨身忘己去救這位可汗?都是手握權柄又有重兵的勢力,少了個吉利可汗他們不就有機會了?所以吉利可汗的位置也不見得就有多穩固,至少沒有人願意捨棄自己,在明知道可能會被感染的情況下去增兵救援。
沒有救援,在所有水源都被污染了的情況下,城內很快就成了一片死寂,百姓都如行屍走肉,只在等死了。
所以在江離讓人喊話之後,裡面的百姓本就已經到了崩潰的情況下了,這下抓到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可不就要抓住嗎?又看到城外五里處確實設置了許多營帳,有大批的物資正往那邊運送。
於是城裡的百姓自發將城門給打開了,不止如此,還有人將可汗以及皇室子弟給捉拿了過來討賞只為了能活命。
江離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了突厥皇庭,以她的醫術,解決掉瘟疫簡直不要太簡單,何況這本來就是她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