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同意但又沒完全同意

看著愈加近的天仙門，總感覺不同沒有剛來的時候的那種歡脫的感覺了。

到時候柳青瀾和一眾人打起來，那就遭殃了，這秘境三年後的這個秘境到底叫什麼名字？會不會還是有在裡面發生自己的既定結局？難搞。

想著目光不斜視，直接往楚長硯所在而去，再次看到他，他只不過是在他的院子裡面喝著小茶，但可能是神魄分離的痛苦，他面色還有些許蒼白，蘇子溪一笑，這次秦晏明也一起跟來了。

楚長硯知道蘇子溪會來找他，他抬起了眼眸沒有任何變化，他只是輕嘆開口，「你知道做何感想？柳青瀾遭遇了什麼，你難道不為他所心疼？」

「我心疼他，誰心疼我呀？」蘇子溪直接就在面前翻了個白眼，他的攤手。

「現在這個情況我也不裝了，怎麼樣？曹行有什麼變化嗎？」

「這幾天依你所言持續關注了一下他，他變得有些奇怪，根據以前跟他在一起的師兄弟都說他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更加的溫和，更加的有理，但有時候有些動作，有些女性化。」

聽到這個，蘇子溪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反倒問出了一個問題，「那我想借用你的命劍用可否？」

「為何？」

淡淡兩個字就充滿了冷漠與疏離，蘇子溪毫不在意，只是小聲的說著。

「唉，我瞧你也不會借的，畢竟把自己的靈魂一部分打入命劍，覺得對柳青瀾有愧疚，便讓你的命劍去保護他，怎麼前面把你趕走，那個傷你就不說了。」

「那你可知道他遭受了什麼？」他的茶杯放出來的那一刻，跳動出來的滾燙茶水滴落在石桌上還冒了煙。

輕瞄看了一眼，輕笑一聲，「他受什麼傷是他的事，我需要問你命劍，你心疼他哈，你受傷的時候那些會把你放在第一位，還不是自己拜託千劍尊者，你已經活了千年之後自萬年怎麼腦子都不長醒了？等心神上靈，你舊神退位，誰還容得下你？」

「你什麼意思？」楚長硯忍不住握緊了自己的手，蘇子溪察覺到了他這個動靜，溫和下來，「我也不是說你很老吧，但是我聽中文門派說你在這裡擔任弟子，千年之前，但魔尊也認識你，甚至一些非常久遠年代的大能，他都能認識你，還有你的痕迹，那就說明。」

「你沒加入天仙門之前已經非常有名頭啦，但這裡為什麼要在天仙門裡面創一發，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個。

楚長硯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你的確很聰明，但有時候太聰明也不好，我的命劍便在柳青瀾的身邊，如果你能讓他聽你的話，那麼我的命劍便介於你手刃柳青瀾，但你確定你要殺了他？」

蘇子溪翻了個白眼，要不是這本書自我意識太強自個也不會在這。

等到他變成真正神明的時候，記起來了他能把我變回原來的地方，說不定還能原諒他一切重回歸途故里，而這個小說經歷輪迴已經來來回回了，每個人幾乎都在走的劇情，柳青瀾是第一個受不了跳脫出來的人，他已經擁有獨立認知控制。

天上地下，等到他真的幾世輪迴醒目了，那還得了。

具體怎麼知道的？還不是柳青瀾一次一次毫不掩飾的野心，還有他毫不按劇情走的樣子，還有知道蘇子溪跟原來不一樣的時候說出的那一句話。

再者就是天道竟然不護楚長硯，只護他。

這更加奇怪了，原版小說的作者在上面寫，他應該是非常是主攻控的，他不會把自己的攻弄得那麼慘的地步，現在說明主義是在篡改。

嘆了口氣，「我要殺的是現在的他，距離他後期如何轉變我不管，但現在的他就不能存在。」

楚長硯搞不明白，站了起來，看著蘇子溪就好像被看穿了一番，他果真說了一句話道。

「蘇子溪非蘇子溪，但跟蘇子溪有同命一體。」

噗嗤一笑，「看來仙劍尊者，這萬年來也沒白活。」

「你的命劍自然要給我一些東西，要不然僅憑我個人如何能召喚的了他。」

楚長硯沉思，「我和你們一起走吧。」

看著那眉心之處的地方皺起了眉頭，心裡想著以為青瀾會長眠於魔谷之處，沒想到真如蘇子溪之言，絕處逢生。

他喃喃說了一句話，「明明心臟已死，」蘇子溪聽到這個想著本來魔尊便有跡可尋，勸了百八十遍，也不聽現在看來那玻璃心臟是被掏了。

但還要假裝低著頭，沒聽見騎在大鳥上，看著旁邊的秦晏明，秦晏明一路上就在後面裝了隱形人，要不是蘇子溪往後摸了摸，差點都忘記了他的存在，他沖著秦晏明笑道：「怎麼，是感覺不對勁嗎？」

點頭，「就如你所夢中轉換看到的一切所言，還有你猜測的，你是真的確定，還是在詐他們？」

「關於真神和舊神這個我是確定的。」

「我時常進入夢魘，有一句低聲呼喚，那聲音就和我們進入的森林下的那個秘境世界的聲音一模一樣，他便是舊的神明，但他需要帶柳青瀾這種神格去，那他就要獻祭新人新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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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新神舊神就是兩個不一樣的體系，就是柳青瀾他獨立自主的意識，利用前期神道對他的偏愛，已經吸收了本來的神道，現在比舊神還要厲害，在他蘇醒的那一刻，所有舊神進行了沉睡。」

「可能就是因為大量的神力，還有主導意識向他匯攏柳青瀾現在只不過是反哺虧吃，但本質上這個區別，那他和楚長硯就不可能了，楚長硯就是舊神的勢力。」

聽到這些秦晏明直接啞了聲，他沒想到原來柳青瀾竟然過了這麼多輪迴，怪不得再出發天仙門的時候，他會這麼說，「你以後當真還是要跟緊我的，我真的對你很抱歉。」

「唉，你說要是以後我有什麼好的東西，我一定會跟你分享的晏明哥哥。」

他在路途中就像個小鳥一樣，在去的馬車上，所有人都不說話，只有他嘰嘰呱呱的說話，就好像不說了，就沒機會說了。

他會沖著秦晏明展示總是含著淚光的淚水，他心裡愧疚的吧，秦晏明感覺到心臟的抽痛感。

幻覺察覺到了那枚利劍直插他心臟時，看到的柳青瀾的身影。

看著秦晏明泛起的細汗，蘇子溪幫他輕擦溫聲道：「沒事吧，」沒搖頭，兩人的目光交匯之處，蘇子溪察覺到了秦亞明本質上的不一樣，是氣質上的不一樣，更加沉穩了，不再有一點的小孩子氣，眼神更加的深沉的望向了前方的楚長硯。

是有恨的吧？

蘇子溪拿手擋住了他的眼睛，抱住了他，「沒事的，我們還能共同努力，雖世界可能已經崩壞了，但只要一切秩序重續，我們就還有機會，說不定到時候能回到正途。」

秦晏明拉住了蘇子溪的手，「那你也會回到原本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