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夭坦白身份
防風意映離開后,她又思考起來,從這到枳邑騎天馬的話,需要四五天吧!豐隆的生辰是?哎!時間過了太久忘了。
不行,明天就得出發,塗山璟跟塗山篌應該也會去的,想起塗山篌,她就恨得牙痒痒,看我這次怎麼整你。
這時幾個丫鬟推門而入,夫人,讓我們給你送吃的來了,說完,放下食盒離開了。
小夭嘆了一口氣,自打進入防風府,我是一口飯也沒吃,說著,她把東西拿出來,快速的吃了幾口,味道還不錯,也不知道相柳用飯了嗎?
此時的相柳,悄無聲息地走進了賭坊,這個地方看起來普通,但實際上暗藏玄機。
他穿過熙熙攘攘的賭客,徑直走向了密室的入口。
進入密室后,一股神秘的氣息撲面而來,微弱的燭光在牆壁上跳躍,!
他走到一個男子面前,將小夭的信息跟錢一併遞給了男子,需要多長時間,男子沒什麼表情的說,兩個時辰。
那兩個時辰之後,我再過來,說完離開了賭場。
回去的路上,他看到有賣糕點的,不知道這丫頭,喜歡吃嗎?隨即買了一包帶了回去。
飯後,小夭坐在桌前,眉頭微皺,手中的筆不時在紙上,勾勾畫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如何讓瑲玹不娶,那麼多老婆的情況下登上王位。
她深知外爺和父王的心思,明白權力鬥爭的殘酷與複雜,瑲玹作為未來的君王,婚姻是政治的聯姻,可我不希望他,被婚姻所束縛!
看來要想出一個兩全之策,既能滿足外爺和父王的期望,又能讓瑲玹保持自由。
天色逐漸暗下來,防風邶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小夭看到他回來,有些不悅,你去哪了?
防風邶咳嗽了一聲,我給你帶了些吃的,你看看喜歡嗎?」
她接過去一看,臉上戴上了笑容,還知道給我買東西,只要是你買的,不管是什麼,我都喜歡!
說完,還拿出一塊給防風邶,塞到了嘴裡,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對了,我今晚睡哪啊?要不,跟你睡一間房。
防風邶有些驚訝,你這丫頭太隨便了!你在這睡吧!我去別的屋子!
小夭像只兔子一樣,撲進了他懷裡。
防風邶有些猝不及防,身體微微一僵,臉上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小夭抬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我看你對男女之事,不是很了解,還會害羞啊!
被小夭這麼一說,他的臉更紅了,彷彿熟透的蘋果,羞澀得不敢抬頭。
「我只是個小孩,你害怕什麼?我還能把你吃了!
防風邶一把推開她,穩了穩情緒,你睡吧!我先出去了!
防風邶你先別走,我還有事情,跟你說!
他回頭看了小夭一眼,狐疑的問,什麼事情?
你是不是出去,調查我了,不用查了,我跟你坦白!
我的名字,確實是西陵玖瑤,但是你去西陵家查,是查不到的!
因為這些年,我一直在玉山修鍊,家裡的人,幾乎不認識我!
至於我為何,接近你,那是因為,我早就認識你了,你不是防風邶,你是九命相柳!
防風邶聽完,瞬間變了臉,掐住了小夭的脖子,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小夭隨手一揮,掙脫了他的束縛,相柳沒搞錯吧你!動不動就掐我得脖子,我可是王母的徒弟!靈力不再你之下!
隨後又拉住他,聽我解釋好不好,我是無意中見過你的,以前你還是白頭髮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你還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不多,你是九命相柳,真身是九頭蛇,頭髮是白色的,還有你來防風家,不就是為了,替以前的防風邶盡孝嗎?
他冷哼一聲,既然知道我是妖族,為何不揭穿我!
小夭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我為何要揭穿你,我能治好防風邶的母親,也算是了了你的一樁心事。
之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管你是什麼身份!
隨即嘆了一口氣,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叫你防風邶了,想叫你相柳,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不用藏著掖著了!
說完,又抱住了相柳,你是不是生氣了?
相柳瞟了她一眼,我是生氣了,生完氣還會吃人的!
她撇了撇嘴,你少騙我,給你十個膽,你也不忍心吃我!
隨後,打了個哈欠,相柳,我困了,明天一早,我們還要出發去枳邑呢!
說完,躺到榻上睡著了!
相柳狠厲的,看了她一眼,隨後用上了靈力,不能讓這丫頭,破壞我的計劃!
只是還沒碰到小夭,他的手,就開始顫抖起來,胸口也開始不舒服,他嘲諷的說,看來我自己的內心,也不希望我傷害她!
說著,又收回靈力,離開了房間!
離開防風府後,他直接去了賭坊,進了密室之後,男子給了他一個紙條,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裡面了!說完,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相柳拿著紙條離開了賭坊,他打開看了看,上面簡短的幾句話!
西陵家沒有叫西陵玖瑤的,倒是高新王有個女兒,叫高新玖瑤,年歲不大,常年在玉山修鍊!
防風邶看完眉頭一皺,消失在了夜色中!
此時的瑲玹還在焦急的,尋找小夭的下落,這時侍衛來報,陛下,讓您趕緊回宮,說是有了王姬的下落!
瑲玹聽后,越上雲攆,快速的往武神山趕去,到王宮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高新王看他回來,激動的說,小夭給我傳音了,她沒事,請我們放心!
對了,她還說,讓你儘快趕到枳邑城,她會在歌舞坊等你!
瑲玹聽后,紅了眼眶,小夭沒事就好!但為什麼讓我去枳邑,還在歌舞坊等我!
高新王搖搖頭,這丫頭,從小鬼點子就多,明天一早你便出發吧!
瑲玹行了禮,師父,我想今晚就走!
晚上不安全,聽師父的話,明天一早再走!
好,我聽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