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那些逝去的強者們(七)
且不說五影那邊的戰鬥,讓我們的視線回到戰場之上。
那些原本正在聯軍隊伍中進行虐殺的穢土轉生之人,隨著三船和彌彥所帶援軍的到來,其前進的步伐終於被阻擋了下來。
忍刀七人眾這邊。
在他們面前出現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三船、綱手、卡卡西、旗木朔茂、凱五人,站到了這幾人的面前。
三船沒有多說一句,直接拔出了腰間的武士刀便朝著面前的琵琶十藏揮砍了過去。
「鏘!」
隨著一道火光乍現,兩人只是對視了一眼,便默契的戰在了一起。
無須多言,對於他們來說,僅僅只是靠手上刀具的碰撞,他們便知道了對方乃是不可多得的用刀高手。
兩人雖沒有說話,但眼中均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絲欣賞的目光。
對於三船來說,忍者中少有能得到他認可的用劍高手。
或許那位木葉的白色獠牙算一個,可是那位是同伴,不能輕易出手。
另一邊,綱手則是擋在了無梨甚八和栗霰串丸這兩人的面前。
不得不說,這兩位確實不愧為「無情二人組」的稱號。
從他們出現后,死在這兩位手上的聯軍士兵是最多的。
從他們出現到現在不過是十多分鐘的時間,但死傷在他們手上的已有數百人之多。
可以說,無梨甚八手上的那把「爆刀·飛沫」正是為這種戰爭而生的最佳武器。
他根本就不需要瞄準,只需要手持那把巨大的捲軸大刀朝著人群密集的地方揮動,便會引發一次巨大的爆炸。
在那劇烈的爆炸面前,這些實力平庸的聯軍戰士根本無力抵抗。
不過相對而言,無梨甚八的攻擊方式還算是好的,畢竟還算的上是比較人道。
另一邊的栗霰串丸的殺戮現場簡直堪稱人間地獄。
宛如蜘蛛人一般的他本就擁有著遠超常人的速度。
聯軍戰士們往往只覺眼前一花,栗霰串丸的攻擊便已經完成。
他手上的那把長刀·縫針說是一把刀,其實更加準確的來說這就是是一根巨大的縫紉針。
聯軍的忍者們往往只覺腹中一痛,隨後便發現自己和其他人被一條堅不可摧的絲線串聯了起來。
而完成了攻擊后的栗霰串丸再用力一拉,這些人就像是被串聯的木偶一樣被連接在了一起。
這種傷勢往往不會讓他們立即失去生命,所以被栗霰串丸攻擊的人往往可以留下一條性命,在那裡痛苦的哀嚎著。
值得一提的是,這七位忍刀眾的實力基本恢復到了生前的水平。
一方面嘛,自然是因為他們的實力並就不算十分之強...
這些人很大一部分的實力主要是靠手中的忍刀,就算削弱了,也不會太過明顯。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們其實並不像其他人那樣被團藏所強制操控。
非強制操控的人,在實力的發揮上更能還原本人的強度。
換言之,現在的這七人其實都是憑藉著自己本身的意願行動的。
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他們早已不是什麼霧隱村的忍者,只是一群享受殺戮的,從地獄中歸來的惡魔罷了。
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綱手,無梨甚八嘴角扯起了一個猙獰的微笑。
他眼神陰沉的盯著面前的綱手,過往一些不好的記憶從他腦海里一一閃現。
真要說兩人的淵源,早在幾十年前的中忍考試便已結下。
當時正是這個看似不堪一擊的嬌弱女人,將自己身為七刀眾的驕傲無情擊碎,讓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失敗的滋味。
更不用提往後擊殺他們的那位神樂正是這位的丈夫。
「正好,你主動出現在我面前,還省去了我去找你的時間了。」
不過還不等他出手,身邊的同伴栗霰串丸已經化成了殘影朝著綱手飛奔而去。
這個常年戴著面具的七刀眾本就是一個沉默寡言之人,相比起語言,他更相信自己手中的刀。
熟知這一點的無梨甚八也不在意,只是一邊發出嘿嘿的陰笑聲,一邊跟在同伴的身後緊跟了上去。
另一邊,尚且年幼的卡卡西和凱同樣各自擋住了一名敵人,旗木朔茂則是負責起了最後的兩人。
卡卡西自不必多說,早在第三次忍者大戰後,他便成為了一名上忍,其年紀之輕一時轟動了整個木葉村。
這一次戰爭里,他更是被水門主動編入了精英上忍的支援隊伍中。
至於凱。
和天賦異稟的卡卡西相比,現在的凱看上去還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忍者。
以他的常規實力來說,他距離上忍水平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但就算如此,水門還是堅決的將他編入了卡卡西、旗木朔茂等人的隊伍之中。
就算拋開神樂老師對他的欣賞不談,在他知道凱深得自己父親的八門遁甲的傳承后,他也不敢小覷這個頂著西瓜頭的少年。
於是,這位體術達人也成為了精英上忍的支援隊伍中的一員。
卡卡西攔下的是擁有雷刀·牙的黑鋤雷牙。
兩個同樣閃耀著藍色雷光的人,在相望一眼后,便立即戰在了一起。
卡卡西手中握著由雷光組成的千鳥,如同一道蜿蜒的閃電一般,用一種曲折的軌跡朝著敵人不斷接近。
而黑鋤雷牙則是臉色冷漠,高高舉起手中的雷刀·牙。
隨著那把刀閃耀起藍色的雷光,一道道閃電突然從天而降,一次次擊在了卡卡西前進的道路軌跡之上。
至於凱,他則是主動挑選了一位老熟人,那位在雨之國戰爭里被他父親親手殺死的西瓜山河豚鬼。
西瓜山河豚鬼肩上扛著那把巨大的大刀·鮫肌,對著凱露出那一嘴尖銳的牙齒。
看著那套熟悉的綠色緊身衣和醜陋的西瓜頭,西瓜山河豚鬼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說道:
「我記得你,那次戰鬥里你也在場的吧。
那個殺死我的...是你的父親?」
凱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筆直的站在原地,左手靠在後腰處,右手手心在上,對著他擺出了一個慣用的體術起手式。
西瓜山河豚鬼也不在意,只是臉色陰沉了許多:
「那傢伙使用那種明顯的禁術,即便殺死了我,就算最後不死也會落下無法治癒的傷勢吧。
怎麼?
看到你父親的後果后,你還有勇氣用那種招式來對付我嗎?
還是說...」
說到這裡,一股衝天的怒氣從他身上迸發而出。
「還是說,你覺得我弱到連你這種傢伙都能擊敗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