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這是你欠我的,你的命我收了!

第177章 這是你欠我的,你的命我收了!

秦姝眉心輕蹙,轉身一個帥氣的迴旋踢。

「嘭——!」

一道身影被快速踢飛,狠狠撞在牆壁上,身體砸牆,發出沉悶聲響。

「啊!!!」

偷襲不成功的郭慧芳,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她身體下滑跌落在地上,嘴裡噴出一大口鮮血。

眉眼神色溢滿戾氣的秦姝,大步走上前,腳踩在郭慧芳的臉上。

「還偷襲我?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臉色慘白的郭慧芳仰視著秦姝,口吐血沫,一字一句道:「賤人!我要殺了你!」

她眼底的恨意與嫉妒,還有藏在深處的怨毒,與前世如出一轍。

秦姝彷彿又回到,前世冰冷漆黑的夜晚,身處寒風瑟瑟的馬路上,被絕望與不甘籠罩,痛苦的等待死亡。

「殺我?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秦姝眸色殺氣騰騰,咬著牙關,舉起手中的槍,對準郭慧芳的腦門。

郭慧芳不僅不怕,反而咧嘴笑了:「有本事你殺了我!有你陪葬,我也值了哈哈哈……」

殺人是犯法的,也是要償命的!

秦姝看著郭慧芳瘋狂扭曲的臉色,眼底的殺意反而褪去。

她紅唇幾不可察的淺勾,勾人心弦的美眸目光飽含譏諷:「殺你?那太便宜你了。」

秦姝皓腕輕轉,收起冰冷的手槍,踩在郭慧芳臉上的腳移開。

郭慧芳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眼底露出顯而易見的得意。

然而,下一秒,她的頭髮被一隻小手薅住。

秦姝傾身湊近她耳邊,用僅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殺你多沒意思,折磨你才是我的快樂,我要你生不如死!。」

郭慧芳扭頭,目光憎恨地盯著秦姝:「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秦姝眼尾餘光瞥到,朝這邊走來的謝瀾之,寒意逼人的美眸閃了閃。

她在郭慧芳的耳邊,語速極快地說:「這是你欠我的!不只是你,所有欠我的人,我都會去一一索命!

你這條命我收了,該吃吃該喝喝,你餘生時間不多了。」

話畢,秦姝薅著郭慧芳的腦袋,用力撞在牆壁上。

她揚高聲故作憤怒道:「憑什麼!就憑你傷了我的兒子!」

血流滿面的郭慧芳,尖聲叫喊:「瘋子!你這個瘋女人!」

秦姝紅唇勾起一抹邪氣弧度,滿臉嘲諷與輕蔑。

瘋子?

她是從地獄爬出來索命的厲鬼!不瘋點,又怎麼復仇!

秦姝嫵媚動人的臉上,閃過一抹狠辣,用出吃奶的勁兒,把郭慧芳的腦袋狠狠砸向牆壁。

「嘭——!」

這一撞,似乎還帶有迴音。

郭慧芳就這麼水靈靈的暈死過去,身體癱軟的倚在牆上,慢慢的下滑。

「阿姝,夠了——」

謝瀾之從身後把秦姝摟入懷中,雙臂圈著她的腰身,把人抱走,遠離被迸濺血色的牆面。

又出了口惡氣的秦姝,秒變臉,眼底迸出的兇狠快速消失。

她不知自己澄澈的眸底,殘留著一抹凌厲光芒,委屈巴巴地看著謝瀾之。

秦姝舉起小手,神態像以往一樣乖巧,癟嘴道:「手疼——」

謝瀾之如何察覺不到,懷中嬌妻的反差面,與深藏在眼底的恨意。

可他什麼都沒有說,滿目心疼地看著,遞到眼前泛紅的掌心。

謝瀾之濃眉緊蹙,低聲憐惜道:「才上過葯,現在都充血了。」

秦姝悄悄打量著男人,見對方並未懷疑,心中鬆了口氣。

她嗓音嬌軟,哼唧抱怨:「誰讓她那麼壞,不止欺負小寶,還想要偷襲我。」

謝瀾之深深看了秦姝一眼,嗓音溫柔地誇讚:「阿姝真棒,不僅可以保護自己,還能保護我們的兒子。」

這誇獎的話,瞬間讓秦姝心花怒放。

她嬌媚絕艷的臉龐綻放出燦爛笑顏,身後也彷彿有條狐狸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兩人在這「深情對視」,謝父看著倒在牆角的郭慧芳,眼底閃過一抹悲涼與心痛。

他閉了閉眼,待再睜開時,眼底一片狠辣,沉聲喊道:「警衛員!」

茶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身穿軍裝的男人走進來。

「統帥——」

謝父神色沉穩,黑白分明的眼底閃動深藏不露的睿智光芒。

「把謝嘉的名字從我謝家戶口牽出去,從今天開始,她不再是謝家的人,這件事你親自去辦,務必立刻落實!」

他不顧眼下是夜晚,迫切想要跟郭慧芳斷絕關係,讓人凈身出戶。

「是,統帥——」

警衛員頷首,轉身邁著沉穩步伐離開。

「等等!」謝父喊住人,指著郭慧芳,沉聲道:「把這個女人給我丟出去,丟得越遠越好!」

他現在對郭慧芳連最後一絲長輩關懷,也跟著消失殆盡了。

就在警衛員執行命令時,謝夫人開口了:「不行!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你現在把人丟出去,回頭傳出去,你謝統帥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謝父因為三年前的事還處於心虛,虛心求教:「那夫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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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夫人垂眸,把眼底的算計遮掩,語氣不緊不慢道:「讓阿花嫂把人拎到樓下的禁閉室,等人明天醒來,讓她自己走出大院。

省得讓外人說我們謝家無情無義,對待救命恩人的女兒,還這麼趕盡殺絕。」

謝父眉心緊皺:「再讓她住在家裡,豈不是委屈了你。」

謝夫人不屑的嗤笑,三年都忍過來,不怕這一時半會。

她面露溫婉笑意,輕聲細語道:「我委屈什麼,你今晚只要把郭慧芳給丟出去,哪怕做得再隱秘,明天也會傳得沸沸揚揚的。

你堂堂謝統帥,家大業大,連救命恩人的女兒都容不下,雖然沒人敢當面說什麼,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你。

別忘了那些跟楊大柱一樣,時刻盯著你的眼睛,咱們既然行得正坐得端,就不要給人留下任何把柄。」

謝父對此無法反駁,大院就像是一個大家庭,鄰里鄰居間沒有秘密。

表面看起來團結友愛,背地裡誰又知道誰,各自為政罷了。

謝父沉吟道:「都聽夫人的。」

此時的謝統帥,給人的感覺沉穩睿智,有種很強大的領導氣場。

半個小時后。

謝父回到卧室,苦著一張臉,抱著身材苗條高瘦的謝夫人,委屈巴巴地哭訴:「夫人,我不幹凈了。」

他之前嘴上說得那麼慷慨激昂,說什麼不在乎名聲,可只要想到郭慧芳對他做的那些事,心情是既鬱悶又忐忑。

鬱悶,他竟然防不勝防,被養女算計了。

忐忑,是怕謝夫人秋後算賬,再跟他鬧幾十年不變的離婚老話題。

謝夫人斜睨他一眼,冷哼道:「不幹凈了?正好離婚,我也好趁著正當年,再找一個去。」

「你敢!」

謝父虎目微瞪,沉聲喝道。

謝夫人眯起雙眼,皮笑肉不笑:「你跟誰大吼大叫呢!」

謝父敢怒不敢言,瞬間柔和了臉色,低聲下氣地哄人:「夫人,咱們都結婚快三十年了,鬧離婚多丟人,我保證以後不再犯錯誤。」

謝夫人不吃這一套,連連冷笑:「滾去書房睡,今晚你敢進屋,我明天就去民政局跟你辦手續!」

謝父臉色都青了,裝可憐道:「我今個老臉都快丟光了,夫人也不心疼心疼我?」

謝夫人嗤笑一聲:「我數到三,你不消失,我今晚就去蹲民政局的大門!」

「一……」

她剛喊出一個數,謝父腳底抹油地衝出房間,速度那叫一個快!

謝夫人眉梢高挑,脫去身上的套裝裙,坐在床上換了身舒服的睡衣。

「篤篤——」

沒過一會兒,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夫人,是我,有點事跟您說。」

門外,傳來阿花嫂恭謹的聲音。

謝夫人眼底滑過一抹涼意,剛抹去口紅的寡淡雙唇,卻勾起一抹愉悅弧度。

她心情不錯地沖門外喊道:「進來!」

阿花嫂走進來,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神神秘秘地說:「夫人,人已經到京市了,就住在大院門口的那家招待所。」

謝夫人把玩著紅色指甲,淡聲問:「都跟人囑咐清楚了嗎?」

阿花嫂點頭:「阿權親自去辦的,他盯著人一字不落的背下來,現在還在那守著。」

謝夫人笑了,眼角淡淡的魚尾紋略深了幾分。

她對阿花嫂揮了揮手:「你去,告訴阿姝,就說明天我請她看場好戲,讓她放寬心,今晚安心入睡。」

謝夫人還記得,昏死過去的郭慧芳,被阿花嫂從茶室拖走時,秦姝眼底的一閃而過的陰鬱情緒。

她分明是在不開心,怕是今晚都要睡不好覺了。

「是——」

阿花嫂後退兩步,轉身離開房間。

*

洗漱過後的秦姝,渾身香噴噴的,盤膝坐在床上,看著並排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兩個兒子。

她越想越覺得氣不過。

婆婆為什麼還要把郭慧芳留下來,直接丟出謝家不好嗎。

最重要的是,不把郭慧芳丟出去,她又怎麼有機會收了對方的狗命。

「在想什麼?」

一隻手落在秦姝,線條圓潤的單薄肩頭。

秦姝抬眸遷怒地瞪了謝瀾之一眼,哪怕男人剛沐浴完,渾身散發出極致的性感誘惑,她都沒有給男人一個好臉色。

她嬌軟聲音,很兇道:「沒想什麼,你今晚去書房睡!」

「……」謝瀾之面上的柔情褪去。

他做了什麼,為什麼又要被趕去書房睡。

「篤篤——」

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阿花嫂的聲音響起:「少夫人,您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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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軍少寵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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