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補過頭,流鼻血了

第19章 補過頭,流鼻血了

駱師威嚴臉龐一片肅殺,眼神銳利地打量著病房。

身上扎著針的謝瀾之,一見領導來了,雙手撐在病床上就要坐起來。

「不要動!」

秦姝出聲制止。

她小手按在謝瀾之赤裸,肌肉緊繃的肩膀上。

「現在做的是為你止痛的針灸,針深一分淺一分都不行,一旦亂了針,接下來的十多個小時,你要生生忍痛到天亮。」

秦姝語氣極為嚴厲,又帶著點嗲甜,聽著毫無殺傷。

駱師卻聽進去了,聞言用命令的口吻道:「你好好躺著!」

他跟政委大步走到病床前,看到謝瀾之臉上的傷疤,上身胸膛上深淺不一的疤痕,還有扎著針灸的那條腿,猙獰的傷勢貫穿整個小腿。

駱師直接紅了眼眶,心疼溢於言表。

可他沒有忘記,自己來這的目的。

「瀾之,說說具體情況。」

謝瀾之把事情的經過,言簡意賅的交代一遍。

他拍了拍秦姝的手背:「阿姝,你把桌上的東西拿給駱師。」

「好——」

秦姝起身,把桌上用紅色衛生紙包起來的小型相機,雙手遞給的駱師。

駱師捧著此物,表情慎重:「老劉,你過來看看。」

戴著眼鏡的政委老劉,接過東西觀察了一下。

他眼神倏地一亮,臉上露出濃濃的興奮。

「老駱,這是境外的小型相機,設計很巧妙,裡面的精密機械還在轉動,非常有研究價值!」

駱師不懂這高科技的玩意東西。

但能通過劉政委的興奮語氣,知道此物的重要性。

他走上前一步,問:「真的?」

劉政委忙不迭地點頭:「真的,這件事必須要及時上報京市,最好把東西送去研究院去,想必對我們的科研有很大的幫助!」

話說完,他眼神發亮地盯著秦姝:「小同志,那隻鴿子還活著嗎?

「活著活著!我帶來了!」

拎著一米多高鐵籠子的趙永強,滿身都是汗地衝進病房門。

籠子里的灰色鴿子,還在撲騰撲騰地亂飛。

看著挺歡騰,生命力很旺盛。

「好!」

劉政委激動的聲音,都在輕輕發顫。

963部隊的兩位大佬,跟一團的正、副兩個團長,在病房內商議一番。

最終決定,把初步估算有偷拍、記錄路線功能的儀器,連夜送往京市上交。

至於信鴿留下,他們用來引蛇出洞。

「小秦同志,這件事你可是立了大功!」

「我代表組織與963部隊所有成員,由衷的感謝你!」

駱師跟劉政委帶著小型相機離開前,對秦姝表示了謝意,敬了個軍禮。

天色漸黑。

駱振國跟劉政委急匆匆的離開,趙永強聽從謝瀾之的吩咐,拎著裝信鴿的鐵籠子跟上。

秦姝給謝瀾之起了針,心情不錯,哼著小調離開了。

阿木提親自把人,送到衛生院的樓下。

他望著遠去的纖細曼妙背影,滿臉的欲言又止,眼底浮現出淡淡的委屈。

這麼長時間來,他還沒吃過嫂子做的飯。

趙永強那個臭不要臉的,倒是給他蹭到了飯。

想到這事,阿木提就一肚子的委屈。

病房內。

倚在床上的謝瀾之,盯著窗外的樹影斑駁,忽然開口。

「阿木提,你派人盯著孫玉珍。」

搬桌子的阿木提,手上動作沒停,嘴上應道:「是!」

謝瀾之又道:「看看她最近跟什麼人接觸,不要打草驚蛇,有什麼情況及時彙報。」

阿木提信心滿滿道:「明白,只要她有異動,一定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謝瀾之不好讓趙永強審問他媳婦,讓夫妻倆感情陷入不和。

只能讓阿木提盯著孫玉珍,看她跟什麼人接觸,從哪知道秦姝在村裡的流言。

搞情報這一塊,阿木提是把好手。

他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是謝父親自安排給謝瀾之的人。

謝瀾之揉了揉略顯怠倦的眉心,指尖倏然一頓。

他偏過頭盯著阿木提:「香江那邊有消息傳來嗎?」

「暫時還沒。」阿木提搖頭道:「不過應該快了,也就這幾天了。」

謝瀾之凝眉,又問:「京市有沒有停用康納帕他定?」

康納帕他定由國外引進的特效藥,因快速見效,計劃著在群眾中大面積使用。

如果藥品真有極大的副作用,後果將不堪設想。

「老爺子得到消息后,立刻下達了暫停使用的命令。」

阿木提說完這話,拍了拍手上灰塵,湊到謝瀾之的跟前。

「瀾哥,你是不是打從心底就相信嫂子?」

謝瀾之眼神不悅地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多嘴!」

他不承認,阿木提也心知肚明。

就因為秦姝一句話,把消息傳遞到京市,讓謝家出力停用康納帕他定。

其中利害關係,非同小可,謝家頂著的壓力也不小。

身為警衛員,兼情報員的身份,阿木提看不透秦姝這個人。

可她這個人身上,莫名其妙有一種讓人信服的能力。

謝瀾之掐著鼻樑,語重心長地說:「秦姝的情況有些複雜,還有很多違和感,你平時不要被她套話。」

963部隊的情報,謝家的核心機密,都容不得任何閃失。

阿木提打趣道:「嫂子問我最多的事,都跟瀾哥有關。」

謝瀾之面色微僵,唇角的笑意弧度極力壓制,依舊顯露出來幾分。

不可否認,能被人放在心上,本就是件讓人身心愉悅的事。

謝瀾之壓下上揚的唇角,口吻嚴肅道:「你有分寸就好。」

經過秦姝的針灸止痛,他身上的疼痛感降低不少。

滿身的疲憊襲來,讓他要撐不住了。

眼見謝瀾之的身體下滑,要準備睡覺,阿木提走上前,給他蓋了蓋被子。

「瀾哥,你安心睡,我就在外面守著。」

「你也眯一覺,不要太辛苦。」

「知道了。」

翌日。

謝瀾之恢復之前的治療,秦姝晚上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

她推開病房門,看到屋內不止謝瀾之一人。

還有阿木提跟趙永強,兩人眼巴巴地盯著門口。

看到秦姝出現后,他們雙眼綻放出驚人的璀璨亮光。

阿木提:「嫂子——」

趙永強:「弟妹!可把你給盼來了。」

秦姝視線掠過兩人,去看坐在病床上的謝瀾之。

男人眉頭緊皺,薄唇抿成一條線,冷冽又凌厲。

秦姝嬌艷誘人的紅唇勾起一抹笑意,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蹭飯的人見多啊。

她拎著手上的飯盒放到桌前,剛打開布兜,一雙滿是槍繭的手伸過來。

「我來我來,這點小事怎麼能累著弟妹。」

趙永強主動接過活,把裝著菜的飯盒擺到桌上。

秦姝看了他一眼,轉身去盛了一碗飯,拿起筷子遞給謝瀾之。

她沒有給趙永強盛飯,也沒去看滿臉期待的阿木提。

端著飯碗的謝瀾之,黑沉如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好轉不少。

「咳咳咳!!」

趙永強咳嗽了幾聲,蹭飯的心思昭然若揭。

阿木提則像是只大型犬,蔫頭耷腦的,整個人好不失落。

謝瀾之夾著香噴噴的小燉肉,扒拉著大口米飯,吃的那叫一個香。

秦姝坐在病床前,擺弄著瓶瓶罐罐,還有兩個針灸收納包。

夫妻倆誰都沒有理會,一旁乾瞪眼的兩人。

趙永強忍不住了,伸長脖子去看謝瀾之的飯碗。

「謝團,今晚的飯,聞著挺香啊。」

謝瀾之吃的嘴上,像是塗了一層護唇膏,讓人想要親上兩口嘗嘗。

他聞言,頭也不抬道:「嗯,阿姝的手藝是不錯。」

趙永強當然知道秦姝的手藝不錯,不然也不會厚著臉皮來蹭飯。

他尷尬地坐在一旁,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扭頭去看秦姝。

「弟妹,你看,我這白天巡山回來,晚飯還沒吃……」

秦姝驚訝地抬頭:「這麼晚了還沒吃飯?」

趙永強神色訕訕,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阿木提更是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姝站起身,從屋裡的柜子下面,拿出兩個空碗盛飯。

她把兩碗米飯,分別遞給趙永強跟阿木提。

接過飯碗的兩人,不顧謝瀾之又黑下去的臉,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滿滿一飯盒的小燉肉,很快被消滅了三分之一。

在三人吃得熱火朝天時,秦姝目光落在趙永強身上,聲音不疾不徐地開口。

「謝瀾之重傷氣血大虧,我給他做的飯菜里,都加了大補的葯,正常人偶爾吃一頓還好,吃多了小心補過頭。」

她話剛說完,趙永強的鼻子里流出兩道血色。

「流血了!」阿木提瞪圓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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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軍少寵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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