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半夜狩獵者
「好處不是我一個人得,活自然不能我一個人做。
阻止不了,那就放開了。」
小嬸子李婉瑩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四千棵藍莓就靠她宿舍四人幹活,又得忙一個星期,有兩個幫手進山,這又可以省兩天時間。
反正這麼多藍莓她也吃不完,而且山莊內部外人不讓進,讓進的就不是外人。
一天是幹活人,一輩子都是幹活人。
三大一小四個女人在泡澡,溫紅苕則沒參與進來,自己帶著狗子上山找抱窩的母雞。
夜晚天氣冷了,野外抱窩不保溫,得把雞窩轉移回雞棚這邊。
有小黑帶路找雞窩,這還算很順利。
土雞抱窩還好找,難找的是後面批發回來的成年野雞,這些傢伙吃飯的時候就知道回來吃飯,生蛋則是跑山上去生。
這麼多野雞,只有一半是在雞棚那邊生蛋,其他都跑山上自己抱窩。
溫紅苕去找雞窩,林晚姩就去找那六對兔子,有邊牧那個老六作為帶路黨,那兔子把窩用泥土蓋住都沒用,照樣被扒開洞口。
每對兔子都產仔了,個頭還挺大,林晚姩還在逗溜出洞見世面的小兔子,邊牧就把一隻大公兔給咬住了后脖子給拽了過來。
「嗚嗚嗚……」
大公兔使勁蹬都沒蹬開:「我特么的,說好的一起早出晚歸,你特么的讓跟你一生一世一隻狗。
都怪我平時信了你的狗話啊。」
林晚姩那是川渝暴龍,吃兔子是出了名的,現在送上門的大兔子,豈有不吃的道理。
汪汪汪……(加餐加餐!我真是一個機靈狗。)
看著林晚姩把兔子拎走,邊牧這個老六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溫紅苕拎了一籃雞蛋下來,林晚姩逮了一隻大公兔,兩人往別墅這邊走自然被褚蓮安雪她們看見。
「今晚有兔子吃,不知道許凡拿來燉還是紅燒。不泡澡了,我去弄個袋子給晚姩裝著。」
李婉瑩從浴池裡起來,安雪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芙蓉出水啊!
人在山裡幹活,皮膚看著還是那麼白嫩,山水真養人。」褚蓮把安雪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安雪白了褚蓮一眼:「呵呵!煙花易冷!誰都會有老的那天,等她年紀跟我一樣大的時候,一樣會老。」
「……起了!這水溫溫的,泡著還挺舒服。
明天再來。」
「……」安雪無語,這是在暗示她明天來山裡幫忙幹活啊。
不過為了現場採摘藍莓,安雪忍了。
安雪直到離開山莊都沒看見許凡那隻跟屁狗,只能在手機里發斗圖噴許凡一頓。
結果只換來許凡這一句回話:「我跟著你後面蹭風,總比別人尾隨你後面蹭風好吧。
我是護桃使者。」
「無恥小賊,明天看我不踢你兩腳。」
問:「楊過抱李莫愁,李莫愁為啥沒掏冰魄銀針扎!?」
答:「好像只有被有好感的人欺負,
才會有那種無力反抗的錯覺。」
李莫愁對楊過的愛不單是愛情的愛,更多的是長輩對小輩的喜歡,姐姐對弟弟的疼愛和女人對帥氣小伙的喜愛。
安雪這款新a8大概就是這類情況,換個沒那麼帥,還沒有腹肌的狗男人跟她後面蹭香風,估計得守樹根。
褚蓮倒是想留山莊過夜,但還得送褚橙去讀書,周一至周五才有時間。
山不過來,我就走過去。
許凡不往縣城跑,她有點忍不住了。
開車離開山莊就發了一陣幽怨的語音給許凡。
這種情況許凡也是沒招,畢竟縣城只有一個,而山莊里卻有三個。
而且山莊還是自己的地盤,孰輕孰重,就跟煮熟的番薯一樣,摁一下就知道。
兔子都被林晚姩給逮了回來,那必然是要被吃掉。
燒水去毛然後上稻草燒黃靚,兔頭和內臟被七隻狗子瓜分,剩下的兔肉被林晚姩做了紅燒兔子肉還有雙椒兔。
「嗨,家鄉的味道啊!
這辣椒真過癮。
你們也吃啊!
好吃的很,巴適。」林晚姩使勁招呼兩個室友多下筷。
溫紅苕吃了兩個就在那喝水解辣:「嘶哈!你是怎麼做到一半辣椒一半兔子肉的。
是辣椒自己種不花錢的原因嗎。」
「我們那邊就是這麼做的。
嘶哈,這個辣椒有點辣哈。」林晚姩自己吃都感覺有點辣。
這兩道菜也就青紅椒做的雙椒兔子能吃點,那個紅燒兔子太辣了,裡面放的都是紅色熟指天椒,那辣味是真的辣。
「嘶哈……下次做燉的吧!有點辣哈。」
兩道菜林晚姩吃了一半也就吃不下了,辣的嘴唇都有點紅腫。
「你想想明天怎麼過吧,菊花都給你辣開花了。
你炒的這麼辣,狗子都不敢吃。
哈哈哈!」溫紅苕在邊上吃青菜,樂哈哈調侃著。
許凡見林晚姩看向自己,連忙舉手投降:「你別看我,我在粵地時間長,微辣就行,太辣的東西我也受不了。
吃不了就拿去餵豬,豬能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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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林晚姩看見了希望。
「真的。
豬是雜食,明天早上煮一鍋稻穀粥加點青菜進去,你這兩盤辣子兔放進去攪攪,豬就吃了。」
「好嘞,我明天早起。」
山莊是沒什麼垃圾產生的,剩菜剩飯有狗子,吃完的骨頭往土裡花草樹根下一埋就完事。
三女沐浴洗頭都盡量少用洗髮水和沐浴露,減少化工對水質的污染。
夜晚又到了三女在影音室顛的時候,換上古裝服飾就在那隨歌起舞,亂搖。
主要不是要給許凡看的,而是要打亂林晚姩的節奏。
不能讓林晚姩太優秀太突出,減少林晚姩的加分項。
敵蜜可不是說說的。
誰說川渝暴龍不溫柔的,那是男人撐不起來。
撐起來的男人就可以看見川渝妹子的溫柔風情。
天然女友聖體,那小門牙配上半步桃花眼,哪個皇帝看了不迷糊,都想起白月光與硃砂痣了。
一開始仨女還有點不好意思,要許凡把另外兩人給按摩睡覺了才開始探討學習。
現在變成學習小組,許凡這個學習小組組長都有點管不住,玩的花又鬧騰。
畢竟她們都有過大學生活四年的經歷,廝混在一起也沒什麼顧慮。
那些熄燈之後聊的話題,誰還不知道誰啊。
像溫紅苕天氣冷的時候還跑李婉瑩的被窩裡睡,兩人也是知根知底。
這種情況下,許凡有心往縣城跑,但身體不允許。
每人一個小時就是凌晨十二點半,適度、怡情、修身、養性!
畢竟第二天還要幹活的。
林晚姩的小黃還有溫紅苕的小黑,這兩隻狗子都開始跟著山牛紅巡山守夜。
大黃和暗衛就值守在別墅周邊。
凌晨三點,山莊後山傳來野豬的叫聲,整個山莊的狗子都跟著犬吠起來,二樓的門都被大黃和邊牧敲響。
「有情況,你們在家看著。」許凡立馬穿上衣服下樓拿上獵弩和鋼叉。
兩隻山牛紅帶著小黑小黃跑到了後山那邊,犬吠聲不斷,還有野豬逃躥慘叫的聲音。
「特么的,誰大晚上的跑我家裡打我的野豬來了。」
許凡帶上頭頂燈騎上摩托車就一擰油門往後山那邊開過去。
沒到那邊就知道了大概情況。
這後山的野豬群被人給打了,來人還不少,有四個,趕山犬帶了五隻,而且還有紅外無人機在航拍。
「你妹的,敢到我山裡偷豬!真是不想活了。」
後山的圍欄一打開,山牛紅還有大黃黑龍衛都沖了出去,那五隻趕山犬還在那邊圍獵野豬群就被大黃衝上去撞倒,一口咬住脖子就猛摔。
另外四隻趕山犬跑過來幫忙,但是山牛紅和暗衛也沖了上去,狗子大戰一觸即發。
遠處還有燈光在閃動,有人在呼喊。
許凡都沒多管那邊喊什麼,出去就把那五隻趕山犬給綁在了樹根邊。
然後帶著狗子摸黑走野豬路過去。
「妹的!跑我這裡打我野雞了。還打了這麼多。」許凡拉著獵弩從荒草小路走出,四人正打手電筒照向許凡。
「你是!」領頭的男人把電筒打在許凡腳下詢問。
「我是誰你就別問了。
把東西都放下,立馬離開,這事就算沒發生。」
許凡話語剛落就被一個瘦個子懟了:「你特么的你誰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讓我走我就走啊。」
「嘶哈!
這麼滴,是想碰一碰咯。」
「呃……你……」
許凡話音剛落,一步跨上去就一摟一個手刀斬對方脖子。
力氣之大,那瘦子就愣了一下就被許凡放癱在地。
其他三人還想動手,許凡已經貼身爆捶了。
全部打暈在地,也就是許凡控制著狗子不動手,不然這四個傢伙今晚都得埋這裡。
「他大爺的!敢跑我山裡來打我的野豬!真是活久見了。」
掏手機出來看看信號,給張笙那邊打電話過去讓他們進山幫忙拉這幾個叼毛出山。
人可以放出山,這些打獵的裝備可不能讓他們再帶走,還有那五隻趕山犬。
有一頭野豬被射傷了,估計也活不了,就拿這些東西抵賬。
張笙帶著他的四個同學進山,猛哥醬爆幾人都跟著開車進來。
這四個偷獵的叼毛被猛哥幾人帶出山在路邊找棵樹綁了起來。
這事做好了,以後再放野雞到山裡就夠客人打獵,而不是放野雞出來讓這些大溜子賺錢的。
今天不莽他,明天周邊縣城的大溜子就會開車過來打獵,這山裡有什麼獵物都逃不過五隻趕山犬的專業趕山。
山雞、黃猄、果子狸、竹鼠、蛇、野雞、抓雞虎、野豬……
這些傢伙趕山,那是橫掃過去的,許凡自然不能讓他們在自己的後花園亂搞。
受傷的野豬也找到了,許凡扛出來讓猛哥他們帶出去殺了分吃。
「一會他們醒了就繼續綁著。
天亮再放。
那趕山犬找他們問個價,狗就別想帶回去。
另外警告他們,不許在靠近整個綠道山區。
免費打獵,想屁吃呢。我自己都不捨得打。」許凡跟猛哥和張笙交代。
「是啊!
我自己山裡的野雞跑出去不少,我都沒找回來,就讓它們野生。
現在周邊山嶺能聽見野雞的叫聲了。等明年,野雞打獵也不是不可以。
表,趕山犬給我留一隻唄。」猛哥說到後面眼饞那職業趕山犬了。
「別想了,這東西得團隊協作,單獨一隻不起什麼作用。
等後續繁殖再說。
一隻大概兩千起步,過萬都不一定。五隻狗子把我的野豬頭都給趕的到處跑。」
「……」猛哥不說話了,山裡野生的大野豬什麼時候變成你的野豬頭了。
不過許凡辦事還是過的去的,這一伙人半夜三更起來忙活,一頭野豬分解出來當場就弄殺豬粥。
那四個偷獵的大溜子在又冷又餓的情況下慢慢轉醒,往四周看去,天也慢慢亮了起來。
動了一下手腳,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樹上。
身上被蚊子咬的又疼又癢,掙扎幾下都沒掙脫開,只能朝吃吃喝喝的那邊喊一聲。
「喂!快點放了我們。」
吃粥吃炒大腸的一夥聽到喊聲都端著碗走了過去。
「放了你!
你特么的,你撈過界了你懂不懂。
還特么的半夜打野雞偷野豬,那都特么的是我們放養的。」猛哥端著粥給這領頭的胖子點明情況。
「呼!行!算我們撈過界。
打也打了,說個情況吧。」
「這地方你們就別來了。
舉報你一個偷獵罪,關三五年都不是問題。銀環蛇,過山峰!野雞!呵呵!
還挺會吃。打了你也白打,阿瑟還會給我發獎金。」
「……」四個大溜子沒接話,他們就怕這個。
抓現行跑都沒法跑。
「不過咱們都是在村裡混飯吃的,蛇有蛇道,鼠有鼠洞。
你撈過界,這點是必須說道說道的,那五隻趕山犬你說個價,它們你帶不走了。
打獵裝備也留下。」
「我靠,那趕山犬可是我們……」瘦子剛剛開口,張笙就舉起來手裡的碗,正準備扣下去。
被綁了還這麼大聲說話,而且那趕山犬許凡點名留了,這不知死活的瘦子就扣他一碗粥。
張笙一動,那四個同學還有村裡人都跟著走上來舉起碗。
這四人再嗶嗶,說不得就一頓暴扣。
「給個八千一隻,四萬塊就行。
這次我們認栽。
山水有相逢。」
猛哥聽到這句放話都樂了:「呵呵!山水有相逢?
我不是猛龍我不過江。
也就是法治社會,不然你們昨晚都沒有機會出山。
還山水有相逢!
放了他們。」
「這是四萬塊!走了就不要想著回來。
大半夜的,很合適埋人。」張笙掏出四萬現金遞過去。
「呼!知道了。」
領頭的胖子這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情經過,剛才看了一圈也沒看見昨晚一拳打腰肋,再一手刀劈脖子的猛人。
好傢夥,那是硬生生的把人給劈暈了。
脖子現在還隱隱作痛。
四人身上都還有刀,都沒有掏出來反擊的機會。
許凡動手果決,如果動真格,那就是殺伐果斷。
大半夜的,確實合適埋人。
不埋也行,把人打暈丟荒山裡,那群野豬就會把人啃的七七八八。
整個荒山區域平常都不會有人進來,沒人報警的話,那真是哪裡青山不埋骨。
打獵四人心裡罵罵咧咧的摸著脖子出山,然後打電話呼叫留守的人把車開過來接走。
這種職業打獵人現在還是很多的,三五人一隊,趕山挖藥草是主要職業。
不過這職業是掩護,其目的還是掏大蛇、抓野味的。
一隻黃猄就價值2000塊錢一斤,抓到就有老闆出錢買下。
許凡都覺得山裡的那條過山峰沒什麼威脅力了,碰上這種職業獵手,過山峰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擊的機會,只能搞偷襲。
一但出現在這些獵手面前,那就跟穿透明白衣跳騷舞引別人犯罪沒啥區別。
會團隊協作的趕山犬,別說過山峰了,就算野豬和老虎都不一定能跑掉。
「磊哥,這事就這麼算了?!」瘦子問向領隊的。
「不算你還能怎麼辦??
瑪德,讓你平時低調點,說話過過腦子,不然昨晚也不會被劈暈在地。
我感覺脖子都差點斷了。
你還想怎麼辦?
別人的地盤你還想怎麼辦?
你要辦你就辦,我特么的沒空陪你klf。」
瘦子心疼他的紅外線無人機:「可是裝備沒有了!」
「呼!沒有就沒有了!
你想坐牢就去。
而且,過界幹活本來就有風險。上次去別人村掏馬蜂不就賠了800塊嗎?
走了!」
領隊的壯胖子是真不想跟許凡碰,一個是打不過,第二個就是不佔理。
昨晚的戰利品裡面有兩條「金包鐵」,一條「飯剷頭」,一條過山峰,還有兩隻竹鼠,野雞八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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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環蛇可是二級保護動物啊。
沒抓現行的時候,你可以說你是養殖場的。
一抓現行,那洗洗屁股等著去踩縫紉機吧,踩十年八年都正常。
要是有關係運作,還可能重判,畢竟他們帶刀打獵,再給他扣點別的帽子,吧以前的那些破事也撈出來,那等死了。
大溜子吃的比村溜子要好太多,真的是什麼野味都吃的到。
村溜子一般只在村子周邊活動,而大溜子就跟狗一樣,開始到處巡,哪裡有野味的消息就組隊去掏。
許凡這裡有野豬也是被人喝酒吹牛逼給吹出去的。
張笙他們吃完殺豬粥,就開始開車拉採摘隊進山忙著採摘草莓、番茄、枸杞葉。
雞蛋這些日常小嬸子和溫紅苕都會撿好裝托盤盒。
「事情怎麼樣了!」許凡遞根煙給在主持過秤裝車的張笙。
「人走了,是平鎮那上邊的人。
有個瘦子不太服氣,其他三人都沒事。」
「嗯!你們忙完生意就去廣告店弄一些牌回來。
上面寫上:禁止打獵偷獵,違者後果自負!
弄回來后在各個進山小路口打樁插在那展示。」
張笙秒懂許凡的意思:「嘿嘿!懂了。」
「他大爺的,山裡這麼慌,那幾個傢伙都能鑽山跑進來。比狗還狗。」
「應該是從水庫尾那邊進來的。
你不是修了一條路嗎。」
「額!還真是!
種刺木,必須種刺木。」
「……」張笙無語。
這刺木一種,連狗子都不敢往裡面鑽,稍不留神那木刺就扎眼睛里。
張笙繼續忙番茄過秤裝車,許凡就貓一邊又下單刺木種子。
上次就買了很多刺木種子,試著在野外撒了一些,但成活率太低,左等右等都沒等來一場大秋雨。
自己先用靈泉水育苗一批刺木苗,等開春前種一批把那條通向水庫尾的山路給堵上。
以前沒錢的時候需要修路過去那邊打野發育,現在有錢了,那得防著別人跑自己地盤上打野。
搞頭大野豬,單單豬肚都可以賣大幾千塊錢,誰不心動。
一隻野雞一兩百,那都是一天的工資了。
太外圍的那些地方許凡不管,但環繞青牛山周邊的山嶺是圍欄,那必須是要管上,不然有人站山嶺頂部都可以拿望遠鏡瞭望山莊里藏著的美色。
這環山嶺許凡是一直都想拿下來的,奈何需要的資金龐大,而且還需要人脈去運作,花個一兩億都不一定能拿下。
張笙一隊人完成採摘任務就出山,許凡把後山那五隻趕山犬帶到別墅這邊訓服。
其實都不用怎麼訓,御前帶刀統領大黃、暗龍衛小黑,兩個山牛紅,還有過山峰。
邊上還有個狗仗狗勢老六邊牧,指手畫嘴。
這陣容擺在面前,五隻趕山犬非常老實的躺縮在那亮肚皮,嘴上還帶點諂媚的笑容。
昨晚實在是被打怕了。
而現在還多了一個大過山峰在邊上吐信子看著它們。
那眼神它們認識,是加餐的眼神!
許凡過去一一伸手揉搓趕山犬的腦袋,沒有一隻敢吱呀咧嘴的。
「很好,都在山裡住下來!」
許凡找了五個不鏽鋼盆出來給它們當飯碗,昨晚的野雞簡單處理一下就給狗子加餐。
「這一下子就有12隻狗子了。
煮飯都得多煮兩斤米。」溫紅苕在邊上看著許凡訓狗。
「嘿!這可是職業趕山犬。
身價比大黃還貴。
專門逮野物的。訓練好還能當警犬軍犬。」
「不是吧!看著還沒大黃好看,也沒大黃凶。」
「大黃是守家狗子,這趕山犬是專門打獵用的。
後山那野豬群被這幾個傢伙趕的到處跑。
那大公豬都頂不住這種團隊協作。
草原掏肛主任知道吧。趕山犬比它們還優秀。
主人一聲令下,那可是敢死拚命的。」
「這麼厲害啊!」就連林晚姩和李婉瑩都多看幾分。
「嘿嘿,有四隻母的,剛剛好跟山裡的狗子分一分。」
邊牧抬頭看著許凡:「啥?什麼叫剛剛好?
我呢!我的呢?」
「你看個雞毛!你的品種只能找你的同類去。
敢亂串,哼哼。」
邊牧感覺蛋蛋一緊,連忙跑開。
「你怎麼老嚇它吖!」林晚姩身上摸摸跑自己身邊躲著的邊牧。
「這色狗想老婆了。
得帶它出去當牛郎賺錢。養的膘肥體壯的,肯定很多母邊牧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