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閑扯中的等待一

喜歡躲在陰影處的蝙蝠俠，只能聽到他的聲音，若是不仔細看，甚至都不知道他人在哪。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都要做好防範！」

正如小丑對他很了解一樣，他同樣對小丑很了解，大巴里說的兩個結合體，無論是哪一個，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都能攪的世界天翻地覆。

這還是最輕的，其中一個不是還可以自由穿越到其他世界么，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敵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讓他慶幸的是，大巴里所說的葉曉解決了其中的一個。

一個以小丑思想為主體的結合體，雖不能穿越世界，卻能夠通過不知名的方法，獲得其他人的能力，若是成長起來，難纏程度不亞於前者。

但前者現在不知道在哪個世界，什麼時候來也不知道，光是聽巴里的講述，可能等他們遇到的時候，前者並不一定會是隻身一人。

幫手？

黑化的自己？

光是想想，蝙蝠俠都覺得頭痛。

在這一刻，對於海王亞瑟的建議，他還真有點心動。

而黛安娜則是在關注另一件事。

「你說的，他在某個世界和我結婚了？」黛安娜神色怪異。

結婚這種事她還沒有想過，在她的想法里，能和自己結婚的人，必須具有打敗自己的實力。

這還是其中的一個條件，剩餘的，怎麼說也得看對眼吧？

「呃……」大巴里猶豫的說道，「這是他自己說的，我只看過照片，是不是p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對你的真言套索免疫，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免疫？」黛安娜下意識的看了眼掛在腰間的真言套索，搖頭說道，「不可能！」

自從擁有真言套索以來，被它接觸過的人，都會下意識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還從未失過手，至少黛安娜是沒見過。

哪怕是蝙蝠俠，也是在說出了心裡話后，才反應了過來。

「是真的！」大巴里發誓說道，「我是……嗯？」

猛然間，大巴里有種心悸的感覺，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個方向。

出奇的舉動立刻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超人豁然起身，站在了大巴裡面前，警惕的關心問道：「怎麼了？他來了嗎？」

其他人也各自拿著武器，站在了大巴里的周圍。

而蝙蝠俠，不知道還在不在，反正陰影處，他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來的，是另外一個人，不，還有一個很熟悉的氣息，嗯？還有一個更熟悉的氣息！」大巴里自己都有些迷糊了。

第一道氣息讓他心悸，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第二道氣息，他感覺有點像葉曉的，但和之前他從葉曉身上感受到的氣息不同，好似更加繁雜了，第三道氣息，他感覺有點像自己，不，是很像自己，除了比自己更成熟之外，簡直是一模一樣！

「氣息？」海王亞瑟嗅了嗅鼻子，一臉古怪的說道，「除了蝙蝠屎的味道，我沒聞到其它的味道。」

對於生活在海底的他來說，對氣味這種東西最是敏感，深海中的魚類就是靠著氣味來辨別同類的。

雖說也不全靠氣味，但氣味卻是它們最常用的辨別手段。

在場的所有人里，他敢說論氣味的感知，自己要是說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話說你是怎麼感知到的？」

他可不記得大巴里以前還有這種手段。

「呃……」大巴里自己都懵了，「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回來之後我就有了！」

要是海王不說，大巴里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對哦，自己什麼時候對氣味的感知這麼敏感了？

好像還能從其中分析出敵意？

「他在你身上動了手腳！」消失一會兒的蝙蝠俠又重新冒了出來，「走吧，他們在等我們！」

消失期間，他去了一趟蝙蝠洞，也就是位於韋恩莊園底下的基地。

他的基地里的東西比半黑化的蝙蝠俠基地里的東西還要多，畢竟後者所在的世界，相對來說只是比較普通的世界，擁有超能力者的人不多，在小巴里和卡拉沒有出現之前，半黑化的蝙蝠俠甚至都沒見過超能力者。

他防禦的對象，主要是哥譚的普通罪犯。

而在大巴里所在的世界里，超能力者層出不窮，統計都統計不過來。

雖然重心依舊是在哥譚，可蝙蝠俠的監控網，幾乎遍布整個世界，各個國家發射的衛星，對他來說就像是後花園一樣，來去自如！

通過衛星，他看到了位於哥譚市外的葉曉和巴里二人。

……

「嗨！」

「你在跟誰打招呼？」巴里迷迷瞪瞪的，強撐著不讓自己睡著。

「跟一隻喜歡偷窺別人的蝙蝠！」衛星鎖定自己的一瞬間，葉曉就察覺到了，不用想他就知道是蝙蝠俠在偷窺他。

來過哥譚好幾次了，那種獨特的氣味讓葉曉記憶深刻，哪怕還沒進城，葉曉就知道自己又來到了哥譚。

而只要在哥譚，有被偷窺的感覺，不用懷疑，直接往蝙蝠俠頭上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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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沒人會無聊到時刻監控別人，哪怕是喜歡搞事情的反派。

「哦！」巴里心不在焉的說道，「我能睡一會兒嗎，我好睏！」

眼皮子就像在打架一樣，巴里從來沒感覺自己這麼困過。

「睡唄！」

不遠處，都能看到蝙蝠戰機的影子了，還能看到一道藍色的閃電，正在朝著這邊急速而來，和蝙蝠戰機伴飛的那道身影，穿著黑色的緊身制服，雖然沒有內褲外穿，但那標誌性的披風，依舊錶明了來人的身份。

「也不怕掉下來！」葉曉吐槽說道。

還有一道身影，站立在蝙蝠戰機上，手持著像糞叉一般的武器，身上穿的制服，也是猶如魚鱗製成。

那頭髮被風吹得向後豎起，跟個殺馬特一樣。

這拉風的造型……

「我就說生活在海底的魚，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吧！」葉曉順勢摟住了大巴里的肩膀，指指點點的說道，「得虧他不是純種的，見識過外面的世面，你說他要從小在海底長大，上岸了會不會穿衣服？」

大巴里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海王亞瑟不穿衣服的畫面，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憋笑說道：「亞特蘭蒂斯的文明不比陸地上的差，他們那裡的人也是穿衣服的！」

「你怎麼知道，你去過？」

「亞瑟跟我說的！」這次回來，大巴里還專門問過亞瑟。

主要是葉曉之前說的，上半身是魚，下半身是人的說法，給他整迷糊了。

不是他八卦，嗯，他只是好奇！

蝙蝠戰機還沒停穩，海王亞瑟就從戰機上跳了下來，一頭黑線的質問道：「就是你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什麼半身魚半身人的，他們亞特蘭蒂斯的人除了生活在海底之外，外貌和陸地上的人類沒有任何區別。

而且他們所在的城市，外面也有屏障包裹，隔絕了海水之後，城市裡面也是很乾爽的，除了暗一點之外，也和陸地上的城市幾乎沒有差別。

「誰說你的壞話了？」葉曉一臉疑惑的說道，「我們倆是第一次見面吧，我之前都不認識你的，怎麼會說你的壞話？」

「哦~」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葉曉倒打一耙，「大巴里，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竟然在背後這麼蛐蛐我？」

「你你你！」大巴里瞠目結舌，話都說不利索了，「不是，你之前……」

「我之前怎麼了？」

「你說的……」

「我說什麼了？」

「不是……」

「你看我就說不是我說的嘛！」葉曉一副你不用解釋的樣子，對海王亞瑟說道，「初次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韋德！」

「你不是叫葉曉嗎？」從蝙蝠戰機上下來的黛安娜，似笑非笑的說道，「聽說你在另一個世界，和我結婚了？」

「沒有的事兒！」葉曉矢口否認說道，「假的，照片是p的！」

「你沒有見過我，是怎麼p的照片？」黛安娜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他給的！」葉曉一指大巴里說道，「他身上有好多人的照片，我只是恰好看到了其中最漂亮的一張！」

「哈！」大巴里被氣笑了，「我渾身上下連個兜都沒有，照片我放哪？」

「那我怎麼知道？」葉曉攤了攤手，意有所指的往下看去。

大巴里夾緊了雙腿，臉色漲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來我們這裡的目的？」觀察了許久的蝙蝠俠終於露面了。

他怕任由葉曉說下去，能說到明天早上。

「殺一個人！」葉曉正經的說道，「一個急速者跑到了你們的世界……」

還沒說完，就被大巴里打斷說道：「什麼是極速者？」

「就是像你這樣，擁有神速力的人，統稱為極速者！」葉曉解釋說道。

「什麼是神速力？」大巴里一臉迷茫的問道。

「簡單來說，就是跑起來有特效的那種，就像你跑起來，身後會有閃電殘留！」

大巴里有些明白了，忽然，他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什麼極速者，什麼神速力，這兩種概念大巴里都是第一次聽說，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的能力來源於一場意外，是所謂的超能力。

陡然從葉曉口中得到了不一樣的說法，讓他有些不解。

「你之前怎麼不說？」

在半黑化的蝙蝠俠世界的時候，葉曉可沒跟他們說這麼多，都是用的「超能力」這種說法。

「我沒說嗎？」葉曉忘了自己說沒說了。

「你沒說！」大巴里一臉的肯定。

「哦，那沒說就沒說吧，現在說也不晚！」

葉曉不在乎的擺手說道：「極速者可以通過神速力位面，去到其它的世界，我就是追著那個極速者過來的，他的代號叫紅色死神。」

「他還有幾個幫手，不過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他的幫手幾乎都死絕了，狂笑可能會跑掉，那傢伙在戰場上就露了兩次面。」

「狂笑又是誰？」大巴里抓狂問道，「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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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就是那個結合體嘛！」

葉曉鬱悶的說道：「就是那個蝙蝠的意識為主體的那個結合體，滑不溜秋的，溜的倒是挺快！」

讓他鬱悶的不止這一點，還有時間線的問題。

從吞噬的那幾個黑暗騎士團成員的記憶來看，他們所有成員幾乎都是一起行動的，每次行動狂笑都在。

那麼狂笑是怎麼蠱惑小丑的呢？

還有，記憶中顯示，開啟連通黑暗多元和光明多元宇宙大門所在的世界，是他們入侵的第一個世界。

還是那個問題，狂笑是怎麼脫離其他人的視線，去其它的世界蠱惑小丑的？

『紅色死神啊，你啊你，到底重啟過幾次的時間線？』

明明之前在神速力位面里，紅色死神已經有了放棄的打算，被巴里的一句話又重新點燃了鬥志，現在看來，可能不僅僅是因為巴里的話。

或許在其他黑暗騎士團，甚至巴巴托斯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入侵的世界，並不是他們認為的第一個世界，而是不知道第幾個世界。

他們或許早已到來，只是因為紅色死神的不斷重啟，導致他們一直卡在了這一步。

而紅色死神一直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也一直的在嘗試。

葉曉猜想，若是這次自己沒有到來，可能這一次的入侵，也會變成紅色死神的一次實驗。

想到這裡，葉曉不禁敲了一下大巴里的腦袋。

「為什麼打我？」大巴里有些委屈，不過是問了幾句話而已，也用不著動手吧？

「你們急速者真是，沒事老去神速力位面逛什麼？」

葉曉心累的說道：「你之前利用神速力位面，去到了其他的世界，造成的影響還算是比較小，就他……」

指了指腳邊已經睡著的巴里，葉曉接著說道：「另一個巴里，之前就是他撞我的，另一隻蝙蝠也是他撞的！」

「還有紅色死神，不知道去過多少世界了，你現在所看到的一切，都不一定是原本的樣子！」

「我們的世界被重啟過？」蝙蝠俠眉頭緊皺問道。

「還是你聰明！」葉曉稱讚一聲說道，「我很難和你們說清楚神速力位面的景象，神速力位面獨立於所有位面之外，是連接各個世界的通道之一。」

「只要有時間概念的世界里，就有神速力位面的存在！」

「你們可以簡單的把神速力位面看成一個圓圈，順時針跑，只要不去其它的世界，時間線就不會受到影響，而逆時針跑，就相當於所有世界的時間都在倒退！」

「只要卡在某一個時間節點上，跳出來，就相當於所有的世界，都來了一次重啟！」

又敲了一下大巴里的腦袋，葉曉語重心長的說道：「所以不要以為你回到過去，只是改變了一個世界，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的世界發展軌跡，都會因此受到影響。」

大巴里臉色發白，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慶幸自己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后怕的說道：「那怎麼區分自己是順時針跑，還是逆時針跑？」

他以前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埋頭加速加速再加速，之前進入神速力位面，他也是第一次進，稀里糊塗的不知道鑽進了哪個世界。

回來的時候也是葉曉帶著他回來的，正如葉曉說的，他分不清，根本分不清。

兩邊閃過的景象，都是一個個世界，沒有特殊的辨別方法，不是迷失在神速力位面之中，就是不知道自己會去到哪個世界。

一個個嘗試也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