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天靈大陸45
「第一場團隊賽,第一名清風宗!積分五千四百二十三!」
「第二名,萬劍宗,積分五千零二!」
「第三名,合歡宗,積分三千一百一!」
「今日團隊戰到此為止,明日開啟第二次團隊戰!」
「我靠,拂戈,你一個人就三千八啊!」翎熠一出來就沖向拂戈,震驚的打量著她,「你幹什麼這麼拚命。」
拂戈嫌棄的把他的臉扒拉開,挑眉,「怎麼,害怕了?」
「我害怕?」翎熠哼了一聲,用力的拍了拍胸口,「我長這麼大就不知道害怕這兩個字怎麼寫!」
「是嗎?」男子陰惻惻的聲音從翎熠身後響起。
翎熠如同生鏽的木偶,一卡一卡的回過頭,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大……大師兄,早上好啊。」
「我不好。」段奈冷冷一笑,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然後捏住他命運的后脖頸,朝拂戈友好一笑,扯著哀嚎的翎熠走人。
「救命啊!拂戈,救救我!我們還是不是同生共死的夥伴了!」
翎熠朝拂戈伸出手,淚眼汪汪的看著她。
拂戈勾起唇角,綻放燦爛的笑容,和他揮了揮手。
走來的少年腳步一頓,在少女看過來時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如往常地笑著走來,駱蔚羽溫聲開口:「小師妹,師尊找你。」
拂戈點了點頭,和駱蔚羽打個招呼就朝著高台之上而去。
「師尊。」少女耳邊流蘇輕晃。
「不錯不錯,果然,遠看是個美人,近看也是個美人。」花越邇站起身圍著拂戈轉,嘖嘖讚歎,一隻柔夷搭在她的肩膀上,「這麼個漂亮的小姑娘,怎麼就看上了老白那個大冰塊呢,不如來我合歡宗,我那裡別的沒有,就是美人最多,怎麼樣,考慮考慮?」
「多謝合歡宗宗主厚愛,但師尊待我很好,我沒有改換門庭的打算。」
拂戈乾淨利落拒絕了花越邇的邀請,先不說清風宗待了蠻久的了,就現在已經宗門大比了,過不了幾天就要走人了還換宗門實在是太麻煩。
合歡宗宗主還不放棄,忽然身後一道聲音,「花越邇。」
花越邇猛的收回手,悄咪咪看向白西辭,和那個冷冷的目光對視,嘟著嘴聳了聳肩,回到自己的位置。
「明知道老白在乎他這個小徒弟,你還要去一而再再而三去招惹,現在被瞪了吧?」
聽到何瑞的傳音,花越邇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嬌哼一聲。
「我樂意,你管我。」
這傢伙就是欠。
何瑞一下子就不想和花越邇說話了,甚至在心裡埋怨自己,明明知道對方那個性格還要湊上去。
白西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拂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進步很多。」
「多謝師尊誇獎。」
拂戈眉眼彎彎,聲音已經不是當初的甜美稚嫩,清潤的聲音和在通訊玉簡里聽到的略微模糊不一樣,清晰的在耳邊響起。
「當初那個築基十道雷劫是你吧。」
另外幾個人齊齊看向白西辭,啥意思?啥十道雷劫?我們怎麼不知道?
拂戈聞聲看去,白髮蒙眼男子正對著她的位置,拂戈不認識他,但有所猜測,「回古潼道尊,是的。」
「哦,你認識我?」古潼道尊有些好奇,他從不輕易在外面露面,他也從來也沒見過對方,她是怎麼認出他的?
「聽說過一些關於古潼道尊的事情。」對方都那麼給她添麻煩了,她不得打聽打聽自己要對付的人嘛。
對於古潼道尊只有一個消息是眾所周知的,那就是他是個瞎子。
不是真的瞎子,是他一睜眼就能看透他人的人生軌跡,所以用特殊的白紗遮住了眼。
但她沒想到對方還是個白毛。
還那麼年輕。
「不愧是我預言中的人。」古潼道尊感慨道。
話音未落,周圍幾個人面色齊齊一變。
「古潼道尊為什麼會認為我是為禍修真界的人呢?就因為一個預言?」拂戈直直看向古潼道尊,眼中的笑意不達眼底。
「不夠嗎?」
「那古潼道尊可能是出錯了。」
她在這個世界的任務都要結束了,目前看來她並沒有為禍修真界,她是真的認為古潼道尊的預言出錯了。
「不可能。」
「哦,隨你。」
拂戈不想和他掰扯這些,轉頭看向白西辭,「師尊,沒事我就走了。」
白西辭頷首。叫她來就是見一面古潼道尊,現在見完了離開就是。
下了高台,拂戈看到在下面等著她的幾位師兄,唇邊笑意加深,「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
「小師妹,師尊找你做什麼?」
卓霖走在拂戈身邊,好奇的八卦,「上面那個白頭髮的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那是古潼道尊。」拂戈說,「師尊就是讓我去見一下古潼道尊。」
「啊!」卓霖連忙拉住拂戈,擔心不已,「那古潼道尊沒有欺負你吧?」
駱蔚羽敲了敲他的腦袋,「師尊也在那裡呢,怎麼著也不會讓小師妹吃虧。」
拂戈點了點頭,「古潼道尊就是問了一下十道雷劫是不是我。」
「哦哦,沒事就好。」卓霖鬆了口氣,重新揚起笑容,「沒事就好,那我們先回住所吧,小師妹剛回來還沒有去過萬劍宗給我們安排的住處,我帶你去看看。」
「嗯。」
「小師妹,你好厲害啊,一個人拉著我們清風宗得了第一!你是不知道,萬劍宗那些人看到我們就跟看到仇人一樣,一句話不說直接開打,還把我給打出來了,氣死我了,下個秘境,小師妹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萬劍宗那些傢伙就是嫉妒!」
少年們吵吵鬧鬧的朝著光的方向去。
次日。
「第二場團隊戰,開始!」
拂戈扯了一下頭髮,將頭髮從樹枝上扯下來,好在沒有掛住沒有打結,順順利利回到了她的身上。
坐在樹上的少女打量四周,紅色流蘇拂過臉頰,顯得皮膚白皙,一身藍白相間的親傳弟子服在鬱鬱蔥蔥的樹上很是明顯。
不過還是沒有一邊的白衣少年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