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反派暴君和他的柔柔小太監28
衛潯三年間寫信無數次催彥白提前回來。
實際上在彥白去了兩年的時候,「彥白幣」的影響力已經足以抵消半兩錢在市場上的影響力。
但彥白做事有始有終,目前的效果還沒有達到他心理預期,他堅決不回來。
一直又過了一年,彥白認為時機成熟,封山,率領著所有工匠和最後一批「彥白幣」回了京城。
之所以封山,不再製造「彥白幣」,彥白有自己的顧慮。
他怕擾亂貨幣市場,引起通貨膨脹,有些東西不能太貪心,要適可而止,衛潯也尊重他的決定。
衛潯聽到他要回來的消息,簡直欣喜若狂,出城兩百里迎接他。
他站在高坡上,遠遠的,就見一名大紅披風的鮮衣怒馬少年郎,騎著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馳騁而來。
衛潯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夢境照進現實。
這三年他無數次的夢到彥白,他長高了,也長大了,還更俊美了。
如今真正的見到彥白,才知道,他比夢境中變得更好,更美。
彥白高了,原來單薄的身體也長出了薄薄的肌肉,五官也從少年的稚嫩有了青年的稜角。
原本就精緻絕美的五官,竟有了勾魂奪魄的魅力。
彥白身上全是肆意的快樂和瀟洒,遠遠的沖他揮舞著手臂,如同一隻熱情奔放的鳥兒。
他遠遠奔過來,像極了一個熱情的太陽。
衛潯快馬加鞭迎了上去,兩匹馬越來越近,交匯時,彥白一個飛躍,不顧一切的撲向衛潯。
衛潯伸出雙臂牢牢將他抱在懷裡,將人驚魂未定的放在身前。
彥白笑得張揚極了,
「我就知道你能接住我!」
衛潯緊緊箍著他的腰,有些咬牙切齒,
「幸好沒摔斷你的脖子!」
彥白雙手掛在他脖子上,笑意不減,
「我要是摔斷了脖子,你上哪兒再找到這麼漂亮的人兒?」
衛潯再不廢話,低頭就吻住了彥白的唇,兩個人緊緊相擁,將三年的思念通通傾瀉在這一吻里。
衛潯身後的護衛隊和彥白的隨從無比尷尬,都低下了頭。
馬兒彷彿也知道不應該打擾,慢慢踱起步來,信馬由韁的在這處郊外尋找著好吃的草。
護衛團也只能遠遠地將兩人保護在中間,卻不敢靠近。
彥白閉著眼睛,被熱烈的濃情包圍,被吻的眼角溢出了淚花。
衛潯摟著彥白。
彥白的腰肢比原來粗了一圈,有了一圈薄薄的肌肉,但在手裡握起來剛剛好。
彥白高了一些,低頭剛好親到,簡直是完美的身高差。
彥白的唇彷彿硬了一些,但似乎有了魔力更讓人慾罷不能。
一切的改變都剛剛好,衛潯簡直不知道要如何愛彥白。
彥白身體忽然騰空,衛潯已經將他抱下馬來,隨著一陣天旋地轉,他就被擠在了一棵大樹榦上。
這個過程從頭到尾,兩個人的嘴都沒有分開。
有著大樹的遮擋,衛潯不再克制自己,他去撕扯彥白身上的衣裳,在他耳邊輕聲詢問,
「如今的身子可強健了些?」
彥白眼睛半眯,眼裡全是迷離的欲,
「強到可以和你大戰三天三夜。」
衛潯一笑,
「你最好說到做到。」
他不再克制,小河旁的一棵大樹邊,一切都凌亂了起來。
聲音開始變調不對的時候,眾侍衛都自覺地後退了幾步,只有一個膽大的新兵微微偷看了兩眼。
一人多粗的大樹榦後邊,一會兒露出只腳,一會兒露出只手。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那腳比那手還高?
彥白承認,他又吹牛了……
不過過了半天,他就已經連手指尖都抬不起來了。
衛潯咬著他的脖子笑他,
「說好的三天三夜呢?」
彥白倔強的,有氣無力的回應,
「你讓我緩緩,我還行!」
衛潯到底不忍心讓他吃苦,抱著他去小河裡清洗了身體,又用大紅的斗篷將他周身包裹的密不透風。
別問為什麼不給他穿衣服,彥白的衣服已經成為一片一片的碎布。
衛潯就抱著這樣的彥白上了馬車。
彥白一陣無語,
「原來你帶了馬車來?」
衛潯抱著他笑,
「還有二百里呢,坐馬車方便些。」
彥白斜著眼睛看他,
「做什麼事方便?」
衛潯挑眉,在他嫣紅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做你。」
彥白撅著小嘴,
「原來你早有預謀!」
衛潯笑而不語,又從旁邊拿出一個小瓷瓶,拆開大紅斗篷幫他上藥。
彥白……
鐵證!這早有預謀確鑿無疑了。
此後的一段時間,兩個人蜜裡調油,衛潯除了五日一朝,幾乎不出殿門,與彥白每天糾纏在龍床上、短榻上、書桌上……
只有你想不到的地方,沒有他們玩兒不到的地方。
如此過了一個月,彥白實在受不了了,
「你差不多得了!」
衛潯親去他額角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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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差得很遠,大概還有半個時辰。」
彥白……
他從不知道,初見時,那個修羅一樣的人物,有一天會變得如此不知羞恥。
後來在彥白的強烈要求下,他終於能出殿門了,也恢復了日常的行走。
這日,彥白收到一封信,衛潯在那邊批閱奏章,他在這邊看信,看得咯咯直笑。
衛潯……
他湊過去一起看,越看臉越黑。
彥白看完把信放在書架邊的一個箱子里,衛潯這才注意到,箱子里全是一封封的信,這下臉更黑了。
「你和他書信往來多久了?這麼多,你居然還把他的信保存的這麼好,我給你的信呢?」
彥白挑眉,指了指旁邊更大更精緻的兩口黃銅箱子,
「你的自然放在好地方。」
衛潯看了一下,在黃銅箱子旁邊略顯寒酸的木頭箱子,心裡多少有點平衡,
「你還沒回答我。」
彥白支著下巴回憶,
「我剛去蜀地沒多久,衛如意就給我寫了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我去了那兒。」
衛潯臉依然很黑,
「你為什麼要給他回信?」
彥白嘆息,
「他一個七歲的孩子,身邊沒一個親人,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自然惶恐害怕,和我訴訴苦,我怎麼能不安慰一下?」
衛潯冷哼,
「他一兩百個人伺候,他可憐?」
彥白輕輕打了他一下,
「我還不是看在他是你弟弟的份上,才多關照一二。」
衛潯心裡些許平衡了一些,可還是不滿意,
「你沒和他提起咱倆的關係?」
彥白目瞪口呆,
「我和一個幾歲的孩子,主動說我睡了你哥?我沒那麼有病!」
衛潯對彥白說睡了他的說辭並沒有什麼意見,誰睡誰無所謂,反正睡在一起就行。
但衛潯依然不滿意,
「十歲已經不小了,不早早說明白了,萬一他對你產生好感,我會殺了他!」
彥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才十歲,還很單純,什麼好感不好感。」
衛潯抱著他,滿臉都是執拗,
「你這麼好看,這麼優秀,是個人都會喜歡上你,又有什麼奇怪,以後你別和他書信往來了好不好?」
彥白覺得衛潯無理取鬧,但這彩虹屁也被拍得太飄飄然,彥白也覺得應該防患未然,
「行,我今天就給他寫封信,告訴他以後不和他寫信了,這樣總行了吧?」
衛潯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