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易中海上門索要欠條
秦淮茹將寫好名字的欠條,遞迴給何雨柱,一雙媚眼,溫柔且深情的凝視著何雨柱。
她眼含秋水,甚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絕招再現。
「柱子,姐明白你的心意,可你也知道我婆婆那個人……」
「現在姐家真的挺難的,你能不能再借給姐一些錢?以後我有了錢慢慢還你,好不好,柱子,就當可憐姐。」
秦淮茹心想,沒人能逃過她的繞指柔,以前對付柱子屢試屢勝。
她只要柔弱一些,溫柔小意一些,再楚楚可憐些,男人們還不是任她拿捏和玩弄?
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拿到欠條的何雨柱,他嘴角掛著冷笑,眼眸噙著冰,翻臉不認人道:
「秦淮茹,你什麼時候還我錢?」
僅僅是一句話,就把秦淮茹震驚得愣在了當場。
她嘴角還掛著媚笑,眼裡的得意和張狂還未來得及收斂。
她看著突然卸磨殺驢變了一副嘴臉的何雨柱,不可置信的指著他,抖著嗓音說:「你……你不是……你不是說打完欠條后就借我錢嗎?」
面對何雨柱的突然翻臉以及卸磨殺驢,秦淮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被何雨柱騙了。
何雨柱騙她打完欠條就翻臉不認人了。
然而,此時反應過來也為時已晚,欠條都已經打了!
何雨柱無賴的攤了攤手,索性也不再與她狡辯,直接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欠條還熱乎著,我要回自己的錢怎麼就不可以了?」
「要是沒什麼事兒你就回去湊錢吧!總在我家裡待著,被別人看到了於我名聲有礙。」
秦淮茹臉上劃過慌亂,她隱去眸中的憤恨與惱怒,她著急忙慌的要辯解,想讓何雨柱再緩緩。
可是,何雨柱卻一點情面都不給,將秦淮茹推到了門外,砰的一聲把她關在門外。
今日屢戰屢敗的秦淮茹不明白,何雨柱為何突然間像換了一個人。
變得冷酷無情,狡詐多變,這往日情分更是一點不講。
要是以前,她有個風吹草動,都不屑她說,何雨柱屁顛屁顛就幫她解決了。
那要錢要糧,但凡跟何雨柱開口,沒有要不來的。
秦淮茹看著厚重的木門,第一次被隔絕在冰冷的木門外。
她既不甘又有些慌張,秦淮茹家的日子主要就靠何雨柱維持著。
錢不夠花了就找何雨柱,裝裝可憐,賣弄下風情,再時不時送關心,總能在何雨柱這裡弄到幾塊錢。
不行,何雨柱這錢票糧票必須攥緊,秦淮茹斂起憤怒,以及狠毒……
她心有不甘的再次敲響何雨柱的房門。
很快,傳來何雨柱冰冷無情的呵斥,「還有完沒完?我正累著呢,我要休息了,甭廢話,回去湊錢。」
何雨柱甚至連門都沒開。
秦淮茹有些急切以及慌亂,這要是沒有何雨柱的扶持,又要還他200塊錢,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她不明白何雨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他與之前天壤之別。
她有心弄清楚,但何雨柱根本不給她這機會。
心想何雨柱可能是生她氣呢,她便停止了敲門。
她要前往易中海家裡探一探。
秦淮茹,何雨柱易中海,他們三家都住在中院,離得很近。
秦淮茹離開何雨柱家直接來到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愣了一下。
秦淮茹的男人賈東旭雖然已經死了,但自己畢竟是賈東旭的師傅。
在這個尊師重道的年代,那徒弟算得上是半個兒,同理秦淮茹也算是易中海的兒媳婦。
易中海的妻子譚大娘,熱情的拉著秦淮茹坐下,端上一杯水,推到她跟前,「淮茹,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這天都快黑了,給孩子們做飯了嗎?」
秦淮茹面露苦澀,她把方才的事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又把將心裡的不解講給易中海和譚大娘聽。
「一大爺一大娘,柱子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故意在疏遠我,他給我下套,讓我打了欠條!把我之前從他那裡借的錢都合計了。」
「一大爺你知道柱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都不像之前的他了,要不是臉還是那個臉,我還以為他被人換了呢?」
易中海皺褶的眉更皺了,只見他鎖著眉頭似乎在沉思,似乎在謀划。
他一直撮合何雨柱跟秦淮茹在一起,這樣他的養老就更有保障了。
易中海隱去眼中的算計,面露不解。
「柱子怎麼會這樣呢?你們的關係還用得著欠條嗎?你跟我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
合著之前你沒聽呢。
但她向來裝乖巧,即使不耐,也耐著性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講了一遍。
易中海皺緊了眉頭,滿臉不解,「柱子這是咋了?怎麼有這麼大的變化。」
他沉思片刻,站起身,「秦淮茹你跟我一起去柱子家看看,我得好好的說一說他。」
「你家日子原本就困難,你也別先找他要錢了,把那欠條先要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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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左鄰右舍,理應幫助孤兒寡母,這打欠條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了,我們四合院的先進模範還要不要了?」
妥了!
一大爺出面,就沒辦不成的事兒。
秦淮茹有些欣喜地跟在易中海的身後,兩人再次來到何雨柱的家門口。
秦淮茹努了努嘴,低聲說:「柱子在裡面呢。」
一大爺抬起手在門上敲了五下,「柱子,把門開開,我是一大爺。」
隨著砰砰響,到嘴的豬蹄醬香飯不翼而飛了。
被人打斷美食夢的何雨柱,不悅的坐了起來,聽來人自稱易中海。
原身的記憶中,易中海對何雨柱不錯,所謂的好也是有所圖謀的!
想讓原身給他養老唄!
哼!不過那是原身,既然他來了,他才不會傻的給全院的三位大爺養老。
而易中海的到來,腳趾頭都知道是為秦淮茹撐腰出頭來了。
繼而一想,他嘴角泛起冷笑。
他眸色冷沉的打開房門,「一大爺,她秦淮茹吃你家的飯嗎?這個時候來我家,她跟我無緣無故,我也沒飯給她吃!」
他話里話外的意思無不在指摘易中海,你吃飽了撐的,多管閑事?
易中海虎著臉,瞪了他一眼,端著大爺的架子大搖大擺的進入到何雨柱的房間。
秦淮茹也緊隨其後,易中海坐下后,他的手敲擊著桌子,似是在給何雨柱施壓。
見何雨柱不為所動,他板著臉直接命令,「柱子,秦淮茹家不容易,你讓她給你打欠條幹什麼?」
「她家的日子過得緊緊巴巴的,你又不缺她那點錢,之前不也是你心甘情願借給她的嗎?」
所以,不缺那點錢就可以不還?
這強盜邏輯,何雨柱真真是見識到了何謂禽獸。
「如今翻臉無情,也不怕別人笑話,現在把欠條拿出來撕了,我就當不知道這件事。」
何雨柱嗤笑,「那是之前,你也知道是借,我把錢借給她,既然她暫時沒錢還,我讓她給我打個欠條,有問題嗎?不是合情合理合法嗎?」
隨後何雨柱恍然大悟,諷笑道:「咋的一大爺,你是想幫秦淮茹還錢,那行,你把錢給我,我就把欠條還她!」
道德綁架這件事兒誰還不會?
易中海你敢出頭為秦淮茹撐腰,他何雨柱就敢把欠條的事,把他與秦淮茹綁在一起。
聽聞,易中海當即黑了臉,他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何雨柱,「柱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看看你,怎麼變得如此自私無情,不仁不義,見死不救,刻薄寡恩……」
果然,何雨柱是真的變了,之前他特別聽秦淮茹跟自己的話,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呢。
易中海又行使長輩姿態,苦口婆心道:
「柱子我也是為你好,你一直沒結婚,你不說想跟你秦姐在一起嗎?放心,我會為你籌謀的,你聽話,把欠條給我。」
看著易中海虛偽的嘴角,何雨柱冷笑,「為我好?每次你都說是為我好,可是我這麼多年都在聽你的話,我媳婦兒呢?事到如今你也沒幫我找到呢?」
「所以呀,一大爺,以後你沒什麼事就少摻和我的事,也不要想著當我的家,做我的主。」
「畢竟我自私無情,不仁不義,見死不救,刻薄寡恩,是不會給人養老的……」
拿他易中海的話堵他嘴,一堵一個不吱聲。
「想要欠條可以,你把秦淮茹欠我的錢還給我就可以了!」
易中海看他油鹽不進,憤怒的拍了下桌子,厲聲呵斥,「柱子,你怎麼跟我說話呢?這麼多年我不一直都是為你好嗎?我什麼時候坑過你?」
何雨柱撇了撇嘴,「一大爺,你坑沒坑我,你我心知肚明,你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圖謀我什麼,我也一清二楚。」
還不是為了讓何雨柱給他養老!
風馳電掣間,他猛然間想起,之前在看情滿四合院時的一件事。
易中海剋扣過何雨柱跟何雨水的撫養費。
那些錢都是何大清郵給他們的。
這件事情,何雨水跟原身兩人一直都不知道!
想到此,何雨柱眼睛越來越亮!他嘴角勾起奸笑,
「一大爺,你一直都說為我好為我好,那我想問問何大清,我爹,這些年給我們兄妹寄過來的撫養費,你為什麼剋扣不給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