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林中激斗
次日清晨,趙囚在孫管事的帶領下,來到了府中的小廣場,只見一隊五十人的隊伍騎著高頭大馬排列在一架木質的馬車旁。
趙囚在孫管事的示意下走上了馬車。
馬車裡門口處坐著一個一個身穿紅色軍甲,臉上稜角分明約摸著三十左右的漢子,正抱著一本兵書細細的品讀,見有人進來,沖著趙囚笑著示意了一下便繼續看書了。
趙囚心中猜測此人便是和他同境界的秦雷。
在那漢子同側馬車內部正是昨日見過的白袍小丫頭秦柔,似乎無聊的擺弄著衣角。
見到趙囚進來笑著招呼道:「小哥哥快過來,你叫什麼名字?也是和我們一起去山上打獵遊玩的嗎?」
趙囚聞言走進馬車坐到了秦柔對面,看來秦老將軍並沒有將埋伏的事情告訴秦柔,想到這裡便笑著回道:「是的秦小姐,我是趙囚,老將軍安排我陪你們出去遊玩一圈。」
「叫什麼秦小姐,難聽死了,哥哥他們都叫我小柔,你也叫我小柔就行,我就叫你趙囚小哥哥好了。」聽見趙囚如此喊她,秦柔小臉一皺的回道。
趙囚可不敢直接像她哥哥那樣直接稱呼,畢竟她哥哥就在一邊坐著呢,這種無端的災禍還是能免則免,於是趙囚轉移話題道:「秦柔小姐,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不知道,還要等一個討厭的傢伙。」也不知道是對趙囚的稱呼不滿,還是對要等的人不滿,秦柔小臉一冷的回答后便不再說話來了。
見此情形趙囚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閉目養神起來、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車內再次走進了一個人,趙囚睜開眼睛看去不禁有些錯愕,此人正是白玉寒。
白玉寒見到趙囚也在車上,不由的臉上一笑道:「趙兄你也在,那這次出行不會太過無聊了。」說著便走到趙囚身邊坐下。
「白兄那日選拔是什麼情況。」看著坐在身邊的白玉寒,趙囚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好男兒就應該到戰場上大殺四方,建功立業,奈何秦時是我舅舅,始終阻擋我去參軍,本以為這次選拔我舅舅不會親自關注,結果載了,這才有讓日的情景。」
白玉寒一臉無奈的解釋道。
不知何時放下書的秦雷對白玉寒勸解道:「玉寒,姑姑和姑父就你一個孩子,怎麼會捨得讓你這麼早就上戰場,我建議你還是再等幾年,修為提高些再考慮參軍的事情吧。」
聞言白玉寒眼珠子微轉了一會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身邊的趙囚道:「趙兄出行回來后,可否陪小弟到玉風樓走一趟,你放心我請客。」
玉風樓,這字這般好聽,趙囚聽到后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看見秦雷的嘴角有些抽搐,心中更加好奇這玉風樓到底是什麼場所了,便開口對著白玉寒道:「白兄這玉風樓是什麼地方,小弟此前一直在山中,前日剛進城對這城中不是很了解。」
「趙兄不必管那地方具體是作何用處,你只要知道那個地方可以讓你忘記世俗的煩惱,欲仙欲死就可以了,我見趙兄也是愛酒之人,那個地方的酒水可是城中一絕。」
白玉寒一臉熱情道。
趙囚聽見那裡有好酒而且還不用自己花錢,剛要開口答應,便見一旁不是何時小臉已經漲紅的秦柔開口道:「死小白,你要點臉行不行,好宰你也算大戶人家,怎麼能去那種地方,趙小哥哥要是想喝酒,府上就有好酒,不要被那傢伙忽悠了。」
白玉寒見秦柔開口攪他好事立即開口反駁道:「大戶人家怎麼了,我還見大哥好幾次進入其中找晚夏姐姐呢,大哥去的了我怎麼就去不了。」
隨即秦柔便一臉驚訝的看向了秦雷提高嗓門興奮道:「大哥,你竟然也去春樓,我要告訴父親去,還有那晚夏是誰。」
見此情形趙囚取下腰間的葫蘆慢慢喝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只見秦雷面容有些惱怒對著白玉寒腦袋扇了一巴掌拍后道:「我與晚夏妹妹是兩情相悅,那是你未來的嫂嫂,放尊重點,要是敢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你這輩子都進不去軍營。」
只見秦柔的櫻桃小嘴睜的滾圓,彷彿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秦雷在教訓了白玉寒后對著秦柔輕聲道:「小妹,大哥平日對你可不錯,這次你說想到山上遊玩,我不就借著打獵的機會把你帶出來了嗎,這件事情可不能對父親講,你也不想看見為兄被父親一頓暴打吧。」
只見秦柔眼睛微微眯起道:「只要大哥答應找機會帶我見晚夏姐姐一面,我便不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
秦雷思考了片刻后便答應來了秦柔,隨即看向了坐在一旁喝酒的趙囚。
趙囚見狀連忙放下了酒葫蘆,咽下口中的酒水后對著秦雷道:「秦大哥放心,小弟不會多嘴的。」
秦雷聽見了趙囚的保證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趙囚在聽聞解釋后嗆了兩口酒,隨即餓狠狠的盯著白玉寒,心裡暗罵道「歹人竟想阻礙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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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跟他說過保持原陽之氣可以提升修鍊速度,萬不可破去否則會直接影響到以後的修行。
然而還未等白玉寒出口解釋,馬車外面傳來幾聲巨響,伴隨著巨響是士兵的慘叫聲,只見秦雷默念了一聲來了,扭過頭對著車內三人道:「保護好自己。」隨即便快速的衝出車外。
還未等趙囚三人多想,只見一根漆黑的鐵矛,透過馬車的木板向趙囚刺來,趙囚見狀伸手抓住了刺來了長矛,隨後心中默念了一聲斷水,一拳向著木板轟去,頓時整塊木板化作了粉碎,木板後面的人也伴隨著一聲慘叫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后掙扎了兩下便口吐鮮血的死去了。
趙囚對著身邊二人道:「此處太過狹窄,不便觀察外面形勢和躲避襲擊,我們到馬車外面去。」
趙囚帶著二人剛來到馬車外面,便看見周圍的守衛,全部都倒在地上。
而秦雷正在費力的抵抗著五個黑衣人的圍攻,猝不及防下被其中一個黑衣人一掌擊在肩膀上,頓時倒飛出去了三丈遠。
秦雷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對著黑衣人道:「好大的手筆,兩個八階,一個七階,兩個六階。真看得起秦某人。」
只見一個領頭的黑衣人道:「少說廢話,擒下你和秦柔我就不相信秦時那老王八還能龜縮在龜殼裡,你們三人去擒下秦柔,秦雷已經受傷,我二人不需太久便可將其擒下。」說完便同另一個八階的黑衣人向著秦雷襲去。
另外三人則是直奔趙囚三人而來,趙囚見狀向著一旁的白玉寒問道:「能不能擋下一個。」
「那個六階的交給我。」白玉寒微微點頭后,說著便向其中一人衝去。
趙囚心中怒罵,你怎麼不挑那個七階的。
隨即扭頭對著身邊的秦柔道:「秦柔小姐纏住那個六階的,利用你的游身掌支撐一段時間便好,支援很快就到。」
說完也不等秦柔回復便向著襲來的七階黑衣人迎去,趙囚內心估算以秦柔的身法支撐一段時間肯定沒有問題,他只要和那七階的黑衣人纏鬥一會,等支援一到便可結束這一切。
只見那黑衣人揮動著手中的長刀向著趙囚迎面劈砍而來,趙囚見狀小腿發力向一旁躲閃,只見那黑衣人腳步一閃,再次出現在趙囚面前,橫刀向趙囚斬來。
趙囚心中感慨,這黑衣人也會武技,師傅到底是有多窮。
心中想的多手上動作卻不慢,趙囚見躲閃不及向前一步,伸手快速的向黑衣人持刀的手腕抓去。並舉起右拳對著黑衣人的腦袋轟去。
只見那黑衣人微微側身,舉拳同趙囚對轟了一拳,頓時那黑衣人目光驚悚的倒飛了出去。
趙囚心中誹誹不對呀,我這拳也只是用了七階的力量呀,他怎麼就飛了出去。
趙囚不知道自己是修鍊了正陽勁能把全部的力量都發揮出來,普通的鍛體修士雖然擁有這個階段的力量,但是並不能全部的發揮出來。
趙囚掃眼望去,秦雷面對兩名黑衣人的圍攻雖然狼狽,但是在支撐一段時間沒啥問題。
白玉寒正在和那六階的黑衣人打的有來有回,看來這小子也是鍛體六階,抵擋沒啥問題,在看向一旁的秦柔,不由的眉頭微皺,不是跟她說只要纏住便可,怎麼還進攻上了。
那黑衣人再次揮動著長刀向趙囚砍來,這次趙囚控制著力道同黑衣人糾纏,片刻后一聲慘叫,只見秦柔被那黑衣人一拳擊倒在地上。
而那黑衣人正要伸手擒住秦柔,頓時趙囚心中大急,若是秦柔被抓住銀子和功法全都沒了,用力震開眼前的黑衣人,此時在過去已經趕不及了,還好距離不是很遠。
趙囚渾身肌肉隆起,將力量集中在腰間的拳頭上,隔空對著黑衣人轟去,心裡默念道排雲。
只聽見一聲轟鳴聲響起,那抓向秦柔的黑衣人頓時一聲悶響,身體四分五裂的炸開。
趙囚揉了揉發酸的手臂,早在鍛體七階的時候,他就已經能打出排雲了,只是還不夠熟練,只能打出一丈遠的距離,手臂還要修養多日,經過了幾個月的練習又進入了八階這才徹底掌握了排雲,可以打出三丈遠的距離,只是還無法很好的控制力道。
隨即趙囚扭頭看向了一旁的七階黑衣人,只見那黑衣人瞳孔一縮,快步的向遠處跑去,只是還沒有跑出多遠,便被一根銀白長槍定在了地上。
遠處秦時和孫管事騎著馬向這裡疾馳而來。
趙囚見沒了危險,便走到了秦柔身邊,從肉塊和血水中將秦柔拉了起來,見秦柔瞳孔微縮,身體還有些顫抖,趙囚便對著其肩膀用力的拍了幾下,只聽一聲尖叫過後,秦柔逐漸回了神。
見此趙囚把她拉到一旁的馬上便不去理會她了,徑直的走向一旁的巨石,身體一躍坐了上去,便饒有興緻的看向場中的戰鬥。
那白玉寒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了一把三尺長劍,劍法凌厲向著黑衣人進攻。
見此趙囚也不由得感嘆好劍法,考慮著自己是不是也要準備一把武器。
而孫管家卻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趙囚身邊,也坐下看向了白玉寒對著趙囚道:「那是分光劍法,白家的家傳劍法,只是那小子還沒練到家,要是讓他老爹來,只要一劍便可斬了那黑衣人。」
趙囚扭頭看去,不知何時那兩名八階的黑衣人被秦雷和趕到的兩人擊敗,打斷了四肢扔在地上。
聽見了孫管家的話,趙囚更是瞪大了雙眼,看看能不能記下這分光劍法,就是學到幾招也好。
那孫管家似乎看出了趙囚的意圖,繼續對趙囚道:「別白費勁了,白家的分光劍法需要配合秘傳的口訣才能施展,你記住了也沒用,等回到府中找老爺尋一部武技便是。」
聞言趙囚眼光一亮對秦府的武技期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