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黔驢技窮?
見拓跋戰天如此囂張,趙囚也不再保留,施展分影追光拳向其衝去。
只見場中出現了五個趙囚,從不同的方位向其衝去。
拓跋戰天見此,雙拳猛的向地面揮去,只見地面像蜘蛛網一樣裂開,一股強悍的力道將全部趙囚震飛出去。
趙囚落地后並沒有再向拓跋戰天衝去,而是匯聚了全身的力氣在右拳隔空向著拓跋戰天轟去。
拓跋戰天見趙囚的動作,身法如鬼魅一般向遠處退去,片刻后只見拓跋戰天身後的一棵三人懷抱的大樹攔腰而斷,軀幹一截化成了粉末。
拓跋戰天卻絲毫沒有理會那樹,邁著鬼魅的步伐像一陣風來到了趙囚身前,一掌擊在了趙囚胸前。
趙囚一口鮮血吐出,飛出數十丈。
落地后,趙囚擦掉了嘴角的鮮血,既然八階不能戰你那就九階。
經歷了兩次的戰鬥趙囚早已到達了鍛體八階巔峰,如今在拓跋戰天的強壓下終於感覺到了突破九階的契機,隨即運轉功法突破了九階。
拓跋戰天見趙囚氣勢升起不由道:「還可以起舞,來繼續取悅我。」
趙囚聞言再次施展分影追光拳向其衝去,這一次五道身影更加迅速。
拓跋戰天見此迅速的跑回軍營中,片刻后便手持一把長柄戰刀沖了出來。
四道刀影閃過,趙囚的四個實影全部化為虛無,拓跋戰天再次揮刀向趙囚砍來。
趙囚見此心中暗罵不講武德,隨後打出一記排雲。
一聲悶響過後,兩人皆退了十步,吐出一口鮮血。
趙囚穩住身形從腰間拿出葫蘆灌了一口酒,再次望向拓跋戰天。
拓跋戰天也沒有再次向其殺來,而是對著趙囚道:「兄弟你那酒給我來口。」
趙囚聞言不由嘴角一抽,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蘆隨後對拓跋戰天伸出三根手指,道:「一口三百兩。」
那拓跋戰天聞言也不禁愣了愣神,隨後看向遠處的洪公公道:「洪公公,付錢。」
見此趙囚不再猶豫將酒葫蘆扔向了拓跋戰天。
那拓跋戰天接過酒葫蘆直接將葫蘆中的酒水向口中灌去,一口飲盡了葫蘆中的全部酒水,閉眼品嘗了一陣開口道:「好酒。」隨後滿臉漲紅的暈倒了過去。
洪公公見狀連忙上前,檢查了一下,確認拓跋戰天是喝多暈了過去,不禁鬆了一口氣,隨後遞給趙囚三張一百兩的銀票。
趙囚看著手中的三百兩銀票,在看向醉暈過去的拓跋戰天,嘴角瘋狂抽搐,此子奸詐竟一口喝光了全部酒水。
…
一段時間后,趙囚三人同洪公公和醉暈的拓跋戰天乘坐在馬車中。
「楊國公,你們皇上半個月前便派出使者來到我皇城洽談兩國合作之事了,這也是你們這半個月沒有被追殺的原因。」
「皇兄行動竟如此之快。」楊勤不由的感嘆道。
「那秦時,接到消息,一路運轉功法趕路,險些累死在路上。」洪公公冷笑了一聲。
「秦老將軍也是愛女心切,這才一路疾馳。」楊勤為秦時開解道。
趙囚此時心中卻有了打算,隨即對楊勤道:「楊叔,此次回去你要為我作證,為了救秦雪我付出來了許多物品,這事沒有一萬兩解決不了。」
「好說好說,若是秦老將軍不買單,我幫你要賬,我覺的你還是低估了秦老將軍的實力,一萬兩要少了。」楊勤聞言也是一陣開懷大笑。
「我還在這裡呢,你們就打算拿我敲詐我父親是不是不太好。」秦雪聽見兩人的密謀不禁氣笑道。
趙囚似乎早就預料到秦雪會這麼說隨即應付道:「回頭分你一千兩。」
秦雪聞言緊緊的攥起了拳頭,隨後想到自己的狀態,只得閉目休息去了。
眾人一陣閑聊過後,只見拓跋戰天逐漸醒來,用手掌拍了拍腦袋,隨即打量起了四周。
洪公公見狀連忙介紹道:「少爺,這位和你對戰的是趙囚趙公子。」
拓跋戰天微微點頭,隨後打量著趙囚開口道:「趙兄,那酒還有嗎?此酒對修鍊的功法甚是有效。」
趙囚聞言不由的望向了洪公公指指拓跋戰天的腦袋,示意拓跋戰天腦袋是不是有點問題。
洪公公見狀嘴角不停的抽搐,隨即解釋道:「我家皇子常年習武不善與人交際,見此酒對所修功法有效,自然渴望多飲一些,趙公子若還有,我們願意重金購買。」
趙囚見狀思索了片刻隨即伸出五根手指:「五萬兩,酒沒有了我可以把酒的配方賣給你們。」
楊勤聽見連忙阻止了趙囚道:「十萬兩你把酒的配方賣給我。」
趙囚年少不知此酒的作用,若是可以得到配方在軍中使用,不出五年楊國便可得到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雄兵。
那洪公公似是也想到了其中的精髓,隨即問道:「趙公子,釀製此酒的配料可否稀有。」
趙囚回想了一下師姐跟他所說的藥酒配料隨即開口道:「不貴都是山中採的一些草藥釀製的。」
洪公公聞言面露喜悅的回道:「趙公子,十萬兩我們也買一份這酒的釀製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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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趙囚借用了紙筆寫好藥酒的配方遞給了兩人,只是銀兩要回道黑石城才能拿到,足足二十萬兩,趙囚估計自己做夢都能笑醒,內心對師姐充滿了感激。
拓跋戰天思索了一會道:「趙兄,你若是身懷靈根,你我來年六月可到楊國境內,泰皇山一戰。」
泰皇山那是什麼地方,趙囚不解的望向楊勤。
「泰皇山是我楊國境內第一高山,山中有一,暫且稱之為宗門,每年六月份,楊國、蠻國、魏國會派人帶著身懷靈根的人加入此山。」
宗門,師傅似乎介紹過,宗門中功法眾多,自己的木靈根在靜心觀中並沒有功法,到此宗門尋找到也不錯,想到這裡趙囚開口道:「好戰天兄,你我來年六月泰皇山中一戰。」
拓跋戰天聞言一聲長笑道:「好,可惜此時無酒,不然定要與你痛飲一番,難得趙兄來我蠻國一趟,前方有我國一部落,你我到那痛飲一番如何?」
「拓跋兄盛情難卻,小弟便捨命陪君子了。」趙囚也是豪氣的回道。
七天後,趙囚三人乘坐著馬車繼續向黑石城趕去。
這拓跋戰天酒量確實不行,酒癮卻不小,連續七天一醒來便拉著趙囚拼酒,也不禁讓趙囚想起自己找師姐拼酒的那段時光,原來我在師姐眼中是如此模樣。
按照馬車的速度,再過七天便可到達黑石城了,銀票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