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總裁,來強取豪奪5
爬山這個運動洛棲並不喜歡,她很懶,平時根本就不想動。
更何況現在腰還有點酸。
「你怎麼了?」舒音問。
「腰酸。」
「要我給你揉揉嗎?」
洛棲腳步停下,複雜地看著她。
舒音:「咳咳,我就隨口一說,我不喜歡女的。」
女生的體力本來就不及男生,部分男生已經走前面去了,後面沒剩幾個人。
洛棲休息了一會兒,抬頭再看時,舒音已經不在了,還有喻修齊他們三個也不見了。
她上頂時,其他人早就到了。
舒音好像哭過,眼睛紅紅的。
「怎麼了?」洛棲問她。
有人關心,舒音的眼睛更紅了,鼻子一酸,差點掉淚。
「沒事,包很重吧,我幫你拿下來。」
韓飛宇拐了拐喻修齊的手臂:「誒,你真沒發現她倆關係變好了?」
喻修齊:「跟我有什麼關係。」
韓飛宇:「嘖嘖嘖,你小心兩個都得不到。」
喻修齊從來不覺得想要得到洛棲,對他來說洛棲是他一回頭就能看見的人,從來都是這樣的。
可是回想這段時間……
他和洛棲見面的次數確實少得可憐。
他煩躁於公司的事。
而她,也從來沒主動找他。
「洛棲。」
「有事嗎?」
「過來,我有事問你。」
洛棲感受到周圍的目光,答道「直接說就好,應該也不是什麼特別的。」
喻修齊臉色難看:「洛棲!」
韓飛宇趕緊拉著洛棲過去:「你可別惹他,他這段時間暴躁得像頭野獸。」
來到一片樹蔭下,喻修齊轉頭看著洛棲,發現她盯著一片小水坑看,一點沒有把目光分給他的意思。
一種什麼東西脫離的感覺出現,他驟然有些不安。
「你這兩天怎麼沒找我?」
「很忙。」
「忙什麼?」
「你以前忙什麼,我就忙什麼。」
喻修齊以為她指的是公司的事,臉色緩和:
「轉專業的事我聽說了,有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會問其他人。」
喻修齊:「你還能問誰?陳臨?韓飛宇?」
洛棲沒回答,轉而問:「還有事嗎?」
沒事我就先走了。
喻修齊:「洛棲!你變了很多。」
他想拉住她,但她轉身太快,勉強拉住了她的衣服,領口往肩頭敞開了一些。
曖昧的印記映入眼帘。
喻修齊瞳孔一縮,想抓住她,被她躲開,只能握緊拳頭,語氣森寒:
「是誰?」
「什麼?」
「你身上……」他深吸一口氣:「你有男朋友了?」
「跟你有關係嗎?」
「洛棲!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隨便了?!」
聽著他的質問,也不懂他為什麼滿眼怒火。
洛棲譏諷地掃了他一眼:「喻少怎麼開始管別人的閑事了?」
別人?!
你怎麼可能是……
喻修齊的思緒一瞬間停止,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直到洛棲離開,他才堪堪回過神來。
冷冷地嘲笑自己一聲。
他怎麼可能喜歡洛棲,他想要的只有舒音。
黃昏時,大家收拾好東西,準備坐纜車回去。
等人陸陸續續上了纜車,第一批離開。
等第二批都坐纜車和第一批匯合,大家才發現少了兩個人。
洛棲和舒音。
喻修齊臉色一變:「洛棲呢?」
韓飛宇:「沒看見啊,我一直以為她和我們一起的。」
陳臨也搖搖頭。
舒音是被喻修齊支使去打水了,卻怎麼也找不到水源,好不容易打了水,卻找不到回不去的路。
她的方向感實在是差得可怕。
想打電話沒有信號,眼看著天漸漸黑了,她只能用打開了手電筒。
不知道走了多久,手電筒的光一下子消失。
手機沒電了。
壯著膽子走了一段,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
忽然。
左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警惕地看著那邊,害怕得顫抖。
腦子裡已經閃現好幾種死法了。
過幾天,會不會有新聞說山上發現一具無名女屍啊?
「啊!!!」
她尖叫一聲,抱頭蹲下。
「你在做什麼?」
詢問的女聲響起。
很熟悉。
舒音抬頭,看見洛棲的臉,心裡一松,整個人撲了過去。
「嗚嗚嗚嗚!我好怕!我還以為是壞人……」
洛棲心想,好像也沒錯。
她確實不算個好人。
「隊伍還在嗎?」
舒音早就沒了高嶺之花的樣子,吸溜了一下鼻子。
「走了。」
「那我們……」
「被丟下了。」
「一群不是人的玩意兒!」
有了伴,舒音覺得輕鬆了許多,也沒那麼害怕了。
舒音跟在洛棲身後,來到了一條比較寬闊的路上,路面保護得很好,鋪著瀝青。
路燈的距離有些遠,樹影在地面上斑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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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沒幾分鐘。
身後忽然有亮光,越來越近。
舒音抓著洛棲的手,準備攔車。
這可是她們下山的希望啊!
誰知道她手還沒伸出去,低調奢華的汽車停在了兩人面前。
後座車窗降了下來。
路燈下,一張俊美的臉逐漸顯露在兩人的視線中。
喻巡上下打量洛棲,在舒音的手上停留了兩秒鐘。
舒音莫名覺得背後發寒,下意識地抓得更緊,往洛棲身後躲了躲。
喻巡眼眸微眯。
洛棲:「你怎麼在這兒?」
喻巡:「來看看我頭上有沒有帽子。」
洛棲:「你監視我?」
喻巡:「朋友住在這兒,我過來看看而已,上車嗎?」
舒音很自覺地坐在了副駕駛。
洛棲則和喻巡坐在後座。
剛一落座,舒音想回頭,發現擋板已經降了下來。
舒音臉頰通紅。
沒想到洛棲和這位先生是這種關係。
可是。
她不是喜歡喻修齊嗎?
「你……唔嗯!」
洛棲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卻正好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喻巡嘴角上揚,不輕不重地攏了攏,引得身前的女孩又是一聲低吟。
「想我了嗎?七七。」
「昨天才見過。」
「我想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脖頸上啄吻:「好想你。」
「喻先生這話,我都不敢想象你對我有多深情。」
喻巡咬住她的鎖骨,牙齒輕輕摩挲。
不疼。
麻麻的,痒痒的。
「你膽大,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