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透露
【寶寶們,最近幾期改動比較大,但內容基本不變,後面第四期的稿子不是被我誤刪了嗎,思路有點不一樣,所以第三期的內容也會有所改動,本想著是讓九齡當卧底的,這麼看好像也不用了,最近更新會不定時,我腦子現在有點麻木,但是不會斷更哦,謝謝你們的支持!!!!】
聽著節目組的回答,以及旁邊郎鶴焱的添油加醋,燒餅心態是真的崩潰了。
「哎呀,我最害怕的就是這個啊~」
旁邊的郎鶴焱也是沒放過這個笑話師哥的機會:「哈哈哈,自己坑自己了吧,你說說非得選這個有技術的,嚇得腿都軟了吧。」
燒餅是真快嚇哭了,這玩意是他從小到大都害怕的東西。
郎鶴焱想著不比了,讓燒餅直接認輸。
結果倒好,錢比命重要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的,人都快沒了,還想著錢呢。
直接給剩下的全都塞進衣服裡面了,是一塊錢都不想多給。
看著這樣的燒餅,郎鶴焱還打算繼續逗逗他:「那你待在這玩吧,我走了,我那邊說不定還有活呢,我可不在這跟你浪費時間了。」
燒餅聽著這話,直接上演猛男哭泣:「你別走啊,我害怕這個啊~」
郎鶴焱是真的快被他逗死了:「那你害怕,咱就不比這個了唄,錢重要你重要啊?」
「不行啊!」燒餅想了想還是解釋了:「這還有岳哥賺的錢呢,我不能自己做主啊,這不好啊。」
那邊岳雲鵬和張鶴倫聽到師弟的哭聲,趕緊過來,這是真害怕這倆人互相咬對方啊。
「怎麼了啊,你倆咋的了,這怎麼還要哭了呢?」
燒餅:「岳哥,我害怕這個,你能替我比嗎?」
張鶴倫和郎鶴焱不愧是搭檔,上來就開始笑話人家:「這怎麼還猛男落淚呢,哭成這樣了啊都?」
岳雲鵬給了他一鎚頭:「閉嘴吧你,怎麼了呢,怕啥啊?」
「我害怕這些尖嘴動物,我不敢進去啊。」
「啊,那我來啊,我來。」
果然啊,出了事還得是師哥啊,岳雲鵬說干就干,直接進去,結果這邊張鶴倫覺得好玩,非得跟郎鶴焱換,自己進去比去了。
工作人員剛把框給掀開,燒餅就直接『飛』走了。
那邊的張鶴倫為了自己能好寫一點,把這群家禽全部往外面攆。
結果直接攆到燒餅跟前了,給這位『鐵嬌嬌』直接嚇到一棵小樹上了。
也不知道那小樹能不能承受的住,這一會在給壓塌了。
「快找人給大餅整出來,他這孩子本來就害怕這些家禽,小時候還被咬一口,這一會真給嚇破膽了,快點的!」
姜琳在聽到電視上的叫聲時,就已經回神了。
看見燒餅上樹了,趕緊讓導演找人給他扒拉下來。
結果人家工作人員想上去給他扒下來的時候,燒餅嘴裡一個勁的喊著別扒拉我!
張鶴倫在旁邊一筆一劃認真的寫著自己的名字,而岳雲鵬這邊就很簡單了。
直接把小米全部撒到地上,在上面划拉自己的名字。
再加上岳雲鵬這邊還有一個劉筱亭,這個作弊神器確實好用,直接把家禽全部趕到張鶴倫這一邊。
郎鶴焱看著搭檔被欺負了,也進去幫忙趕。
結果沒等一會,岳雲鵬就吆喝著自己撒完了。
最後證明,作弊不靠譜,傷人傷己。
聰明反被聰明誤,只能撒字不能寫字。
這最後還是張鶴倫贏了,燒餅落荒而逃。
褲襠還扒開了,倆人只能去找人換褲子了。
郭德綱也找到了姜琳和郭麒麟的老巢,分享了一下徒弟們今天一天的醜事。
姜琳對於郭爸吐槽徒弟這一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個行為近兩年經常發生。
旁邊略感無奈的郭麒麟想著轉移話題:「爸爸,你這過來了,他們這啥時候能發現你的小心機啊?」
郭德綱神秘一笑,看了一眼兩人,自信開口:「還有一個卧底呢,九齡不還在那呢嗎,該說的我都說了,能不能理解到了,就看他們了,我總不能把飯嚼碎了喂他們嘴裡吧!」
姜琳在一旁肯定的點了點頭,但又不是很放心:「不行,爸,你在這坐會,我得去瞅瞅他們去,我有點不放心,再說,您那作業也沒查呢,不行我替您去。」
郭德綱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啊,少操點心行不行,在這麼下去,不等你四五十,你頭髮都得白花花一片!」
「就是啊姐,一群大老爺們能出啥事,你現在露面,不是暴露身份了嗎?」
「我這也是好心啊,你們....」
三人互懟了一番,最終沒理的姜琳很是憋屈的又坐回去了。
「行了啊,別演那委屈那一出,讓你粉絲覺得我欺負你,我去,我去守著你的好師弟們可以不?」
郭德綱看著姜琳那小模樣,還是答應下來了,這不答應也不行,這孩子回家告狀他進不了家門啊。
就不應該給她帶來,這下好了,連偷懶都不行,真是苦了他這一把老骨頭。
問了一下導演組,得知他們現在都在於家班考試現場。
郭德綱也沒磨嘰,直奔考試現場就去了。
到了考試現場,就看見一群人都要考核這個太平歌詞。
旁邊的張九齡還在勸說著岳雲鵬:「岳哥,您信我,師父肯定是讓我們合作的意思,你就信我這一回事。」
岳雲鵬也沒說答不答應,只是一直低著頭思考:「你是說,這些都是師父跟你透露的?」
張九齡很肯定的點頭,也不知道岳雲鵬到底信是不信。
沒在糾結勸說岳雲鵬,直接又去找郎鶴焱商量,一模一樣的話說了一遍,又跑去找于謙。
郭德綱在離他們距離不遠的時候,就開始喊話:「怎麼樣啊孩子們,考的怎麼樣啊都?」
「不怎麼樣師父,我們這賺的錢還不夠花的呀,這錢也太難賺了,這比開場熱場都難!」
王九龍這麼高一個大個,此時委屈的不行,彷彿誰欺負他了一樣,可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