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孤男寡女
「那你說,老三為什麼會在樊無忌那裡待這麼久?
難不成,真的是在喝茶論道,亦或者是把酒言歡?」
鍾威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讓他修鍊或者殺人,他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要是讓他揣測人心或者是想辦法,那簡直就是在難為他。
這倒不是說他沒腦子,而是他懶得想。
「未必沒有這個可能。」
百靈嫣然一笑,道:
「據我所知,樊無忌曾在煙雨樓中流連過一段時間。
而三公子,亦是同道中人。
惺惺相惜的兩人,未必不會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不管是喝茶論道,還是把酒言歡,似乎都很正常。」
「是嗎?
我怎麼聽說老三的夫人,雷婧也跟著去了?」
鍾威這話一出,百靈的臉色微微一凝。
「公子,你說三公子他,會不會......」
「會不會什麼?」
鍾威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結合百靈的表情變化,他想到了一種非常荒誕的可能。
「百靈你的意思是,老三他要把雷婧獻給樊無忌?
這怎麼可能?
雷婧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他的道侶,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而且,就算他有這種想法,那雷婧會同意嗎?
堂堂雷家的嫡女,去做這種勾當,若是傳揚出去,她的臉面豈不是丟盡了?
況且,就算老三和雷婧有這種想法,樊無忌他敢嗎?
他敢嗎?
他就不怕鍾家和雷家找他算賬嗎?」
百靈乾笑一聲,道:
「妾身只是這麼一想,當不得真的。
三公子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不智的行為的。」
「我想他們兩口子也不會這般利令智昏。」
鍾威輕輕舒了口氣,道:
「明天一早,你就去樊無忌府外候著。
如果老三和雷婧出來了,你只管回來就是。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只有老三一人出來,
你務必在第一時間內,將這個消息告訴我。
老三他自己可以不要臉,但整個鐘家,不能跟他一起不要臉。」
百靈應聲道:「是!」
另一邊。
老四鍾俊的房間里。
「赤牙,你覺得老三他想做什麼?
拉攏樊無忌,用不著帶著雷婧去吧?」
赤牙人如其名,滿口牙齒,散發著淡淡的赤色光芒。
他咧嘴大笑的同時,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
「公子,我覺得你完全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和做法。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親手宰了他們三個的。
要是還不夠,再多殺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只要靈石管夠,就是宰了你老子,也不是不可以。」
能培養出赤牙這般,只要靈石管夠、便可殺天滅地的狠人的組織,也就只有七殺樓了。
不過赤牙的情況,又和其他七殺樓殺手的情況不一樣。
眼下的他,已經和七殺樓沒有太大的干係,只是鍾家老四鍾俊的貼身侍衛。
專職保護鍾俊的安全。
「這種話,不要讓我聽到第二遍。
不然的話,家法處置!」
鍾俊的臉色,陰沉無比,冷聲呵斥道:
「就算我想要繼任家主之位,也會憑藉自己的努力和手段。
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殺兄弒父的狂悖之舉。」
「明白。」
赤牙依舊咧著一張大嘴,笑著問道:
「那要不要找人宰了那個姓樊的?」
鍾俊冷聲道:
「暫時只需要派人盯著樊無忌的一舉一動。
如果他真的按耐不住,做了哪家的門客或者客卿,你就幫我除掉他。」
赤牙獰笑道:「明白!」
......
咄咄咄!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惹得芸娘和雲英兩人怪笑不已。
好半天後,止住笑意的雲英,起身開門。
敲門的,果真是鍾家老三的妻子--雷婧。
「樊道友在嗎?
我有一件非常要緊的大事,想找他商量一二。」
雲英將雷婧請進屋子以後,當即回了自己的房間。
臨走之前,她笑容玩味地掃了雷婧幾眼。
坐在樊無忌身旁的芸娘,在看到雷婧的同時,也起身離開了房間。
她和雲英一樣,在臨出門之前,用一種極為曖昧的眼神,打量了雷婧一番。
再要緊的大事,也不能三更半夜來找我家男人商量吧?
更何況,你的男人還在那裡躺著呢。
當然,芸娘並未將這些心裡話說出來。
以她的性格,最多只會在心裡編排雷婧一番,絕不可能當面譏諷揶揄雷婧的。
房門關上的瞬間,雷婧的心跳,驟然加速。
那張美艷無比的臉上,悄然浮現一抹抹紅暈。
此時樊無忌的視角,
一位含羞帶怯的美婦人,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不遠處。
一副欲拒還迎、欲語還休的模樣。
便是閱美無數的樊無忌,也忍不住多看了雷婧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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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樊無忌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雷婧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
兩人僵持了許久,終是雷婧先敗下陣來。
她咬了咬牙,將頗為嚴實的外衫褪去。
外衫下的嬌軀,前凸后翹,豐盈無比。
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只需輕輕咬上一口,就能品嘗到水蜜桃的美味。
「鍾夫人這是何意?」
樊無忌的嘴角微微勾起,語氣玩味地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我和你夫君鍾陽是異父異母的好兄弟嗎?
弟妹今日這般浪蕩行跡,若是傳揚出去,外人會怎麼看?
是說弟妹生性放浪人盡可夫,
還是說我樊無忌寡廉鮮恥勾引弟妹?」
「......」
要是放在以前,被旁人這般調侃,雷婧一定會殺了對方。
但眼下,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她輕輕閉上雙眼,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內襯小衣。
霎時間,滿屋春光。
樊無忌盯著只剩下褻衣褻褲的雷婧看了許久,語氣略顯輕浮地說道:
「鍾夫人的誠意,似乎有些不足啊。」
「......」
雷婧霍然睜開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嘴角含笑的樊無忌,道:
「樊無忌,你知不知道你很欠揍?」
「是嗎?」
樊無忌微微一笑,道:
「那要不要切磋一二?
你要是贏了,我任你處置。
你要是輸了,就得聽我的。」
這個切磋,自然不是字面意思的切磋。
而是男女之間的切磋。
「誰怕誰?」
雷婧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扯掉僅剩的兩件褻衣,咬牙切齒地說道:
「樊無忌,我要叫你知道,你只是個銀槍蠟頭的樣子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