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咬破陸西梟的嘴唇;溫黎:「你打我頭」

第439章 咬破陸西梟的嘴唇;溫黎:「你打我頭」

陸西梟:「黎黎,你討厭我嗎?」

溫黎皺著小臉不假思索:「討厭你。」

陸西梟眼神受傷地看溫黎,心口跟被拳頭錘了下似的,又悶又疼,他一言不發。

她喝醉了,人都認不清,不能全當真。

陸西梟自我安慰。

這還不夠。

接受不了溫黎討厭自己這一事的陸西梟開始試圖找到她說謊、口是心非的證據。

於是『質問』道:「為什麼討厭我?討厭我為什麼喜歡我穿這個衣服?討厭我為什麼還來找我?」

溫黎:「找你、打你。」

她兇巴巴的,像只會咬人的兔子。

喝醉酒的她找自己是為了打自己。

這還真是傷人。

「我二哥說打是親罵是愛,你那都是在親我。」陸西梟不止給自己洗腦,還給溫黎洗腦,角度不能說刁鑽,簡直是清奇,「你不止拿拳腳親我,你剛剛嘴巴也親了我。」

看著溫黎一臉懵懂好騙的樣子,心裡憋著氣的陸西梟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聽他忽悠道:「打就是親,親就是打,你還不如只拿嘴打我,效率還更高,也更省力氣。」

他有誘人犯罪的嫌疑。

從他心虛閃爍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

但他裝不知道,更不承認自己的陰險心思。

溫黎盯著他一張一合說著話的嘴巴。

像是在思考他那句打是親,親是打。

看著溫黎的反應,陸西梟暗暗緊張了一下,他還要說什麼,溫黎的唇貼了上來。

唇瓣相貼,陸西梟眸子顫動著。

大腦里好似放了顆巨大的煙花。

但跟不承認自己有意引導一樣,得逞的陸西梟此刻也不敢表露一點內心的竊喜。

他面上無辜。

又覺得自己實在無恥而罪惡感滿滿。

呼吸交融。

她的氣息近到陸西梟心尖顫個不停。

他撐在溫黎身側的兩隻手抓緊了床單。

片刻后,唇上的溫熱退去。

陸西梟看著人,不自覺地輕抿了下餘溫殘留的薄唇,像是意猶未盡,食髓知味。

不等他回味,她的唇再次貼了上來。

溫黎捧上他的臉,小雞啄米似地親。

一下接著一下,親得陸西梟頭腦發熱。

她不是在親他,她是在打他——剛才想方設法給兩人洗腦把打說成親的陸西梟這會兒為了讓自己冷靜,又把親說回了打。

滿腹罪惡感的他一下也不敢回應溫黎。

一連親了二十幾下,溫黎停了下來。

一直屏著呼吸的陸西梟輕輕吁出口氣。

他喉嚨發緊,咽了咽口水,深邃的雙眸鎖著溫黎問:「……你這是、打,還是親?」

被問的溫黎抿唇,眼神飄忽了一下。

視線躲躲閃閃地掃過陸西梟的嘴唇。

——他嘴巴好看,她不想打,她想親。

陸西梟捕捉到她每一個小動作和微表情,他按捺住激動問:「是親對不對?」

「黎黎?你看著我?」

「是親,不是打對不對?」

「黎……」

溫黎忽然又親上陸西梟,將他話堵住。

陸西梟內心狂喜。

認為溫黎分清了,這是溫黎的回應。

他高興得腦子發懵,這一次就要回應溫黎,不料溫黎張嘴在他嘴唇上用力一咬。

她像在用行動告訴他:就是打。

但這分明是惱羞成怒。

陸西梟吃痛。

咬完人的溫黎立馬退開,還推了陸西梟一下。

陸西梟下嘴唇被咬破,咬出了血。

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笑著看溫黎。

溫黎的行為落在喜歡把事往好處想的陸西梟眼裡——是害羞,是嘴硬。

他逼近她,低聲道:「黎黎,你剛才說討厭我是氣話是不是?你喜歡我對不對?」

「黎黎?你喜歡我嗎?」

「是不是喜歡我黎黎?」

「一點點喜歡,有沒有?」

陸西梟看到她紅潤的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什麼,被溫黎一句『討厭』傷到的陸西梟迫切地想要她改口或是『說真話』。

於是他不斷地誘導、『逼問』。

也不管醉酒的溫黎說出來的話有幾分可信度。反正壞話他不聽,好話他入心。

陸西梟心裡就這麼想。

可溫黎好似知道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她把嘴給抿緊了起來,就是不回答他。

「黎黎,告訴我好不好?」

「這對我很重要很重要。」

「告訴我你不討厭我。」

溫黎不知是嫌他煩了,還是害羞,又或者是逃避,她歪倒在床上,逃離了陸西梟的包圍圈,閉上眼假裝睡覺。

「黎黎?」陸西梟泄氣又無奈。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

問閉著眼的溫黎:「要睡覺嗎?」

溫黎:「嗯。」

陸西梟輕笑一聲,說她一句:「裝睡。」

他只能作罷,不為難不折騰一個醉酒的人。

「往上躺躺,把腳放上去。」

溫黎就這麼閉著眼往上挪。

挪了兩下,看似費了勁,但一點沒動。

陸西梟感到好笑,他一條腿跪上床,將渾身綿軟無力的溫黎往上抱了抱,也不給她調整位置,由著她這麼橫睡在床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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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過個枕頭,托起溫黎的腦袋,細心地給她枕上,又給她蓋了點被子。

他順勢低下頭,湊到裝睡的溫黎面前問:「我能在你旁邊睡嗎?」

她不吭聲。

「這就一張床,你不讓我睡的話我只能睡地板了。」

「睡著啦?」

「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陸西梟留了個床頭燈,其它都關了。

他拿著另一個枕頭在溫黎旁邊躺下。

兩人中間還空著個一人寬的距離。

陸西梟側向溫黎這邊睡,隔著這距離看她。

沒一會兒,溫黎睜開了眼。

陸西梟笑著說她:「不是睡著了嗎?」

溫黎不說話,就那麼看他。

看了會兒,她伸出手抓住陸西梟的領口,把人往自己這邊拽。

陸西梟配合地往她這邊挪了挪。

溫黎還拽。

陸西梟膽子一大,直接一下躺到了溫黎的枕頭上,和她共枕。

溫黎還是嫌不夠近,還拽。

於是陸西梟又挪近了點,和她隔著十幾厘米的距離面對面。

還是嫌不夠近的溫黎這時主動朝他挪過來。

當她鼻尖碰上他的鼻尖和他臉貼臉的時候,陸西梟都差點緊張和害羞了。

「要這麼近嗎?」

「嗯。」

陸西梟難掩開心。

他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問她:「為什麼喝酒?」

溫黎睜眼說瞎話:「沒有。」

陸西梟驚呆了:「沒有喝?那你嘴裡怎麼有酒味?」

溫黎把嘴抿了起來,好像這樣他就沒有證據。

陸西梟被她欲蓋彌彰的行為逗笑。

見陸西梟笑,溫黎有點不服氣,她微低了低頭,去聞陸西梟的嘴。

陸西梟:「我可沒喝,我還刷過牙了,一點味道沒有。」

溫黎氣得爬起身。

陸西梟跟著坐起來:「怎麼了?生氣了?要去哪兒?」

溫黎爬兩步倒一下地往床邊去,頭也不回說:「刷牙。」

陸西梟:「你這樣怎麼刷牙?」

溫黎不管不顧往床邊去。

她貓在床邊找自己的鞋子。

明明就在眼前,就是找不見。

下一刻她人被抱了起來。

「我帶你去。」

「你這樣子哪走得了路。」

陸西梟抱著人,從床上下來,自己穿上鞋,抱著人去浴室。

懷裡的人盯著他看。

陸西梟將人抱進浴室,把人放到洗手台上。

「能坐穩嗎?」

他單臂圈抱著她的腰,怕她摔下來。

她沒在聽他說話,眼睛找著牙膏牙刷。

陸西梟上前半步貼近她,拿身體擋著她,防止她摔下來。

「牙膏牙刷在這兒。」他拿了沒用過的牙刷,給她擠好牙膏,拿給她。

她不接,而是看他。

陸西梟:「我幫你刷好不好?我……」

他話還沒說完,溫黎就把嘴張開了。

他笑了下,把沒說完的話說出來:「我一直都幫景元刷牙,我刷得很好。」

「頭低一下。」

陸西梟單手掌住她下巴,給她刷起牙。

「黎黎還真愛乾淨,都醉成這樣了還要刷牙。」他哄小孩似地誇著。

溫黎張著嘴,享受著陸西梟的服務。

眼睛盯著男人近在咫尺溫柔的臉看。

陸西梟一邊跟她說話一邊給她刷牙,時不時地看看她,見她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看,陸西梟就止不住地要笑。

他又拿了個漱口杯,給她裝吐出來的漱口水,免得她還要低下頭去吐,還容易濺到身上。

放好牙刷,他伸手去拿毛巾,嘴上逗著溫黎:「黎黎還滿意我的服務嗎?」

溫黎:「嗯。」

「滿意就好,那黎黎不討厭我了好不好?」

溫黎:「不好。」

陸西梟:「……」

他默默地打濕毛巾給她洗臉洗手。

才發現她拳頭上有擦拭過的血漬。

「除了我?你還打別人了嗎?」

「嗯。」

「打誰了?」

溫黎想了想:「好多。」

陸西梟:「……」

他不是唯一一個被她打的。

他該高興還是失落?

「受傷了嗎?」

溫黎搖頭。

「為什麼打他們?」

溫黎說不出來。

「就只是打了他們?沒做別的吧?沒有把人認錯,沒有像剛才親我一樣親他們吧?」

溫黎:「沒有。」

陸西梟放心下來。

「好了。回去睡覺了。」

陸西梟將毛巾丟進垃圾桶。

溫黎兩隻手在這時攀上他的肩。

陸西梟笑笑,將她抱起,她兩隻手轉而環抱上他的脖子。

將人抱回到床上。

兩人重新躺下。

溫黎又和他臉貼臉,鼻尖碰鼻尖。

陸西梟回到之前的話題,好奇地問她:「黎黎是第一次喝酒嗎?」

她回答不出來。

「是心情不好、還是心情太好了喝的酒?」

她嘴唇動了動,卻沒說什麼。

「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不能喝酒知道嗎?」

得虧她來找自己的時候是暴走狀態,要是是現在這副無害可欺的樣子,在金洲這種地方都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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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黎:「嗯。」

陸西梟:「黎黎真乖。」

溫黎手掌撫上他的臉,細膩的指腹貼上他的眼皮,指尖在他眼尾細細摩挲。

兩人貼得太近,只能看到彼此的眼睛。

陸西梟:「我眼睛好看嗎?」

溫黎注視著他墨黑的雙眸:「嗯。」

陸西梟:「黎黎的眼睛也好看。」

她垂了垂眸,像是害羞了。

陸西梟見狀,繼續說:「黎黎不止眼睛好看,還有嘴巴鼻子也好看,哪哪都好看。」

她垂著眸,不好意思看他。

陸西梟看著她的反應,心軟成了一片。

先前是實在殘暴,現在又實在可愛。

可愛到陸西梟想給她續酒。

「黎黎覺得我的眼睛好看?」

「嗯。」

「那黎黎喜歡我的眼睛嗎?」

「嗯。」

他循循善誘:「那黎黎喜歡我嗎?」

他還在執著「討厭」和「喜歡」。

溫黎一撇嘴:「不喜歡。」

她將手從陸西梟臉上收回,腦袋往後撤了撤,不跟他貼臉了,眼睛也看向別處。

有點生氣了。

陸西梟:「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哪裡做得不好嗎?你告訴我,我肯定改。」

溫黎:「你打我。」

明知道她喝醉酒了,陸西梟還是為自己的清白爭辯起來:「我剛才可一下都沒有還手,都是你打我,我身上其它傷就不說了,我鼻樑骨差點讓被你撞斷,你自己看看我鼻子是不是受傷了。」

溫黎看看他鼻子,沒看出什麼問題。

所以她不承認:「我沒有。」

陸西梟:「你要不要看看我身上的傷?都是你打出來的淤青,你可抵賴不了。」

溫黎:「你打我頭。」

他也打她了。

陸西梟:「我打你頭?打哪裡了?」

還問打哪裡了?

溫黎氣呼呼地摸摸自己頭髮沒長長的後腦。

陸西梟手跟著摸上她後腦:「這裡?我打的?」

溫黎:「就是你打的。」

她皺眉瞪陸西梟,一臉認真,說得煞有其事。

青天大老爺啊!

哪有這麼冤枉人的。

這怎麼能是他打的。

這黑鍋也太大太重了。

受不得這天大冤枉,陸西梟就要跟她辯上一辯,想了想,還是沒跟個醉酒的人較真。

手掌輕輕揉揉她後腦,認下了這罪行:「好好好我打的我打的,對不起。」他誠懇道歉。

溫黎:「你打我,我要告訴外婆。」

陸西梟哭笑不得:「我才要跟外婆告狀呢,你打我還冤枉我。」

溫黎氣得照著他面門就是一拳。

她拳頭一點力氣沒有,陸西梟由她打。

他將她拳頭窩進自己手心裡。

「消氣了嗎?」

「哼、」

「不生我氣了好不好?也不討厭我了好不好?」

「……」

房間安靜下去。

兩人面對面躺著。

她漸漸消了氣,開始犯起困。

陸西梟:「要睡了嗎?」

溫黎:「……嗯。」

他聲音輕輕響起:「黎黎,你冷不冷?」

溫黎抬抬眼皮看他,輕輕搖了搖頭。

陸西梟充滿蠱惑的聲音引誘哄騙道:「你冷。冷的話抱著我睡會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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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認輸吧,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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