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結局
雄哥一遍遍地組織語言
既然敏哥搞不定
那加代只有一條路了
加代把電話打給了勇哥
勇哥
在忙著呀
沒有
喝酒呢
你有什麼事
哥
有個事兒
弟弟要跟你實話實說
說
我在澳門認識一個雄哥......
勇哥說
打住
說正事
挑重點說
哥
雄哥特別講義氣
為了我
兩肋插刀
當時那麼多人圍住了
他讓我先走
我沒走
眼看雄哥要吃虧了
我給劉哥打了個電話
啊
然後呢
加代說
哥
然後劉哥把我們弄出來了
雄哥覺得心裡過意不去了
找那邊一個華叔道歉去了
我聽說那邊要求讓雄哥自斷一隻胳膊一條腿
你這雄哥不去就是了
加代說
我也是這個話啊
他不聽我的
他說江湖義氣大於一切
江湖的名聲大於一切
說不去不行
必須要去
勇哥說
他這不就是一個傻缺嗎
加代說
哥
你看傻歸傻
但是這個人是不是挺可交可處的
勇哥問
哎呀
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哥
我想幫他一回
他這一去是九死一生
華叔再大
在你面前不都是螻蟻嗎
勇哥一聽
哭笑不得
說
操
你怎麼有點鳥事
就找我呢
你不是社會大哥嗎
你不是講究嗎
你自己解決唄
加代說
哥
我就是孫悟空
你不還是汝來嗎
我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嗎
我不也得在你的庇護之下才能成長啊
沒有我哥
我是啥呀
我連雞毛都算不上
勇哥一聽
話也不能那麼去說
我弟弟還是挺優秀的
哥
你看這個......
勇哥
行
我給他打個電話吧
哥
能不能要點面子
好了
要多大的面子
有多大要多大唄
有點兒面子唄
勇哥問
你去沒去
加代說
我沒去
光是雄哥自己去的
要不怎麼說這人可交
講究呢
好嘞
我知道了
勇哥掛了電話
酒桌上坐在對面的超哥一看
說
勇弟
怎麼了
有事呀
勇哥不屑地說
沒事呀
有事的話
你跟超哥說
我倆之間......
勇哥說
我跟你說什麼事啊
這就是碰巧了
今天晚上在會館遇見了
要不然我能跟你坐一桌啊
我有什麼事
還能用著你
大志打圓場說
勇弟......
勇哥一揮手
把嘴閉上
別吵吵
我打電話
撥通電話
聽見勇哥說
哎
哥
你說我是誰
你看看號碼
我跟你說個事兒
你們當地有一個叫華叔的
我不知道是誰
什麼三大幫派之一
是什麼元老大哥的
我不了解那些
你幫我安排一下
我一個小弟
到他家辦事還是擺事去了
我也不知道
說要道歉
還要斷胳膊斷腿的
我這一聽這要幹什麼呀
孩子挺好的
給我買的衣服和手錶還沒送來呢
要是斷胳膊斷腿了
誰給我買呀
好
有機會你來
我請你吃飯
哎哎哎
好了
哥
撂了吧
你那話我聽不懂
你的方言太重了
好嘞好嘞
有機會你過來
對對對
你跟誰認識
你跟超哥認識
你要跟他認識
我們以後別聯繫了
超哥一聽
你看看
志哥
你看看
大志說
那你自己跟他說
我看什麼呀
你們倆都牛
我哪一個都惹不起
要不你自己跟他說
你老問我幹什麼呀
......
勇哥的電話掛了沒過半個小時
華叔的管家聽到敲門聲
把門一開
哎呀
阿雄啊
快進來
來來來
張叔
快進來
華叔在書房打電話呢
你先進來
在客廳稍坐一會
你們那件事我聽說了
一會兒你聽我的
給華叔好好道個歉
一會兒敏哥也來
郭雄問
慧敏大哥嗎
對
敏哥一會兒也過來幫你說和說和
沒事兒
坐吧
郭雄說
謝謝張叔
一會兒要是我哪句話沒說對
你幫我說說
放心吧
張叔在呢
沒過五分鐘
敏哥也到了
張叔開門后
一擺手
敏哥
哎
阿華呢
管家說
在書房打電話呢
你先進來吧
阿雄已經到了
敏哥走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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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雄站起來
叫了一聲
敏哥
敏哥恨鐵不成鋼地說
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因為加代嗎
沒事
我兄弟
敏哥指著郭雄
小聲地說
你什麼都好
就是太講義氣
太死板
遇事不懂得變通
你說你來幹什麼呀
這不是我說你
你說你來幹嘛
得罪他會有什麼後果
你比我清楚
你大哥
阿駒
也不敢得罪他
一會兒聽我的
好好地
誠誠懇懇地道歉
有我在這
不管怎麼說
也不能太難為你
只要他一出來
你就客客氣氣地
郭雄點了點頭
說
行
打完電話以後
華叔點了一根煙
把書房門打開
說
給我泡一壺茶
管家過來
說
華哥
他們到了
華哥一聽
誰到了
阿雄和阿敏
華哥一聽
阿雄到了
在哪裡
在客廳
快領我過去
領我過去
華哥來到客廳
阿雄馬上站了起來
叫了一聲
華叔
敏哥說
華哥......
華哥一擺手
阿敏
你等一會兒
華哥抽著煙
眼睛里透出讓人無法琢磨的表情
看著立正的阿雄
華哥說
怎麼不坐下呢
華叔
我給你跪下
說完
郭雄跪了下來
華哥一看
哎哎哎......
伸手把郭雄拉了起來
郭雄說
華叔
還是你仁義
您放我一馬
這個事.......
打住
你說什麼話呀
華哥轉頭對管家說
給阿雄泡茶
還有慧敏
把我醉好茶拿出來
快請坐
請坐請坐
慧敏
你也坐
你倆一起來的呀
差不多
快請坐
請坐
郭雄和敏哥坐下后
華哥說
阿雄啊......
華叔
我真是......
華哥一擺手
好了
別再說沒有用的了
你等一下
華哥把電話打給了霍家興
電話一接通
華哥說
阿興
你該死
知不知道
阿雄在我面前坐著呢
你搶的耍米場和錢不要用了
都給阿雄送去
少一塊錢
我拿你是問
你別讓我罵你了
華叔
我這......
華哥說
你什麼你啊
我告訴你
想死
你就說句話
我要你三更沒
你四更都活不過
你聽沒聽明白
華叔
我......
華哥說
記住了
阿雄是我醉好弟弟
啊
不對
我醉好侄兒
也不對
跟我很好的人
比你親多了
好像你之前不這麼說的
我怎麼說的
我是為了考驗你
試探你
你聽不懂
像個啥缺
回去以後
給阿雄道歉
放下電話
華哥換了一張臉
哈哈笑著
對郭雄伸出手
說
阿雄啊
阿雄握著華叔的手
華叔
你......
華哥哈哈笑著說
你小子跟我開多大玩笑啊
我在書房都沒敢站著接電話
我都是坐著接的
我心臟病差一點犯了
我接電話的時候
把速校救心丸放在旁邊了
你讓華叔說你什麼好
你凈跟我開玩笑
阿興那個兔崽子
我回頭批評他
你大人有大量
別跟他計較了
你跟誰計較
也不能跟他那小兔崽子計較啊
這件事
華叔對你說聲對不起了
有的時候
我也是老眼昏花
沒有明辨是非
造成你的委屈
華叔給你作揖了
你別往心裡去
郭雄懵了
正要說話
華哥說
不說了
再多說一句
就顯得生分了
代華叔傳句話
向加代問好
華叔......
華哥說
這個人
我打聽過了
極其講義氣
這是一個好哥們
好兄弟啊
這樣的人
我們怎麼能不交呢
這事翻遍了好不好
不要再提
也不要再找人了
好不好
郭雄點了點頭
說
行
慧敏呀
你來也不打個招呼
我......
你也是
你也不說一聲
加代跟你關係是不是挺好
嗯
我兄弟
華哥說
你看
都是自家人
大水沖了龍王廟了
這不開玩笑嘛
代我向他問好
有機會來香港
我請他吃飯
阿雄
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要敬你一杯酒
我安排好了
敏哥、華哥和阿雄一起去吃飯了
飯桌上
阿雄和敏哥問了很多
華哥始終沒說
喝完酒後
郭雄打電話給加代
加代一接電話
問
雄哥
有面子嗎
那就行了
其他不說了
你有面子
大於一切
兄弟
我能不能問問
是哪路大者
加代說
別問了
小心光刺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