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室荒唐
「開車。」
聽到周懷淵的命令,司機這才啟動了車子。
車外的保鏢們也才紛紛上車,跟了上去。
沒有意外的話,這車子駛向的目的地就是周懷淵的私人住宅區了。
姜虞桉看著車窗外不停閃過的景色,忍不住攥緊了膝蓋上的包,指甲都快要戳進皮質的包里了。
接下來的會發生什麼她很清楚,但她沒得選,這場貓和老鼠的遊戲,是她選擇開始的。
想到自己哥哥曾經差點被周懷淵打死的那個模樣,姜虞桉只能忍著心裡的恐懼任由車子開進了周懷淵住宅的地下停車場。
他的私人住所建在比較偏的地方,周懷淵不希望自己的住所被太多人知道,於是選擇建在了這裡。
雖然離市中心有些距離,但這宅子的佔地面積那是大的讓姜虞桉都有些咂舌。
這裡都可以住上百人了,就算姜家再有錢,也不會這麼花著玩啊。
姜虞桉熟練地跟在周懷淵身後下了車,從停車場出來后,徑直進了宅子的大門。
院子里種有許多花花草草,要不是姜虞桉知道這不是周懷淵的興趣,還真會以為他是個頗有情趣的人呢。
「這麼喜歡裝啞巴,不如你直接變啞巴好了,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周懷淵不喜歡下人出現在他的視野里,所以平時打理宅子的人都是按部就班的下班離開的。
保鏢也只會守在門外,因此此時此刻的一樓大廳里,只有姜虞桉和周懷淵兩人。
聽到周懷淵不耐煩的話,姜虞桉才抬頭看了看他,眼裡的倔強還是那麼明顯,讓他看了生煩。
「周少權勢滔天,我說不說話重要嗎?」
姜虞桉雖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骨子裡被姜家人寵出來的嬌氣還是少不了一點。
周懷淵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扯了扯脖子上勒得有些難受的領帶,忽地一頓,冷然道:「還不過來?我帶你回來是來做擺設的嗎?」
姜虞桉的眼皮在他這話落下后忍不住抖了抖,隨後纖長白嫩的手指撫上了周懷淵的領帶。
隨著領帶被她扯下,周懷淵襯衫衣領處的扣子也被她解開了幾顆。
今天天氣過於濕熱了,姜虞桉出了不少的汗,這會實在是不想跟他做那些親密的事情。
「我、我還沒洗澡......」
周懷淵擰了擰眉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這幾天他的慾念是來得有些急了。
他本來對女色沒什麼感覺,但......姜虞桉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該受的,她自己撞上來的,怪不得誰了!
姜虞桉今天穿的一條及膝短裙,腰部做了收腰處理,把她姣好的身材展現得一覽無遺。
周懷淵懶得跟她掰扯那麼多,徑直抓著人就往浴室里走。
他冷著臉打開了冷水的開關,絲毫不管姜虞桉被這冷水激得正在不停地發抖。
周懷淵現在燥熱得不行,再洗熱水,那不是把他直接放在火上烤嗎?
而姜虞桉受不受得了冷水,他一點也不在乎,只是個消遣的女人罷了,換誰都一樣,只是他不愛亂搞那麼多男女關係,麻煩。
「冷......你放開我,我去隔壁自己洗......」
「你怎麼這麼麻煩,我耐心有限,不然,我還是去找你哥聊聊好了。」
姜虞桉不說話了,周懷淵最知道怎麼拿捏她了。
但今天他本來心情就不爽,一想到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為什麼每個人好像都很向著他,就更煩躁了。
所幸周懷淵沒什麼洗澡的心思,隨便給兩人沖了沖后,就掐著姜虞桉的腰將她一把丟到了浴室的洗浴台上。
沒什麼前戲,周懷淵直接一把扯爛了姜虞桉的裙子,對著她的脖頸就咬了下來。
他不是個會討好女伴的人,更加不會管姜虞桉會不會舒服了。
「你不能別咬嗎?還有我的衣服你能不能下手輕一點......」
別老像個黑社會流氓一樣,下手沒輕沒重。
這後半句她自然是不敢說出口的。
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周懷淵原本在她后腰處的手,忽然向上移動,一把扯住了姜虞桉的頭髮。
頭皮忽然被拉扯,疼得姜虞桉只能後仰起頭來,眼裡也盈滿了淚水。
「你教我做事?姜虞桉,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
姜虞桉疼得伸手去推他的胸口,男人常年運動鍛鍊出來的肌肉硬得很,姜虞桉根本推不動他半分。
她曾在學校被同學票選是京大最美的校花,此時此刻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卻是半分都得不到男人的憐惜。
沒等到回到卧室,姜虞桉在浴室里就被周懷淵強行佔有了一次。
沒有任何的前戲,身體各處都在警告她的大腦,疼得她眼裡的淚水沿著眼角滑落了下來,打在男人強壯又有力的臂膀上。
姜虞桉的淚水打在周懷淵手臂上的那一刻,他停了停,但女人並沒有察覺到周懷淵的不對勁。
後來,姜虞桉被他扛回了卧室里,一室的旖旎,周懷淵絲毫不在乎她是個嬌滴滴的可人,身心都是會疼的。
一室的荒唐結束后,周懷淵一個眼神都沒再落在姜虞桉的身上,披上睡衣重新進了浴室。
身上出了好些汗,腰間更是青紫了一大片,姜虞桉的意識告訴她快點起來離開這裡,但身體上各處傳來的疼痛感讓她只能趴在床上動彈不了絲毫。
下午就被周懷淵帶了回來,二話不說就壓著她,這會外面天都黑了,姜虞桉晚飯還一口沒吃。
這會結束后,更是餓得不行。
但那種事情剛結束,她就算再餓,也沒有什麼胃口。
周懷淵很快將自己身上的那緋糜的氣味沖洗了乾淨,重新回到卧室看到姜虞桉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的樣子,忍不住嘲諷出聲道:「沒用的東西,當初不是說我怎麼玩你都可以的嗎?」
姜虞桉聽到這羞辱自己的話忍不住咬緊了下唇,事後的空虛,讓她的委屈顯現到最大,但她仍舊緊咬著唇瓣逼自己忍著,絕不能再沒出息地流淚了,這裡沒有人會心疼她。
周懷淵只會嘲笑她,貶低她,更有可能會激怒他,最後難受的還是自己。
見她不說話,周懷淵也懶得理,拉開床頭的柜子拿出了煙盒后,徑直走到了卧室落地窗外的陽台上。
知道姜虞桉最不喜歡煙味,他更是故意的沒關上窗,任由煙味隨風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