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他從其他大陸偷渡而來

第132章 他從其他大陸偷渡而來

偷渡?

沈浮浮難以理解偷渡這兩個字,她把這兩個字在心中嘴裡反覆的念叨著,偷渡,偷渡……

怎麼會用偷渡這兩個字來形容風度翩翩的才子牧岳雲呢?

下邊大廳上,牧岳雲和對手有來有回,你來我往的爭鬥著,無論他們斗詩斗的怎麼激烈,他們的言語都不曾過激,而且彬彬有禮,風度翩翩。

牧岳雲哪裡都與偷渡兩個字扯不上關聯。

沈浮浮皺著眉頭在那裡思索著,沈長歲、南故等人卻狠狠的皺了皺眉,從聽到偷渡這兩個字起,國子監甲子班裡面的一些二世祖們便已經隱隱的皺起了眉頭。

沈浮浮小時候一直跟著她娘活在外邊,而且在沒接回神府之前還是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沒有接受過家裡的秘密,自然不知道偷渡這兩個詞的關鍵。

沈長歲他們這些從小開始就被培養為自家繼承人,知道的觸碰的關於上層的秘密很多。

其中就有這個大陸的秘密以及偷渡。

一共五個大陸,中央大陸被其他四個大陸拱位在中間,而偷渡一般只用在五個大陸之間。

比如像白菲,還有嚴夫子的小狐狸,他們兩個就屬於偷渡的情況。

現在還多加了一個,牧岳雲,那位川西才子。

在大夏這邊能用偷渡兩個字形容的只有從另外四個大陸過來的人,從另外四個大陸過來這邊的人,又沒有公關文件的統一被他們大夏朝廷官方認證為——偷渡客。

白菲和嚴夫子家的小狐狸偷渡過來情有可原,畢竟那兩個是非人類,是妖,有點術法正常,但是——

牧岳雲是凡人吧?

凡人怎麼會輕鬆的穿越過結界成為偷渡客呢?

沈長歲他們眉頭緊皺著,他們越來越感覺到自從沈浮浮出現之後,越來越多冰山一角的秘密慢慢的顯露出來了。

就像牧岳雲,如果沈浮浮不說,他們絕對不知道牧岳雲是個偷渡客。

他們會認為牧岳雲真的像他身份造假的那個身份一樣是從邊區偏僻的地方自學成才的一個學子。

根本想象不到牧岳雲竟然是個偷渡客。

據沈浮浮的話說,牧岳雲身上具有濃厚的紫氣,紫氣又是帝王專屬,那牧岳雲肯定是別的大陸的皇族。

一個其他大陸的王族竟然偷渡了到了他們這裡……沈長歲他們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沈浮浮聽不明白,但是她懂得問。

而且答案就在沈浮浮腦海里。

沈浮浮問扶搖:

【喂,牧岳云為什麼叫做偷渡?】

扶搖根本就不在意沈浮浮不好的語氣,扶搖的精氣神兒全在沈浮浮那個「喂」上面,太冷漠了。

好歹做了那麼久的主僕了,到現在竟然只喂喂喂的叫著自己,真的是太無情,太冷漠了。

扶搖不滿。

在沈浮浮腦海裡面的小人扶搖生動的叉起了腰,撇過頭去,一臉不滿:[主人,我不叫喂,你又忘了嗎?我叫扶搖。]

扶搖上萬里的扶搖。

那還是主人從那個叫藍星上面的詩句裡面選出來給她做名字的嘞。

扶搖生著悶氣,抱著雙手,頭撇向另一邊,大有沈浮浮不糾正這個錯誤,她就不會帶著沈浮浮一起吃瓜。

沈浮浮妥協的叫了幾聲扶搖,扶搖總算是滿意了。

扶搖:[意思就是牧岳雲是個偷渡客,他不是屬於大夏這個大陸的,而是從其他大陸偷渡過來的。]

[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他能在這個大陸上的史書記載中是輔佐新皇,流芳百世,而不是篡位者。]

原來這就是偷渡嗎?沈浮浮若有所思的想,如果按照扶搖的那個說法,那豈不是小狐狸白菲他們兩個都是偷渡客。

扶搖彷彿知道沈浮浮的心中所想,那個嗓音帶著得意:[當然了,白菲他們兩個同理也屬於偷渡客。]

總而言之,他們就是從其他大陸偷渡而來的。

沈浮浮若有所思的盯著下邊的牧岳雲,那個人站在屬於他的戰場之上,從容淡定,凡是對手想盡方法提出了一句刁難他的詩句,牧岳雲也能在片刻之後回以對方一句好句。

然後贏得滿堂的喝彩,還有一次又一次的天女散花。

牧岳雲他是真的滿腹才華耶,看起來待人溫潤有趣,完全看不出來後世以及他面上的暴虐纏身。

牧岳雲後期像是分裂了,像是雙重人格的原因,是因為白菲嗎?

妻離子散,妻子死了……

那就是白菲她一隻修為高的狐狸慘死在了凡間?

好像哪裡不太對,一隻高修為的妖怎麼會死在凡間呢?又不像是嚴夫子家那隻修鍊不到位的小狐狸,能被那些半吊子道士給困住。

沈浮浮她平時笑嘻嘻的小臉上此刻黑沉沉的一片。

除非……除非這個凡間大陸上還隱藏著其他有修為的人。

不然白菲一隻大妖不可能會死在這個地方。

……

扶搖在沈浮浮的腦海裡面痴痴的望了許久牧岳雲那個美色,扶搖最後抹了抹手背擦掉了自己嘴邊的口水。

語氣中扶搖無不是惋惜:[主人,牧岳雲他這人啊就是有妻離子散的命,這一局無論誰是他的,他的妻子都是必須死的。]

這就是反派,這就是牧岳雲他既定的命運。扶搖痴迷於牧岳雲的美色,也心靈通透的很,扶搖它是一本書,是一個書靈,看是看的很透徹。

無論是誰嫁與牧岳雲都是英年早逝的命。

因為她們都是用來推動牧岳雲成為反派的,成為主角後來最強勁對手的。

如果「她」不死,牧岳雲怎麼能黑化成反派呢?怎麼會成為主角未來最強勁的對手呢?當然得「她」死了,他黑化了,仇視所有不公不平以及幸福,變得暴虐纏身。

扶搖看著下邊的人,又看看三樓包廂那位穿著紅衣裳的白菲,難吶,難吶。

這一對註定是be呀!

在深愛也阻擋不了生離死別。

扶搖最後眼神變得空洞,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

人皮,人骨,人心……

人皮已經描繪的很好了,人骨也搭架的很完美,就差人心了。

可惜啊——

人心啊,是最難畫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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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在瓜田裡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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