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作惡的是人心14

第6章 作惡的是人心14

就著青團在房間里無聊的待了一天,就連和金桂閑聊,也只是在門外,沒敢去太遠的地方,主要是害怕爺爺突然冒出來把她帶回去。

原本以為事情就這樣拖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處理好,第二天,才吃過早飯,殷勤就和卞士聰過來,說外面有熱鬧看。

青團半信半疑的和爺爺說了好話,然後跟著一起出去湊熱鬧了。

只見不遠處的廣場上,已經被山河派的弟子圍的水泄不通了。

青團個子不高,就算踮著腳也看不到前面的情況,只能模糊的聽見一些吵鬧聲。、

青團忍不住拉著卞士聰問:「前面是什麼情況啊,你們這消息也太不及時了吧,都這麼多人了,真是無語。」青團很是生氣,這麼好的熱鬧,看不到了。

卞士聰無奈的解釋著說:「這我們哪裡能知道啊,能從山河派的弟子嘴裡聽到一些風聲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殷勤笑著說:「想進去看還不簡單嗎?」說著就拉著青團的手,快速的沖了進去,因為使用的是蠻力加靈力,所以在前面圍觀的人都感覺到不尋常的氣息,可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人已經從自己面前溜走了。

青團沒想到還可以用這一招啊,看著視線越來越清晰,青團忍不住笑了起來。

卞士聰也不甘於在外圍,隨即跟著殷勤的身後涌了進去。

到了裡面后,只見彭長老在指責著一個山河派的弟子。

萬長老無奈的搖著頭說:「師弟,你可想清楚了啊。」

彭長老冷哼著說:「師兄不必多言,我意已決。」

彭長老看向所有的山河派弟子,說:「今日附近的村鎮發生了一樁為非作歹的惡劣事件,幸得好心之人提醒,我和幾位長老經過一番調查后,終於發現了利用山河派的名頭在外面作惡的賊人。」

彭長老指著堆在地上五花大綁的人說:「那個人就是我名下的徒弟,賀連榆。」

「怎麼可能,賀師兄不是那樣的人啊。」

「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彭長老,凡事要講證據,就算您是長老,也不能隨意污衊人,更何況賀師兄還是您名下的徒弟啊。」

「就是啊,賀師兄平時的為人處事大家有目共睹,我是絕不相信賀師兄會做這種事情。」

山河派的弟子中,有猜疑的也有不相信的,關鍵是看彭長老會拿出什麼證據來。

彭長老說:「我知道大家心有疑慮,那我就和大家說個明白。」

「這位金公子可是親眼看到了那人的武功路數,也是親眼看到,那人是如何利用山河派的名頭,把無辜之人變成了毛猴。」

彭長老隨手一揮,空中出現了金桂和那人對戰的畫面,還有那些神志不清的人被青團治療的畫面,更有甚者,就連那些毛猴的畫面都一一展現出來了。

青團看過了都覺得很是震驚,按理說彭長老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他卻能把畫面一一展示出來,這其中肯定和哥哥有關係,怪不得昨天只有早上和自己見面了,下午和晚上都沒過來,原來是去幫彭長老了。

彭長老指著金桂和那蒙面人對戰的畫面解釋著說:「這人的武功路數相信大家也都熟悉,是我山河派的功法,而且仔細看,就能發現,這人是慣用左手,在與金公子對戰中右手明顯的很是吃力,無法發揮良好的狀態。」

「而符合這些條件的人就只有賀連榆一個人,再加上這一年多的時間內,他極少在眾人面前出現過,這些種種現象加起來,由不得讓人不懷疑。」

雖然彭長老說得句句屬實,但是除了這些懷疑和猜想之外,沒有其他的有力證據。

其他幾位長老也陷入了沉思,要知道,彭長老把事情都已經捅出來了,那他們就不能不處理了,但是怎麼處理,就是個頭疼的問題了。

「彭長老,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賀師兄雖然是左手執武器,但是山河派的其他弟子也有幾位都是慣用左手的,不能光憑這一點就說是賀師兄啊。」

「是啊,萬一那人就是故意利用這一點渾水摸魚怎麼辦?若是沒有查清楚,豈不是會冤枉了賀師兄。」

「會山河派的功法,又不止賀師兄一個人,萬一對方是個不經常使用武器的弟子,也不是沒可能的。」

彭長老說:「你們說的很對,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多方調查過了,符合這些要求的確實不是賀連榆一人,但是能和金公子打成平手的,那範圍可就小很多了。」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畢竟金桂的武功擺在那裡,畫面中,兩人打的難捨難分,若不是那蒙面人趁機撒了藥粉逃走了,說不定那人真的會敗在金桂的手下。

「要是這樣說,有人比賀師兄更值得懷疑。」

彭長老轉過頭看向那人問:「你說的有人是誰?」

那人雖然被彭長老盯著很是害怕,但還是勇敢的說:「那人就是你。」

「賀師兄是你的弟子,自然會聽你的,若是你用什麼手段逼迫他做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其他的弟子看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勇敢無畏啊,這麼過分的話都敢說出來,太佩服了。

彭長老冷笑著說:「倒是很有意思,那我倒是想聽聽,如果是我逼迫他,那我的目的又是什麼?」

那人本來就是一時口快,根本就經過大腦,只是不想看到賀師兄被冤枉才說了這樣的話來,現在彭長老這麼一問,他到是不知道要怎麼說了,只能低下頭,不知道要怎麼辦。

青團笑著說:「彭長老,雖然我不是山河派的人,但是我卻想問一下,若是就按你所說,那他做這種事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要知道他可是你名下的徒弟,就算你不講繁文縟節那一套,但是作為師父難道都不教導自己的徒弟嗎?」

「就算不是一日一回,那十日一回,再不濟一月一回,你總能見到自己的徒弟,或許哪天心血來潮,突然就去襲擊自己的徒弟,那他又要怎麼保證,既能在謀划這些事情的時候,還能保證隨傳隨到呢。」

彭長老愣住了,不得不說,青團說到點子上了。

要知道,賀連榆就不是那個人,為了能儘快的把事情解決,他回去后,連夜把賀連榆叫過來,把事情同他說了,還要求他陪自己演戲,彭長老知道自己的要求過分了,但是現在山河派他能信賴的就只有他了。

賀連榆聽完后,直接表示自己願意這麼做,為山河派為師父,他願意去做這樣的事情。

彭長老知道會委屈他,但是沒辦法,只能這麼做,並和賀連榆說了,只要事情都解決了,他會把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部交給他,讓他繼承自己的一切。

要知道,這樣的破綻,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

所以萬長老和蘇長老們才覺得頭疼,他們怎麼看不出來這兩人是在做戲呢,只是他們不能明白的說出來。

若是被其他弟子知道了,日後對他們這些長老的威望大打折扣,到時候他們說的話都會被當成玩笑。

青團繼續說:「要知道,賀連榆可是你教出來的,就算山河派的功法一樣,但是教是一回事,學又是一回事,你都教了這麼久了,怎麼會看不出這人就是你的徒弟,還需要用其他的證據從佐證呢。」

彭長老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反倒是賀連榆嘲笑的看向所有人說:「這點都看不明白,我還真是白叫你這麼多年的師父了,若是我能掌握山河派的最高功法,如今坐在這裡的就只有我,沒有你們這些所謂的長老了。」

青團愣住了,他這是在說什麼啊,自己明明是在好心幫他,他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逼入死胡同呢。

「住口……」

萬長老一揮手,朝賀連榆發了一個光過去,只見那光束將賀連榆緊緊的束縛住,讓他動彈不得,也說不了話。

「司師弟,讓人把他帶下去關在刑仗房。」

刑仗房是專門關押死罪的弟子,一旦進去了,那就別想出來了,除非是到了要埋葬的時候。

眾人聽后一陣嘩然,要知道山河派的刑仗房可是從來沒有關押過人,他們怎麼能接受呢。

賀連榆還沒被帶走,其他的弟子就開始紛紛求情,可是就算求情也是沒用的,畢竟是萬長老發話,除了掌門之外,誰都無法違背。

彭長老見目的沒達成,自己的徒弟還沒關起來呢,心裡頓時無望了。

青團見人群混亂,然後快步的走到金桂的身邊好奇的問:「哥哥,你是怎麼回事啊,就算是彭長老邀請你幫忙,也不能不理我啊。」

金桂笑著說:「我沒有不理你,只是事發突然,來不及跟你說明。」

金桂說著就拉著人往外走,邊走邊將事情跟她說清楚。

「殷師兄,我們還要繼續看嗎?」卞士聰看向殷勤問。

殷勤搖搖頭,原本以為能看一個大熱鬧,沒想到就只有這樣,真是沒意思,還不如去找山河派的弟子切磋幾招。

夜裡,賀連榆躺在兩塊木板搭成的簡易的床上,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冷笑了起來,等人走近,他笑著說:「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了呢。」

「怎麼樣,我演的很好吧,說說看吧,要怎麼報答我。」

「報答?」

司長老冷笑著說:「你還真有意思,不想著怎麼活下去,卻想著要報答,我什麼時候要你出頭了。」

賀連榆笑著說:「別這麼說嘛,畢竟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今天要不是我憑一己之力將事情扛了下來,那查到你的頭上,相信也用不了多久。」

「要是其他的長老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覺得這掌門之位你還能坐的上去嗎?」

司長老冷著眼說:「你這是在威脅我了。」

賀連榆說:「威脅不敢當,只是這修行實在是太無聊了,不如你給點封口費,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在山河派做你的掌門,我去外面雲遊是海享受快活的人生,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司長老看著他,無奈的點點頭說:「行,就按你說的來。」司長老說完,向他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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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連榆倒是沒多想,朝前走了過去,司長老看準時機,左手聚力,一掌狠狠的拍在賀連榆的胸口。

賀連榆一時沒察覺,就這樣被打的飛了出去,撞上牆壁后,又狠狠的跌了下來,賀連榆吐了血出來,看向司長老,氣憤的說:「你給卑鄙小人,敢這麼對我,那就別怪我把你的事情都抖了出去。」

司長老冷哼了一聲,一步一步的朝賀連榆走過去,說:「若是你能活過明天,我倒是不介意你把事情都說出去。」

賀連榆看著那雙陰鷙的眼睛,害怕的說:「你想做什麼?」

「萬長老只是讓你把我關起來,並沒有讓你殺了我,若是他問起來了,你要怎麼解釋。」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司長老說完,左手中央已經形成了一個光球了,只要把光球朝賀連榆砸過去,保證能讓他死的渣都不剩了。

司長老朝賀連榆發起了攻勢,但是那光球卻被卡在空中,司長老覺得不對勁,朝身後看去,發現碰長老他們都來了。

彭長老生氣的說:「我就說那個人是你,師兄還不相信。」

萬長老很是難過的搖著頭說:「司珂,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長老也不理解,問:「山河派待你不薄,你為何非要做這種事?」

司長老倒是沒想到,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局,專門釣他的局,司長老冷笑了一聲,然後左手悄悄的動了幾下。

彭長老生氣的說:「別和他說那麼多了,趕緊把他抓起來再說。」

這時外面有腳步聲傳過來,接著就看到司長老走了進來,看到其他的長老也都在,好奇的問:「你們怎麼都……你是誰?」

眾人皆是一驚,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司長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裡面的司長老嘲笑的看向他們,然後唰的一下消失了。

唯獨彭長老虎視眈眈的盯著兩個司長老,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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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拯救龍族的未來最後的龍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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