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邊緣摸查
「不想干就別干,反正都是拿錢辦事的,進去之前,隨時可以退出。」方棱黑臉道。
「算了算了,我就一條賤命,咱可是說好了,進了豐都就打錢!」,柯樂嘿嘿笑著:「我得了重病的女兒還等著這筆錢救命呢!」
莫奇立馬舉手:「隊長,不如我那份兒錢也給他吧。」
滅詭隊都側頭看著莫奇,大家都是為錢來的,第一回見不要錢的。
方棱道:「莫奇,別聽他瞎扯,他連老婆都沒有,哪來的女兒。」
一個爆炸頭湊了過來:「富哥,我叫宋端昌,我上有兩個得帕金森的父母,下有兩患小兒痴獃的孩子,你就借我點錢用用唄,不多,我就要一千萬。」
「宋端昌,你找一個未成年要錢,你要臉嗎?有本事你來找我要。」,方棱皺眉看著他。
「就是未成年才找他要嘛,哪個成年人會拿這麼多錢給陌生人。」,宋端昌揮揮手回到原處。
「你說的是真的嗎?」,莫奇眼角下垂地問道。
「莫奇,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也不關你的事。」,方棱道,「我給你們說清楚,莫奇家沒有錢,人家家庭不比你們好。」
方棱拿出很多箱槍械:「每人兩把手槍一把突擊步槍,也可以選機關槍和小型衝鋒槍,現在就開始訓練。」
訓練就跟走過程一樣,只要不脫靶就行。
下午3點28分,滅詭隊一行十五人,進入豐都市從周邊開始排查。
「我們豐都這兒真有詭,就前幾天,我家老婆子,本來都是坐輪椅的,楞說後面有東西追她,都嚇得跑起來了。」
「這地方真的邪門,我放床頭櫃夾層里的錢只有我知道,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不見。」
隊員們,摸查到了晚上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大家正在往前走,隊伍里的墨鏡肌肉男道:「兄弟們,這個人大半夜還自己在外邊走,怎麼不問問他啊。」
「啊?」,大家都是一愣,這兒哪特么有人,隨即反應過來,持劍作態隨時準備開戰。
看見大家的樣子那肌肉男哈哈大笑:「哎呀,騙你們的,就是看氣氛太沉悶,活躍一下氣氛嘛。」
「劉銘,你給我收斂點。」,方棱冷喝道。
大家無語地看了劉銘一眼,收起劍繼續往前。
走到一處爛尾樓附近,樓房面前好似站著一個長頭髮的人,這裡沒有路燈,看不清楚,大家打開頭戴式照明燈,那東西像是一個稻草人帶著個假髮一樣。
方棱帶頭靠近,一劍下去,稻草人被斬為兩段。
「豐都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這麼喜歡搞驚悚嗎?」,方棱不滿地磨牙。
他們進入這棟爛尾樓之中摸排,忽然一道白影閃過,但大家都沒有害怕,因為這人除了罩了一個床單,什麼都沒掩飾,在頭電的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
「你,身份證號多少,在這兒裝神弄鬼幹嘛呢?」,方棱對白影說道,白影沒有反應甚至朝方棱衝過來,其他隊員都拿出劍準備著,方棱朝天花板一槍。
那白影嚇得立馬跪下來:「警官好!」
方棱扯掉白罩子,是一個有著火雲邪神髮型,火雲邪神打扮的人。
「身份證,搞這些是要幹嘛呢?」,方棱問。
那人捂著胸口道:「警官,我是良民,哎,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最近這幾天,我睡覺醒過來老是發現自己的東西少了。你說我一個流浪漢能有什麼東西,這些人真是太惡劣了,我是沒有辦法啊。」
「身份證,先拿你的身份證。」,方棱道。
這人邊說邊流淚:「我一個流浪漢,家都沒有哪來身份證啊?」
樓上傳來聲響,柯樂道:「樓上也有流浪漢?」
流浪漢瞪大眼睛:「不可能!這棟樓我住了很久了,沒有別人過來!難不成是小偷?」
樓上傳來更大的動靜,還有著幾聲似大型動物的喘息聲。
宋端昌持槍瞄準樓梯:「隊長,樓上不對勁。」
「莫奇、宋端昌留下,看著這個人,其他人跟我上去。」,方棱左手持槍右手持劍一馬當先。
流浪漢道:「警官我真是良民啊!白天我還要上街討飯呢,你們就讓我睡覺吧。」
宋端昌看了這傢伙一眼,總覺得他說的話有些怪,對於一個流浪漢來說,睡不睡覺重要嗎?按他之前說的,本來就準備半夜不睡覺嚇小偷才對,宋端昌盯緊流浪漢。
樓上方棱等人發現一具屍體,這具屍體和樓下的流浪漢長得一模一樣。
劉銘道:「隊長不太對勁。」
方棱立刻通知樓下,宋端昌也是一驚,槍換劍準備開砍,莫奇擋在他身前道:「他有影子!」
宋端昌也把消息回給方棱,方棱帶人仔細檢查,發現屍體上套了一個人皮面具,摘下來之後是一個年輕男性的樣子。
宋端昌聞言立刻將流浪漢制服捆好:「我就覺得你的話有問題,合著是個背上案子的,出去了有你好受的!」
「哈哈哈!我是奉了詭神大人的旨意懲處進來作惡的人,你們凡人休想審判我!」,流浪漢跑向樓邊,莫奇反應極快地將他在樓層邊緣攔下。
宋端昌豎起大拇指:「反應快,跑得也快,好苗子啊!」
方棱帶人下來,通知了警察前來協助查案:「大家等一等吧。」
柯樂把槍扛在背後:「要是這裡面都是這種小案子就好了,輕輕鬆鬆一百萬啊!」
話音剛落流浪漢,就瘋了似得笑起來:「哈哈,哈哈,詭神大人,你來接我了,終於來了。」,他又立刻大哭:「嗚嗚,我的苦日子終於不用再過了。」
這流浪漢張開雙臂,眼睛盯著天花板的一處,眾人也朝他眼睛看得方向看去,什麼都沒有看著。莫奇留了個心眼,防止這人迷惑大家,又要去尋短見。
忽然狂風大作,天空閃亮,而後轟隆轟隆的雷聲傳來,流浪漢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到空中,像麻花一樣的被扭曲著然後消失不見了,地上留下了濺射狀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