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拿著皮帶去床上抽?
保衛科內部會議后,王大寶又隨胡科長去機關樓開了個會。
之後留在機關樓辦公室,胡科長找來一堆文件交給王大寶。
王大寶看著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和資料一陣眼暈,大呼胡科長以德報怨。
直到下午下班時間,王大寶還埋頭在辦公桌前苦幹。
意識到自己在加班后,王大寶痛苦地捶胸頓足,立馬收拾東西回家,不管什麼事都留到明天再說。
這次他蹬的有點快,不到二十分鐘便到了大院門口。
「大寶,來,我跟你說,今天易中海沒去上班。」王大寶搬著自行車剛穿過門廊走進前院,閻埠貴便湊過來彙報道,「看來我們幾個昨晚戰力不俗啊,連易中海這樣的人都能請假,可見他受傷不輕。」
「嗐,沒準人家是怕大夥問臉上的傷呢。」
王大寶推著自行車沒停,和閻埠貴應付著,「我今加了會班,回來晚了,先回去做飯。」
閻埠貴趕緊上前拉住自行車後座:「大寶你著什麼急嘛,咱哥倆再聊兩句。」
王大寶無奈只好停下來,總不能就這麼把閻埠貴給拖後院去吧。
「傻柱那邊也沒事了,方才我去後院劉海忠家一趟,看見傻柱正修窗戶呢。」閻埠貴樂呵說道,「也沒見這兩人出去找什麼人證,看來晚上這頓皮帶是挨定了。」
王大寶見閻埠貴一個勁舔嘴唇,心下頓時明了,這閻老摳不讓自己走,沒準是想著蹭根煙抽。
當下也沒猶豫,伸手從褲兜將大重九掏了出來。
果然,閻埠貴舔地更勤了,當王大寶將煙遞過去的時候,這老傢伙嗖一下就把手伸了出來。
「本來就是傻柱造謠,他們有人證才是怪事。」
王大寶笑著和閻埠貴站在老閻家門前吞雲吐霧,「倒是傻柱恢復的挺快,如果一直在床上躺著不就把這頓打躲過去了么?」
閻埠貴蹙眉,這也是他沒想明白的點:「對啊,我也納悶呢,只要他裝病躲床上不起來,那晚上咱們還能把他從家裡拉出來挨抽?!」
王大寶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閻埠貴不清楚,他心中可是明鏡似的。
應該是早上他給傻柱支的招起了作用,傻柱這是已經做好應付皮帶準備。
再說了,有許大茂在,他傻柱也得掂量掂量,別說他賴床上裝病,就是賴棺材里裝死,依著許大茂的性子也能給他拽出來鞭屍兩下。
一根煙抽完,王大寶要走,這次閻埠貴沒再攔,約定好晚上見后,也轉身回了屋。
王大寶回到家,將爐子點著,水還沒燒開,傻柱就上門了。
看著傻柱用肩膀靠在門框上的凄慘模樣,王大寶愣是咬了兩下舌頭,這才沒笑出聲來。
「哎呦柱子,快進來。」
王大寶趕緊閃身將位置讓開,眼見傻柱手上還拎著四個飯盒,聞著味應該是飯菜。
傻柱一蹭一蹭地走了進來,嘴中還不停向王大寶嘀咕著:「本來上午好了一大半,可前兩天答應了街面上老李家去幫廚,這不人家用自行車接來了,咱不能食言給人添麻煩不是,結果在自行車上顛了幾下,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說著話的功夫,傻柱已經進了屋,將飯盒放在了茶几上。
「行嘞,你趕緊坐下吧,一會這飯盒我弄就成。」
王大寶指了指沙發,示意傻柱落座。
傻柱費勁巴力地又從兜掏出一瓶白酒,「大寶兄弟,我跟你沒法比,我還有妹妹要養,咱就喝這散白酒吧。」
「跟我你還這麼客氣幹嘛,拿我當外人了不是!」
王大寶故作不高興道,接著又接過白酒看了看,「這就很不錯了,聞著菜香味我都饞了。」
傻柱嘿嘿一笑:「這菜雖然不是我炒的,但也是經過我指點做出來的,味道絕對不差。」
「那你要是這麼說,我絕對信。」
王大寶泡好茶,將飯盒內的菜倒進鍋里,在爐子上熱了熱,之後裝盤端上茶几。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傻柱喝一口酒就得說上一大堆感慨。
「大寶啊,你說之前我怎麼看你怎麼不順眼,恨不得半夜打你一悶棍,可現在怎麼就感覺你這人特別好、特別善良了呢。」
「我在這大院也住不少年了,要說交心的還真沒有,但現在我覺得你行!」
「大寶兄弟啊,之前咱們哥倆有過誤會,還動過手,不過那些都過去了,來,幹了這杯,咱們往前看。」
「今天要不是兄弟你,我就得在那躺上半天,有多丟人就不說了,這杯我幹了,裡邊都是對兄弟你的謝意!」
話落,傻柱脖子一揚,整杯酒落了肚。
王大寶跟了一杯,喝罷用力將杯子墩在茶几上,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柱子你糊塗啊!」
傻柱支棱著眼睛沒搞懂王大寶的意思。
「你就不該從床上起來,你不起,誰也沒辦法,他們還能把你從床上薅起來抽皮帶咋著!」
聽了王大寶的話,傻柱拿起酒瓶給二人杯子蓄滿,笑著搖頭:「大寶,哥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你還是不了解許大茂啊。」
傻柱笑著搖了搖頭,一副準備嚼許大茂舌根子的表情:「許大茂那可是標準的小人,這要放以前,妥妥的漢奸賣國賊。」
「即便我今天裝作起不了床,你認為我就能躲過去?」
「他許大茂敢拿著皮帶去床上抽我,你信不信?!」
拿著皮帶去床上抽?
聽到這話,王大寶實在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隨後趕忙緩緩搖頭,做出苦笑的模樣。
「那咱們早上說的保護措施,你都準備好了?」
「嗯。」
傻柱慎重地點點頭,隨後像是怕隔牆有耳般,朝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我做了好幾套工具,最終還是決定選擇用報紙,這玩意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