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嬌嗔
言,這次遠征的終極目標是斬殺大媽,震懾新世界。為平民的安全去冒不必要的險?那是不可能的。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五老星從不是慈善家。
「你知道的,我別無他法,薩卡斯基。」戰國的語氣沉重而堅定,彷彿在這一刻,他已經將個人的榮辱置之度外,只為守護那片更加廣闊的和平與安寧。
這一刻,海面上風平浪靜,但每個人的心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在榮耀與抉擇的十字路口,他們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這場風暴的餘波,將如何影響整個海賊世界,又將是另一段傳奇的開始。創意改寫版
在那片波瀾壯闊、風雲變幻的海賊世界中,有一個聲音在暗處低語:「即便我袖手旁觀,五老星的鐵腕也會將一切推向既定的軌道。」
勝利的號角在萬國上空回蕩,卻如同秋風掃過落葉般,帶走了民眾心中的溫暖與希望。海軍本部,那個曾經象徵著正義與和平的堡壘,確實以一柄鋒利的長劍,斬斷了大媽夏洛特·玲玲的霸權。然而,這勝利的果實卻如同帶刺的玫瑰,伴隨著凱多那如洪水猛獸般的腳步,一同降臨在那些失去庇護的島嶼上。
那些曾經在大媽統治下苟延殘喘的島嶼,如今卻成了百獸海賊團狂歡的樂園。他們如同蝗蟲般侵蝕著每一寸土地,將恐懼與絕望播撒在每一個角落。而那些曾經英勇無畏、為了正義而戰的海軍將士們,在面對這股不可阻擋的邪惡力量時,卻選擇了悄然離去,留下了滿目瘡痍的家園和無助的民眾。
紅髮與白鬍子,這兩個被海軍和世界政府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傳奇海賊,卻在這一刻化身為救世主,挺身而出,為那些深陷戰火的人們帶來了一線生機。他們的出現,不禁讓人質疑:海軍本部,這個曾經以守護世界安寧為己任的組織,到底在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是救世主,還是將無辜生命推向深淵的劊子手?
薩卡斯基,這位鐵血的海軍大將,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此次行動之後,海軍在新世界的地位將岌岌可危。「我們,海軍本部,在新世界民眾的眼中,難道已經變成了帶來災難的不祥之星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充滿了無奈與自責。
戰國元帥,這位智勇雙全的領袖,也不禁發出了一聲幽幽的嘆息。他深知,作為元帥,他必須權衡利弊,做出最有利於大局的決定。為了那三十餘座島嶼的安寧,他寧願犧牲本部的大部分精英力量,也不願讓整個海軍體系陷入崩潰的邊緣。畢竟,四海和偉大航路各線還需要守護,一旦海軍本部元氣大傷,那些原本忌憚海軍的邪惡勢力必將趁機崛起,為禍四方。
然而,庫贊,這位總是帶著一絲憂鬱與叛逆的海軍大將,卻不願接受這樣的命運。他試圖提出自己的見解,卻遭到了戰國的嚴厲批評:「你以為你能改變什麼?如果讓你和薩卡斯基率領遠征軍去攔截凱多,你能保證不會損失慘重嗎?你能保證海軍的未來不會因此而黯淡無光嗎?」
面對戰國的質問,庫贊無言以對。他深知,現實總是比理想更加殘酷。最終,薩卡斯基沉默片刻后,無奈地揮了揮手,下達了撤軍的命令。
至於那個大膽的設想——組織一支由赤犬、青雉、澤法、卡普、希留、祗園等本部高層組成的百人隊,去偷襲和之國,奪取那裡的資源與力量,以圖東山再起?薩卡斯基確實曾經有過這樣的念頭。但一想到那將是一場九死一生的冒險,甚至可能將整個海軍本部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他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畢竟,現實不是一場遊戲,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在這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世界里,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信仰和生存而掙扎。而海軍本部,這個曾經輝煌的組織,也將在這一次次的挑戰與抉擇中,繼續前行,尋找著屬於自己的道路。在這片浩瀚無垠的幻想海域,這裡不是虛擬世界中游標一閃、建築轟然倒塌的《星際爭霸》戰場,而是一片被鮮血與絕望染紅的真實鬥技場。這裡上演的不是滑鼠點擊間的勝負較量,而是生命與意志的殘酷對決——一場名為「命運絞肉機」的戰爭。
想象一下,如果「換家」這種戰術在這裡行得通,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即便和之國這座古老而輝煌的國度,在海軍大將薩卡斯基那足以撼動天地的一擊「大災變」下化為廢墟,對於百獸海賊團的船長「凱多」而言,也不過是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因為,在他的麾下,百獸海賊團不是依靠辛勤耕耘的農夫,而是一群以暴力為犁、貪婪為種的強盜。他們的一切都源自鐵與火的掠奪,無論是和之國這片武士的搖籃,還是那些散佈於四海的無辜產業,都不過是他們貪婪胃口的犧牲品。
在和之國的心臟地帶,那些留守島嶼、默默無聞的船員,即便是全數隕落,也撼動不了百獸海賊團的根基分毫。因為真正的核心——凱多與他那令人聞風喪膽的三災,只要他們還屹立不倒,這個海盜帝國就能從灰燼中重生。而此刻的和之國,對於百獸海賊團而言,不過是一座等待收割的果園,其核心戰力早已悄然布局於暗處,只待時機成熟,便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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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薩卡斯基的火焰之手終結了和之國將軍的統治,這非但不是凱多的損失,反而是他通往武士之鄉絕對統治的階梯。凱多若得知此事,恐怕會在夢中都笑得合不攏嘴,下次與薩卡斯基相遇,或許還會以「戰友」相稱,共享這份「意外之喜」。至於那些由和之國苦力一磚一瓦堆砌起來的軍工廠,不過是戰爭機器的燃料站,毀了便毀了,大不了再驅使那些平民,以血肉之軀重築,畢竟,在百獸海賊團的字典里,從未有過「五險一金」這樣的字眼。
在這場兩大勢力的激烈碰撞中,最先被洪流吞噬的,永遠是那些無辜的弱者,他們如同風中的落葉,無力抗爭,只能隨波逐流。
薩卡斯基,這位鐵血將領,在宮殿的廢墟中邁出了堅定的步伐,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時間緊迫,每在新世界多停留一秒,就意味著白鬍子與紅髮的介入推遲一分,平民的苦難便延長一分。他深知,為了大局,有時候必須做出艱難的選擇——將平民暫時置於危險之中,以換取最終的救贖。這是遠征軍不得不面對的殘酷現實,也是他們心中最深的痛楚。
數日後,當遠征軍的艦艇終於抵達G1基地,與之同時抵達的,還有兩位身披白布、面戴詭異面具的CP0特工,他們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其中一位,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電話蟲,那從話筒中傳來的聲音,讓薩卡斯基心頭一震——那是五老星沉穩而威嚴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許。
「恭喜遠征軍,你們在【五軍之戰】中書寫了輝煌篇章,這份榮耀將永遠鐫刻於你們的軍功章上。」五老星的話語中透露著一種超脫於戰爭之外的淡然。
然而,勝利的喜悅並未持續太久,薩卡斯基眉頭緊鎖,因為接下來的話題更加沉重——「萬國地盤怎麼辦?」這不僅是對未來的規劃,更是對無數無辜生命的考量。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海域,每一個決定都關乎生死,而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薩卡斯基,人稱「赤犬」的大將,他那堅如磐石的手掌穩穩接住了CP0特工遞來的勳章,那勳章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而驕傲的光芒,就像是他無數次在戰場上留下的輝煌印記。特工的動作中帶著一絲敬畏,彷彿是在向一位不敗的戰神致敬。
電話蟲的另一端,幾位老者圍坐一堂,他們的目光在地圖上跳躍,落在那些零星散布、不臣服於世界政府腳下的島嶼上。其中一個島嶼,名為「晨曦島」,曾是海賊們的避風港,卻在薩卡斯基的鐵腕下化為了一片廢墟。
「哎,失去了那片新世界的沃土,確實令人扼腕。」地圖頭老者嘆了口氣,故意將話鋒一轉,留下半截懸而未決,暗示著那些島嶼的失去,不過是世界政府宏偉藍圖中的一抹微瑕。與天龍人的正統血脈相比,那些島嶼的得失,猶如星辰之於夜空,雖耀眼卻非必需。
光頭老者聞言,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滿意的光芒:「戰國元帥的手法,真是讓人拍案叫絕。整個大海都在為『黑鬍子』的隕落而震顫,彷彿海浪都為之一靜。」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海軍高層的讚賞,彷彿那是一場精妙的棋局,而他們正是幕後運籌帷幄的智者。
然而,薩卡斯基的眉頭卻越鎖越緊,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內心的火焰幾乎要衝破那層冷峻的外殼。他早已洞悉這些天龍人的虛偽與短視,他們只知道坐在權力的寶座上,享受著他人浴血奮戰得來的果實。
「新世界那邊,難免會有對我們不利的流言蜚語。」白髮老者似乎看穿了薩卡斯基的心思,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歉意,「但請放心,世界政府的公關部門會處理好一切。他們會將這次勝利包裝得光彩奪目,讓世人忘記那些犧牲,只記得世界政府的偉大。」
薩卡斯基冷笑一聲,心中的不屑如潮水般翻湧。他心中暗諷:「公關?用華麗的辭藻和虛假的報道就能撫平人們心中的傷痕?就能讓失去親人的家庭重展笑顏?」他深知,那些空洞的勝利宣言,永遠無法填補戰士們心中留下的空白。
「是。」薩卡斯基的回答簡短而有力,如同他一貫的作風。他掛斷了電話,獨自站在軍港的角落,任由海風帶著咸濕的氣息拂過臉龐。那枚勳章在他手中彷彿有千斤重,它不僅代表著榮譽,更承載著無數生命的重量。
他望著兩位CP0特工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這枚勳章,是他與世界政府之間的一條隱形紐帶,也是他內心深處那份堅持與矛盾的象徵。薩卡斯基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而他,必須在這條孤獨而堅定的道路上,繼續前行。在那個被柔和燈光輕撫的客廳里,洛天依鼓起了她那彷彿能捏出水來的包子臉,不滿的情緒在她眼中閃爍,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卻帶著一絲迷茫與委屈。
言和,手裡端著一盤剛從清水中躍出的水果,它們如同彩虹般絢爛地排列在銀色的托盤上,緩緩步入客廳,輕放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發出清脆的「咚」聲。她無奈地嘆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寵溺的意味:「天依啊,你就像那六月的天,說變就變。理你,你嫌煩;不理你,你又生氣。告訴我,我的小公主,你究竟想要怎樣的一片天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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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依彎下腰,彷彿是在挑選世界上最完美的蘋果,指尖輕輕觸碰,隨即咔嚓一聲,清脆的咬合聲在空氣中回蕩。她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嘴角掛著一絲不甘:「我只是想讓洛安回來,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告別,而不是讓一隻紙鶴代替他,冷冷地告訴我他要離開(咀嚼聲伴隨著輕微的不滿)。洛安這個大笨蛋,我討厭他(咀嚼聲更加急促),最最最討厭他了!」
「討厭洛安?」樂正綾在一旁斜睨著洛天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藏著幾分洞察人心的狡黠。她心裡暗自嘀咕:這傢伙,前幾天還因為洛安的一句晚安簡訊笑得合不攏嘴,現在說討厭?哼,誰信呢!
言和見狀,決定換個話題,畢竟她深知洛天依的小情緒就像夏日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於是,她輕輕嘆了口氣,望向窗外連綿不絕的雨絲,眉頭微蹙,彷彿連天空都在為她的煩惱分擔:「這雨,真是綿綿無絕期,衣服都快發霉了,真叫人心煩。」
心華在一旁,手裡握著一支未乾的畫筆,眼神中流露出對自然的渴望:「是啊,這雨害得我都不能去河邊捕捉夕陽的餘暉,靈感都快枯竭了。」
樂正綾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猛地一拍沙發扶手,彷彿要與這惱人的天氣宣戰:「最氣人的是,這雨還不痛痛快快地下,時大時小,時有時無。每次剛踏出家門,它就傾盆而下,偏偏在學校里它就像躲貓貓一樣不見蹤影,真是讓人火大!」
「對啊對啊,超級煩人的!」洛天依也加入了抱怨的行列,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言和的話吸引了過去。
言和輕輕搖頭,她原本只是想隨口一提,沒想到卻引起了共鳴。她轉而問道:「清弦姐和戰音呢?剛才還和我們一起看劇,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難道是回去休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