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姚念，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小孩嗎？
姚念看到柳卿卿趴在蔡安安身上，忍住笑。
柳卿卿很是不滿：「不知道敲門嗎？真討厭！」
姚念低下頭，說：「不好意思，下次我一定注意。」
他一定覺得很好玩！
蔡安安都快氣死了！
她真想把這個壓在她身上的女人一腳踢出去！
「姚總，您得抓緊時間了。」姚念忍住笑，提醒道。
「好好，這就去。」蔡安安順勢從柳卿卿熊抱中逃脫。
「還有電腦。」姚念提醒她。
蔡安安慌忙回頭又去拿電腦。
「我先去開會了，一會兒見。」蔡安安說，她都不敢正視柳卿卿的眼睛。
「好吧，那我等你！」柳卿卿撒嬌地說。
「好好。」蔡安安擦擦頭上的汗，跟著姚念去開會。
柳卿卿看著他們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怪怪的。」
「姚總！您能不能不要再捉弄我了！」一出總裁辦公室，蔡安安就抗議道。
姚念忍住笑：「我哪裡捉弄你了？」
「柳小姐是您的心頭肉，可不是我的啊！」蔡安安真的要瘋了。要是讓姚雪知道，不得跟她絕交啊！
「你們在說什麼？」
說曹操曹操就到。蔡安安吐吐舌頭，轉過身。
姚雪走過來：「你們剛剛在說什麼？誰是誰的心頭肉？」
蔡安安還沒說話，姚念突然變了一個樣子：「小雪，你總算來了！姚總欺負我！」
「姚念！」姚雪的眼睛立刻冒火：「你是不是活膩了！！」
蔡安安一臉驚愕：「我，我沒有！」
姚雪說著就要上前揍蔡安安。蔡安安趕忙躲。姚念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蔡安安說著姚雪不明白的話：「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我們總有一天會換回來的！」
姚念裝可憐：「你看，他當著你的面還威脅我，我好怕怕啊！嚶嚶嚶……」
「混——蛋！」姚雪已經要變身哥斯拉了。
蔡安安的瞳孔出現姚雪暴怒的臉。
蔡安安露出絕望的表情：「救命——啊！」
嗯？什麼也沒發生？
蔡安安睜開眼，姚雪甩甩頭髮：「一會兒你還要開會，不能受傷，開完會再揍。」
蔡安安哭笑不得：「謝謝啊！」
……
會議室。
蔡安安緊張到不行。姚雪坐在她旁邊，淡定地拿出筆記本，打開PPT，PPT的精美和專業讓蔡安安十分震驚。她小聲問：「這都是你做的啊？」
「怎麼了？」姚雪挑了挑眉：「關鍵時刻還不是要讓我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嗯？」蔡安安有些莫名其妙。
會議開始了，蔡安安戰戰兢兢地走到大屏幕前，把自己昨晚死磕的三張文件儘可能順暢地念出來。
「這就是我們公司在本次產品上的設計構想，下面……」
蔡安安剛想繼續讀下去，一個人就打斷了她的發言：「請問，剛剛你說的，利益最大化，能不能詳細講一下？我想知道你們的具體措施，還有可能出現的風險。」
呃……這麼專業的問題，她怎麼可能回答出來。
蔡安安覺得頭皮發麻：「這……」
「很難解釋嗎？」對方略帶挑釁地說。
當然難了……她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問題！
下面坐著的人開始喧嘩。
姚雪也投來疑惑的目光。
蔡安安的腦門開始出汗，她將目光投向姚念。
「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吧！」姚念走到她身邊，笑容可掬地對大家說：「我們姚總昨天晚上一直在為本次會議做準備，凌晨三點多才睡，可能因為沒休息好有些低血糖，下面由我給大家做一下解釋。」
「對對，」蔡安安趕忙說：「下面由蔡秘書給大家解釋。」
蔡安安轉身剛想走，不友善的聲音再次響起：「說起來，昨天晚上能休息好的，在座的應該沒幾個吧？大家都懂得這次會議對我們的重要性，姚總，你把這麼重要的環節交給一個秘書，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蔡安安轉過頭，仔細打量著對方。這人看起來也就四十齣頭，留著精緻的絡腮鬍子，眼睛深邃，鼻樑高挺，面部線條明顯，一看就是行業精英，但現在蔡安安只想叫他「大壞蛋」。
「對啊，秦總說的沒錯啊！我們畢竟投了真金白銀，如果說不清楚不太好吧？」另一個人也說道。
這人五十多歲，頭髮已經變了，肥頭大耳，蔡安安瞬間給他起了外號：「土肥圓」。
剩下的人也開始小聲議論。
局面很是被動，如果蔡安安給不出讓大家滿意的答案，這個項目就完了。
大家都盯著她。
蔡安安感受到莫大的壓力，她不由得閉上眼。
耳邊突然傳來姚念的聲音：「大家說得對，還是由我來給大家解釋吧！」
蔡安安驚訝地睜開眼，竟然看到姚念站在台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姚念已經開始講解了。
怎麼回事？他們……換回來了？
蔡安安趕忙坐回位子上。
站在台上的姚念從容不迫，侃侃而談，很快便扭轉了局勢，掌控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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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
蔡安安崇拜地看著姚念。
會議進行得很順利。
大家離場后，姚雪一邊收拾電腦，一邊抱怨：「你自己都準備的這麼詳細了，幹嘛還讓我幫你做PPT？」
姚念看了蔡安安一眼，神秘地笑了一下說：「這是保底計劃。」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姚雪看了一眼蔡安安。
蔡安安正沉浸在換回來的喜悅中，一下抱住姚雪：「小雪，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你們果然有事瞞著我。」姚雪犀利地看了姚念一眼：「說吧！不然我打死你！」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姚念實在無可奈何。
「那你們就快點說啊！」姚雪追問道。
蔡安安解釋：「這件事……挺複雜的，不知道說了你信不信……」
「你們互換靈魂了？」姚雪說。
蔡安安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姚雪看向姚念：「真的？」
姚念點點頭：「真的。」
「不是，」姚雪有些不耐煩：「姚念，你最近是不是有點閑啊？閑著沒事看科幻小說，還給我幻想出來個『互換靈魂』？你挺能編啊！」
「是真的。」姚念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樣子。
「有多真？有珍珠真嗎？」姚雪不屑地說：「姚念，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小孩嗎？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姚雪盯著姚念的眼神里都快爆血絲了。姚念看著姚雪，表情複雜。
蔡安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這對兄妹之前也經常吵架，但這次的情況似乎不太一樣。她趕忙勸姚雪：「小雪，你別生氣，我們真的沒說謊……」
「我相信你。」姚雪說：「但我不相信他。等你下班我再聯繫你。」
姚雪說完，生氣地離開。
「小雪……」蔡安安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疼不已：「姚總，你是不是跟小雪有什麼誤會啊？」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姚念表情冷峻，很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