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抓王健林經過
緊接著,高志開始詳細講述起捕獲王健林的整個經過:
「你能想象得到嗎?如今的我,心中猶如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將那個王健林給捉拿歸案!只要能夠成功抓住他,那對於我的事情來說,絕對是有著天大的好處啊。一旦事成,我可算是為咱們市立下了不世之功,到時候上頭自然會對我青睞有加。然而,問題在於,想要抓住王健林又談何容易呢?你應該清楚,這王健林就如同那狡兔三窟的狐狸,究竟該從何處尋找啊?而且就在這幾日里,我根本不敢大張旗鼓地去搜尋他的下落,因為我著實害怕這樣做會如同那驚弓之鳥一般,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和行動計劃。
唉,郁欣怡啊,這種滋味兒實在是如坐針氈、度日如年啊。有時候我甚至都在想,哪怕最終被人發現,讓別人回來把我給抓捕起來,我也心甘情願引頸受戮了。」或許是因為此刻的高志情緒有些過於激動和興奮,導致他說起話來就像那決堤的洪水一般,稍微有點兒雜亂無章、語無倫次。原本他是打算如行雲流水般好好敘述一下追捕王健林的具體經過,但講著講著,話題卻不知不覺如那脫韁的野馬一般,轉移到了他這段時間東躲西藏所經歷的種種艱難困苦之上。
不過好在最後,經過一番如抽絲剝繭般的耐心傾聽,我總算是徹底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就在高志如即將返回的時候,他們本已經做好一切準備離開那裡了,但當他走到旅店門口時,一旁的謝廣坤突然如幽靈一般壓低聲音對他說道:「那個人看起來好像有可能是王健林哦。」聽聞此言,高志瞬間如離弦之箭一般沖了上去,毫不猶豫地一把將那個人死死按住。結果不出所料,眼前這個人果真就是他們如大海撈針般苦苦尋覓多日的王健林本人!
高志滿臉喜色,興奮地說道:「哎呀呀!你瞧瞧,這老天爺還真是開眼啦!就在咱要離開的時候,居然讓咱們把那傢伙給逮住了!」
一旁的人趕忙應和道:「大哥啊,話可不能這麼講喲!您之前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呢,難道都不記得啦?」
然而,高志卻像是完全沒聽見對方的勸告一般,依舊滔滔不絕地念叨著:「這個叫王健林的傢伙,簡直太狡猾了!他心裡清楚得很,有一幫東北人正在四處搜尋他的下落呢,所以一直想方設法躲著咱們。
這段時間以來啊,他不停地更換住宿的旅店,東奔西跑的。可能也是因為這樣頻繁地折騰,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最開始入住的究竟是不是這家旅店了。要是他再晚來個半天,又或者咱們提前走掉半天,那咱倆壓根兒就別想抓到這王健林嘍!」
恰好就在此時,他們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突如其來的好運彷彿一道曙光,照亮了前方那充滿迷霧與荊棘的道路。大家都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份好運氣能夠如同溫暖而堅實的護盾一般,緊緊地守護著高志,助他順利地抵禦住來自省紀委專案組那猶如狂風驟雨般的審擊。
然而,我的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看著高志那滿臉洋溢著興奮和自信的神情,我實在不忍心去打斷他此刻高昂的興緻。同時,我也不願意將自己心底深處那份深深的憂慮傳遞給他,生怕會因此影響到他的情緒和信心。畢竟,在如此關鍵的時刻,任何一點負面的因素都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過,既然高志已經親口對我們表示他沒有問題,那麼或許就應該選擇相信他吧。也許他真的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有足夠的能力和智慧去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想到這裡,我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至少今晚我應該能夠安安穩穩地睡個好覺了,再也不用擔心會被他半夜打來的緊急電話所驚擾。願一切都能如我們所願,順順利利地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
於是,我跟高志說:「高隊,我這兩天聽到個超好笑的笑話,我講給你聽聽吧!」
接著,我就繪聲繪色地給他講了起來。
有個的士司機講:「要是找十幾個20歲的小年輕死刑犯,讓他們苦練四年足球,然後去踢世界盃,出線了就放他們出獄,出不了線就直接拉回來槍斃,那中國足球肯定能出線啦!」
我聽了簡直驚掉下巴,趕緊追問:「那要怎麼解決現在離婚率越來越高的問題呢?」
司機瀟洒地掐滅煙頭,很酷地說:「能真正阻止離婚的婚姻法應該是,離婚後房子歸國家所有!」
我又好奇地問:「那現在情人節和清明節有啥區別呀?」
司機稍作思考,然後笑嘻嘻地說:「情人節和清明節沒啥不一樣的,都是送花送吃的。不過區別在於:情人節是燒真錢,說一堆騙人的鬼話給人聽,清明節是燒假錢,說一堆真心的人話給鬼聽……」
我忍不住給他豎起大拇指,這分析也太絕了吧!
高志聽了樂不可支,然後他也給我講了個笑話。
有一群人如飛鳥般結伴前往某地旅遊,當地的早餐習慣猶如古老的傳統一般,是饅頭、稀飯,還有每人一個雞蛋。這天清晨,有個人如好奇的孩童般剝開一個雞蛋,卻驚訝地發現它宛如一個被遺棄的壞孩子,於是趕忙跟服務小姐說:「幫我換一個,這個雞蛋壞啦。」沒過多久,小姐如疾風般回來了,結果卻把人如過眼雲煙般給忘了,於是扯開嗓子大聲喊道:「誰的蛋壞啦?」大家都如沉默的羔羊般不吭聲。小姐又喊了一聲:「誰的蛋壞啦?」依舊如石沉大海般沒人回應。這時候,餐廳主任如威嚴的長者般走過來對服務員說:「你這小丫頭真不懂事,應該這麼問:『哪位的蛋壞了?』」突然,餐廳主任覺得這話宛如一把鋒利的劍,不太對勁,連忙改口又大聲喊了一句:「哪位是壞蛋?」
高志講完自己先笑個不停,我聽完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但為了不掃高志的興,我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也不知道是為啥,我突然就想哭了,回來這麼多天,實在是太壓抑了。專案組也不知道是否還回來了?他們調查的結果也不知道咋樣?在沒看到調查報告和處理情況的文件前,任何事情都可能講結論改變,也許高志回來直接面對省紀委專案組的調查,我就能輕鬆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