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御獸宗之秘
有了先天功作為基礎,外加兩大靈獸精血,幾天時間血影神功就小有所成,速度比鬼影迷蹤快5倍不止。
葉凌天心裡暗罵:「奶奶的,吃虧就吃在速度上了,挨打的多,要不是有戰甲和金剛無敵金身外加紫氣護體,估計都要被他打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繼續修鍊了一個月,血影神功大成,吐了一口黑痰,裡面全是體內血液中的污穢,排出后呼吸比以前更加舒暢了。
變回何流雲的模樣,回到葉家村,村長還是葉如雪,現在大家過得日子也算安穩。又變換樣貌去了御獸宗,遠遠看到柳圓圓在練功,可是看她全身上下,都沒有發現變形戰甲,她為啥不戴上呢,而且看著她有點怪異,難道去做了微整形?
葉凌天施展萬獸法,聯繫當初的信鴿,沒有發現它的蹤跡。
想到當初留下的蜜蜂,同樣施展萬獸法,結果發現同樣如此,一隻蜜蜂也聯繫不上。
夜幕降臨,葉凌天並沒有就此離去,他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潛伏進萬獸林,施展萬獸法,溝通所有靈獸:「你們有沒有見過信鴿或者蜜蜂」。
「兩個月前見過蜜蜂,後面就沒見過了」。
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信鴿和蜜蜂已經凶多吉少,十有八九跟戰甲有關。
「手錶,幫我查下,那一套戰甲現在在哪裡」。
「根據定位,在御獸宗」。
奇了怪,戰甲不在柳圓圓的住處,潛伏進定位所在地,柳蒼正在喝茶,戰甲變成了眼鏡,被他戴了起來。
葉凌天掐指結陣,眨眼功夫不到,結界籠罩整個房間。
柳蒼察覺不對勁喊道:「是誰」?
葉凌天從暗處走了出來:「掌門,是我」。
打量了葉凌天一番,對於眼前之人沒有一點印象:「你是誰?」,發現眼前之人實力高深莫測,連忙激活戰甲,變成盔甲包裹全身。
「手錶,停了他的系統」。
盔甲又變成一塊手錶,葉凌天手掌用力一吸,手錶回到了他的手中。
柳蒼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葉老弟啊」。
「掌門,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殺了我的信鴿和蜜蜂」。
「怎麼會呢,我們是無話不談,想知道什麼可以隨時問我,何至於此」。
眼看葉凌天準備發難,柳蒼立馬施展萬獸法,所有靈獸飛向柳蒼住處。
「我還沒動作呢,你就這麼著急」。
葉凌天施展血影神功,閃現在柳蒼身前,點住他的定穴。
「你要幹嗎?」
「你告訴我的不一定是實話,我可以通過自己的辦法查到」。
外面萬獸沖了過來,葉凌天施展萬獸法,讓它們又回去了。
「這是什麼情況?」
「會不會是靈獸暴亂?」
「我看是掌門在練功施展神通」。
看到這種情況的御獸宗弟子議論紛紛,靈獸退去,他們也各自回去休息了。
葉凌天施展攝魂術,發現記憶存在禁制。
「葉老弟,有什麼好好說,沒必要這樣」。
「存在禁制,更加說明你有什麼不想讓人知道的事」。
解除了禁制,柳蒼徹底慌了,他壓根沒想到葉凌天還有這種神通,機器人讀取了他的記憶。
看到柳蒼的記憶,葉凌天傻眼了,他不是柳蒼,而是天機門的邱岳,是神運算元邱澤的弟弟,推演之術極其厲害,多年前就算到御獸宗有大機緣,讓各大派圍攻御獸宗,自己暗地裡殺死重傷的柳蒼,然後整容冒充他。柳青的事他早就算出來了,看到柳圓圓帶回來的丹藥讓他興奮不已,被柳圓圓發現,把柳圓圓抓了起來,自己獨吞了丹藥,故技重施,找了個女人冒充柳圓圓,想日後可以牽制葉凌天。
「邱岳,你好深的心機和謀划」。
邱岳唉聲嘆氣:「唉,看來你知道了,命中有這一劫,當初在幽冥山就不應該心軟,只怪我太貪心,到頭來一場空」。
葉凌天施展混元無極功,把他真元吸收一空,抹除了他萬獸法的記憶,來到柳圓圓住處。
假柳圓圓拿著劍指著他問道:「你是誰」?
葉凌天閃現在她身前,點了定穴,把她收入了陣中。來到地牢,柳圓圓被關在裡面,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看到葉凌天,柳圓圓以為還是來審問她的,罵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的」。
葉凌天變回何流雲的模樣:「是我,我來救你了」。
「呸,你以為易容成他,我就會信你嗎?」
「我還記得,我來御獸宗的時候,你用法陣困住我,後來我報復你,讓你幫我洗腳」。
「真是你,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你要小心我父親,他有點不對勁,打算對付你」。
葉凌天把她抱入懷中:「對不起,我以為你在這裡會很安全,還送禮物給你,沒想到反而害了你」。
「我不怕」。
葉凌天施展萬獸法,把所有的靈獸全部收入了陣中,御劍帶著柳圓圓來到了海島上,給她輸送了真元,她調息一番,身上的傷才恢復不少。
拿出戰甲手錶遞給她:「這是我送給你的,被邱岳截胡了,他一直冒充你的父親」。
「天哥,你說什麼?」
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了柳圓圓,柳圓圓傻笑了一聲:「沒想到我是個孤兒,父親是假的,妹妹也是假的」,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葉凌天抱著她:「我跟你一樣,也是孤兒,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真正的葉凌天早就死了,葉家村還有人對我不錯,我也就利用這個身份報恩,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你還有我」。
「嗯」,哭著哭著,柳圓圓就倒在她懷裡睡著了,他從沒見過柳圓圓這麼脆弱的一面,沒有叫醒她,把她抱著放上了床,柳圓圓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你抱著我,我才睡得著」。
看來在牢房受了不少折磨,葉凌天靠著床頭半坐著,把柳圓圓抱在懷裡,蓋上被子,她這才安心睡去,葉凌天撥了撥她額頭的頭髮,親了一口,心想著:「老天爺,我到底該怎麼做,不想讓他們受苦,反而他們受苦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