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揉一揉才行
曹安買了個關子,把兩隻拳頭翻轉過來,然後慢慢張開手指。卻見他原本各拿一顆糖果的手心裡,此刻居然變得空空如也。
「咦?糖呢?」
「剛剛明明看到合在手上了呀。」
姐妹倆滿臉驚奇,又被曹安操作給唬住了。
「哈哈哈哈,你們摸摸自己的兜里。」曹安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
他的空間,可不需要親手摸到東西,才能把東西收進空間里。而是可以把一定範圍里的東西,自如的收進去、再取出來。
就像前段時間釣魚一樣,隔著好幾米的魚竿,他都能把空間里的魚給掛在魚鉤上。
秦家姐妹倆挨在他的左右,把糖直接放進她們兜里,那還不是簡簡單單?「挨?大白兔奶糖,怎麼跑我兜里去了。」
秦蘭見妹妹從兜里掏出奶糖,她也跟著趕緊摸了摸荷包。
然後在一臉震驚的表情中,把水果糖掏了出來。「姐夫,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秦嶺抱著曹安一隻胳膊,纏著人撒嬌。
她感覺自己的腦袋裡,現在好像有十萬個為什麼,真是太好奇了。「這是我以前在天橋,和一個雜耍老師傅學的。」
「不能告訴你,你要是知道原理,那你就會覺得沒意思了。」曹安打了個哈哈,故意跳過這個話題。
玩夠了猜糖的遊戲,曹安又換了好幾個後世有趣的小遊戲,逗得兩姐妹呵呵直笑。
時間在不知不覺之間就過了十點。
往常這個時間段,姐妹倆已經躺炕上睡覺了。
而喝了點酒的秦嶺,這會兒也開始犯困,哈欠連連起來。
「安哥,要不今晚你就留下來過夜吧。」
「我給你把小嶺那屋的炕給點上,夜間睡著也不冷。」
秦蘭見妹妹哈欠連天,於是轉過頭,含情脈脈看著曹安詢問。「嗯……也行,那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曹安想了想,樂呵呵的點頭同意了下來。
(bjaf)反正今天小年,各家都是各忙各的,誰會關注他走沒走啊。
再說了,秦蘭家是單獨的小院,只有街坊沒有鄰里,應該也不用擔心什麼閑言碎語。
「小嶺,快洗洗腳睡覺去吧。」
「我得去院里弄點煤球,幫你姐夫把炕給燒起來。」秦蘭拍了拍妹妹,拿著簸箕和手電筒就出了東屋。
「姐,我知道了。」
秦嶺起身找來瓷盆和毛巾,倒上熱水開始洗漱。
聽到曹安今晚不回去,還要睡在自己將來的炕上,秦嶺不僅沒有拒絕。她的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滴,有點淡淡的開心。
「小嶺,你洗腳,我去給你姐撐撐手電筒。」
曹安等秦嶺泡上腳,他也樂呵呵出了東屋。
剛出門,就見秦蘭在院牆下,一隻手打手電筒、一隻手用火鉗往簸箕里夾煤球。曹安放輕腳步走到秦蘭身後,然後伸出手臂,一把摟住了佳人。
「安哥,你幹啥呢。」
「小嶺今天沒醉,可別被她發現了。」
秦蘭壓低聲音驚呼了一下,鵝蛋臉瞬間就通紅起來。飯局結束那麼久,她的臉早就恢復正常了。
這一下子紅起臉來,還挺明顯的,活脫脫一朵鮮艷的虞美人。「沒事,小嶺泡上腳了,短時間內出不來。」
曹安壞笑了一下,轉過秦蘭的身子,低頭吻上她的紅唇。頃刻間,兩人之間只剩下了鼻息聲。
良久之後,曹安感覺秦蘭有些喘不過氣,這才心滿意足鬆開她的紅唇。「不是,你怎麼把我嘴裡的奶糖吃走了?」
秦蘭紅著臉抿了抿嘴,卻忽然窘迫的發現,她出門前剛吃進嘴裡的大白兔奶糖居然沒了。
「嘿嘿嘿,我就愛吃你嘴裡的糖。」「這叫進口糖,吃起來更香更甜。」
曹安嘿嘿笑著解釋,又此了吡牙,把嘴裡的糖露了出來。「什麼進口糖,你就作怪吧。」
秦蘭羞赧的推開曹安,彎腰繼續往簸箕里舔煤。在屋裡待久了,出門冷風一吹,感覺挺凍人的。
「蘭妹,待會小嶺睡著了,你能過來找我不?」
曹安樂呵呵拿過秦蘭的手電筒,幫她好好照明,同時也把出門的目的說了出來。
「小嶺沒喝醉,被她發現了多羞人呀。」秦蘭臊著臉,略微發顫的回答。
曹安大晚上的讓她過來,要做什麼事情自然不言而喻。「怕啥,咱們動靜小點不就行了。」
「再說了,咱倆可是正經的對象,過幾天就要商量結婚了。」「反正早晚也會光明正大的睡到一塊兒。」
曹安笑著蠱惑起來,今天秦家姐妹倆『好哥哥、好姐夫叫了好久。把曹安心都給叫熱乎起來了。
他能忍到現在,已經是難能可貴了。「那..…那我可能晚些過來。」
秦蘭猶豫了一下,這才有些結巴的點頭同意了。「蘭妹,你真好。」
曹安把秦蘭拉起來又吻了一口,然後把嘴裡的大白兔奶糖又給她渡了回去。曹安不嫌棄秦蘭,她自然也不嫌棄自己男人。
等把糖含到嘴裡,她就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深夜,興華衚衕里萬籟俱寂。
秦家小院的東屋卧房裡,卻傳出男女合奏的生命大和諧。
事後,曹安和秦蘭一起摟在被褥里,相互說些甜言蜜語的情話。
「對了!安哥,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
兩人說了好久的情話之後,秦蘭忽然記起一件事情,於是在曹安-懷裡仰起了腦袋。。
「老婆,你不長記性-還是怎麼滴?」
「不是說好了,只有咱們兩人的時候,要麼叫老公,要麼叫親愛的嗎!」「不長記性,該打!」
曹安佯裝生氣,把摟在秦嵐腰間的手,伸下去給了她一個屁光。屋裡頃刻間傳出「啪」的一聲脆響。
「呀!安...…老公,你來真的呀,我和你說正事呢。」
秦蘭本能的輕呼一聲,不過曹安打得也不重,跟調情似的,她也沒多少痛覺。
「嗯,這還差不多。」
「說吧,什麼正事兒?」
曹安見秦蘭改口,這才笑了笑,又輕輕幫她撫摸起來。
這可是他媳婦兒,他才捨不得真打,所以得幫人揉一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