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她橫任她橫
王明志看著一秒昏睡過去的毛承平。
一臉不解的問道。
「這個姓毛的是什麼時候醒的?」
「怎麼一醒來就這麼的呱噪。」
「看來還是下午的那拳留有情面了。」
「這一拳的劑量夠他到明天下午的了。」
李斯柏:「.....」
你下手輕點,再把我的唯一證人給一拳送走了那就完了。
緊接著王明志嚴肅的說出目前的處境。
「李先生,我們剛剛去外面偵察過了,門口至少有50多輛汽車,2對方的人數也在百人以上。」
「三個出入口全部被堵死,下面只能由我來開車帶著您衝出重圍,讓敬客去吸引火力。」
李斯柏:「.....」
再一次無語住了。
雖然自己的這兩位保鏢身懷絕技,武藝超群。
但兩個人怎麼跟上百人斗嘛。
這不是拿雞蛋砸石頭?
強如真子彈,也只能一個打十個而已。
而且真子彈如果遇到了真的帶子彈的,一槍就給他放倒了。
李斯柏嘆了口氣。
王明志不解的問道。
「李先生,您是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現在的情況已經迫在眉睫了,我們不得不趕緊..」
李斯柏目光堅定的看著他。
「有。」
「那就是,下面你們兩個回去好好睡覺。」
「什麼?」王明志和趙敬客的眼睛瞪的跟綠豆似的。
這個時候還睡覺?
怕不是瘋了?
李斯柏下面說出的這句話,讓他們覺得更是瘋了。
「我自己一個人出去就好。」
王明志用身體擋在了李斯柏的面前。
神情既著急又嚴肅道。
「李先生,不行。」
「這太危險了。」
「外面那麼多人,我們是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出去的。」
不愛說話的趙敬客這時也走上前來。
「是的,李先生,我們和你一起。」
他們以為李斯柏是去送死。
但是李斯柏知道自己是去幹嘛的。
他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從不。
這可是廉政公署的門口,並且在預見未來里他和何祝瓊的對話場面已經上演過無數次了。
「放心,我又不是不會回來。」
接著酒店裡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李斯柏當然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喂,魏署長,這深更半夜的,何祝瓊這是又給你安排活了啊?」
電話那頭的魏署長明顯的愣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是我?」
「說吧,魏署長,別兜兜轉轉了,再繞圈子一會天就該要亮了。」
魏署長表達了此通電話的來意。
「是這樣的,何祝瓊說她現在已經到廉署的門口了,想和你見上一面,聊一聊。」
「她讓我通知一下你,僅此而已,至於見不見,李先生這完全是你的個人人身自由,由你來決定。」
李斯柏爽快的回復道。
「魏署長,幫我轉告給她吧。」
「轉告什麼?」
「這個電話掛完后我就會下去。」
「滴...」
李斯柏隨即掛斷了電話。
但是王明志和趙敬客卻像兩個門神一樣死死的堵在房間的門口。
「李先生,不可以。」
「李先生,除非你答應讓我們倆陪你一起。」
李斯柏被二位的「護主」精神給感動到了。
他直言道。
「大志,敬客,直到明天晚上的7點之前,我們就在這裡,因為這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我下去只是跟老朋友聊兩句天,我就會上來了,你們倆個現在回屋休息便可。」
話是這麼說,但是兩個人還是紋絲不動,如同兩個雕塑。
李斯柏見拗不過。
嘆了口氣。
「真的是,有覺不睡,非要陪我一起折騰。」
「那就一起來吧。」
隨後兩個人走在前面,李斯柏走在後面,三個人就這麼下了樓,朝著廉署的大門口走去。
廉署的大門口,燈火輝煌,明光爍亮。
閘門處有一位女子正在寒風中站著。
她的身後是無數輛汽車,無數車燈照在了她的背影上。
逆著光看不清女子的模樣,但是如此身段,不禁讓人感嘆。
輕盈如柳般,優雅如詩韻。
從頭到腳的每一個曲線都彷彿經過精心的雕刻,完美的恰到好處。
這位女子抬起了手,身後的車燈全部由遠光變成了近光燈。
女子的面容顯現了出來,正是何祝瓊本人。
呃,如果只看身處的話,稱得上是20多歲的妙齡少女。
看到臉的話,這就不好猜了,只能感嘆一句,稱得上是一位精緻的少婦。
何祝瓊望著緩緩向自己走來的李斯柏。
她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出來。
「柏弟,好久不見啊。」
李斯柏示意讓大志和敬客不要再往前。
他獨自一人向前走了幾步,與何祝瓊一道門之隔。
也依然笑容如舊。
「瓊姐,別來無恙啊。」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下一秒的何祝瓊就忍不住的開始直奔了主題。
「柏弟這話說的,我有恙無恙,接下來還要看柏弟想怎麼進行下去啊。」
「我和柏弟都不是繞圈子的人,我就直接問了,需要多少?」
何祝瓊一副盡在掌握且勢在必得的神情。
「什麼多少?」李斯柏脫口而出。
「柏弟,咱倆就沒必要扯東扯西了,直接挑明吧,多少錢可以讓這件事情結束。」
「是徹底的結束。」
「給我一個數字。」
李斯柏笑了。
「你大概是誤會了。」
「這錢怎麼給也給不到我身上,證據都是毛承平提供的,你有機會的話,可以和他談。」
何祝瓊立刻也笑了起來,笑的比他誇張多了。
「別逗我笑了柏弟,就憑他那個豬腦子,他拿著證據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應該交給誰,那個蠢東西。」
「你在背後一定都不僅僅是推波助瀾的作用了,而是全權包攬,操控全局的作用啊。」
「所以,我不找你,我找誰呢?」
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何祝瓊的臉色已經不是笑嘻嘻的了,轉變成一種陰險中透露著兇狠。
可惜這套在李斯柏面前壓根不管用。
說句比較搞笑的話。
她在裡面踩縫紉機的畫面都已經在李斯柏的腦中出現N次了。
留給她的自由身已經不多了。
她橫任她橫唄。
還橫得了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