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平局
劍拔弩張,氣氛緊張至極,彷彿一場風暴即將席捲而來!
危機四伏,一觸即發,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壓抑感。
顧銘軒不知想起了什麼,他態度突然軟了下來。
「大哥,只要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自然不會與你爭奪顧氏。」顧銘軒率先開口,「顧氏的股份都也可以無償贈送給你。」
事出反常必有妖。
顧銘德不予理會,對著妻子張青嵐和兒媳婦唐平,說道:「阿嵐,平平,你們去看下晚餐準備的如何,一會兒,爸醒來,咱們就開餐。」
然後,看向兒子,「錦良,好久沒下棋了,陪我玩一局。」
顧銘軒不死心,腫著臉,「大哥,我說的說真的,你可以好好考慮,我等你。」
說罷,搬了把凳子,坐在一旁觀看。
一時間,氣氛和諧。
顧銘德就當他不存在,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專心下棋。
一局終了,平局。
「再來一局!」顧銘德不服氣地說道。
「好啊,爸。」顧錦良笑著應道。
兩人又開始新一輪的對弈,氣氛緊張而激烈。
顧銘軒站在一旁,看著父子倆下棋,心中有些無奈。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能等待合適的時機再提條件。
若是他能得到那件東西,顧家,又算得了什麼。
到那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棋局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最終,這局還是以平局收場。
「不玩了,不玩了。」顧銘德有些煩躁地揮揮手,「總是平局,沒意思。」
「爸,下棋而已,玩的是樂趣,沒必要非要爭個輸贏。」顧錦良笑著安慰父親。
這時,傭人前來告知晚餐已經準備好,可以開飯了。
父子兩個起身前往餐廳,留下顧銘軒獨自在客廳里。
顧銘軒可不在意,自行去廚房拿了副碗筷,也坐到了桌前。
顧老爺子沒有下樓,是在房間里用餐的,是唐平給端過去的。
等她下樓,看到餐桌上,一邊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氣氛溫馨融洽。
另一邊是顧銘軒獨自一人,看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唐平在顧錦良旁邊坐下。
顧銘德先開口打破沉默:「最近公司業務挺忙吧?」
「是啊,不過一切都還順利。」顧錦良回答道。
康平咀嚼的動作頓住,父子不是至少談了一個小時了嗎,還能把生意上的事,帶到飯桌上?
「嗯,那就好。有什麼困難隨時跟我說。」顧銘德囑咐道。
「好的,謝謝爸。」顧錦良感激地點點頭。
「咳咳咳......」顧銘德想到老爺子的囑託。
「新聞我看了,他們就是按老爺子吩咐辦事。」顧銘德,「老爺子既然想看顧家曾孫,你們就努努力,早點生個孩子。」
顧錦良點頭,「爸,我知道的。」
唐平附和著點頭,心裡瞭然,原來這才是重點啊?
顧銘軒眼裡靈光一閃,看向唐平的眼神隱秘而炙熱。
顧銘德還要說話,就被老婆打斷了。
「多吃青菜。」張青嵐說完,眼角餘光掃過丈夫突出的肚子,眸光略帶不滿。
有肚子就算了,晚上睡覺還會打呼嚕,影響她的睡眠。
「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張青嵐,「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心裡有數。」
言外之意,你要多吃飯,少說話。
顧銘德嫌棄的看著連點油水都沒有的青菜,為了不博老婆得面子,硬生生吃完了
晚餐結束后,顧錦良和唐平就回了房間休息。
在這座老宅里,其實有一間專門屬於他們的房間,但唐平從來都沒有在這裡住過。
自從他們領結婚證后的第二天開始,顧錦良就拋下她,出國深造,壓根沒有機會住。
而這一次,如果不是外面颳起了狂風,天空變得陰沉,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她也不會選擇住進這裡。
自從進去房間后,顧錦良就在書房忙,處理公司各種事情。
看來在餐桌上他說的工作忙,是真的。
不過,即使工作再繁忙,也無法阻擋他夜晚尋找女人的步伐。
唐平悠閑地靠躺在床上,思緒漸漸飄遠,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熟悉的名字。
那個名字,正是今天在周珂珂的微信消息中,唯一的主角。
她怎麼也想不到,顧錦良竟然會和那個人走在一起,他明明清楚……
再次拿起手機,打開微信聊天頁面,看到了一條未讀消息,而且,還是周珂珂發來的消息。
唐平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點開了消息......
顧錦良忙完工作,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拿起鍵盤旁邊的空杯子,走出了書房。
他以為唐平早就睡了,畢竟,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怎麼還沒睡?」顧錦良倒了杯水,「你不用等我,我在書房睡。」
唐平躺在床上,但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袋裡像有一群小蜜蜂在嗡嗡作響,讓她感到十分煩躁。
她忍不住坐起身來,雙手按壓著額頭的穴位,試圖緩解一下疼痛,但效果並不明顯。
顧錦良剛剛喝完水,正準備把杯子放回原處,卻聽到了唐平的聲音。
他放下杯子,走過去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唐平揉著太陽穴說:「我睡不著,有點頭疼。」她嘆了口氣,又說:「反正也睡不著,要不……我們聊聊吧?」
顧錦良點點頭,走到床邊坐下,仔細端詳著唐平的臉色。
他發現唐平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也顯得疲憊不堪。他皺起眉頭問:「臉色看起來確實不太好,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
唐平搖了搖頭,說:「不用,這是我的老毛病了,已經疼了三年,早就習慣了。」
她苦笑著解釋道:「應該是上學的時候,壓力大,又無處發泄,久而久之就落下了這個病根。」
顧錦良聽了,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這三年,肯定疼了不止這一次。
他安慰道:「那以後還是要注意休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如果實在疼得厲害,可以吃點止痛藥或者做一些放鬆的運動,比如冥想、瑜伽等。」
唐平感激地點點頭,說:「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些方法我都試過了,效果不大。我想可能是心理問題,只要心情好了,頭疼自然就會減輕。」
「所以呢?你想聊什麼?」顧錦良笑了笑,說:「換句話說,你覺得跟我聊什麼,會讓你心情變好呢?」
「要不,我們就聊一聊,」唐平笑的燦爛,「你昨天晚上,睡在那個女人床上,好不好?」
聞言,顧錦良愣住,溫和的臉龐出現一絲裂痕。
「唐平,你越界了!」顧錦良,「我不管你,你也不要插手我的事。我們各玩各的,互不干擾。」
說完,看都不看一眼還在頭疼的唐平,走了出去。
唐平笑了,笑著笑著眼睛里,就有水花。
「好,很好。」
「好一句各玩各的,互不干擾。」
唐平掀開薄被,脫掉褶皺的睡衣,洗漱后,也離開了房間。
夫妻二人一前一後離開的別墅。
張青嵐站在二樓的窗前,將外面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顧銘德洗完澡后,拿起吹風機,走到她身旁,順手關上窗戶,說道:「別看了,過來幫我吹頭髮。」
張青嵐看著窗外的天空,回應道:「只是刮點風而已,還沒有下雨,關窗做什麼?」接著又看向他,「你自己有手有腳的,不會吹頭髮嗎?」
顧銘德露出一絲委屈的表情,摟緊她的腰肢,將她緊緊地圈在懷中,撒嬌般地說:「阿嵐,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今天好像沒做什麼惹你生氣的事情吧?」
「你今天話說得還少?」張青嵐伸出食指,戳了戳他軟軟的肚子,警告道:「兒子的事,你少插手。」
「冤枉啊老婆大人!」顧銘德委屈巴巴地看著她,「真不是我要管,是老爺子要我管。」
「那你就不會嘴上答應,」張青嵐沒好氣兒地說道,「就當不知道嗎?」
「這怎麼行?」顧銘德瞪大眼睛,「我要是這麼做,老爺子會把我的皮給扒了的。」
「哼!」張青嵐輕哼一聲,「反正我不管,你也別想管。」
「好好好,我不管。」顧銘德連忙點頭,「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能太縱容兒子。」
「我怎麼縱容他了?」張青嵐不滿地問道。
「你看你,每次兒子做錯了事,你都捨不得打他罵他,這樣下去,他會越來越無法無天的。」顧銘德憂心忡忡地說道。
「他有分寸。」張青嵐反駁道,「他有自己的想法,你相信他。」
「可是……」顧銘德還想說什麼,卻被張青嵐打斷了。
「好了,不要再說了。」張青嵐不耐煩地揮揮手,「我累了,要睡覺了。」
說完,她便要從他的懷裡脫離出來。
顧銘德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再勸也沒用,只好默默鬆開。
再勸下去,估計今晚都抱不動老婆了。
*
轟隆——
打雷聲如期而至!
緊接著,就是瓢潑大雨!
雨水太大,再開下去,太危險了!
唐平搜索后,找到距離最近的酒店,調整方向,重新啟航。
她拿著房卡,上樓,刷卡,進屋。
落地窗前,女人細長的手指,握著一隻高腳杯,裡面,是紅酒。
地上,已經有兩個空瓶子。
「說好的不難過的,」唐平將杯子里的液體,一飲而盡。
「三年前,你說走就走。三年後,你說回就回。」
「就因為我無權無勢,把我當空氣嗎?當我不存在啊?」
喝到最後,唐平腦袋暈乎乎的,分不清今日何夕,飄飄欲仙。
若僅是如此還好,但,除此之外,她還感覺全身發燙......
「酒里有葯!」唐平搖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是誰?」唐平,「不應該的。」
她是臨時起意,來的這裡,怎麼會有人下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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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來之後,也沒有其他人進來。
叮鈴——
有人刷卡進屋。
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有人設計她?
「哈哈哈......」男人笑的合不攏嘴,「果然是個美人啊,還是個醉美人!」
「美人,我扶你起來。」
說著,男人吃完上手,眼看著就要碰到唐平的胳膊......
晃蕩——
門被人踢開,緊接著,是一陣的兵荒馬亂。
實在是太暈了,唐平失去了意識,身體卻是難受的扭動!
等到醒來,她身子疲憊,彷彿經歷了一場大戰。
房間里,空無一人,一切都顯得那麼乾淨、整潔,就像從來沒有人在這裡住過一樣。
唐平從床上坐起來,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疲憊和酸痛,尤其是下身,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發現上面有一些紅色的痕迹,像是吻痕。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心裡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她不知道這些痕迹是怎麼來的,也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但腦海里只有模糊的片段,無法拼湊出完整的記憶。
她只記得自己喝了酒,然後……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感到一陣恐慌,心想難道自己失去意識后,被人侵犯了嗎?
但如果真的有人侵犯了她,為什麼她沒有感覺到疼痛或者不適呢?
而且房間里也沒有任何打鬥或者掙扎的跡象。
唐平一邊穿衣服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越想越覺得困惑和害怕。
她決定去酒店前台問問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於是,她匆匆忙忙地收拾好東西,離開了房間。
來到樓下,唐平把房卡遞給前台工作人員,然後委婉地問:「請問一下,在我之後還有其他客人入住嗎?」
前台工作人員微笑著回答道:「不好意思,小姐,您是我們最後一個退房的客人,所以在您之後沒有其他人入住了。」
唐平聽到這句話,心裡更加迷惑不解。
既然沒有其他人入住,那她身上的痕迹又是怎麼來的呢?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唐平拖著沉重的身軀,緩緩地走出酒店,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局面,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