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虔誠的信徒
湯姆第二天滿足的離開,他離開之後沒有多久,三小隻又來了。
凌白的脖頸處都是紅梅,直接把三個人看的眼紅。
「擦藥了嗎,我去找藥膏給你擦」
凌白被折騰狠了又沒有靈氣可以修復,只能懶洋洋的趴在床上。
「不用,你們走吧,不想看到你們」
「凌白,別這樣」
「你們不是也看到了嗎,我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狐狸,一開始接近你們也確實是帶有目的的,所以你們現在如果要離開我沒有任何的怨言」
凌白今天顯然非常的生氣,講話字字句句都夾槍帶棒,像一根又一根的針扎在三個人的心上。
「你何必這樣作賤你自己,不要這麼說自己」
布雷斯皺眉。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怒,不過這個憤怒並不是因為凌白說的那些傷人的話。
而是昨天晚上留在這兒的人以及他形容他自己的話語。
凌白嗤笑一聲,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趴著。
「看來你們還真像那個狗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下來」
西奧多此時已經紅了眼眶。
「行了,你別哭了,你現在這樣的裝給誰看」
布雷斯皺眉,眼中全是煩躁的神色。
西奧多默默擦了擦眼淚,可憐巴巴的目光落在凌白身上。
只不過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一樣,毫無用處。
凌白只是懶洋洋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要吵出去吵,我現在煩得很,不想聽你們吵架」
「我去拿藥膏」
德拉科咬唇,走出地下室。
西奧多快布雷斯一步跪在凌白面前。
「凌白,你別那麼對我,好嗎,之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嗎」
凌白沒說話,只是側過眸不去看他。
「我知道話語可以裝出來,可是眼睛騙不了人,你說的這一切只不過你在生氣,你在氣,我們隱瞞了你,騙了你」
凌白繼續沉默。
西奧多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過了許久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他突然開口。
「我會幫你離開這裡」
正好拿藥膏的德拉科這個時候也回來了,兩個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西奧多。
「你瘋了」
德拉科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拉起西奧多。
「我沒有瘋,相反我格外的清醒」
「你知道你這麼做你的家族將意味著什麼嗎,而且他也會離開的。」
「可是你看看他這個樣子,你的心裡不難過嗎,誰又能保證那位大人會把他關在這裡關多久?
一年,兩年,五年,十年還是一輩子,我們都很清楚,那位大人的眼中容不得沙子。
他現在能允許我們還來看他,可是時間漸漸過去呢,但他能確定能完全控制凌白之後,他會一個又一個的讓我們離開凌白,我們連看他的機會都會沒有了」
德拉科和布雷斯沉默。
其實這種可能性他們又怎麼可能想不到呢?
只是他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無法做純粹的自己,因為他們的身後有家族的牽絆。
他們也無法忍著心痛的心,看著自己的愛人離開。
凌白看向西奧多。
「你確定嗎」
西奧多很認真的點頭。
「我當然確定,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我終究還是無法忍受我的月亮被別人藏起來」
凌白對著西奧多招招手,西奧多乖巧的走過去。
凌白熟練的摸了摸西奧多的腦袋。
「還真是讓我意外呢」
西奧多握住凌白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臉頰處。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那炙熱的目光就像是最虔誠的信徒見到了自己的生命一樣。
凌白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又把目光落在一直沉默著的兩個人身上。
「我不要求你們站隊,可是今天西奧說的事情,還請你們不要說出去,至少看在我們曾經的感情份上」
德拉科握緊手中的藥膏。
「我先給你上藥吧」
西奧多卻伸手攔住。
「交給我吧」
德拉科剛想拒絕,卻看到凌白點了點頭。
一瞬間,密密麻麻的酸澀與痛苦席捲了他的全身,快要把他溺斃。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藥膏給了西奧多。
西奧多非常滿意的替凌白上藥。
而另外兩個人就像兩根柱子一樣傻傻的站在那裡,目光卻死死的盯著西奧多。
恨不得用目光把西奧多洞穿。
下午蓋勒特的到來讓三人不得不離開。
離開了湯姆莊園之後,西奧多被兩人攔住。
「諾特,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真的要幫他離開嗎」
「當然我沒有說謊,我也不會在他面前說話」
「可是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你真的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嗎?」
「可是我只能那麼做了,我說的那些你們仔細想一想,與其讓那位大人控制著我們無法見到凌白,不如賭一把。
賭他離開之後到底還會不會回來」
「你真的是瘋了,諾特家族的果然都是瘋子」
「呵,是嗎,那真希望你們一直這樣保持著清醒,可別與我這個瘋子為伍」
說完轉身離開。
德拉科和布雷斯對視一眼。
「布雷斯,你怎麼想」
「不知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獨留德拉科一個人站在原地,他一個人站在原地吹著冰冷的涼風吹了許久。
才慢悠悠的回去。
蓋勒特來到地下室,看著滿身的紅梅,雖然已經上過葯了,可是依稀能看見有的紅梅被種的很深,似乎要破皮的那種。
蓋勒特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他是屬狗的嗎,你也就這樣任由著他胡鬧」
凌白冷笑。
「你看我現在這樣,我還有反抗他的能力嗎,我不任由著他胡鬧,我又能怎麼辦」
蓋勒特吐出一口濁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那三個小孩兒給你上過葯了」
凌白嗯了一聲。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偏心,允許他碰你,卻不允許我」
凌白沒說話,蓋勒特心中的鬱氣卻越來越大。
「腰酸不酸,我給你揉一揉」
「不要」
可是凌白自從被關起來之後,他的需求似乎就沒有人能聽到了。
蓋勒特的大漲已經貼了過來。
輕輕柔柔的按揉著凌白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