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審訊
葉楓一夜沒睡,在送走了小晴后,通紅充血的雙眼滿是殺意。再也壓抑不住積蓄已久的憤怒,那麼,開始吧,血幫!葉楓返回了銀狐發給他的位置,是一處野狼傭兵團的安全屋,位置偏僻,而且接近郊區,要審問勞倫斯顯然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如果在賓館,諸多不便。
葉楓到了安全屋時,銀狐和老虎已經到了。勞倫斯被固定在了審訊椅上,瞪著一雙滿布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盯著葉楓等人。然而對上葉楓的目光,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再與之對視。同樣布滿血絲的雙眼,而與葉楓對上的那一剎那,勞倫斯彷彿面對的是一頭憤怒的雄獅,嗜血,殘暴,瘋狂,勞倫斯的精神防線瞬間崩潰。低下了原本不可一世的頭顱。
「fuckyou!」葉楓一拳打在了勞倫斯的臉上,這一拳葉楓用了全力,一拳直接把勞倫斯帶著固定他的椅子打飛了出去,葉楓不緊不慢地的走到他身前,一腳踢向了勞倫斯的小腹處,勢大力沉的一腳把勞倫斯踢得像一隻大蝦一樣整個人因為疼痛蜷縮成了一團。葉楓拉著勞倫斯的衣領把他扶好,可是挨了葉楓的這兩下已經把勞倫斯弄暈了過去。
葉楓回過頭去,看向老虎和銀狐說道:「接下來有點血腥,感覺不適請迴避!」而老虎和銀狐則是對視一眼,雙手抱胸在一旁站著沒動,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要說害怕血腥就像人害怕吃飯一樣。野狼傭兵團在世界享有盛名,隊伍里的隊員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像他們這種傭兵刑訊逼供是很常見的。野狼傭兵團的每個人都會,不過這種事情一般有專人來做,用行內話說,他們是專業的。葉楓說完,轉過身去,從腰后拔出那把白武士冷鋼刀直接插進勞倫斯的手上,三十多厘米的軍刀穿過手掌直接釘近了勞倫斯手掌下方的木頭扶手中,白光一閃而過,等老虎和銀狐反應過來時,只有刀柄露在了外面,兩人對視,都到吸了一口涼氣。
顯然葉楓這個辦法對於昏過去的勞倫斯非常管用,從那一聲高分貝的慘嚎中就能聽得出來。勞倫斯的雙眼就像青蛙一般差點鼓了出來,對上葉楓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時,勞倫斯的臉上更多是痛苦和恐懼。勞倫斯歇斯底里的嚎叫著,嘴裡大聲吼著求饒之類的話。葉楓並沒有理會這些,他從腿上又拔出一柄三棱軍刺,獰笑著看著勞倫斯,勞倫斯顯然知道葉楓要幹什麼,他慘呼著,然而葉楓則是把手高高揚起,啊!又是一聲慘嚎。勞倫斯疼昏了過去,然後又疼醒了過來。葉楓一把扯住勞倫斯的頭髮,迫使勞倫斯與自己對視,葉楓盡量平靜下來,用一種滿含殺意的語氣對勞倫斯說到:「我要問你幾個問題,而且,我希望你誠實而且認真的回答我。OK?」。
說完,不等勞倫斯回答,葉楓狠狠地轉動了那把並沒有深入木製扶手的三棱軍刺。勞倫斯這次沒有慘嚎,而是用平生最快的語速說自己會如實的回答葉楓的問題。葉楓才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盯著勞倫斯的雙眼,問道:「第一,那個女孩的男朋友在哪裡,你為什麼要抓她?第二,是誰玷污了那個小女孩兒?」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和葉楓想的一樣,小晴的男友,那個姓陳的留學生,他染上了毒癮,之後把小晴交給了勞倫斯,不過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小晴的男朋友在外面有著不清不楚的那個女人是勞倫斯的人,勞倫斯之所以做這些事情,其實是被血幫的二號人物伯格逼迫的,伯格手中有勞倫斯在幫會內部貪污了一大筆錢的證據,所以伯格能夠指使的動勞倫斯,這一次的行為,伯格告訴勞倫斯小晴只是一個普通的留學生,沒有任何家庭背景,而且在伯格把小晴玷污了之後,勞倫斯已經上了伯格的賊船,伯格身後的勢力非常強大,伯格的目標只是一個血幫幫主的位置,而伯格身後的勢力,目標則是王小晴身後的王家,甚至是龍國!
葉楓反覆的問了數遍,確定自己沒有什麼問題後站了起來,勞倫斯見狀激動的請求葉楓能夠放過他,葉楓看到勞倫斯的這副表情殘忍的笑了。他對著勞倫斯的慢慢地說道:「我想那個可憐的女孩兒一定對你說過同樣的話,而你是怎麼做的?」葉楓說完拔出了插在勞倫斯手上的軍刀和三棱軍刺。鮮血從冰冷的刀身上滑落,葉楓一刀又一刀慢條斯理地切掉了勞倫斯左手的皮膚組織,整個手掌成為了紅色時,勞倫斯已經沒有力氣去嚎叫了,因為他的聲帶已經撕裂,他開始還在咒罵著葉楓,可是現在他已經只能用抽搐表達出自己的痛苦,葉楓把勞倫斯的右手如法炮製之後一刀直接切掉了勞倫斯的一截手指,勞倫斯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了無數次,汗水把渾身打濕,葉楓沒有理會,仍然繼續著手上的工作,直到勞倫斯的手指全部被切掉。
在這兩個小時里,勞倫斯昏死過去無數次,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排泄系統已經失禁。可是數劑強心針已經保證了勞倫斯不會因為疼痛而死。銀狐和老虎這兩個在刀尖上舔血的狠角色看到葉楓面不改色地把勞倫斯得指骨切成一段一段也是渾身泛起一陣寒意。終於,勞倫斯被重新固定在了一張床上,床是用螺絲固定在地上的。在勞倫斯的肚子上方,掛有一個漏斗,漏斗連接的是一個約有一升的濃硫酸容器。
這些濃硫酸可以通過漏斗滴在勞倫斯的腹部整整一小時,在這期間,勞倫斯身上卻插滿了營養液的滴管,營養液中甚至還摻雜了一點低濃的腎上腺素,這東西可以在短時間內提高人體機能,但是攝入量過多可能會導致心臟破裂,葉楓顯然對這種東西的用量把握的恰到好處。葉楓打開了漏斗的開關,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離開了這個充滿血腥味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