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李景運回來過年了
老省長走後,幾個人各自回房午休了一會。
午休完畢,幾人起來坐在二樓客廳內的茶桌邊喝茶,又說到了老省長。
張華好奇的向謝書記問及老省長的子女的情況。
謝志斌說:「老省長有一子一女,兒子叫何廉,在國家石油對外部門工作。
這個部門執行的國內對外合作項目實施管理,並在經國家批准的對外合作區塊內,積極推進與世界各國石油公司的合作,聯合進行石油天然氣的勘探開發。
還負責國內對外合作項目的國際招標,合同和開發生產補充協議的談判及簽訂工作;參加總體開發方案的審查、申報;並負責組織總體開發方案及其他技術方案和設計調整后的再審查?。
他工作很忙的,尤其歲末年初這一段時間,是他們最忙的時候,咱們過咱們的春節,外國人可不跟咱們的時間一致,於是何廉他們得滿世界的飛來飛去進行洽談。
老省長的女兒叫何敏,在商務部工作。
老省長的親家,就是何敏的老公公,是京城黨校一名老教授,理論水平相當高,好多級別高的幹部都跟著他在職進修。
可老省長就是跟他聊不到一塊去,為什麼呢,因為兩個人是同一時代的人,他們那個時代的人都純粹、脾氣也都很耿直。
老省長說他只有理論,沒有實踐,紙上談兵。
他的親家說老省長是泥腿子,只知盲目干工作,缺乏理論基礎作依據。
反正兩人是聊也聊了,吵也吵了。
聊著吵著、吵著聊著,誰也不服誰,但還不影響兩人的關係。」
張華幾人聽完是一陣大笑。
下午的時候接到李景運的電話,說他今天有時間了,準備回來陪大家一起過年。
張華馬上幫他查了一下,高速公路已經暢通了,估計快的話,李景運在五個小時內能到家,畢竟李景運所在的鄉離高速公路還有一段距離。
晚上不到八點,李景運駕駛著他的路虎車從藍山縣回來了,比張華預估的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
看著張華驚訝的表情,李景運笑道:「高速公路上幾乎都沒有車,我歸心似箭的,一路上腳都在油箱里伸著,你說我的速度快不快?」
看著李景運三口回來,最高興的莫過慧芳阿姨了。
她跑著下了樓,跟李景運與沈麗娜打完招呼,一把接過孫女就往樓上走,生怕外面的寒冷凍著了她的孫女。
李景運的女兒小名萌萌,大名叫李玉茹,玉茹這個名字的寓意包括純潔、堅定、成長和力量。?
玉?:美石,質細而堅硬,有光澤,象徵著美麗、尊貴和高尚。它也可以比喻為美德和賢才。
茹?:本義是指蔬菜,后引申為包含、柔軟、寬容,象徵著溫柔善良、寬以待人?。
玉茹這個名字鼓勵人們在面對挑戰時保持純潔的心靈,堅持自己的理念,並不斷成長和進步。
也暗示著人們具備強大的力量和能量,能夠克服困難和挑戰,最終取得成功。
強哥的女兒囡囡,大名叫孫茹潔?。
茹潔這個名字的寓意非常豐富且正面。?
潔?字的本義是乾淨、清潔,後來也用來指人的純潔善良、高尚無私,寓意崇高、正直、潔身自好?。
茹潔?這個名字不僅讀音優美,而且寓意豐富,象徵著寬容、善良、純潔和高尚。
她倆的名字都是謝書記和李延海二人拿著字典斟酌了好幾天才起出來的。
張華幫著李景運拿著從車上拎下來的物品回到二樓屋內。
在二樓明亮的客廳內,張華一眼就看出了李景運的不對勁,臉上的皮膚似乎被煙熏火燎了一般,眉毛也沒有了,現在的眉毛應該是畫的。
這些細節,對於很熟悉李景運的張華來說,怎麼會發現不了。
而且經常留著一頭酷酷的頭髮的李景運,雖然這幾年下了基層,對留著酷帥頭髮的愛好有了很大的收斂,但他還是很在意的。
如今戴著一頂帽子出現在大家跟前,兩鬢露出的頭髮也是捲曲的,燈光下沒有黑的光澤,倒呈現出灰色的暗淡。
一向對兒子很是了解的李叔和慧芳阿姨也發現了李景運的異常,盯著李景運仔細的看。
張華說話了:「景運,發生什麼事了嗎?你這是怎麼回事?」
李景運一回頭,不解的看著張華:「你指的什麼?」
張華指了指自己的臉和眉毛:「煙熏妝和描的眉。」
李景運哈哈一笑:「稍等,等我洗一下手,咱們坐下了邊吃邊聊,我趕了幾百公里的路,你這都不讓我喘息一下,再說了,我們兩口子還都餓著肚子呢。」
強哥說道:「好像我們不餓肚子一樣,一直等著你們兩口子,所有人都餓著肚子呢。」
李景運裝作敬了一個禮:「好,拜託大家再堅持兩分鐘,我洗完手和臉就來。」
不到兩分鐘,李景運和沈麗娜洗漱完走了過來,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李景運的兩條眉毛沒有了,全都是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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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運笑著對落座的眾人說道:「既然被你們發現了,那我就不裝了,好吧,一會給大家坦白。
不是什麼大事,一個小火災,救火時被火燎的了。」
眾人這才稍稍安了心,但還是心放不下來。
李景運端起酒杯:「高爺爺、謝伯伯、高叔叔、爸、小舅、強哥、華子,哦,還有溫阿姨也喝酒,來,我先給大家敬一杯酒。
不喝酒的,劉阿姨、媽、張阿姨你們這些女士喝水啊。
所有人,老老少少都在內,咱們過年好!」
李景運說完,一仰脖子,將酒倒進了口中,隨即咽下,然後將空酒杯展示給大家看。
最團圓、最幸福的一頓飯,正式開始了。
吃著飯,李景運將發生火災的事情向大家作了說明。
大家聽完,感覺有點心驚肉跳,雖說水火無情,如今還是被撲滅了,李景運又是好端端的坐在大家面前,與大家一起飲酒、笑談,這就可以了。
但對於強哥來說,他可是知道藍山縣每一個鄉的具體情況的。
李景運的輕描淡寫,掩蓋的可是殊死一戰的驚心動魄,更為了消去大家對他的擔心。
張華是去過藍山縣的,儘管他沒去過李景運現在工作的那個鄉,他可以想象的到,景運所在的鄉的位置絕非他與高倩去過的那個張灣鄉那麼平坦。
事情也絕非景運說的那麼簡單,山林起火,鄉黨委書記都上陣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事態已經失控到了非常嚴峻的程度。
只是景運當著眾人不願意多說細節,張華也就沒有多問。
還有一個人,就是謝叔,他表面上不露聲色,可內心裡已經有了很大的問號,李景運這到底是大事還是小事?
從李景運的話中,和孫福強微微變化的表情中,他覺得事情絕非李景運所描述的這麼簡單。
那麼省里為什麼沒得到屏山方面的彙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