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角色
甜兒到底沒有召御醫過來。
因為她的月事到了。
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她神情厭厭,心裏面很是失望。
「主子在想什麼呢?」珊瑚端了盞參茶過來,笑著說道:「快把它喝了,暖和暖和。」
甜兒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沒懷上孩子而「抑鬱」,只靦腆的笑笑,喝下后,果然感覺身子輕快了一些
她並沒有痛經的毛病,只是每次的第一天,全身都會發冷。
「主子……」就在這時,小喜子掀簾躬身走了進來,稟道:「大嬤嬤求見。」
甜兒微愣,隨即坐正了身子:「請她進來。」
片刻后,一個滿頭白髮,看起來卻極有精神頭的老婦人走了進來。
「老奴給福晉請安」
「大嬤嬤請起,珊瑚給嬤嬤看座。」
「謝福晉。」
簡短的見面禮后,大嬤嬤乾脆利落的說出了來意。
「老奴奉貝勒爺之命把府內庫房鑰匙,交予福晉。」說著,這嬤嬤便從腰上解下了一串鑰匙。
對於此事,胤禛在昨日就已經給甜兒打過招呼了,所以她並不驚訝,但不可否認的是,她非常高興。
胤禛能把鑰匙交給她,便代表了正式認可她妻子的身份,認可了她四貝勒府女主人的地位。
所以比起鑰匙,這份心意更加讓甜兒開心。
「這些年勞煩嬤嬤了!」讓珊瑚把鑰匙接過來,她對著大嬤嬤正色的說道:「甜兒以後定當妥善管理好府務,讓四爺無後顧之憂。」
大嬤嬤意味深長的看了甜兒一眼,片刻后,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福晉」大嬤嬤下去了后,珊瑚心有餘悸的說道:「那位嬤嬤好大的氣勢。」
有些人,不用說什麼或做什麼,往哪一站,無形中便會有種迫人的氣場。
「這位嬤嬤可不是一般人。」甜兒說道:「我聽四爺說過,她原來是孝仁義皇後身旁伺候的嬤嬤後來皇後去世,她便來到了還年幼的四爺身邊,可以說是一路伺候四爺長大的。四爺對她的信任非比尋常所以對待大嬤嬤,咱們一定要尊重、尊重、再尊重、切不可拿她當普通下人般看待。」
無論怎們說,單憑著她的這份「忠心」就值得甜兒的尊重。
「是!福晉,奴婢記住了。」珊瑚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嗯,明兒你帶人去庫房,把裡面的東西清點一下,列個明細出來,還有眼見著天漸漸寒了起來該是時候準備入冬的東西了。」
「是,福晉放心,奴婢這就去叫人去做。」
珊瑚的效率確實很高,次日午後,就把東西都清點好了。
看著手中厚厚地一疊賬本,甜兒滿小嘴的哈喇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瞬間,一種傍大款的感覺猶然而生。
實在、實在、是太有錢了啊!
光是賬面上的能拿的出的現銀便有六七十萬兩,還有京郊的三百畝良田,五百畝旱田、四個避暑莊子、房產地契十幾處,天啊……京城中最有名的酒樓「和福記」也是胤禛開的嗎?嗚嗚……有錢人、真是有錢人啊!
甜兒一雙熱淚盈眶的大眼睛里,布滿了「$_$」
胤禛、不!夫婿大人請允許我抱著您的大腿吧!!!、
被天降橫財幸福砸中的某姑娘,整個人暈乎乎的,兩隻小肉爪子捧著自己的臉蛋,大眼睛眨啊眨、小身子扭啊扭,腦袋瓜里想的就只有一個念頭:這些錢該怎麼花尼~~~~~~唉呀,真的好煩惱哦!
甜兒這種狂熱的敗家衝動,直到三四天後,才漸漸熄滅了下去。
當然,對於最大「金主」的大方,她身為直接受益人,怎麼地也得稍微表示一下才好。
於是在她的「大姨媽」走了后。
某姑娘把自己從頭到腳洗的白嫩嫩、粉嘟嘟。
然後,換上了一身「男裝。」在某個夜深人靜之夜,悄悄的潛入了男人的書房。
於是,當胤禛放下奏摺時,看見的就是燈火闌珊下,俏生生站著的「少年郎。」
。「童兒嬌麗質,踐童復超暇。羽帳晨香滿,珠簾夕漏賒。翠被含鴛色,雕床鏤象牙。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這是梁簡帝所做的《孌童》一詩,說的便是少年的無雙美色,胤禛於多年前曾偶爾讀之,當時心下還頗為鄙薄,認為這種擾亂人常,虛鸞倒鳳之事令人噁心。
可是今天,他發現,書中之詩,大概還是頗俱真實的,如果真的有這種「妖艷絕世,舉國趨之若狂」的人,哪怕他真是個少年之身,也會勾的男人魂魄,恨不得把其藏在雕床象牙中的鴛鴦被裡,日日擁著才好。
「我給爺磨墨。」只著一身月白色寬袖漢式男裝的甜兒,羞澀一笑。
因為剛剛洗過澡的原因,她緞子一般的黑髮還是濕漉漉的,隨著她的接近,胤禛甚至都能嗅到一股淡淡地清新的,帶著香氣的味道。
那瑩白的小手,執起了一方磨石,在硯上一圈兩圈的開始緩緩轉動起來。
胤禛的喉嚨開始發乾。
「爺,甜兒磨的怎麼樣?」
她嬌嫩的聲音里充滿了嬌意,卻讓胤禛的理智漸漸土崩瓦解。
一種激烈的情感在心中不斷攀升,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女孩用力的按在桌子上,撕開她所有的衣服在那羊羔般純白的**上留下無數痕迹,他不會那麼快的佔有她,他要折磨她,讓她叫、讓她哭到了最後,她一定會哭喊著哀求他,那一刻,自己會用力地進入她,完完全全的佔有她。
這樣「淫浪而狂勃」的想法無時無刻不衝擊著胤禛的內心,他用力攥緊自己的雙手,看著身旁女孩兒的目光,熱的幾乎快要燃燒起來。
甜兒漸漸地有了一絲不安。
她偷偷地低下頭看著男人面無表情的樣子。
於是,開始後悔了!
今夜,甜兒之所以會著一身男裝前來,其實是有緣由的。她生性頑皮,在家時也曾偷偷穿過文燁哥哥的衣裳,當時被發現了后,全家人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她到現在都記的,文燁哥哥還說,她穿男裝的樣子美麗極了,看起來婉約風流,讓人移不開眼睛。
所以今天,存了「勾引之意」的某姑娘,也不知道哪根弦沒打對,竟然就真的就穿成這樣來了。
嗚嗚~~~~(>_&1t;)~~~~她絕對是被那「一大堆」的銀錢,給砸壞頭了。
她是福晉,福晉就給端莊賢淑,而不是大半夜跑動書房,去勾搭男人啊!
越想,甜兒越後悔。
越想,甜兒越害怕。
啪嗒、啪嗒、沒出息的眼淚就那麼流了下來。
胤禛眉頭微皺,深吸一口氣,長臂一伸把人抱進了懷裡。
一靠在那厚實的胸膛上,甜兒便既惶恐又委屈的哽咽道:「……我、我只是想讓你高興。」
胤禛低下頭,用力的吸了下那一直牽動著他所有感官的體香,喑啞著嗓音道:「沒有下一次。」
「嗯!嗯!」甜兒小腦袋直點,扎手紮腳的就要起來:「是我不好,打擾到爺了,現在就走。」
現在走,那他怎麼辦!
胤禛再也忍受不住,虎吼一聲,把雲案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在了地上,發出的聲音嚇了甜兒好大一跳,然而,此時的男人是不會再容她再想其它了。天旋地轉間,甜兒只感到自己被狠狠地按在了案子上,男人抽出她的腰帶,把一雙皓腕高高舉起,並殘酷的將它們綁在了一起。
這是要做嗎?
以從下到上的仰視姿勢,甜兒可以清楚的看見,男人漲紅的臉頰,以及興奮的粗喘聲,他整個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那幾乎迫不及待扒開自己衣裳的雙手,也可以說明,此時的胤禛有多麼的急不可耐。
這麼說,自己的「勾引」應該算是成功了?
某個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姑娘,大眼睛咕嚕嚕一轉,忽然開始劇烈扭動起身體來,只聽其用著故意壓低的嗓音道:「住手,你要幹什麼,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可是男孩子。」
衣衫半裸的絕色「少年」臉帶薄怒,一副又驚又怕的樣子,那雙勾人的大眼睛里盈滿了哀求,就像是一隻無辜的小羊,請求著獵人放自己一條生路。
「男孩子?」胤禛似乎也進入了某種角色,只聽其用著流氓般的口吻冷笑道:「男孩子可不會長這種東西吧。」
說著那雙粗大的手,便狠狠的扭住了「少年」的兩隻玉兔。
甜兒狠狠的叫了一聲。
不是痛的,而是令人骨頭髮癢的呻吟。
「人家,人家只是乳爾兒大一些罷了,真的是男孩子啊。爺、爺、求您放過我吧……啊……嗯……不要啊……」
「那你怎麼證明呢?」男人紅著眼睛,隨意褻玩著手心裡的一對小小玉兔。
「證明?」少年,渾身香汗淋漓,狂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用著僅存的理智,發出了最誘人的「申請」
他打開了自己的雙腿,以極其放蕩的方式牢牢的夾住男人的腰肢。
用自己的跨步狠狠地蹭著男人的腫痛。
胤禛的理智徹底崩潰了。
這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