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科舉文里的「渣男」(10)
「這對母子倒是過得挺熱鬧。」陳許延不由得有些好笑。
「旁人都說您,頭頂戴上了綠.帽子。」高文景一臉好笑。
江少敏有些生氣,「胡說什麼呢高文景,你怎可如此說大公子?」
「我說的是事實,清者自清,大公子肯定不會生氣的。」高文景十分自信。
「好了,就此作罷。」這兩個人,一個少年老成,一個玩世不恭,要是能夠中和一下倒是極好的。
「也不知道這婚約能不能取消,畢竟這江意歡可是等不及了,聽說別的幾位都想要對您出手。」高文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嫡母再不願也要取消了,祖母施壓她還能抗住,現在他兒子可是已經落得了個跟兄長爭女人的「好名聲」,她要是再不出手,恐怕王家都要坐不住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也是王家人,王家還有那麼多的待嫁之女,豈容得她胡來。
「總算是能取消婚約了。」江少敏不由得慶幸的放下了心中的枷鎖,江意歡邪氣得很,他已經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虧,大公子雖然聰明絕頂,但還是離這種邪性的人遠點為好。
看見他這副樣子高景文覺得有些好笑,怎麼感覺他比大公子還希望能夠解除婚約?
「有這麼邪門嗎?」高景文問道。
江少敏點了點頭,「還真有,你要是想試試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大少爺,老夫人請您過去,范姨娘也過去了。」奴僕上前稟告。
「知道了,你先去回話,我稍後就來。」陳許延揮了揮手。
高景文挑眉,「居然這麼快?」
「王家最近又送了不少女兒進宮,這個時候要是有誰敗壞名聲他們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王夫人也不會例外。」這王家還真是野心勃勃,擺明了惦記著皇位。
「也不知道吃不吃得下。」高景文覺得這事不會簡單。
「我先走了。」陳許延沒接他們兩個的話,再說下去就晚了,恐怕這嫡母又要藉機發揮。
此時的江家,一處幽靜但又十分精緻的院落之中。
「小姐,鴿子飛回了。」丫鬟熟練的取下信,放在了正在江意歡的梳妝台上,她正在描摹額頭的花鈿。
「我知道了,出去吧。」江意歡不在乎的繼續描摹,她很有耐心,本就精緻的臉蛋描上花鈿后顯得更加妖艷,她很滿意。信是誰寄來的都無所謂,也不止一個人給她寄信,反正都是自己的裙下之臣罷了。
她平生也算是沒有什麼憾事了,但是攻略謝白榆卻是屢屢受挫,所以現在謝白榆的囧境她是一清二楚的,但是她更沒有要伸出援手的準備,畢竟他避她如蛇蠍。
她不慌不忙的拆開了手中卷著的信。
是安星亦,他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江湖遊俠,實際上他本名陸星亦,是武林盟主的兒子,雖然他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但是有系統在手的她自然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既然他想演,那自己當然是奉陪到底。
自己假裝路遇土匪,意外被他所救,最後跟著他遊歷了一段時間江湖,過得自然是快意極了。當然她最開始就是借口去慈雲寺祈福三個月才離開的江家,再加上過去的都是她培養出來的心腹,自然是沒有走漏風聲。
自從江少敏想收拾自己,失敗了幾次但是雙方都沒有佔到便宜,彷彿是達成了一種默契,只要不是危害到江母和江意禮,他就不會和自己作對。所以兩邊現在涇渭分明,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便宜父親她現在已經是連敷衍都不願意了,反而是因為陳旭生的緣故,江父也不敢因為她的態度而不滿。
陸母有意隱瞞了身份,原本對她是十分滿意的,但是因為知道了她的是朝中官員子女,之後態度大變,她根本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再跟她打交道。江湖是江湖,朝廷是朝廷,如今幾大世家把控朝堂,皇室形同虛設,看似穩固,實則波濤洶湧。他們不想自己的兒子插手到朝廷中人,尋常官員女子倒還好,但是她居然跟世家公子有了婚約,陸母自然是千方百計想要拆散他們。
但是江意歡從來都沒有想要嫁給一個江湖遊俠的打算,就算是武林盟主又如何,她想要的是過上體面並且有權有勢的生活。偶爾在江湖玩鬧確實放鬆,但是對她來說這段時間見識到的打殺確實不喜。
「約我見上一面?」江意歡搖了搖頭。
「他的好感度已經到達百分之九十了,你再去一趟肯定能全部攻略下來,你能解鎖更多的東西。」
更多的東西?雖然她已經獲得了不少好東西,但是還是被這句更多的東西給打動了。
「那就去吧。」
雖然周旋在這些男人之中確實還是有些煩惱的,一個個為自己爭風吃醋,但是自己卻一個都不能得罪,畢竟都是氣運值極高的人。
但是最近確實是有一件好事發生了,陳旭生準備讓陳夫人推了她與陳許延的婚約,她自然是十分滿意的,她看到陳許延都有些怵。自己的那些技能或者是特殊物品總能被他防過去,這些放在別人身上都是萬無一失的,但是用到他身上卻次次失敗。
她不信邪的試了很多次,但是卻沒有成功,甚至還出了幾次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挽回自己的形象。但是系統卻查不出任何異常,只能說他實在是聰明絕頂,從前世就可以看出,即使是那種情況下,他都能夠斗敗自己和陳夫人母子。
怵得慌,但是卻沒有多少害怕,因為她的實力在不斷增強,等她獲得的東西越來越多,多到了一定的地步以後,陳許延肯定會栽在自己手上。到時候自己有的是辦法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系統手上這樣的「藥丸」可不少,更重要的是也不會有人知道是她乾的。
這些東西,她用了只有成功沒有失敗的,怪就怪他太謹慎了,不讓自己觸碰到,也不喝任何沒有經過他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