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憶當年之好友相聚望江樓

第11章 憶當年之好友相聚望江樓

林沐婉與秋娘,還有後來才到的蘇沫學醫術的師父江湖人稱醫神的孔至極,三人正在房門外聽牆角!

「婉兒啊,你這手重了,沫兒還小,你給這小子加了這最厲害的合歡散:顛倒天地,事後,他非要在床上躺幾天,腎都被榨乾了,簡直是糊鬧!你自己的兒子,還要不要了,幾個男人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何況他還是個孩子,你就不怕他不舉了?」孔至極聽房裡的聲音,一臉黑!

「孔叔,婉兒也是沒辦法啊,他死活不願收房,至陽大師曾說過,小沫兒在十六歲前要多生幾個後代,否則,以後是沒法再生的,現在他都快十五歲了,還不懂人事,他竟然不愛女色,不知是不是有龍陽之好,那真要絕後啊,還有,他是您親手教出來的,普通春藥根本沒效,還有一聞便會被他發現,那時,要再行此計,可就難了,唉!您也知這林家與蘇家,都需他來開枝散葉的啊!事後再由您出手幫他調理身體了!」林沐婉也是一臉愁!

「至陽說的?那老禿驢倒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難怪你平時最疼小沫,今天也會做這事,唉,做都做了,那兩女子今天也正值出卵日,你這奶奶當定了」孔至極長嘆一聲后,坐下喝茶!

從酉時初,直至亥時末快子時左右,房間里才沒了聲音,不久,房門從里打開,從裡面,兩美女相互扶著對方出來,腿抖得厲害,臉色潮紅,媚眼含春,香汗還在滴!剛一出門,秋娘馬上示意四名等在外面的侍女上前扶住兩人!

「拜見夫人,成了」先開口的美女一手扶腰,向林沐婉要行禮!

「好,好,公子怎樣了?」林沐婉一臉笑容,但想了想,又收起笑容!

「公子睡著了!」紅衣美女羞答答的回話!

「來人,快扶著二位姨娘上馬車,回蘇家,孔叔,那,這兩人還需要吃點什麼葯嗎?」林沐婉又笑臉彎彎的問身邊的孔至極,也是蘇沫的醫理師父!

「不用,前十天卧床休息,多吃點清淡的,將這補血湯,連喝五天,婉兒啊,真不讓小沫兒知道這件事嗎?」孔至極問!

「別告訴他,讓他當作夢一場,沫兒就由您照顧一下了!」林沐婉開心的帶著兩個被蘇沫收房的丫頭,回了蘇家,養胎去了!

第二天下午申時,蘇沫才醒來,一睜眼,嚇了一跳,他一摸,身上的衣服是乾淨的裡衣,床也是自己的床,他想坐起身,但全身酸軟,頭暈眼花,腰酸,腿無力!

「腎虧空嚴重,房勞過度?怎麼會這樣?難道夢中的事,是真的?還是娘親?那湯?那香味?我並沒中春藥,但,之後的事,好奇怪!」蘇沫給自己把了把脈后自言自語有氣無力的說!

「不會,娘再想要孫子,也不會這樣對我的,那是個夢,我夢遺了?唉!蘇沫啊蘇沫,你可別太污啊!」蘇沫一手揉了揉著太陽穴,一手捶了捶腰,強撐著起身下床,誰知,「嘣」腿一軟,直接來與大地親密接觸,摔在地上!

「哎,公子,您醒了,怎麼還摔了?來」小貴在外面聽到房內的響聲,開門進房,便看見蘇沫一臉懵的跪倒在地,馬上將蘇沫抱上床,還後去找孔至極了!

不一會,兩人匆匆而來!

「沫兒,你腎虧嚴重,要卧床休息幾天,唉,這膝蓋骨傷得不輕,輕微裂開,以後站久,或是下跪時,會如針刺般的疼,將來老了,還會影響走路,不行,為師要去找葯,為你治腿!」孔至極說!

他先用膏藥給蘇沫貼上,包好!

「師父,我是不是中藥了?我自己探過脈,沒有,那是病了?也不像!」蘇沫問!

「沒中藥,你最近幹什麼去了,累過頭了都不知,昨晚與你娘用餐,只喝了半碗湯,就暈了,你娘嚇得不輕,連夜找我來給你看,不過,你小子可是做了春夢啊,昨晚看你睡夢中,臉紅成那樣的?還時不時叫著姑娘,呵呵」孔至極笑著問!

「沒,才沒有,師父別取笑小沫了」蘇沫臉一下子跟煮熟的大蝦一樣紅,心想:何止是春夢,還是一戰二呢,羞死人了,都怪娘親最近老提收房,收房,唉!

「那,這幾天別下床,知道不?為師走了!」孔至極說完,便運起輕功,飛走了!

「公子,您這樣子,真像那些幹事太多的老淫蟲一個樣!」小貴從旁邊拿著一碗豬腰粥過來,喂小沫吃!

「小貴,別胡說,否則,以後不讓你去梨花樓!」小沫假裝生氣!

「別,公子,小貴錯了,對了,剛才,易銘則公子與賀智琛公子送來請帖,邀您下個月初六下午未時,到望江樓三樓天字一號一聚,您看,去還是不去?」小貴邊喂小沫,邊問!

「銘則與智琛啊,也挺久沒見了,你回他們,就說到時候見」小沫吃完一碗粥,又困了,但還是接過一碗師父開的葯,喝完,再睡!

時間轉眼到了六月初六,蘇沫這次元氣大傷,居然在床上躺了十天,才能下床,但由於雙膝還沒好,又在床上躺了幾天,今天是與朋友相約見面的時間,蘇沫帶著小貴,騎著馬到瞭望江樓!

易銘則與賀智琛早已在裡面,還點好了酒菜,正在等著蘇沫!

門從外打開,一身藍衣的蘇沫走了進來,小貴留在門外!

「小沫,你遲到了,要自罰三杯,來」易銘則笑嘻嘻的拿了三個酒盞,倒了三杯,易銘則有十六歲,其父易晉,官拜司空,他則隨母長住北境!

易銘則長得人高馬大,接近一米八,英俊瀟洒!

「不行,小爺剛病了一場,不能飲酒,以茶代酒吧!」蘇沫哈哈哈一笑,伸手去拿茶壺。

「小沫兒,你可知,上次我們打賭,你輸了!」賀智琛將茶壺壓住,他父是當朝太尉,他是寄養在舅家,才會與蘇沫等成為好友!

「輸了,怎會,那西嶺國公主真逃了?」蘇沫一臉不可置信的望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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