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及時趕到
不管三七二十一,陳偉直接讓手下的人先把他們四個打了一頓,打到服為止。
當鴨舌帽被打掉,嘴角被打破時,秋晨整個人都是懵的。
江一立刻拉了他一把,將人護在身後。他們都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大晚上的出來!
「有意思啊!」陳偉這人男女不忌,會所里的男男女女只要看上的,除非有金主的,基本都被他玩過。
他看了看江一,又看了看秋晨,這倆相貌最好,何贇也不差,但現在他更想弄漂亮又有錢的秋晨。
把人壓到沙發上就把臭嘴湊過去要親,手上還開始拉扯他的衣服。
「別碰他!你們要多少錢,100萬還是200萬,我都給你!別碰他!!!」江一赤紅著眼睛,見陳偉不理不睬,他衝過來就打,結果對方人多勢眾,沒幾下就被按在地上。
秋晨好似又回到了那個漆黑的夜,那個惡魔又來了,他驚恐的捂住自己的臉,身體卻動彈不得,失聲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晨晨!晨晨!你們這群王八蛋,放開他!」江一嘶吼掙扎著,卻又挨了幾腳。
指甲劃破臉上的皮肉,但秋晨好似失去了痛感,越抓越重,尖叫聲被一巴掌扇停。整個人摔倒在沙發上,拚命將自己縮成一團,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陳偉被他的尖叫聲吵的心煩,不高興又踹了一腳,有些掃興,「媽的,該不會有病吧!」
這時宋波湊過來出主意,「陳哥,灌點酒,人就軟了,還不是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宋波你這個王八蛋!!」江一,何贇的怒罵根本沒人理會。周成的勸解只換了一巴掌。宋波根本不怕得罪這三人,畢竟他身後可是有陳偉。
「拿手機過來拍著!快快!」陳偉掐著秋晨的臉,骨子裡的暴虐獸性被激發。
秋晨一張小臉都被捏的變形,酒液滑入口腔,被迫吞咽下酒水,來不及咽下去的從嘴角溢出,順著脖頸一路向下,淋濕了衣襟。
在外面看差不多了,郭雲川終於推門進了包間,陳偉認識他,嬉笑道,「郭少,來了個極品,要不你先嘗嘗!」
郭雲川把拍照的那人手機要了過來,視頻發給了池騁,「大偉,好心提醒你一句,這人你動不了,放了!」
陳偉不以為意,「郭少喜歡,我無所謂,送你!」
郭雲川撥通池騁的號,走到秋晨面前,這打的,還真有點逼良為娼的意思了,「叫池騁來接你!」
池騁!陳偉自然知道他,這是,池騁的人???
他突然有些緊張,想上前,李武歪著腦袋把他瞪了回去。陳偉看了看秋晨,又看看郭雲川,這兩人不知道在搞什麼鬼,悄悄退後幾步。
再說池騁,今晚也是到會所喝酒,只是去的X,沒來Of這裡,距離倒是不遠。
本來收到信息壓根沒看,結果郭雲川的電話打來了,想了想還是接了,口氣沖的擱著屏幕都感覺到了,哥們很不爽,「喂!說事兒!」
池騁翹著腳搭在茶几上,摟著一小美男在喝酒,對郭雲川根本沒耐心,結果對面卻傳來秋晨的聲音。「池,哥,接,接我,好不好?」
那聲音明顯帶著哭腔,池騁放下腳,坐直身體,推開小美男,「小橙子,你怎麼了?你在哪兒?我現在就過去!」
秋晨抽噎著,說的斷斷續續,「哥,池哥,救救,我,,,」
電話被掛斷,池騁想到剛剛的信息,兩個視頻,點開一個,眼神瞬間冷下來,大手幾乎要把手機捏碎。「陳偉!!!」
他還沒把人弄到手,就有人截胡,簡直沒把他放在眼裡!
不到十分鐘,池騁已經到了,一腳踹開包間門,入眼就是郭雲川翹著二郎腿在抽煙,看到他進來,悠哉的打了個招呼,「嗨~」
。。。
瞥了一眼地上躺著的江一還有兩個不認識。真就沒多看第二眼!
再往裡一看,秋晨捂著臉把自己縮成個球,窩在沙發里,怕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池騁只覺心口有些刺痛,手指緩緩握緊,瞪了郭雲川一眼,「小橙子,過來!」
秋晨身體猛地一僵,才慢慢抬起頭看向池騁。紅潤的唇瓣早被咬破,掛著血珠,白玉般的小臉一道道抓痕,淚痕斑斑。細頸有掐痕,領口扯開,這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是被強了。
嬌小的人破碎而凄涼,漂亮的眸子中溢滿痛苦與驚慌。
池騁只覺那痛更加密集起來,刺的他心口竟有撕裂之感。
「你他媽找死!」池騁像是發怒的公牛,暴走的野獸,一腳將最近的打手踹翻,五六個人,三下五除二的便撂倒在地。
鐵鉗般的大手拎起一人的領子,惡狠狠的,猶如地獄來的惡鬼,「告訴陳偉,過來磕頭認罪!」
甩開他們,這才走到秋晨面前,剛一伸手,秋晨瑟縮著往後躲。
池騁蹲下身,盡量笑的溫和一點,「橙子,過來。」
「不,不要,別碰我!別碰我!啊啊啊啊啊啊!!!」秋晨似終於到了極點,像一隻崩潰的小獸,尖叫著,嘶吼著。恐懼從心底向四肢百骸蔓延,瘦弱的身子抽搐,抖動著。
任誰來看,都能感覺得出來他的狀況很不好。不敢想剛剛是受到了怎樣的驚嚇!
池騁用力把他抱進懷裡,任由他在懷裡掙扎,指甲抓破脖頸的皮肉都沒有鬆手。
大手一下又一下輕撫著他的背,有些笨拙的安慰,「晨寶,是池哥,池哥來接你了~~」
「小橙子~小橙子別怕~」
秋晨尖叫了足足有十多分鐘,抓著池騁脖頸的力道才漸漸松下來,他大口喘著氣,單薄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雙眼定定的看著池騁,瞳孔慢慢聚焦,張了張嘴,終於發出的聲音沙啞,「池,哥,,」
看清眼前的人,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砸在池騁的手背上,燙的他心揪了一下,也就一下,「小橙子!」
秋晨再次摟住池騁的脖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將小臉埋在他的頸窩,身子不停的哆嗦著,小聲嗚咽出聲,「池哥,,,」
眼眶裡的淚像是流不盡,淚珠順著池騁的脖頸往下,浸濕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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